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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君临天下-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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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祯翎此时双眼忽然一亮,在婥儿和李忆如、江闵湘脸上巡逡了一阵,才问道:「敢问三位姑娘,你们现年几何?」
忽然接到这个莫名奇妙的问题,三女愕上加愕,脑筋已经有点转不过来,也没时间去考虑这个问题到底有什么用,婥儿已答道:「湘姑娘今年十七,李姑娘十八,我大概是十九吧。」
她才说完,江闵岫已接道:「后天就是十月四日,是我和姐姐的生日。」
听到这句话,龙文双目精光一闪而逝。
谢祯翎一听,皱眉道:「那。。。。。。奴家其实是很欢迎各位的。。。。。。不过要久住恐怕会有点问题。」
李忆如疑道:「你到底在说些什么啊?我觉得怎么听怎么不懂。」
谢祯翎道:「这。。。。。。实在是因为湘姑娘。。。。。。真是太恰巧了,而且又长得那么漂亮,实在是很麻烦的一件事。」
又一个人说她漂亮,江闵湘微微脸红,低下头去。
婥儿道:「你一下子有问题、一下子又有麻烦,好像都是出在咱们身上,你为什么不解说一番?」
「总之,快满十八岁的姑娘,只要还没嫁人,最好别待在江州城。」又一个中年人走了出来,他一身的黑色宽袖袍子,看起来有点像道袍,但这个人却不尽然像个道士,但一看就知道是个奇人。
这中年人和龙文对视一眼,就像是在互相较劲一般,谢祯翎在旁看着,无奈叹了口气。
一个龙文,已经搞不太懂,加上谢祯翎,完全摸不清状况,现在又多一个不是很像道士的家伙,着实令他们完全迷糊了。
这到底是什么情形?
老实说,连我都不太懂,就算是君聆诗或敕里在这儿,只怕一时间也未必能摸清吧?

「就叫我欺风孤叟吧。」黑袍子的中年人说出了自己的称谓,但理所当然的,李忆如等四人依旧不知道他的身份来历,只不过是有了个称呼而已。
他们待在谢宅的庭院中,龙文和谢祯翎都不在。
江闵岫问道:「那。。。。。。谢小姐所说的麻烦和问题,是什么啊?」
欺风孤叟沈声道:「起因还不是在龙文那小子身上。」听他的语调,似乎对龙文着实非常不满。
婥儿疑道:「龙公子也不像什么歹人,他有什么问题来着?」
欺风孤叟道:「哼!我本来也不觉得他像歹人,为什么要去防他?可这几年来,我却算是将他这个人给认清了。」
婥儿道:「龙公子哪儿惹着您老了吗?」
欺风孤叟一脸的不悦,道:「你们不必晓得太多,但我奉劝你们,最好快些离开。」他的眼光忽然射向远处,起身续道:「我有些事,先走一步。」言罢,他站起身,很快的离去了。
四人目送着他离开,直到他的身影消逝不见,婥儿说道:「湘姑娘,欺风孤叟这名字。。。。。。有什么意思吗?」
江闵岫道:「婥儿,你想用他的名字来判断他的身份吗?」
婥儿道:「是啊,我总觉得名有所指的人愈来愈多了。」
「像你和程至清吗?」李忆如的神情似笑非笑,婥儿咽下唾沫,无奈苦笑。江闵湘此时才喃喃道:「欺风。。。。。。?嗯。。。。。。实在点有难以理解。」
婥儿道:「唔。。。。。。湘姑娘也不懂吗?我总觉得自从那龙公子出现以后,我的脑袋就不灵光了。」
