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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部分

君临天下-第96部分

小说: 君临天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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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要怎么办?」
段钰璘呆了一下~要忆如去大理不好吗?师娘,你自己不也去了?
林月如在他眼中看到了疑惑,不禁长长叹了口气,道:「你知道忆如是女娲吧?」
段钰璘点了点头。
林月如又道:「你。。。。。。阿奴有没有和你说过,忆如的娘亲为什么不在?」
段钰璘摇头。
「我告诉你,是为了大理战死的。」林月如的语气带着无比的哀怨:「我和逍遥、灵儿。。。。。。就是忆如的娘亲,本来可以快快乐乐的在中国这大片土地上悠游一世,你道逍遥为什么宁可藏着一身绝世武艺不用,躲在余杭那个小渔港?就是因为他不希望忆如再步上灵儿的后尘。。。。。。他亲眼看到自己的岳母和妻子为了同一个敌人而丧失性命,你教他怎肯让他女儿。。。。。。他怎肯再为了那与他毫不相干的理由赔上自己的女儿?我和逍遥都不是吝啬的人,但这种付出,我们不要,再也不要了!所以,我和逍遥宁可自己到大理去,也不愿意忆如再涉足那个地方一步。。。。。。大理人根本没有把女娲当人看,他们把女娲当神,而神就应当大义凛然,为了黎民苍生,就算要丢了性命,也不该皱一皱眉头。。。。。。」
段钰璘知道林月如说完了,但他没有回话。
他也是大理人,严格来说,他没有回话的资格。
林月如又叹了口气,道:「算了,你不用回答我,你的压力也已经很重了。一时之间,我无法亲自保护忆如,除了逍遥之外,世上最值得我信任的人就是你了。我和逍遥会负责把大理照顾得好好的。。。。。。我言尽于此。」话才说完,林月如转身,已经是要离开的态势。
段钰璘猛然从一股错愕和无奈中跳脱出来,道:「师娘!你不和忆如见见面吗?」
林月如又回头看着段钰璘,微笑着摇了摇头,道:「我怕,再和那孩子说一句话,我就舍不得放下她了。而我现在要做的事,一来相当赶时间、二来或许险恶非常,并不适合让她跟在身边。而且,你不觉得她忙碌着招待客人的样子,是不是和在家里很像、那么可爱呢?」
段钰璘点了点头。林月如要做的是什么事,他相当清楚。对于后一句话,也。。。。。。不表示反对。
林月如轻轻吸了口气,离开了。
段钰璘还是站在当地。
林月如的出现,让他在长长的黑暗、以及尚笼罩在黑暗里的未来,看到了无限大的光明。


又一个人出现在屋顶上。
「练不上去了是吗?」那人在他身后,段钰璘没有回头,已自言道。凭他的能力,不用回头这个多此一举的动作,他就可以知道是谁了。
卢光的脸色很难看,沈声道:「我才奇怪,你怎么会一次就把所有的步骤都告诉我了。。。。。。你压根儿在骗我!」
「不。。。。。。」段钰璘回身,轻轻摇头道:「你练的是蜀山仙剑派的绝招『劲御仙气』,和我所练的一般无贰,它是蜀山仙剑派掌门才能练的绝学,但数百年来,却从无一人练成,这不是因为它太难了。。。。。。说得明白点,它比起御剑术、万剑诀、仙风云体术、醉仙望月步、飞仙术等等武技仙法都要简单上千倍万倍,而蜀山仙剑派代代掌门也都是武学奇才,但他们没有一个可以练成。。。。。。」
「少废话!你到底想说什么?!」卢光怒吼着。
就像当初在教他时一样,段钰璘根本没有理他,径自言道:「他们并不是没有试着去练,但是每次练到第三阶段『纳气』时,待得气海聚足,欲以『放气』解之,才发现他们所纳的气根本就放不出来,结果,连他们原先所练过的武艺都无法尽兴发挥了,实力可谓无增反减。。。。。。每一个练过这门绝技的掌门前辈,都会告诫接掌自己位置的人绝对不能去练,但总是有人不听。可例子多了、经验多了,真的就有人不敢练了,从此,绝技成为空响,『劲御仙气』变成了一门『禁技』。。。。。。」
卢光的脸色煞时变得非常难看~那即是说,我卢光着了这小子的道儿?
