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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君临天下-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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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恋。」
丁叔至一瞪吊凤眼,道:「师兄。。。。。。我有主意了。。。。。。」吴仲恭和他相交已久,马上也晓得他所谓的『主意』为何,笑道:「都随你的,不过别忘了我们出来跟着他们的目的,好好观察你的对手。师叔祖说了,咱俩可以上台,但只准赢,不准输。那姓段的。。。。。。就交给你啦!」丁叔至嘻嘻一笑,道:「师兄你还真了解我的。」

「那两个小子。。。。。。没问题吧。。。。。。」路边的茶店坐了两个中年男子,年纪约莫四十来岁,背对大道,冷眼瞧着吴丁二人跟着段钰璘等。其中一人生得一对碧眼、另一人发色却是褐红。红发者看了丁叔至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不禁大摇其头、愁然而言。
碧眼者耸肩苦笑,道:「师弟,是我们教的不好。。。。。。你说。。。。。。叔至想和段小子过招,能胜吗?」红发者也是苦笑,道:「我不知道,但现下看来,我觉得倒是输的机会大些。」碧眼者将碗中的茶水饮尽了,站起身来,道:「不管这两个小子了。咱们难得到这儿来,该去是拜见一下师父的。」红发者颔首称是,留了锭银子,与碧眼者又行在吴丁二人身后百余丈,十个人便前前后后入了长安城内。

入城行了几十步后,到了目的地来,段钰璘一时反而不知该往哪儿走才是,便在大街上伫足不前。江闵岫才想问他何故不走了,忽然却见一柄短剑凌空而至,就停在段钰璘眼前三尺之处。任凭着身后五人大惊失色,段钰璘嘴角一扬,已有一人身着道袍、从空飘然而降。
来人仙风鹤骨、气宇不凡,形容与当时假病于江家府的可怜人大不相同,江闵湘虽然也曾数次替他把脉治病,一时却也认不出来。倒是段钰璘笑言一句:「道长,久未见了,当年承蒙相救,大恩在日,定当有报。」能在长安街市之中使御剑术而不伤一人,除了卢光,更能有谁?
昨天卢光已与敕里、安庆绪套好计划,料想已是万无一失,一早便在城墙上头候着了。见着段钰璘入城,便即前来相迎。段钰璘一见面便同他说了十余年前的相救之恩,倒也有点出乎意料之外,当下只是微微一笑,道:「段公子来得恁迟,贫道当年不过举手之劳,小事一桩,不足挂齿。大年时节引得段公子来此,实有大事欲得公子之力以成,今日见了诸位,平添了许多大助,贫道心中快慰得很。」听了这段言语,李忆如及江闵湘姐弟这才认出,眼前道人便是当日病倒庄院之外、后来又留字引自己数人来此的道人『卢光』。
段钰璘道:「道长已有通天彻地之能,武功之高,想当世除我师父师母,再也难有其匹,怎地还有大事道长难以消解,竟得等到小子来此?」卢光一看四周,路上行人携相往来,便道:「此处不好说话,待贫道给诸位引见一人,事由自有分晓。诸位请随我来。」在前领路而行。段钰璘不假思索,便即跟上,江闵湘、江闵岫、李忆如、徐崎、藤儿等自也随行在后。
