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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5部分

混在东汉末-第455部分

小说: 混在东汉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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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静静的听着,呼吸渐渐的重了起来。刘修说的这些,他当然也知道,如果不是因为事实确凿,他也不可能下这个决定,现在他想听的就是刘修如何辩白。尽管如今,此刻听刘修说到这事的严重后果,他还是有些心惊肉跳,额头上不禁沁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臣闻说,陛下已经确认事实,然臣自认清白,与皇后虽有交往,却从无越界之举。故臣斗胆,想请陛下指明确认之法,当着臣之面,再验一次,如果确实,臣不需要陛下下诏,即刻下殿归府,自刎谢罪。”
    张让皱了皱眉,看了天一眼,天也是眉毛一颤,面sè有些为难。玄阳在宫里进行合血验证,确认事实之后,就出宫去了。此刻刘修要求重验,这如何验法?
    张让提高了声音喝道:“刘修,验血过程,是陛下亲眼所见,你认为陛下诬蔑你吗?”
    “臣不敢,然臣蒙此不白之冤,非此无以自明,请陛下重验,让臣死得心服口服。”
    张让咂了咂嘴,和天交换了一个眼神。天咳嗽了一声,强撑着说道:“宣何贵人。”
    何贵人很来了,踩着轻的脚步进了大殿,得意的瞥了跪在地上的刘修一眼,又紧走两步,顺势跪在天身边,关切的说道:“陛下,你可好了些?”
    “把玄阳找来,朕要当着刘修的面重验一下。”
    何贵人一愣,随即叫道:“陛下,那rì验血,陛下亲眼所见,臣妾也在场,所见无误,又何必再验。”
    “朕要再验,要让他死个明白。”天的眼神变得凶狠起来,逼得何贵人语音一滞,犹豫了片刻:“可是玄阳行踪不定,已经离开洛阳了,又到哪里去找?”
    天一愣:“走了?”一时有些手足无措。玄阳不见了,那可如何是好?何贵人见了,瞥了一眼刘修,见他虽然面sè平静,可是眼中依稀有窃喜之sè,不禁怒从中来,脱口而出:“陛下,玄阳虽不在,却不妨碍验血。当rì玄阳施术之时,臣妾就在一旁看着,其实并不复杂,臣妾也能行的。”
    “你也能行?”天嘴角抽了抽,好像是想笑,却又没有笑出来,只露出了一丝讥讽之意。何贵人被这丝讥讽激怒了,大声说道:“不错,臣妾听袁贵人也说过,这秘术虽然神奇,其实施术并不难,只需一碗清水即可试出真假,合什么什么大道之易简什么的。”
    天终没忍住:“你是说大道至易至简吧?”
    何贵人脸涨得通红,连连点头:“不错,袁贵人就是这么说的。”
    “那就简单了,取一碗水,再试来。”天挥挥手,不容置疑的说道。何贵人心中恼火,一心要置刘修于死地,让他死得明明白白,主动亲自去cāo办。天允了,又让人把关在掖庭的宋皇后和皇嫡一并带来,准备重验血。为了公平起见,他还让人把皇长一起叫来。
    皇长就在殿外,天一下诏,立刻走了进来,水很也端来了,张让让太医令取来一根银针,先在何贵人手上扎了一针,挤出一滴血,又在皇长手上挤出一滴血,两滴血在碗中慢慢融在一起。
    “你看见没有?”何贵人把碗行端到天面前,让天看了,然后又端到刘修面前,得意地说道:“皇长是我亲生,所以我们的血是相融的,如果不是亲生的孩,那是万万不能相融的。”
    刘修不动声sè,只是静静的看着。何贵人也没注意到他眼中的不屑,见他不说话,只当是他已经怕了。又命人重取了一碗水,这次先从皇长手中取了一滴血,然后把玉碗端到天面前,张让捏起天冰凉的手,小心的在指尖扎了一针,挤出一滴血。
    血一入碗,天的眼睛忽然直了,紧接着,张让的眼神也紧了起来。何贵人正得意的斜睨着刘修,等着看他惊慌失措的表情,并没有注意到天和张让的异样,等了好一会,这觉得不对,转过头一看,见天和张让脸sè不对,先是吃了一惊,等她回过神来,连忙扑过去查看碗中血滴的情况。
    只看了一眼,她顿时傻了,两眼瞪得溜圆,让人很担心会不会掉下来,过了一会儿,她尖叫起来,声音几乎能震破大殿的屋顶:“怎么可能?怎么可能?那天不是这样的那天不是这样的”
    天的脸sè变幻,一会儿红,一会儿白,他的眼睛也瞪得大大的,死死的盯着碗中的血,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慢慢的,他的眼光落到了何贵人的脸上。正在尖叫的何贵人被他看了这一眼,尖叫声顿时嘎然而止,她连连向后退去,一边退,一边拼命的摇手:“不,不,不是我!不是我!”