江闵岫苦笑道:「我的脑袋一直都不太灵光,这可如何是好?」
李忆如一扬眉,笑道:「其实这屋子根本就应该贴张条子,写上『生人勿近』才是,在我看来,谁到了这儿,脑袋有和没有压根儿就差不多。」
江闵湘道:「现在。。。。。。谢姑娘和欺风前辈都叫我们快离开的好,那我们应该。。。。。。怎么办?」
她说了这句话,李忆如和婥儿却同时嗤嗤偷笑。
江闵湘疑道:「唔?我说了什么笑话吗?」
婥儿道:「呵~湘姑娘你没有说笑。。。。。。但是忘了一件事。」
江闵湘道:「我忘了件事?什么呀?你说话别说一半么?」
李忆如道:「嘿!湘儿,我们是来玩的。。。。。。岂能为了一点小小的麻烦与问题就走人?」
江闵岫却道:「玩儿来解解闷,固然是重要的,可是依着谢姑娘和那位欺风孤叟的说法,让我觉得。。。。。。好像姐姐要留下来,总是很不利似的。」
李忆如轻推了他一把,道:「喂,你好像忘了我和你说过什么?」
江闵岫疑道:「呀?你和我说过什么?讲话这么没来由,我怎么会懂?」
李忆如道:「你难道不知道,男子汉大丈夫,不能逃避问题,要迎接问题、解决问题,这才象样,以前没人教过你么?现在还不知道那问题和麻烦到底是什么,你就已经想着要避开它,这怎么行?这样下去你永远也长不大的。」
江闵岫讶然道:「呃。。。。。。这。。。。。。我。。。。。。」
李忆如道:「还这?还我?不是叫你别这么扭扭捏捏吗?你是不是想说,如果是你自己身上的问题,就没有关系,但这问题是发生在你姐姐身上,所以你才犹豫?」
江闵岫一怔,点了点头。
李忆如道:「那你就错了,如果我没有记错,你们一家子不就剩你姐弟俩?如果你不能把姐姐的问题当成自己的一样去解决,那你的姐姐不也一样长不大吗?还是说,你们打算就这样黏一辈子,男不婚、女不嫁?」
婥儿笑道:「若你们姐弟俩不婚不嫁,对于世上的单身男女,可不公平得紧了,这对于他们而言,无异是损失了非常优秀的对象。」
一会子听到家门之恨、身世之孤、还提及终身大事,江闵湘的反应一时也不及细述,倒是江闵岫回道:「我自己就算了。。。。。。但我一定会替姐姐找到个好归宿。」
李忆如道:「那回头来说吧,既然如此,你自然不能一辈子都当湘儿的靠山,她迟早会有自己该面对的事物,现在如果问题和麻烦是出在她身上,无异是一个非常好的磨练机会,你说是不是啊?」
言语至此,江闵岫总算点头道:「你说的没错。。。。。。那决定了,我们就待在这儿过生日!」

第二天,谢家的大厅上,龙文和欺风孤叟面对面坐着,四只眼睛却都瞪视着对方,好似对方是自己的大仇人,但他们却又没有动手的意思。
「你这个死老家伙。。。。。。」龙文不屑的咒骂着,谢祯翎不在,他的形貌又恢复成瘫软不思动弹的样儿了。
欺风孤叟冷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定会去的。。。。。。自己太大意,须怪不得我。」
龙文道:「哼哼~随你便。。。。。。反正。。。。。。明天我一定会得手。。。。。。」
欺风孤叟脸色一沈,道:「安你个心,我今晚就将他们送走,我倒要看看你如何得手。。。。。。别忘了,超出江州城行事,你可就输了。」
龙文嘿然道:「老家伙你别傻了。。。。。。你难道看不出来吗?他们是已经下定主意要留下来了。」
欺风孤叟闻言,站起身来,走向大门。
龙文却为他这个行动所惊,叫道:「喂!你太不讲义气了,我昨晚没睡好,这样一点都不公平!」
欺风孤叟毫不理会,径自打开大门,门外竟一票的衙门士卒冲了进来。
