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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部分

穿越之相府嫡女 作者:子荛-第113部分

小说: 穿越之相府嫡女 作者:子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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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萧晓的这副紧张和惧怕,尉迟封笑的很是开心:“好,你最好一直保持现在这副样子,不知道一会儿大哥看到了,他的表情会多精彩呢。”
  “哦,我说错了。紫玉面具下的他,又岂是你能够揣度的。”
  想到方才灵鹫山底下如草芥一般的饿生命,萧晓的手就攒的越来越紧。
  她当然知道,此时害怕也无济于事。可是,她就是抑制不住的胡思乱想起来。
  脑海中想起现代的时候读的一本小说,据说拜月教的人盛行养蛊的之法,就是把各类毒虫关在封闭的池子里让他们互相的残杀,互相的撕咬,到了最后,能够存活下来的就是蛊毒之王。
  而有些忤逆教王的人,就会被丢进这池子中,承受百虫侵蚀的痛楚。
  突地,她猛然侧首看着尉迟封,哦,对了,前段时间他说过,圣湖底下,日日夜夜承受着恶灵的吞噬,这和百虫侵蚀相比,应该是更加的残忍,更加的恐怖吧。
  “收起你同情的目光,我不管你脑海中在想些什么,都给我记住了。在这拜月教,唯一能够存活下来的都是无情之人。要想活,就把你这么些年在中原所学的儒学之道都给我丢弃了!”
  尉迟封那种局外人的淡漠,让萧晓的鼻子莫名的一酸。
  他可是教王的亲弟弟啊,为什么,为什么要如此的残忍呢?
  即使是放逐,也好过如此残忍的惩罚啊,她是真的想不明白,到底是有着多大的深仇大恨让他如此的不念旧情。
  她倒是真的想要看看这教王的嘴脸了,她倒要看看这个无情之人到底和她有何渊源。
  才踏入暗室,一枚小小的暗器就向她袭来,轻轻的略过她的颈间,似乎,萧晓猝不及防,险些被刺伤了。
  当然,她知道,她不会如此轻而易举的就死去的,如果真的是那样子的话,这个教王也真的太过于无聊了。
  遥遥的看着高座之上的人,那个白衣飘飘,紫玉面具,毫不夸张的讲,第一眼看过去,她的脑海中出现了两个字。
  那就是干净!
  萧晓从未见过有人的身上会散发如此纯净和无暇的光芒,仿佛有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
  “多年不见,睨雅你还真是一如当初呢!”
  那人浅笑着睨视着萧晓,眼眸深处却是有着冷冷的寒意。


☆、chapter111死神之花

  推开第十扇石门的时候,萧晓终于确认,对于这个人人敬畏的拜月教,她有着很熟悉的感觉。
  和其他整洁有序的石室不同,眼前这个可谓是腐臭不堪,仔细看过去,地上虽然由于上满了满是青黑色的菌类,但是,却也难以掩盖这里面弥漫的鲜血气息。
  脚下咔嚓一声,萧晓一惊,却在低头间心底有些骇然。
  那,可不是人的头骨,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涌上了萧晓的心头。
  随着脚步的前行,脚下的白骨越来越多,不用想也知道这里曾经经历过一场巨大的杀戮。
  萧晓的脚步不由的有些沉重,心底肆意的那种寒意让她有些后悔跟随尉迟封来到这里。
  那日在暗室中,那个高高在上的教王似乎只是见她一面,几乎没有任何多余的言语就离开了。
  唯留她和尉迟封面面相觑。
  “睨雅,我带你四处走走看吧。我想,大哥是不会有任何的质疑的。”
  “不过呢?你最好做好充足的心理准备,毕竟,有些东西并不会随着时间而消逝。”
  此刻回想起来,尉迟封所指的应该就是此刻这种场景吧。其实,萧晓是真的有些不舒服,此刻,即使不是她,就是换做任何人,看到如此骇然而又腐臭的场面,任谁都难以保持平静的。
  “你知道你脚底的这些白骨是什么人吗?”
  尉迟封拿出一个火折子,点燃不远处石桌上的烛台。
  瞬间的光亮让那些由于黑暗而掩藏的东西一一暴露了出来。
  这到底是怎样的惨绝人寰,断肢,头颅,手指,一切的一切都在昭示着当初的残忍的叫嚣。
  萧晓诧异的看着尉迟封,不想却撞入他浅笑着的眼眸中。
  这是一个多么冷酷的人啊,一点悲天悯人的情感都没有,在这么多的死者面前他竟然还能够若无其事的充满笑意,而且,如果她没有看错的话,他的嘴角还有一种嘲讽的意味。
  如此罔顾生命,真正是拜月教调教出来的。
  与那高高在上的教王相比较,他又好多少呢?
  他们骨子里应该都是那种极其冷血的人,不,准确的应该说是生物。
  不用想萧晓也知道自己此刻的脸变得苍白诡异,只不过,尉迟封并不打算如此便宜的就放过她。
  “如果你还是记不起来的话,那么就由我来帮你吧。”
  “看到那些残破的衣服上的图腾了吗?仔细想一想,这青鸟,是不是很熟悉呢?”
