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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部分

宫锁心玉Ⅲ-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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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李德全说了句话,道:“以前之事,往后不可再提。”
  在病稍好,玄烨就是起架回了宫里。就是在玄烨秘密操作皇太子一事时,玉莹却是在宫里,静静的过着日子。
  康熙四十七年十月末,佟国维因骑马不甚摔断了腿,算是因病体了假。到是禛代皇父,前去看了自己的克罗玛法。虽是亲外公与亲外孙,可到底现在正是非(提供下载…)常时期,到也是避着闲。所以,禛尽足了礼,就是离开了佟府。
  佟国维到是让隆科多这个小舅舅相送,话里暗暗的透出,都是明白着禛这个贝勒的为难之处。
  “阿玛,伤筋动骨一百天,您可是注意身子骨。”嫡长子叶克书看着佟国维正是看着书籍,忍不住关心的叮嘱道。
  此时,进了屋子的隆科多,也是说道:“阿玛,儿子教训了那些个奴才。这马都让惊了,还伤着阿玛。”
  谁知道佟国维一听这话,却是让奴才们退了出去。才是对兄弟三人说道:“这腿,应该摔。”平静的回了这话,佟国维看着面前的三个儿子,叶克书、隆科多、德克新。又是道:“不过,隆科多也算是料理了首尾,这次就是算了。往后你们兄弟做事,都是谨慎着。”





☆、皇父(三)

  康熙四十七年十一月一十四日,玄烨于召集王公大臣。就皇太子一事,是开始询问群臣,以便行事帝王之意。坐于高高御座之上的玄烨,倒是平静的说了话,道:“皇太子这事,关乎国本。今日朕意,欲问诸位爱卿之意?朕之皇子,何人可当这千均重担?”
  皇帝的话是说了,可下面的大臣,哪一个不是人精的。当然,不是有两把刷子的,也是不会爬上到能面见皇帝的那带顶上去了。当然,就是蒙了家族余荫的,也是打小就在豪门斗争中长大。所以,像这种问题,那是不能不谨慎。
  玄烨见着下面一时的冷场,便是心数的开了口,道:“诸位爱卿不妨直言。朕岂是以言论罪之人。今日这事,畅所欲言。”
  有了玄烨的话,九阿哥禟倒是先禀了话,道:“皇阿玛,自古儿臣闻言,立嫡立长。即无嫡长,自是以贤为贵。今日,儿臣举贤不避亲。这诸位兄弟中,当是以八哥最贤德。”说到这,九阿哥禟就是行礼,高声道:“皇太子,八哥自是举目众望。”
  有了九阿哥这一打头,十阿哥与十四阿哥也是跳了出来,齐齐为八阿哥禩张目。此时,玄烨看着下面的一众成年儿子。除了幽禁的礽,掬禁起来的禔。可以说办差事的儿子,都是在此大殿之上。
  可满目望去,除了三阿哥祉的旁观,四阿哥禛的默言。五阿哥祺是不沾干系,七阿哥祐是身体缺陷,十二阿哥祹也是不问朝政。十三阿哥祥乱了分寸,玄烨最近是对这个万分的冷淡。
  剩下这些,哪个不是团结在老八的身边。
  “臣等保奏八阿哥。”这是在一众阿哥们跳出来后,王公大臣们的集体回应。玄烨听了这话时,是心中冰凉。
  皇太子,只有出于上的。是他爱新觉罗氏玄烨,这个帝王属意。
  与之相反,下面的八阿哥禩听了这话,面上虽是沉静。可他的心里,却是火热与激动的。所以,八阿哥禩是微低着视线。很是有一翻,伟岸沉着之气。
  “八阿哥禩,母系贱族。今日众人一词,可是结党营私,谋逆皇权。”玄烨平静的话里,隐藏着无限的杀机。
