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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锦绣江山美人谋-第9部分

小说: 锦绣江山美人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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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若不是……”他蓦地停下不语,但脸色未改分毫。

    “若不是诗雪还有些用处,凭着前些日子擅做主张批阅奏折,模仿字迹,动用暗卫,早就该死了。”我语气不变,仿若在陈述一件毫不关己的事情,末了,还加上一句,“诗雪猜的对不对?”

    看慕醉的脸色,恐怕恨不得掐死我才甘心,注意到安远的身影,以及他脸上的神色,“果然是最衷心的侍卫,什么都告诉主子,安将军前途不可限量啊!”

    安远整个人一怔,随即又低下了头,未做任何言语。

    “慕诗雪!别逼本王对诗家动手。”

    “哦,是吗?大王莫非是忘了,不光光是诗雪有弱点捏在您手上,您的秘密也不少啊,比如繁香榭,真是座美丽的宫苑。健忘,可不是个好习惯。”指甲陷进掌心,刺得疼痛难忍,真是厌烦了这一切,厌烦了只有威胁和利用的关系。

    “慕诗雪,想要什么?”

    “唔,大王真是聪明,对诗雪的心思猜的真准。”我顿了一顿,仿若在思考,然后毫不犹豫地说道:“我要慕清。”

    “大王,不可以!清陵侯昔日的名声不低,拥护者不少,如今突然现世,该如何对天下人解释。您要亲征,朝野无人掌控,公主此刻要了清陵侯,居心不可谓不深。”听着安远急急的话语,真不愧是慕醉选的人啊,分析得头头是道,说得真好,连我自己都要信以为真了。

    “安将军这话说的真好听,诗雪也要相信了怎么办?安远你真是笑话!本公主要助慕清上位,只需在大王昏迷时再撒上一把毒药,估计现在慕清就是王上了呢?”看他又想开口,“你是想说我碍于暗卫,不敢动手?哼,不过区区暗卫,本公主想做什么,可阻止不了哦。说你蠢,还不自知。”转头发现慕醉正紧盯着我,不由的讽刺道:“留安将军近身护卫,不嫌难以沟通么?”

    “你……”安远被说得脸上通红一片,“既然公主恋慕大王,何必要放了大王的敌人?”

    “敌人?慕清有篡位过么,或者有篡位之嫌么,还是说,这只是安将军自己的臆测?”我缓了缓脸色,“我救他,只是因为他……干净,与我们不同,我们,都是肮脏的。”转身也不顾慕醉作何想法,径直往外走,“大王还是好好考虑,诗雪告退。”

    果然未到午时,慕醉便命安远送来了决定,“公主,大王还说,既然周围都脏了,这块干净也是护不住的。”安远低着头回话,脸上愤愤不平。

    “安远,护不护得住,可由不得你们来说。你生性保守,为人过于谨慎,在有些事情上墨守成规,不愿尝试新的东西,大概以后成就总有停滞的一天。言尽于此,带上你的人从倾云殿滚出去,还望将军日后莫要再踏入倾云殿。”

    安远捏着的拳头放了又捏,捏了又放,几度挣扎,才躬身退出。

    被打扰了用膳,再也没了食欲,眼见着香袖有些魂不守舍,“香袖,”果然在神游天外,“香袖,本公主唤了两声,也不见你答应一句,怎么了?”

    “没什么,没什么,公主有什么事?”她的神色还有些恍然,似乎从安远进来便是这幅模样。

    “没什么,撤了吧。”我盯紧了她,她低低的应了一声,真是反常,若是以往,用了一点膳食便不用,她必然会催着我再用一些,今日倒是奇怪。

    当下也不与她计较,该知道的,总会知道。

    次日早朝,影阁阁主悄然入了早朝,奉上影阁一诺千金之物——静莲印;慕醉亦派人前往蝶仙谷,送上万年难得一株的卿思草,至此,慕醉获得了两大势力的支持,平息了群臣的反对。

 第廿三章 有风传雅韵,无雪试幽姿

    我放下手中的茶盏,等待着该出现的人。未过片刻,黄福海便扶着慕清出现在殿内,看着比起上次又有些消瘦憔悴的容颜,心里不知为何疼得厉害。

    “老奴把人送过来了,公主您……千万莫要惹怒大王了。昨夜和今晨连膳食都未动半分,老奴劝了半日也不见大王动容。”黄福海叹了口气,将慕清扶至椅边坐下。

    “诗雪做什么事自有分寸,惹怒他也不是一次两次了,黄公公慢走。”我微微撇嘴,惹怒了又如何,总之现在他也杀不了我。

    待得黄福海退下,也顾不得香袖还在场,快速行至慕清身边,把上脉才知慕醉并未给他解药,真是……阴险。

    将香袖遣去小厨房炖些补汤,才拿出解药,想让慕清死,那我偏偏不让他死。

    “悠舒,他值得你如此么?”慕清神色平静,并无脱离囚困的大喜,他轻抚着我的鬓角,声音温和,却难掩其中的一抹哀伤。

    我苦笑着退后,不着痕迹的避开他的手,“那先王为了纯妃,又可否值得?”触手温热的手炉渐渐变凉,在转眼处发现了凝在他眼角的一抹自嘲。

    “若我说,母妃不过是一个替代品,你信么?”他的眸子不似慕醉般深沉,如湖水一般澄澈,即便被囚之时也未变动的眸子里,此刻竟漾满了哀伤,转而一笑:“算了,不提这些,不过黄福海在你面前提这些,倒是有心了。”