  萧晓忍住寒意和恶心,凑近去细细的端看这一具具的尸骨,果不其然,从断肢残垣中的确是有一个青鸟的图腾。
  难道,这预示着什么?
  萧晓猛地起身,不可置信的看着尉迟封。
  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古代的贵族有着自己的族徽,而这只青鸟,想必正是代表着一个家族的兴衰。
  萧晓屏住呼吸等待着尉迟封残忍的宣告,而她的痛苦如数的落入了尉迟封的眼中,她那种仓惶的样子,更加的娱乐了尉迟封。
  尉迟封淡笑着倾身向前,饶有趣味的挑起萧晓的下巴,轻轻的摸索着她的脸颊,鼻子,嘴唇。
  “你有话就快说,我可没有这么多的时间来和你消磨!”
  萧晓冷冷的白了他一眼,眼中有一种视死如归。
  “哈哈!”尉迟封畅快的笑出声,看了她两眼,才缓缓开口。
  “睨雅,你知道吗?你脚下的这些白骨,和你颇有些渊源呢。”
  “有话直说!就不需要再绕弯子了!”
  萧晓的声音是颤抖的,她害怕自己的猜测最终被应验了,可是,现实却不允许她任何的自欺欺人。
  “睨雅,你知道你的本名叫什么吗?”
  “司马睨雅!”
  “司马家族可是咱们日曜国赫赫有名的贵族,而更因为你的存在成为了日曜的第一大族。”
  “就连咱们日曜国的皇上都得敬畏司马家族几分呢。”
  “所以说啊,这权势真的是一把双刃剑,可以成就你,同样也可以毁灭你。”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你应该知道。如今的我已经不是你心目中的睨雅,对于这些惨死的人我同情他们,但是却对过往的恩怨情仇不感兴趣。”
  “你是想利用我来除去教主吗?十几年失去自由的生活让你心生怨念,想要一雪前耻对不对?”
  “可惜,你这个如意算盘真是打错了,我不会帮你,更不会不自量力的去和教王作对。”
  “你是心无眷恋了,而我,和你不一样!”
  说罢,萧晓高高的扬起头,不想有任何一份的示弱。
  “好!说的好!真是太精彩了!”尉迟封笑着拍了拍手,对于萧晓的这种慷慨陈词倒像是无所谓似的。
  并没有任何生气的迹象。
  可是,以萧晓近日来对尉迟封的了解,越是平静,就越加的危险。
  只是不知,这尉迟封的喉咙里到底是卖的什么药。
  两人对峙良久,谁也没有再说话,萧晓原以为今日这事暂时是告一段落了。
  却在刚踏出石门的那一瞬,因为尉迟封的一句话而差点摔了个踉跄。
  萧晓轻轻的喘息着,心口起伏,眼神里有着不可置信。
  右手因为激动而紧紧的拽着尉迟封的袖子,眼眸中早已经是一片的酸楚。
  “尉迟封,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就算是我求求你了,你快说啊!”
  到了最后,萧晓变得有些歇斯底里。
  看着如此失常的萧晓,尉迟封冷冷的嗤笑一声,淡漠的开口:“如果你不想让无杀死的话,那么就乖乖的给我听话。”
  “无杀,无杀。。。。”萧晓不停的重复着这两个字,早已经是泪流满面。
  “睨雅,你这可不是聪明的做法。有时候男人的嫉妒心也是很强的。你这样在我面前为了另一个男人伤心,要置我于何地呢?”
  “你这个女人还真是没有心,真正是一如当然的残忍,寡情。”
  “他现在在哪里?”
  “求你了,你告诉我,你说你要什么,我都可以考虑给你。”
  萧晓紧紧的拽着他的衣袖,低声哀求着。
  似乎,是从未见过这样的睨雅,尉迟封久久没有言语。
  就在萧晓以为他不会再说话的时候,他苦笑着俯身摸了摸萧晓的头:“我要你,可以吗?”
  说完,却又肆无忌惮的大笑起来,谁也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
  “除了这个,我都可以答应你。”
  久久的沉默之后,尉迟封的声音再度响起。
  “除了这个什么都可以,这可是你说的。”
  “我决不食言。”
  “好!那你可以答应我重新的走上圣女的神坛吗?”
  似乎是意料之中似的,萧晓并没有太过震惊。
  早就知道他劫持自己回到这拜月教的目的不会简单,而一个男人的尊严也让他心底充满了仇恨。
  只是萧晓想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尉迟封有如此大的自信,圣女的位子那个高位之上的人还会再次的给予她。
  他如何会这么笃定呢?
  “尉迟封,曾经有没有人说过你是一个狂妄而又自恃的人?”
  尉迟封淡漠的看了她一眼,眼底夹杂着些许的锋利和阴冷。
  “如果大哥没有这个意思,我也不会去赌。你说是吗?”