龙文见状,二话不说,转身就逃。
衙门士卒们的带头捕快对龙文叫道:「你跑不掉的!我们已经在四面布下重重埋伏,抓不到你,我们今天就不收队了!」
欺风孤叟不动声色,又回转进屋去了。
通常,会这样叫的捕快,一定是对那个犯人追缉了非常长的时日,却一直徒然无功;而现在,他们也一定捉不到龙文的,就算如此,他们一样会收队。这实在太老套,欺风孤叟相信,不只是自己,龙文也一定早就将这些衙门人的言语给『背』起来了。
会把那些人放进来,只是想浪费龙文的一点体力而已。

「你想了解我们之间的关系?」谢祯翎疑道。
他们现下在大厅,龙文和欺风欺叟、一票的衙门士卒都已离去。
江闵岫道:「没错,既然决定要留在这儿,我希望可以弄清楚,到底需要防备些什么。」
谢祯翎微笑道:「真是一个好弟弟。。。。。。湘姑娘的身世其实有点得天独厚,我挺羡慕的。」
江闵岫道:「其实你也不差了。好了,说重点吧,龙文和欺风是?」
谢祯翎正色道:「好,我就和你说重点。不过我想先请问你一下,在来到江州之前,你曾经听到过关于这儿的什么传闻?」
江闵岫略一思索,道:「只有关于你的,就是说你是江州第一大富、无亲、还有。。。。。。」
谢祯翎摇手道:「行了,我知道剩下的是什么了。就这样吗?没有任何关于龙文和欺风的传说?」
江闵岫又一思索,摇头道:「没有。」
谢祯翎道:「嗯。。。。。。大概是因为你们看起来像一票女孩子,城里的人就不好意思在你们面前提起。。。。。。」
听到『一票女孩子』,江闵岫脸色略沈,谢祯翎却像没发觉一般,续道:「说实在的,是有让你们了解的必要。。。。。。那家伙是很危 3ǔωω。cōm险的。」
「那家伙。。。。。。你说龙文?」江闵岫收起了心里的不悦,出声问道。
谢祯翎点头道:「没错,就是龙文,我就和你明说了罢,他可是江州城中出了名的大淫贼哟。」
江闵岫一愕,讶然道:「淫贼?这。。。。。。那你。。。。。。」
谢祯翎一笑,道:「你可别乱想,我还是个如假包换的黄花大闺女呢。因为龙文有个怪习惯。。。。。。他只找当天刚满十八岁、未出阁的姑娘下手而已,所以才说。。。。。。湘姑娘会有危 3ǔωω。cōm险的。」
江闵岫的脑袋一运转,又问:「难道龙文和欺风都是你的仆人?」
谢祯翎道:「不是。。。。。。我也是龙文的目标。。。。。。」
江闵岫一耸肩,苦笑道:「可不可以麻烦你一次说完?我还是搞不懂。」
「这。。。。。。我尽量。。。。。。」谢祯翎长长喘了口气,道:「基本上,从六年前开始,龙文就摆明了要在我满十八岁时。。。。。。嗯,这你应该了解。不过由于当时,家父请来了那位欺风孤叟来此保护我,就这样过了六年。。。。。。这六年当中,欺风不只是护着我,也护着全江州城的百姓,原本几乎从不失手的龙文,也被欺风弄得成功率不及二成了。。。。。。龙文也渐渐的不再胡乱对城中女孩儿下手,似乎把心力全放在我身上了。家父请来欺风之后,没多久就过世了,欺风既然要保护我,理所当然的住在我家了。后来我散去家仆,本想迁离江州,但欺风却坚持要留下来与龙文一分胜负。接着龙文也搬进我家,摆明和欺风正面对上。。。。。。唔。。。。。。咳。。。。。。」一下子说了太多话,谢祯翎似有些中气不足,轻轻咳嗽了几声。
江闵岫道:「喔。。。。。。这样说我就了解了。不过你既已散尽家仆,这儿看起来倒不像乏人整扫的样子,难道是你自己动手?」
谢祯翎静默一阵,调整自己的气息,才续道:「龙文其实很有魅力的,被他玷辱过的女孩儿,通常会心甘情愿的跟着他,那些女孩儿也都随他住进我家来了,所以平常都是他们在打扫这屋子的。嗯。。。。。。还有什么需要解释的吗?」