穿过了诸多大邸豪宅、深宫官府,每一间与白河村第一大户江家比起,均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李忆如、藤儿、江闵湘姐弟四人,只是看得暗暗吃惊,心中想道:「京城果然不同凡响!」徐崎却只是随眼瞧着,似乎毫不以为意。走着走着,众人眼睛忽地一亮,面前大门宽高少说也有十来丈、门柱雕饰之精,更是前所未见,实不知此地何处?江闵岫才想相询,卢光已先开口道:「诸君且勿讶异,这里是大唐皇宫,但是这儿不是我们目的地,我们要去的地方在那儿!」说着向正东一指,皇宫墙垣连绵不尽、似无尽头一般,约在百丈之外,才见着又是一扇大门。卢光微微一笑,在前徐徐而行。
吴仲恭、丁叔至二人在后跟得辛苦,皇宫大门前,大道宽有十余丈、长数百丈,一路行来,诸如六部尚书府、将军府等不计其数,而他们的『主子』安禄山擅权已极,府邸竟有一小部份与皇宫相连,只是他们与太师父、师叔祖、卢光、敕里等人俱也未曾到过皇宫,他们的太师父清心寡欲、卢光敕里处处顾全大局,对于有没有去过皇宫倒也不怎么在意,反倒是那西山四散常常想去皇宫走走,搞得安禄山也心烦意乱的,要不是当初起兵时他四人立功不少,早已将他们扫地出门。
吴仲恭以肩肘顶了顶丁叔至,道:「跟了这么久,你觉得怎么样?能打得赢他吗?别和我说你一心只专注的瞧那白箫姑娘。」丁叔至讪笑道:「师兄何出枉言。。。。。。看他的步法身形,和卢光道长系出同门。。。。。。」吴仲恭笑道:「嗯~我还以为你会连这点也看不出来,还好嘛,你心还在。不过。。。。。。蜀山仙剑派威名素着,剑法精逸绝伦这我们是早知的了,看来这次不好应付喔。」「是啊。。。。。。」丁叔至低头不语,似乎已在筹思克敌制胜之道,吴仲恭微微一笑,道:「且别心急着想要怎么应付御剑术了,看看他的造诣如何再说。」丁叔至点了点头,两人又随后跟去。

「呼~总算到了这地方了。」看着眼前偌大的城门,君聆诗长长的吐了口气,颇有如释重负之感,一路上风平浪静,林婉儿再也没惹出什么事来,令他宽慰不少。
两人双双下马,牵着马走入长安城内,但见市容甚是繁盛,苏州城虽是一十六省道中浙杭省道之首城,总是不及甚多。林婉儿笑逐颜开,在街上东逛西绕的,显得好不快活。君聆诗只静静跟着,他素无大志,只消林婉儿心里觉得好,他也就好了。
逛了一阵之后,君聆诗看天色也晚了,便道:「咱们明儿再玩,先找间客栈宿下了罢?」林婉儿应了,她本非不知收性之人,当即与君聆诗找了间大客栈歇了,给了牲口水食,自南阳一路骑马、中途改搭船由渭水而来,也真是乏得很了,两人俱是一夜安睡。
隔日一早,林婉儿和君聆诗也不带牲口,便向城北、诸高官及皇宫方向走去。待到了皇宫门前,林婉儿对着大门瞧了一阵,忽然嘻嘻一笑,道:「我们进去看看好不好?」「啊?进去?」君聆诗愕然道:「你本来说只是来看看而已,答应了我不惹事的。」林婉儿道:「什么惹事不惹事,说得这生难听,况且只是看看,哪会惹出什么事来了?」说着提气一跃,足有三四丈高,但皇宫墙自也不矮,林婉儿身在空中,一跃之力已尽,眼看尚差了墙顶两三尺远,急忙伸手向上一抓,正好构着了墙檐,借力一个翻身,便上了墙头。回首叫道:「你快上来啊!」
君聆诗其实是极盼她跳不上去的,但事局已成,终是不能放她独个儿在皇宫中乱跑乱闯,摇头一叹,也就凝气纵身而上。才要上到墙檐,忽然不知何处冒出一声叫唤:「君无忧!」他一分心,气便松了,当即落下地去,回头向出声之处看去,一个年轻人向他奔来,约莫十七八岁年纪、身上衣着虽然光鲜,仍不减其市侩气息,腰间一根绿竹棒尤其显眼,却不是徐崎是谁?