  “如今拜月教危机四伏,他需要你来协助他。当然,我私底下也觉得不单单是这个理由,直到昨天再次见到他我才恍然大悟,原来,他要的人一直都是你。”
  “他从不说自己后悔,可是,我却是知道,他悔恨无比,否则又如何会任由我带你回来呢?”
  “既然他之前没有阻挠,那么以后也不会。准确的来讲,我的这种做法恰巧是随了他的心意。”
  “为什么,为什么他要冒这样的危险呢?按照常理来讲,这司马家族的仇恨会成为两人之间最大的障碍的。让这样一个人再次的拥有无限的尊荣,他难不成是疯了?”
  “这男女之间的事情又岂是常理二字可以解释的。你只需说你答不答应就好,哪那么多的废话!”
  萧晓低下头去,暗暗嘟囔一声,终于还是开口了:“你先告诉我,无杀现在在哪里?”
  “苗寨!”
  萧晓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尉迟封给打断了。
  “放心,你们不久以后会见面的。过段时间大哥必会带你出席一年一度的拜月大典,到时候万民跪拜,我想,如果他真的爱你的话,不会错失这个机会的。”
  “好,我答应你。不过,我还有一个小小的请求。”
  “说!”
  “请你不要伤害他。”
  因为这句话,本就紧张的气氛突然的凝定了。
  萧晓眼神没有任何的闪躲,就那样从容不迫的看着尉迟封,眼底有着刚强和坚定。
  尉迟封想要破口大骂,却终究还是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
  他眼神有些复杂,就在萧晓准备松一口气的时候,萧晓只觉脖子一紧,就被他按在了峭壁上。
  他的力道是极重的,背后的石壁的凸起让萧晓的腰一阵的剧痛,天空有着扑簌簌的声音传来,萧晓想要抬头,却是一丝都动弹不得。
  就在萧晓差点窒息的时候,尉迟封狠狠的瞪着她,咬牙切齿道:“你最好记住今日答应我的。尉迟宣的命,就是你手中最好的筹码。”
  说完之后,猛地一松手萧晓就躺倒在了地上。
  “你这个疯子!烂人!”萧晓当口的呼吸着,心底不忘狠狠的诋毁尉迟封。
  去杀教王,她难道是活腻了吗?
  她真的有那么愚蠢吗?
  不过,眼下之际也唯有沉默了。
  苗寨
  太阳终于从灵鹫山顶坠落了,来到这苗寨已经是第三天了,每日里,无杀都会看着远处的灵鹫山,久久的沉思着。
  他有着一种很深的直觉,他心爱的晓晓,就在灵鹫山巅。
  “咳咳咳!咳咳咳!”竹楼中传来的沙哑的咳嗽声让无杀有了一丝的清明。
  推开竹门,无杀才踏入,就见地上滴滴血沫。
  无杀想都没有想就冲上前,点住了老人的颈侧。
  溃烂的伤口处已经是一片的青紫,原来这蛊虫的威力竟然是如此的骇人,想起曾经自己也遭受过这样的痛楚,他就觉得很是感慨。
  世间,不是所有的人都有那副定力去面对这种腐臭和溃烂的,更何况要冒着被侵蚀的危险去救他。
  “晓晓,我真的很想见你,可是,却不能够鲁莽行事。”
  无杀从怀中翻出一个小瓶,手脚麻利的倒了杯水,递到了老人的面前。
  “哎!这真的是作孽啊!”老人似乎没有太多的求生意识,却因为不忍见到苗寨在他手上毁于一旦才苟延残喘到今日。
  “怎样?好些了吗?”
  无杀从他的手中接过杯子,轻轻的叹息一声。
  这几天,寨中的情形他大致也了解了。只是实在不明白,教义就那么的重要,竟然这样残忍的伤害着自己的亲人。
  “好与不好又有什么差别呢?要不是放不下寨子里的人,我早就以死谢罪了。”
  “出了这样的孽障,真是家门不幸呢。”
  上一次的清剿中,寨中的人死的死,伤的伤,留下为数不多的也好些也身中蛊毒,痛不欲生。
  这是这个苗寨这么多年最大的灾难,而那个罪魁祸首竟然是寨主的亲孙子,拜月教的左使,迦叶。
  死里逃生的人们大多是日日夜夜饱受折磨,真的是应了那句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晚辈听闻寨中有一种远古禁术,可以和拜月教相抗衡,为什么到了如今这个境地了,却还迟迟不肯做出抉择呢?”
  话才出口,寨子眼中一直狠戾,似是在审视着无杀。
  无杀并没有因为这种注视而有任何一丝的慌乱,他在赌,赌他心底的那一抹愧疚。
  当下已经是容不得他再有任何的迟疑了,否则,恐怕是悔之晚矣。
  “你想要什么?”
  寨主充满褶皱的脸因为这声怒喝变得更具威严。
  无杀笑了笑,轻轻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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