  一句话,将八阿哥禩从云端,打入了尘埃里。手,握里了拳头。八阿哥禩心里,那是冷如在了冰天雪地。随即,他微低下头,眼中有着哀伤与不平之意。
  有了帝王的话,大臣们是什么,是皇帝的奴才。所以,不管是本来心思如何的。这会儿,都是顺着皇帝的意,开始思考着退路了。
  一众的话,自然是各出其词。玄烨瞧着,心里很是不乐意。随后,倒是点拔了一二句,就是让众人退了朝。
  禛随着众人出了大殿。最后,他看了一眼那上面,高高悬着的“正大光明”四字。眼中,若有笑意一闪而过。而脸上依然是一幅平日带着的平静的表情。
  当晚,玄烨宿于养心殿。而第二日,他去了慈安宫,与皇太后博尔吉济特氏说话。在这个冬日时分,慈安宫里正是火龙旺着。自然,那是殿里暖暖的。
  “皇帝近日瘦了太多,哀家在这宫里也是不求别的。只是望着皇帝能得个好,就是皇额娘在时,也是在意皇帝的身子骨。”皇太后温和的说着话。
  玄烨坐于皇太后帝边的榻上,倒是回了话,道:“皇额娘,朕实不是能放下心啊。礽禔都是朕的儿子,朕,心里痛着。”说着这话时,玄烨的脸上,自是哀色浓浓。
  两个嫡亲的儿子,这是生死相见啊。
  皇太后听了这话,叹了一声,道:“皇帝,哀家按说祖宗的规矩,是不能插手朝事的。可这礽禔也是哀家的孙子。这些,皇帝有问过惠妃的意思?到底,禔是她生的儿子。”话里,皇太后的意思,自然是想着让玄烨的怒气,冲在了惠妃的身上。
  这后、宫里,别说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想在这满是刀光剑影的宫里生存,自是有它的规矩。皇帝虽不是皇太后所生下的,可到底皇太后是皇帝的嫡母。
  大清,以孝治天下。所以,皇帝是一直非尊敬皇太后的。太子是皇帝养大的,太子那儿不好找事儿。自然,就是得选禔。可相比于禔这个皇子阿哥,惠妃这个皇帝N多个女人中,微不足到了一个,却更是上位者眼中,最好的出气地儿。
  皇太后当年是不得顺治帝的宠爱,可到底也是在孝庄太皇太后跟前久了。那也不是泥菩萨一般的老太太。宫里的女人,只要是活得有滋有味的,就不会有那些什么善良天真,单纯无暇的小白花。
  这一翻话后,玄烨倒是陪着皇太后用膳。随后,回了乾清宫处理朝事。第二日,玄烨又是提了内务府的大臣,将大阿哥禔谋害礽之事,做了定性。
  在这事处理好后,他才是一个人静座于书房之内。直到人想了许久,才是起身去惠妃的寝宫。这是自大阿哥禔被掬禁后,玄烨第一次踏后、宫里见到惠妃呐喇氏。
  “禔系你所出。今日,他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你可有何话说?”玄烨平静的问道。语气中,却是寒气深深。
  惠妃呐喇氏抬头,看了玄烨一眼,随后,跪于地上低下头,恭敬回道:“禔是臣妾亲生儿子。今日他却犯下如此重罪,于皇父不孝,于兄弟不仁。臣妾不敢求皇上罔顾国法,只得痛心请皇上正法行事。”
  玄烨听了这话后,却是深深的看了一眼惠妃。然后,转身离开。
  望帝王远去的背影,伏在地上的惠妃,却是痛哭起来。禔啊禔,不要怪额娘。额娘唯有如此说,才有可能让你的皇父,有一丝的怜悯之情。哪怕只是在帝王眼中的一点,却是可以能让你,苟且偷生。
  这一年,大阿哥禔三十七岁,被削直郡王爵,圈禁起来。
  朝中纷纷扰扰,大戏台上,是你方唱罢,我也登场。而后、宫里,惠妃失了势,良妃同样是无妄哀伤。
  康熙四十七年十一月末,玄烨歇于景仁宫。
  二人独处时,玄烨确是看着玉莹插在花瓶中的梅花,说道:“这几枝红梅,倒是开得不错。”赞了话,玉莹却是笑着与玄烨喝着茶,边是回道:“确实不错,所以,臣妾就修枝,放在书房里。”