林婉儿见了徐崎,初时虽在扬州城见过一面,但当时他衣衫篓褛,与刻下大不相同,况且徐崎长得又不是如何好看,也有点懒得多去瞧他。但仔细看看,终也认了出来,一时心里奇怪,想道:「怎么这乞儿也来了京里?还换了这一身公子哥儿的打扮?」
徐崎赶到君聆诗面前,笑脸盈盈,道:「你们这一趟倒出来的久,竟也上了京来啦!你们是何时到的?」君聆诗在异乡见了老朋友,也是说不尽的喜欢,道:「昨儿申牌时分到的。你那时的问题解决了么?」徐崎脸上一热,道:「是解决了,这其中颇有变故,我慢慢再说予你听。」身后又传来一声:「阿崎!见着熟人啦?」
君聆诗朝着徐崎身后看去,来人二男三女,说话的男子面目俊美异常,宛若女子一般;要说女子,旁边三女个个清丽可人,其中一人更与那男子相貌如出一辙,心念略转几转,笑道:「江家小少爷,你好!」江闵岫听君聆诗一出口便唤他本姓,还以为是徐崎相告,也不以为意,道:「兄台你好!敢问你是。。。。。。?」才刚说完,忽然又听一声大嚷:「小贼!你在墙头上想做什么?!」跟着便是六、七个男子的连声呼喝,原来是宫中卫兵巡视,见了林婉儿站在墙头上,便出声示警。林婉儿见了徐崎,料想君聆诗是不会和自己去游宫的了,原来是想自个儿去玩玩也好,但既给卫兵发现,这趟是去不成的,当即跃下地来。
徐崎见了她落地,抱拳施礼,道:「林姑娘好。」林婉儿『哼』了一声,背对着他,并不搭理。这时又是一个女子声音说道:「好大的架子!给人家赶下地来,恁地耍起脾气来啦?」林婉儿听了,怒火升起,她平生总吃不得亏,向发话之人看去,单论相貌,自忖已是略有不及,尤其她一对蓝色的大眼睛,只要是人见了,都要忍不住要多看一眼。但林婉儿不愿就此认输,反唇讥道:「嘿!说不定你连跳上去的本事都没有,如何却来笑我?」
李忆如自小也是给父母好生宠着,和林婉儿一般不服输的性子,听了这话,便道:「谁说我上不去!我便上给你瞧瞧,好叫你心服!」略略缩身,才要跃起,肩头却给人按着,这一跃之力,便使不下去。她转头看去,却是段钰璘押着她肩头。李忆如叫道:「璘哥你作啥拦我!」段钰璘收回手掌,并不出声,只冷冷瞧了她一眼。原来他相当清楚李忆如功力如何,这一纵是决计无法一举而上墙头,索性阻她一阻,省得自丢了脸面。李忆如怎会不知自己上不得?但给林婉儿笑了几句,心中有气,实是不愿就此罢手,偏生要去试他一试。
江闵湘见了段钰璘眼色,已知究里,忙拉着李忆如手,在她耳边悄声道:「忆如姐,也别这般好胜!给她说说又不会少块肉了。」李忆如道:「我便是咽不下这口气嘛!」却听林婉儿又道:「哈哈~还是你同伴们比较聪明,不让你去丢脸出糗呢!」君聆诗忙回头道:「别说了!何必徒伤和气!」那边李忆如也回道:「谁晓得你是不是叫人家搀你上去的呢!」接着两女互相叫骂,谁也不肯稍让。只看得一旁君聆诗、江闵岫同声苦笑,段钰璘暗自叹气,江闵湘、徐崎无可奈何。正要索性不去搭理他两人了,忽然一双手拉着李忆如小臂,一个细腻的声音说道:「如姐姐。。。。。。别再说了。。。。。。」李忆如回头看去,拉着她的人原来却是藤儿,那一脸求恳的神色,真教她是推拒不得,这一路上除了藤儿,倒是没人可要求李忆如得动,所谓『以柔克刚』约莫便是此理罢?