可,不对啊!「那你为什么练得成?!」卢光大叫道。
段钰璘道:「酒师祖告诉我这个绝技的可怕,后来,我们一起去找出了原因。。。。。。原来,蜀山仙剑派历代掌门人都是三清道士。」
卢光愣了一下,他有点明白了。
段钰璘又续道:「但我不同,我娶过妻,不是童子之身。原来『放气』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要把体内所有能排出的物体尽数排出,包括汗水、屎尿、还有与女子行房后的排泄物,然后,才能顺利将体内之气与大气作交流,慢慢让大气为己之气、为己所用。。。。。。道长以为如何?」
卢光笑了,先是傻笑、变成微笑、变成奸笑、变成大笑!
难怪呀~堂堂掌门人当然不可能破戒,所以他们不曾有人练就『劲御仙气』。但破戒于卢光有何难哉?不过是找个女人行房罢了,卢光会办不来吗?
段钰璘看着他表情变换,知道这家伙完全不把自己当道士。
这时,卢光忽然起了一个很恶劣的恶作剧心态,他把眼光移到入川客栈里,缓缓言道:「既然要破童子身,当然要找姿色出众的年轻女人。。。。。。」说着,发出了一阵淫笑。
其实他虽然利欲熏心,但除了盗走湛卢、气死独孤剑圣之外,倒没有作过什么真正大逆不道或是破戒的事情。杀生对道士而言不算大戒,至少对他这种而言不是。他倒是生平第一次真正起了淫念,而且有将它实行的意愿,所以他的『淫笑』。。。。。。真的很不象样,只是把嘴弄歪了一点,双眼稍微玻ё牛靡恢炙砸晕芤吹姆绞皆谛Χ选!!!!!R坏愣疾幌瘢∮Ω媒辛睦唇探趟裁唇凶鲆Α<幢闳绱耍晤诃U哪会在意那么多?他很明白卢光的意思!
只要是男人,都会承认李忆如是一个非常非常美丽的女人,她天生有一双漂亮的蓝眼睛、从小就练武作粗活,依旧细致柔嫩的肌肤、五官的齐整是不必说了,轻盈的体态却不失凹凸有致的身裁,而且学过武功,举手投足自有一股韵律感,有些甚至连老练的舞伎都做不来、较为困难的扭腰、空翻等动作,于学武之人可谓轻而易举,在她身上,可以说把一切女人该有的诱人因子都集中了。即因如此,入川客栈才会因为她的出现而造成了空前的大客潮。如果卢光真有意要找她去%@#$%$#,也是无可厚非的。
卢光保持着自己的表情,一边偷觑段钰璘。
他的脸色一直沈了下来,有一股气在他体内散发了出来。
这种气息,不必学过『劲御仙气』,就算只是一个很平凡的武夫、更甚是较机警的贩夫走卒都可以感受到。
这股气把卢光笼罩其中,但没有攻击他。因为这种气不是用来攻击的。
它只是一种心情的表态。
它是怒气的升华,是世上最危 3ǔωω。cōm险的象【炫|书|网】征。
它是杀气。
就像巴奇用倭刀抵着若儿的后心时一样、就像徐乞在嘉陵会战时碰见卢光一样、就像镇狱明王看到南宫寒使出『醉仙望月步』和『斩龙诀』时一样。。。。。。
它代表,这股气的主人并不想作战,它不是『斗气』、也不是『战气』,这些气都会令人热血澎湃,会让人浸淫于作战的快乐中。
但杀气不一样,它只有一个目的。。。。。。
杀!