    我点点头,“他在宫里活了这么多年,若是这些把式不会用,那只能说明他太笨了,”执起毛笔,蘸上墨汁,“你刚刚才从阴暗的密室里出来,亏得你素日里身体好,服了解药,调理调理就没有什么大碍了。”锋利的字,凌厉的气概,与慕醉如出一辙。

    慕清微微点头,却又探身过来,“悠舒,这样的字,不适合你写,你比谁都心软。”

    我不以为意地扯了扯嘴角,吩咐香袖将药方拿去抓药,“这些有的没的,说多了无益。”

    吩咐了侍女将慕清打理干净,看着他屡屡皱眉的样子,想必是对自己这样极为不满。

    “哦,这倾云殿地理位置倒是不错。”慕清微笑着点头,“竟然连偏殿也有温泉!”

    我不接话,只是向内殿走去,命人此刻去侯府取他的衣袍,只怕是来不及。

    坐在桌前,细细地品着枯露,听到宫人来报,侯爷差不多了时,才命人传膳,眼见着他过来,一身纯白衣袍倒是合体,穿着倒是更显温润。

    “这身衣袍,你倒是费了不少心思。”他坐下后,突然道,真是让人措手不及,“他对你…”

    我微微一笑,“你的身子现在还禁不起药的刺激,用些药膳最是恰当。”但瞟到那身衣服,还是忍不住晃了神,慕清与他体型上没有多大的区别,当初这件衣服连着做了好些日子,才在他生辰前赶了出来,却没想他只是与她出去了一天,等到第二天早朝时才回来,自然是没有送的出去。“这件衣服与侯爷倒是相配得很,若是喜欢,诗雪便送给侯爷,当作你重见天日的礼物了。只是还望侯爷不要嫌诗雪送的礼不够贵重。”

    慕清似是很满意,“那清便不客气了。”

    用过午膳,突地想起什么,“你应该知道了,他要率兵攻打合沐,你要随行么?”放下手中的玉箸,抬头看着他。

    “你要去?”他不答反问,午日的阳光透过窗棱照在他的脸上,目光平淡,却笃定地让人无法反驳。

    “是的,我要去,就算不为别的,故人一别两年,也该去看看卓暧了,不然就没有一丝大家风范了。”站起身笑了笑,“都已经两年了,也不知她此刻过得怎么样?”

    “是啊,不知何样了。”慕清搁下玉箸,低声呢喃着,似乎忘记了我在一旁,而陷入了自己的沉思。

    如此安静的午日已不多见,或许接下来的日子里,充斥着的便是无尽的厮杀与阴谋。

    明日便是天兆九年的第一天,九,一种圆满,就是不知道这圆满的会是谁,卸下心中的不快,命香袖将那幅《寒梅图》取来,想让慕清题个字,单搁着显得古怪极了。

    “清自认书法未得母妃真传,到时候若是糟蹋了悠舒的画,可怎生是好?”慕清服过药后,气色显得好多了,眼底漾满了笑容,“这画可是千金难求啊,天下谁人不知,悠舒一画,倾倒男子无数。”

    “慕清!”摆明了就是调笑,真不像堂堂一个侯爷说的话,“不许再说,你题就题,不题,这画我就烧了。”话完,作势要抢画,却不料歪在软榻上太久,行走间有些头晕,偏偏又踏空了一个台阶,瞬间只觉得全身陷在一片馨香中,我死死地揪着慕清的衣袖不放,来平复内心的不安,结果……

    “倒是没想到,你们相处得融洽得很,郎情妾意啊。”耳边传来慕醉的声音,惊得我迅速收回了手,抬首又看见慕清一脸有些受伤的神色。

    “大王还真是会说笑,诗雪都不知该作何反应。”我愣了愣,回过神,“不知大王有何事,还特地跑了一趟,若是没什么事,吩咐旁人即可。”以往也没在除夕这天过来,朝中也没有什么大事,一切让他不顺心的事都没有。

    “怎么,这倾云殿,本王还来不得了?”倒是没想到他说话语气间这么大的火气,也许是哪个不长眼的大臣又惹到了他,又或者我救出了慕清,让他感到了威胁?