藤儿既然出言,李忆如便道:「算了算了!我也懒得和一个刁姑娘多扯!」林婉儿也道:「哼!毕竟是野丫头,说话就是不知礼数!」李忆如听了,怒火再起,眼见又要再续舌战,藤儿又轻轻扯了扯李忆如衣袖,李忆如皱眉扁嘴,真的就不回口了。
君聆诗忽然微笑,轻声向徐崎道:「徐兄恁地有眼光!那小姑娘性情至淡至柔,果然是全天下不论男子女子,俱要为她折服!」徐崎讪讪笑了,道:「若不是有他们,我是决计不能带着藤儿出扬州城的。」君聆诗道:「江家富甲一方,想区区廿两银,怎能难他得倒?江少爷您说是么?」徐崎道:「你怎么知道他们姓江?我可没说啊!」江闵岫听了,也感奇怪,道:「阿崎你没说?那。。。。。。你怎么认识我?咱们以前没见过才是。。。。。。」他想眼前这人文质彬彬、顾盼神飞,更兼气度雍容、相貌不俗,若是见过了,料想是忘不了的。
君聆诗一笑,道:「那也不难,尊父曾在苏州当了十年知府,你姐弟满月时,师父当时备礼相送,小子年方四岁,问过师父礼欲何为,便听闻了知府夫人一胎龙凤;又想徐兄人本在江南,既然你们结伴而行,多半也是江南人,况且江少爷姐弟相貌相似,又是这般出众,年龄上算来也差不多,想来定是江家公子小姐,再无错的。」
江闵岫点点头,道:「喔。。。。。。这样啊。。。。。。你也是苏州人?」段钰璘却暗暗想道:「这人心思好细!」他向来自负聪明,但听了君聆诗言语,连四岁的事也记得这般清楚,心中对他的能耐便已不敢小觑。
君聆诗道:「是啊,南武林盟~苏州林家堡,江少爷该知道?」江闵岫道:「自然知道!那你方才说的师父是谁?莫不是林老爷子?」君聆诗道:「不错,师尊名讳,上天下南!」江闵湘听了,不禁轻声叫道:「啊~你是忆如姐的师叔辈了!」君聆诗笑道:「素闻江闵湘能医善文,才思敏捷、又会武功,品貌俱是过人非凡,今日见了,果然是聪慧异常、名不虚传!」一旁李忆如却说道:「什么?他又大不了我几岁,凭什么便能当我师叔?」江闵湘给君聆诗捧上了天去,一时不知如何应对,听了李忆如出声,忙道:「忆如姐你冷静些,我说与你听。。。。。。」李忆如道:「湘儿,我知道你是指他们是妈妈的师弟妹,但我总是不服嘛!」江闵岫只在一旁笑道:「不只忆如呢,他也是璘哥的师叔。。。。。。」段钰璘不语。李忆如续道:「我晓得他们若真是林爷爷的弟子,便是妈妈的师弟、但只凭三言两语,怎能就说他是我师叔?」她看了君聆诗和林婉儿的模样,两人定是平辈,若是方才和自己斗嘴的也是自己师叔,那以后岂不是难熬得很了?
林婉儿道:「谁要冒充你师叔?好稀罕吗?」李忆如道:「当我师叔倒不稀罕,但林家堡有权有势、七诀剑威名赫赫,想冒充林爷爷徒弟的人却是不少!」林婉儿抽剑,道:「哼!逍遥剑仙和月如师姐名满天下,要枉称是他们女儿才真是不要脸!」这一来二人俱是大火在胸,藤儿也不敢去劝了,李忆如也拔江少霆所予的青萍剑,已就皇宫大殿门前,与林婉儿交起手来。
君聆诗瞧了一阵,两人使的都是林家剑法,功力悉敌、剑术相若,这样打将下去,可是没完没了,但又不知如何相劝?江闵湘姐弟、徐崎、藤儿都不敢插手,只能干自着急。段钰璘冷眼看着二人比武,林婉儿使的确是林家剑法无误,看来这师侄是做定了,想要出手相阻,但自忖要入了战团,定要先败其中一人,李忆如是自己师妹,自然不能胳膊向外弯的;林婉儿虽说原来不识,但她是自己师叔辈,此事已然无疑,纵使看来武功尚逊于己,也是不可相欺。饶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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