「你试试看!你敢动她一根汗毛、你敢稍稍打她的主动,你就试试看!如果我不取你狗命,我就不姓段!」
看到他的表情,卢光不禁机伶伶打了个冷战。
他也算是身经百战的高手了,可是,段钰璘现在给他的压迫感却更甚他以往所遇过的任何一个家伙,包括李逍遥、青松、敕里、酒剑仙、独孤剑圣在内。
段钰璘的实力或许没有他们强,但他的气,胜过他们不知凡几。
气,可以令人发挥出超乎实力的力量。过往的徐乞,或许就是靠着这股气来和他缠斗的。
卢光很快的移开自己的目光。。。。。。再这样下去,不必动手,他会先被这股气给压死。。。。。。毕竟他在『劲御仙气』上的修为还比段钰璘逊色很多,再加上气海过饱,全身胀鼓鼓的甚是难受,要是和现在满身杀气的段钰璘动起手来,恐怕未必便能取胜。。。。。。
卢光转身,一边笑道:「段公子,何必那么紧张?贫道和你开个小玩笑罢了!这永安城中,难道找不到个合意的女子让贫道破戒的吗?」说着,还等不及段钰璘回话,他已径自去了。
其实,一来段钰璘根本就不可能回他话;二来,他也不想在段钰璘身边多待了。。。。。。就当成他等不及想练成『劲御仙气』第四重吧,总之,卢光『走』得很急。(千万别说他是溜走的,对一个高手来说,这太伤了。虽然他背后早已冒出了冷汗。。。。。。)
段钰璘看着卢光去远了,长长的呼了口气。
他已经没有精神去顾虑到哪家的姑娘会受害了。
不自觉的,他也把目光移到了客栈中。
忽然,他发现丫头小二和婥儿任凭身旁的客人叫嚣着,两人都停止了动作,用极其相似、不可思议的眼神盯着自己看。
一定是刚刚的气引起她们注意了吧。。。。。。段钰璘眉头一皱,轻咬下唇,看了自己房间敞开的窗棂一眼,却从反方向跃下了屋顶。 
第四十一回 云南王二临武侯祠 |5|6| 
从落地以后,段钰璘就慢慢地走着,在喧扰的永安西市中,让自己变成一个很平凡的路人。其实他一直都觉得自己很平凡,只是。。。。。。他的运气算好、还是差极呢?
踱步、踱步,偶尔散步有益身心健康,他也在那个狭窄的屋中待了够久了,再待下去迟早会变成自闭症患者,更何况他本来就有这种趋向。接触一下外界的空气也是好的。
反正他现在没有兴致再努力去让自己在『劲御仙气』上的造诣更上层楼。
走得很慢,但一直在走,迟早会远离人群。
走到了城北,这儿算是永安城中最冷清的地方了,路上的行人三三两两,与城西闹市、城南港埠大不相同。
段钰璘停了下来,有个人跟着他停。两人相距不过数丈而已。
「看来,你学会了一种新武技,而且你把它教给那杀千刀的牛鼻子了。。。。。。」那人缓缓言道。
「对不起,我知道我不该这样作。」段钰璘低声道。带着一股非常浓厚的歉然感。在他决定教给卢光『劲御仙气』的同时,他的确没有考虑到会造成身后那人的困扰与麻烦。
那人闻言,竟失声一笑,道:「你变了,我以为你绝对不会向任何人道歉才是。而且~我相信你这么做,一定有你的理由,我问了,你大概也懒得告诉我。别太在意,你只是不小心让我达成目标的理想又更困难了点罢了。」
段钰璘轻轻摇头,道:「不是一点。。。。。。」
「喔~我疏忽了,是很多很多才对。卢光想从你身上得到的东西,当然是很有价值的。」那人如(炫)恍(书)然(网)大悟般,击掌言道。
段钰璘回身,嘴唇微张,却欲言又止。
那人见状,轻轻叹了口气,道:「不必勉强自己去作不想作的事。」
段钰璘抿紧了嘴,没有回话。
那人洒然一笑,道:「你遇到太多挫折了,让你有太多的顾虑。别顾虑我了,如果要趁此时他功力略退时去偷袭他,我也不愿意。可是,和他在一起实在很危 3ǔωω。cōm险,于我也是一种折磨,我怕我会按捺不住自己的性子。我会住在城外西边的破庙里,那儿离你们最近,如果有需要,随时通知我,可以吗?」
段钰璘微微颔首。过了半晌,忽然说道:「你的脸在抽动。」
那人又一笑,笑得很僵硬,道:「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好了,我先出城,再待下去,我真的会现在就冲去找他决一生死,而我相信这不是现在你所乐见的情况,我不想造成你的困扰。」说着,他已转身离去了。
段钰璘目送着他~大家都付出了太多的牺牲,不管是实质还是无形的。。。。。。但,阿崎,真的很抱歉。。。。。。来日取卢光狗命之日,就算我一份罢!