    “那是谁?”天面赤如血,猛的站起,一声暴喝,有若惊雷。
    “是是袁贵人说的,是袁贵人说的”何贵人惊慌失措,没有注意脚下,一下踩住了自己的裙角,一跤仰面摔倒,重重的摔在地上,这一跤摔得她天旋地转,头上的金钗飞出去好远,一头乌丝散了开来,遮住了半张俊俏的脸庞,却遮不住眼神的惊惶。
    “宣袁家那个贱婢!”天愤怒的狂吼在大殿内回响。未完待续

第五卷 天下崩 第432章 巾帼不让须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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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因为天病重而安静得让人害怕的整个北宫突然热闹起来,一个个宦官、虎贲郎风风火火,急步而行,如果不是宫里有规定不准奔跑,只怕会有人发足狂奔他们大多知道一点风声,早就等着看卫将军刘修如何反击,今天刘修一进宫,他们就睁大了眼睛,竖起了耳朵,倾听德阳殿的一举一动。
    他们并不是关心刘修的生死,他们甚至不关心皇后和皇嫡的生死,他们只是一群看客。看客看的热闹,淡漠的是生死,他人的生死。如今天接连下诏,不仅要召已经被收去金策、印绶的宋皇后,还要召在宫里地位尴尬的袁贵人,事情显得扑朔迷离,悬念迭起,谁胜谁负,即将揭晓,这些看客们也跟着莫名的激动起来。
    宋皇后披散着头发,静静的坐在掖庭诏狱中,听得外面纷乱的脚步声,她许多天没修的眉毛轻轻的颤了颤,鼻翼抽了抽,随即又放松下来,只是抬起眼皮,平静地看着外面的一切。
    “皇后,喜事儿,喜事儿。”黄门令柳云霜挑着兰花指,迈着小碎步,像一阵风似的飘了过来,满脸喜气,还没进门就连声贺喜。狱卒刚打开一道门缝,柳云霜就挤了进来,凑到皇后跟前,轻声说道:“皇后,卫将军入宫自辩,请求陛下重验,结果一验就露了馅,那何贵人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皇长现在都不是陛下的血脉了呢”
    柳云霜像小云雀似的把德阳殿发生的事说了一遍,宋皇后终于露出了淡淡的笑容,欠身道:“那请容罪妇稍作梳洗,再去见陛下。”
    “梳什么梳啊。”柳云霜抹得鲜红的嘴唇一撇,给宋皇后使了个眼sè:“就这样,还嫌不够惨呢,来。我再给你打扮一下。”