 第廿四章明媚鲜妍能几时,一朝漂泊难寻觅

    我攥紧了手中的绢纱,转而又松了手,“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大王怎么会来不得呢?只是诗雪不知,大王驾临倾云殿所为何事,心中不免惶惑。”

    慕清向慕醉微一点头,以示行礼后,才对我道:“那这画,清便自作主张了,还望悠舒莫怪。”话完,也不知是否是心情抑郁,便见到他在画上题上“并蒂连枝朵朵双,片影分飞最可伤”,竟然无端地惊得我出了一身冷汗。“想必你们有事商议,清先出去了。”

    我止住想要追上去的脚步,慕清的语气听起来像是生气了,宫中的人若是撞见了,可怎么办?碍于慕醉,硬生生地说道:“大王有事不必如此,直说吧。”

    他冷笑一声,引得我抬头看他,总觉得他今天与往常有些不同,“本王今日来倾云殿,是为了慕清,”他的一双眸子盯着我,目光像针刺一样让我难以忽视,“身为烈夙唯一的公主,最起码的礼义廉耻总得知晓吧。若是日后诸王获悉你与慕清共处多日,怕是要质疑我烈夙民风不正了。”

    我听后脸上的笑容僵住了,本以为他要说关于出征的事情,没想到,倒是关于慕清,指甲深深陷进掌心,却比不上心间上的疼痛。“是吗,那诗雪未能恪守,给大王添麻烦了。”

    他的脸色几近阴沉,“作为本王亲封的公主,本王希望你能做该做的事,说该说的话,免得本王心情一个不悦,做出什么事情,到那时再来后悔就来不及了。”除了拿诗府,拿我在乎的人来威胁我,你慕醉还能想些其他的办法吗?

    “诗雪谨遵王命,不知大王还有什么要吩咐的?”我颔首时扯动唇角,慕醉啊,你还真是知道怎么会伤我伤得体无完肤,手中的绢纱渐渐被腥红的血液染透,连空气中都弥漫起腥甜的味道。

    他的声音仍在继续:“今晚的宴会上,本王希望慕清能重现众人眼前,至于理由,想必不用本王来提点吧。”

    我点点头,“清陵侯出外周游,失去联系,现如今历险归来。”对于慕醉,只要慕清的死去和重生与他没有关系,那么与谁有关系都无碍。等了好久,才等到他离去,僵硬着的身躯一下子失去力气瘫坐在地上,直到慕清进来将我抱起,我才反应过来,“清?”

    “悠舒,”他有些颤抖,不知为何,“他值得吗,值得你为他做到如斯地步吗?”将我放在榻上,小心地扯去掌心里的绢纱,惹得伤口一阵阵的刺痛,他细致地在伤口上撒上金疮药,一系列的动作全无半点生疏。

    我不知该如何作答,索性不答,他慕醉——便是我此生的劫数啊……

    当晚,除夕宴上,慕清的出现自然引起了轩然大波,便如此刻。

    “清陵侯死而复生?这怎么可能?”一名大臣的声音过大,不由得引起我的注意,此人乃光禄大夫姚司青,是天兆四年被慕醉看中,挑为近臣,此刻的行为……让人莫名。许是意识到自己的反应过大,便收敛了声音,可能旁人未能看清,我坐在慕醉旁边倒是看得分外清楚,在姚司青止声前,慕醉并未有动作,意思是,姚司青不算完全意义上的他的人。那么,这个光禄大夫倒是惹人怀疑呢。

    慕清淡然地瞥了一眼姚司青,嘴角扯起一抹冷笑,冷笑?没想到他那温润的性子,也会冷笑,人不可貌相啊!

    姚司青此后便是一直愣在座位上,对于旁人的劝酒也是草草敷衍了事,放眼整个晚宴,除了他,其他人虽感到诧异,但也是接受了慕清未死的事实。只有他,格外可疑。

    宴无好宴,偏偏慕醉一脸淡然地看着场下的情景,君临天下的气势还真是无人能比,只是那种孤独感总是萦绕在他的身旁。

    虽则时间尚早,但总觉得与慕醉靠近些就难以呼吸,所以早早地便退了场。

    “公主,您就这样回来了,若是大王生气了怎么办?”香袖站在一旁皱着眉头,有些不安,连帮我宽衣都显得心不在焉,不知在想些什么。

    “往日里这些宴会,本公主早些回来他也并未有微词,好了,本公主累了,你让人都下去吧,没有本公主的吩咐,不要进出。”我挥了挥手,将人都退了下去,待过了一会儿,才换上一身暗色的衣裙,闪身出了宫门。

    看着夜色中冷清的街道,幸好大多数人家都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才不会有人发现街道上快速掠过的身影。径自翻进梧桐扇坊的院落内,没有惊动任何人,往残院掠去。不过说回来,进自家的地方,还要翻墙,真是……

    “属下见过阁主。”瞒得了谁,都瞒不过残影,几乎是我落地的同时,他已经站着行礼。

    “秘密跟踪光禄大夫姚司青,至于做什么,你应该知道,我出来的时间不多,见机行事。”话完便原路返回了宫中,约莫用了半个时辰。只是出乎我的意料的是,倾云殿中——灯火通明。

 第廿五章独立小桥风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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