  “不是说,爱花人都是随花自由盛开。怎么玉儿倒是成了俗人?”玄烨问起了话。倒是用了当初玉莹的回答。
  说起这话,玉莹倒是笑着道:“那时候臣妾正是年少,刚是进了宫里。现在看来,这花就是花,不过是用来赏了。枝头上,花瓶里,都是臣妾瞧着。臣妾怎么觉得好些,便就是搁哪儿了。俗人就俗人吧,俗气点,好像也不错。”
  玄烨听了这话,倒是认同的点了头。随后,倒是端着茶碗,看了好一小会儿,抬头对玉莹问道:“朕年纪也大了,还记得当年说过,玉儿是朕的妻子。”
  说到这,玄烨搁下了茶碗,然后,认真的看着玉莹,问道:“今日,朕再是问一次。玉儿,可是愿意做朕的皇后?”
  玉莹听了这话,微微的愣了一下。她看着面前的皇帝表哥,心中起伏不定。皇后,她若是皇后,那么,未来会如何?
  九子夺嫡,康熙末年的风起云涌,诸阿哥争位,于她是福是祸?
  “皇上,臣妾实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玉莹如此回道。
  却又是在玄烨欲开口之前,第一次抢了玄烨的前面说了话,道:“臣妾有些话,想与皇上聊聊。就你是聊天一般,说一说。有些事,太急了之间,臣妾是不知道如何才能说清楚心里的话。”
  玄烨见着玉莹这般一说,倒是笑了。然后,回道:“也罢,朕倒是仔细听听。朕与玉儿也是随意的聊聊吧。说到底,这三十五年来,朕与玉儿好好说说话的时间,倒真是不算太多。”
  玉莹听了这话,倒是笑了笑。
  然后,开了口,先是说道:“臣妾十三年入的宫,说起来一转眼间,老四与如意都是做阿玛额娘了。就是臣妾的亲孙弘晖,也是快要娶了福晋。说起来,臣妾的年华昭韵倒是不在了。这宫里当年与臣妾一道入宫的秀女们如何?臣妾自然是清楚的,皇上对臣妾的好,臣妾心里依依是有数。”
  说到这,玉莹微微一停,嘴角含着笑容,又说道:“姑姑是皇上的生母,皇上是臣妾的嫡亲表哥。臣妾忧心,佟佳氏盛世繁华后,不过是烈油亨煮。臣妾一生,也就如此。若禛与如意,是皇上与臣妾血脉,臣妾怕只怕太过了。孩子们的福气,臣妾做额娘的,总是想为他们谨慎些。”
  “女子为母则强,臣妾只是怕,当不起皇上的皇后。”玉莹苦笑着说道。是的,这话是真的。历史上太子二废二立,若真是如此,她这个做额娘的岂能让儿女站在众人之上,任由火烤。
  看着面前表情不变的皇帝表哥,玉莹却是又是说了句话,道:“玉儿心里,却是真的想做玄烨的妻子。”





☆、皇后(一)

  玄烨听了玉莹的话,看着她,回道:“朕明白了。”说完,又是起了身,站在她的面前,接着道:“朕的皇后,与朕一起接受天下臣民的膜拜。立于朕侧,与朕同行。”
  说完后,执起玉莹的手,又是道:“禛已经是阿玛了,在弘晖成婚后,他就很也会成了玛法。他一个堂堂皇子阿哥,岂得避于你之手。朕一辈子,你一辈子,护不了儿女们的一世。朕的妻子,是你。所以,未来的风雨,让儿女去闯闯吧。鹰击长空,鱼潜水底,各自有各的道要行。”
  玉莹听了这话,眼框微红,然后,笑着说了话,道:“臣妾,听皇上的。”
  说完后,与玄烨十指相握。
  抬头,看着玄烨,玉莹脑中关于历史的种种,都是放之脑后了。是啊,她活着自个儿的人生,总要,活在今日里。
  也许,她本心只是被历史中的种种,束缚住了。其实,这样就好了。明日是明日的事,当下,她想陪着面前的这个男人。
  康熙四十八年,传得费费扬扬的皇太子之事,被另外一件大事,遮盖了过去。那就是皇帝要立皇后了。而此时,已经是是空虚的太子之位,可是为那个嫡子所虚悬。王公大臣们心中,那是本本帐,都是暗自揣摩着帝心。
  四贝勒府上,禛自然是同样心中喜意暗藏。在书房里,他倒是与幕僚邬思道说着话,道:“关于皇阿玛立后之事,先生如何看?”