江闵岫道:「嗯。。。。。。我想够了。对了,你的身子是不是不太好?」
谢祯翎道:「你看得出来啊。。。。。。我的确不是很健康。」
江闵岫站起身,道:「多谢你了。。。。。。我请姐姐来帮你看一下好了,姐姐的医术可不是盖的。」 
第廿八回 解疑窦教主制先机 |5|6| 
「副教主!他们出发了!」探子急急的回报,换来的却是雷乌不以为然的神色。
雷乌挥挥手,道:「我知道,你辛苦了,下去休息吧。」
探子一怔,才想起一件事,想起喀鲁之所以出现在这儿的理由。
整个拜月教,能指使喀鲁的人只有一个,而他,『一定』早就知道,成都和永安军会联合来攻牂牁,所以,才会派喀鲁来助雷乌守牂牁。
牂牁是很重要的,以它的地理位置而言,由陕南出兵的话,可与此地南北共进,平定整个蜀地;由南绍攻击大理的话,这儿也可以派兵作出夹击动作。以物产与资源、兵力来说,南绍未必能压制、统治大理,但若加上牂牁,就绰绰有余了。
探子退下了,虽然早就知道教主他老谋深算、智识非凡,这时却又不禁更加佩服他了~服他见地卓越、识人善用~这些能力他有,大家是早就知道的,但这小小的探子却惊觉,那遥不可及的云南王、拜月教主,他的心思根本就毫无漏洞可言。
公元七五一年,就是八年前,大理之所以攻击牂牁,是仅求唐不南兵,而当时教主却不理副教主的劝告,执意亲自赴唐,并且派副教主出兵代唐镇乱,更直接要副教主留在此地镇守。。。。。。
在当时,与大理战况吃紧是众所周知之事,教主这种行为无异是浪费人力,只要速求唐军南下,不就一切都解决了吗?要牂牁干嘛用?
可过没多久,中原就闹内乱了,在联唐平黔的大战略之下,想要攻下大理,登时成为一个非常困难的理想。
如果想要不依靠唐的力量就统合云南,牂牁这个地方是不可或缺的。
教主看起来,做事很没有理由、很独断专行,但是。。。。。。他实在太行了!

「喀鲁,你觉得如何呢?」雷乌开口问道。
一阵阴恻恻的笑声没来由的响起,低低的声调,就算是大白天,听起来一样很教人恶心。
「不能杀。。。。。。这是命令。。。。。。」喀鲁说话了,沉沉的语音,和在成都的啸声听起来似乎不太一样。
雷乌轻轻点头,没有继续讨论,因为没有必要。
教主想做什么呢?曾经是自己的对手,可是现在,他似乎已经超越了自己所能理解、掌握的畴范,到底是自己无能,还是教主进步的速度太快了?
他还能再进步?这实在是不可思议。。。。。。雷乌已一度以为,十七年前的争胜,自己和教主的交手,已经是堪与前任杨教主和李逍遥、赵灵儿对敌并称的惊世之战,天下斗武斗智,莫过于此,哪里知道。。。。。。
教主想干嘛?要平定云南,最大的阻力当然是大理,而现在的大理失去了女娲、七绝剑与逍遥剑仙三人,无异于风中残烛,只要教主想,不管是血洗大理、或者不动刀兵,都是易如反掌折枝之事,为什么他还不做?
不懂~实在是不懂,这个教主做事,真的让人搞不懂。不过还是照做吧,现在不懂,不代表以后一样会一直不懂。
刻意决定不杀敌人,很古怪,却又很符合他的作风。
记得刚被他派来守牂牁时,实在觉得非常不解,以当时的情势,如果教主要自己去攻击大理,在不计牺牲的情形之下,一定没有问题,可以很顺利的破城掳将。
而他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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