    宋皇后随即会过意来,点了点头,柳云霜四处一看,捏着鼻。从墙角的便桶旁的污水里取出几根麦草,折成几段,撒在宋皇后的头上,然后又道了一声歉,伸出纤纤玉指,将宋皇后原本还算是整齐的头发挠得一团糟,再给她脸上抹上一些垢。这么一打理,原本只是寒素的宋皇后顿时变得惨不忍睹,就像是遭了多大罪似的。
    掖庭令在一旁看着,心里可不是滋味,陛下如果误会他虐待宋皇后怎么办?他忍不住咳嗽了一声:“柳大人,过犹不及啊。”
    “知道知道。”柳云霜嘴里应着,向后退了一步,打量了片刻。这满意的拍拍手,一看手上的污迹,他犹豫了一下。凑到鼻边闻了闻,脸顿时苦得像睡干的橘皮,连忙把手伸得老远,恨不得扔到墙那一边去。掖庭令苦笑一声,亲手端来了手让柳云霜洗手,柳云霜仔细的洗了两遍,这勉强忍了。
    随后又去接皇嫡刘协,这倒不用那么费事,因为刘协这两天虽然没受什么刑,可是长这么大第一次离开大人的照顾。呆在这yīn森的诏狱里,每天听着犯人们的惨叫声,他虽然勇敢,毕竟是个六七岁的孩,被吓得不轻,原本圆圆的小脸现在瘦了一圈。眼睛显得特别大。
    一直很平静的宋皇后一看到刘协这个样,泪水夺眶而出,抱着刘协泣不成声:“阿协,你受苦了。”
    刘协紧紧的揪住宋皇后的衣襟,把头埋在她的胸前,战战兢兢的叫道:“母后,我不要死,我不要死”
    “我们不会死,我们不会死。”宋皇后手忙脚乱的抹着刘协脸上的泪水,刘协原本就已经很脏的小脸顿时变得一团糟。
    柳云霜一边抹着眼泪,一边笑道:“这样好,连打扮都不用了。”
    的确不用打扮了,这母俩哭得涕泪纵横,就连那些见惯了生死的狱卒们都有些承受不住。见到天时,他们什么也不用说,只是往那儿一跪,天就心如刀绞,又惭愧又怜惜,怜惜化作对皇后母的温情,愧疚化作扑向何贵人和袁贵人的怒火。
    袁贵人还没有来,何贵人却已经傻了,她跪在地上,只知道连连叩头,额头已经磕破了,鲜血长流,满脸满身,天恨极,也不让她起身,就让她在那儿一下接一下的磕着,磕得张让和赵忠等人一阵阵心惊肉跳。
    “把那个贱婢抓来!”天嘶声大叫:“朕要灭她袁氏满门!”
    跪坐在一边的刘修暗自叹了一口气,天真是一点也沉不住气,袁氏满门要是那么好灭,又哪里会有这么多麻烦。
    
    袁徽面sè苍白,脸上的脂粉也遮不住惊慌,两只手搅在一起,不由自主的颤抖着。
    “点点,陛下召你呢,再磨蹭,可别怪我不客气。”一个中年宦官尖声叫道,一脸的嫌恶,而昨天这个时候,他还满脸媚笑的看着她,像一条摇着尾巴的狗。
    袁徽瞥了他一眼,忽然冷笑了一声:“陛下是宣我前去见驾,还是要送我入狱?”