  “此事,自是利大于弊的。”邬思道笑着回了话,然后,又是道:“在此,学生先向贝勒爷道喜。这自古以来,立嫡立长。”
  “不过,木秀于林,贝勒爷往后怕是要更加小心三分了。”邬思道又是接着说了这话。
  禛一听后,也是点了点头。其实,这事情他真是知道时,到也是惊了三分。不过,在见着额娘满脸的喜意时,他也是真心高兴。不管皇阿玛心中如何想,他这个做儿子的,总归是想自家额娘过得好。
  现在,名正言顺的皇后,皇额娘自然是能光明正大的陪伴在皇阿玛身边。
  景仁宫里,玉莹看着面前的皇后冠服,上前,到是仔细打量了一二。其实,与皇贵妃的服饰,倒是挺像的。
  不过,像归像。皇后就是皇后,皇贵妃就是皇贵妃。皇后是妻子,而皇贵妃再好听,也不过是一个打着皇家的小妾罢了。
  妻与妾,自然是不同的。
  妻,是夫同行之人,二人是匹伴的。而妾,不过是个玩意,当然,若得了宠爱,也就是个稍稍不同的玩意儿。
  在这古代生了四十八年,对于妻与妾这种不同的身份地位与意义。玉莹这半个古人,可谓是了解甚深。
  正在她想着时,宫人进来通传,道是佟老太太到了。玉莹一听,就是忙说道:“快去请额娘进来。”
  不多时,玉莹见着进来的自个儿额娘,倒是笑着道:“额娘。”然后,和舍里氏却是给女儿行礼。这当口不知道多少双眼睛注视着景仁宫。所以,玉莹也是让自家额娘行好礼后,忙是上前扶着和舍里氏起了身。
  “额娘,您可算是来了。”玉莹与和舍里氏坐下后,笑着说道。在宫人上好茶后,就是挥手让伺候的奴才们退了出去。
  “我儿,总算是好了。往后,额娘只盼着,你过得更好。”和舍里氏张嘴,笑着又是有些呜咽的说道。说罢,倒是拿出帕子,擦了擦眼角。又是道:“额娘,这是高兴的。”
  “额娘,女儿这是喜事儿。您放心,往后只会更好的。”玉莹笑着回了话。然后,才是又问府上如何?在是和舍里道府上一切安好,就是最近贵客总是临门啊。
  “阿玛怎么说?”玉莹关切的问道。
  “你阿玛自打伤腿,就是想像皇上辞了差事。好在,前几日皇上总算是同意,这不,就是在府里逗弄小曾孙子。”和舍里氏笑着说了话。玉莹听了这话后,点了点头。然后,才是回道:“阿玛心中定是有数的,咱们府上的荣耀够多了。”
  随后,母女二人又是聊了几句,玉莹才是依依不舍的看着额娘离开。
  康熙四十八年二月十五日,帝正是行诏,觐皇贵妃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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