王者再次驾临锦官城外武侯祠。
而他来此的目的,一如往常,倚树静坐。
敕里一言不发,缓步走到他身前,长身玉立,低头凝视着君聆诗。
王者本应如此,他不需要对任何人、事、物屈身,他只要一个意识,无论是用眼神或手势、言语,表达自己的想法,马上就可以达成。
截至目前为止,君聆诗是第一个让他亲自出马却空手而回的案例。
可,过了许久许久,不见君聆诗睁眼,再一次的,敕里又弯下了身子。
他伸手取过了君聆诗身侧的酒壶和一只小酒杯。跟着,便斟酒欲饮。
君聆诗双眼一亮,起身,倏地伸手,便将酒壶、酒杯夺过。
君聆诗的眼中,竟然闪过了一丝惊恐。
「何必那么紧张呢。。。。。。我不够资格喝你的酒吗?」敕里微笑道。
君聆诗摇头道:「如果你没资格,那天下众生便没人有资格了。。。。。。只是,我听说你好茶。。。。。。」
敕里道:「是啊,好茶的人向来不会好喝酒,因为这两种东西是不兼容的。可是,想要招揽人才,我应该有作出适度牺牲的体认。」
君聆诗又摇头,可是没有说话。
适度牺牲?就凭你敕里,作任何事还有牺牲的必要吗?天下间有什么不是你手到拿来的?除了我君无忧之外。。。。。。
「我是没喝过酒,但现在先习惯一下,往后就可以和你把酒言欢了,这样不是挺好?」敕里微笑言道,好像他真的有这种心意。说着,他又伸手欲取君聆诗手上的壶、杯。
这一伸手,迅如疾雷,莫说持有者是君聆诗,即便是酒剑仙,约莫也闪不过这突来一抓。
只隐约见得敕里右手一晃,君聆诗登时把持不住,手掌松开,壶、杯便向下落去。几乎只是同时,敕里左手一抄,已将此二物轻松易手。
君聆诗心里一惊,骇叫道:「别。。。。。。」左手下意识地摆动,竟比着剑指直指敕里。
砰然一声闷响,酒壶在敕里手上被击得粉碎,破瓷向上纷飞,几有数丈之高,才落下洒了一地、酒液溅到了他二人身上。
可更教君聆诗在呆滞之余惊愕的是,敕里的手竟然在流血。
「你。。。。。。」君聆诗又住了口,他没料到,真的没料到,敕里遇到自己发动下意识的攻击,竟然连一点自我防护的动作都没有!
敕里的双掌忽地泛起了一片温和的澄光,两手合十。他还是一贯的微笑。
他在做什么,君聆诗一点都不好奇,君聆诗只是觉得很抱歉而已。
为什么自己会急着把这个酒壶打碎呢?
须臾之后,只听敕里低头盯着地上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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