    宦官一愣:“宣你见驾。”
    “既然如此,那我要去整理了一下妆容。”袁徽说着,不等那宦官答应,径自起身进了内室。宦官眨了眨眼睛,有些犹豫起来,自言自语的转起了圈:“究竟是宣她见驾,还是好象是宣,嗯,应该是宣,不过”
    袁徽在室内,她知道这个宦官的xìng格,在短时间内不可能反应得过来。她立刻叫过贴身的宫女,在她耳边吩咐了几句,又迅速的写了一个纸条,塞到宫女的手里,然后跪倒拜了一拜:“我袁家的生死,就全在你手上了。”
    那个宫女几次替袁徽办事,都得到了袁家非常厚重的赏赐,早就把自己当成了袁家的人,见袁徽如何郑重,连忙跪下:“请贵人放心,我一定送到。”
    袁徽又拜了拜,这稍微打扮了一下,对着铜镜看了又看,这从容的打开门,也不看那中年宦官一眼,径直向德阳殿走去。中年宦官一时有些气短,很想大声斥骂袁徽两声长长威风,可是话到嘴边,一瞥袁徽那挺得笔直的腰,又咽了回去。
    袁徽还没进德阳殿,就听到了天沙哑的怒吼声,她在殿门口站了片刻,低下头,幽幽的叹了口气,然后重抬起来,面sè平静的进了大殿,经过宽广的殿前广场,走过白玉石桥,拾级而上,在殿门外脱了鞋袜,光着脚,进了殿。德阳殿是天大会群臣的地方,地上全部铺着火砖,即便是光着脚踩上去也不嫌凉,可是袁徽的心里却是冰凉冰凉。
    “贵人袁氏,拜见陛下。”袁徽看到宋皇后坐在一边,但还是一身犯人的褚服,并没有换上皇后的冠冕,就没有过去跪拜。至于已经晕倒在一旁的何贵人,她连看都没有看一眼。
    “贱人,你是如何污蔑皇后和皇嫡,离间我皇家骨肉的,从实招来。”天一个箭步冲到袁徽面前,抬手就是一个耳光,这个耳光打得有些猛,不仅袁徽被打得摔倒在地,天自己也险些摔倒。赵忠连忙赶上去扶住天,连声劝道:“陛下,请保重身体,莫因这等人伤了自己。”
    天手脚冰冷,这一阵咆哮已经耗光了他所有的力气,虚汗不停的涌出,脚步也变得飘浮起来,眼前一阵阵的眩晕,只得由赵忠扶着回到座位上,气喘吁吁的怒视着袁徽。
    袁徽伏在地上,定了定神,她只觉得半边脸火辣辣的,似乎已经肿了起来。她借着起身的时候扫了一眼刘修,见刘修一动不动的坐着,眼睑低垂,有如石雕,可是他握在身前的手却紧紧的捏在一起,关节都有些发白。
    她无声的笑了笑,重跪好,拜伏在地:“臣妾不知,请陛下示下。”
    “不知?”天一愣,加暴怒:“你做下的事,还想装不知道?”
    张让也喝了一声:“袁贵人,你们利用妖术诬蔑宋皇后和皇嫡,离间陛下骨肉,诬陷卫将军的事,何贵人已经招了,你就别想再隐瞒陛下,如实招来,陛下也许能念天地之仁,赏你个痛。要是还想蒙混过关,只怕陛下想饶你,老天也容不得你。”
    袁徽淡淡一笑,再拜了拜:“谢陛下宽容,臣妾感激不尽。臣妾愚昧,闻说宫中有传言,称皇协与陛下不相仿佛,反倒与卫将军刘修有几分相似,疑为非是陛下骨肉。兹体事大,臣妾以为不可等闲视之,故先向皇太后打听,皇太后亲口对臣妾说,皇嫡与陛下当年毫无相似之处,臣妾担心有人想以鱼目为珠,杂树为梁,为一已之私,乱皇家血脉,故斗胆寻道访仙,想为陛下分忧。若证实传言为虚,则还皇后与皇嫡清白,若证实传言为实,则臣妾也算是为陛下尽薄绵之力。陛下明鉴,臣妾本是一片忠心,奈何臣妾无识人之明,不知道术真伪,为妖人所惑,险些酿成大祸,臣妾犯下如此大错,自知罪孽深重,万死不能赎其一。臣妾不敢奢求陛下法外开恩,愿任凭陛下处置,以消臣妾愧疚于万一。”
    袁徽说完,伸手扶掉头上的首饰,解开发髻,将头发披散开来,又脱掉了外衣,然后拜伏在地,再也不说一句话。
    天气得直哆嗦,指着袁徽,好半天说道:“这么说,朕还得谢你不成?”
    “陛下明鉴,臣妾虽然出于一片至诚,奈何大错却是事实,不敢受陛下此言。”
    刘修暗自叹了一口气,巾帼不让须眉,这袁徽不简单啊,这一双肩膀虽然并不宽厚,却将所有的责任都担了下来,而且说得滴水不漏,看来要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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