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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4部分

混在东汉末-第514部分

小说: 混在东汉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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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击让大厮有些承受不住,一下子沉到了水底。夏侯渊深吸一口气。一下子扑了过去,从背后抱住了大厮的双臂,用力拧向背后,双手死死的按在大厮脖颈上,用力的将他压在水下。
    岸上,鲍出一刀劈开了一个年轻修道人的后背,那人惨叫着。徒劳的伸手去摸自己的伤口,却怎么也够不着。与此同时,五步外的许禇像一头猛虎一跃而至。半空中,环刀出鞘,刀光如匹练般掠过。“轰”的一声巨响。许禇落地,被他踢起的石子四散而飞。他面向水池半蹲,左手握着刀鞘环于身前,右手环刀斜指向后,如虎似豹。
    那年轻修道人保持着向前冲的姿势,又向前扑出两步,这才轰然倒地,腔子中涌出一股股的鲜血,而他的首级却在半空中飞起,巧巧的落在许禇后指的刀尖上。鲜血顺着刀身流下。
    许禇手一抖,刀尖一颤,首级再次飞起,被一个赶过来的虎士一脚踢开。虎士们冲到水池边,看着水花翻腾的温泉池。二话不说,两人伸手将刘修拉了上去,两人扑了下去,协助夏侯渊牢牢的控制住了还在挣扎的大厮。
    大厮虽然被三个人摁在水下,却不肯罢休。他紧紧的闭住嘴,屏住呼吸。手臂关节怪异的一扭,挣脱了夏侯渊的控制,双手一挥,分别握住一名虎士的小骨,猛然发力,“喀嚓”一声脆响,两个虎士的腿骨被他硬生生的拧断,立足不稳,栽入水中,松开了大厮的双腿。
    大厮一击得手,在水里翻了个身,一跃而起,冲出了水池,双臂一张,如雄鹰一般向已经上了岸的刘修扑去。
    他刚刚露出水面,就被眼前的一幕吓得目瞪口呆。
    许禇前弓后箭,双手握刀举过头顶,一对杀气腾腾的虎目死死的锁住了他。
    “杀!”许禇一声厉喝,环刀电然而下,正中刚刚跃起的大厮头顶。这一刀带着厉啸,锋利的刀锋直直的破开了大厮坚硬的头骨,又接着一节节的劈开大厮的颈椎、背椎、腰椎。
    “咯咯咯”声连成一片,大厮被许禇一刀沿脊柱劈开,二十四块脊椎骨连同骶骨和尾骨,都被均匀的劈成两半。
    大厮分成两片的脸上露出惊骇之色,两眼眼睛瞪得溜圆,距离却越来越大,看着另一半身体坠入水中。
    鲜血从被劈开的身体中涌了出来,顷刻间将池水染红。
    许禇仍然保持着前弓后箭的姿势,双手握刀,刀尖斜斜下指,直指池水中已经被分成两半的大厮,半晌才吐出一口气,向后退了一步,还刀入鞘。
    “靠!”刘修在两个虎士的扶持下,看着缓步走过来的许禇,“仲康,好刀法。”
    “将军,臣失责,让将军遇险。”许禇双腿跪倒,双手将环刀举起:“请将军责罚。”
    刘修笑了笑,想伸手去拍许禇的手,安慰他两句,却发现自己浑身绵软无力,连手都举不起来,甚至连笑都有些勉强,他一时有些好笑,刚才和这个刺客动手虽然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可是自己却有些脱力了,看来这些天的确有些疏于练功。
    “起起来。”刘修无力的笑了笑,忽然觉得眼皮非常重,不由得大吃一惊,这可不是脱力的表现。他随即发现身体内气血翻涌,丹田气失去了控制,在经脉内来回冲突,这才知道事情远远比他估计的复杂。
    他来不及多想,迅速把目光转向夏侯渊:“妙妙才,由你你”
    这几个字都没能说完,一道蛮横的气机直涌上喉,让他一个字说不出来。他脸胀得通红,牙关咬得咯咯作响,眼睛瞪得溜圆,死死的盯住夏侯渊,身体绷得像块石头。
    片刻之后,他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耳边只剩下一阵阵轰鸣声,如狂涛巨浪,不停的拍打崖岸,无休无止,永不停歇。
    ————
    PS1:你们说,刘修会不会又穿越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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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6章 不谐之音
    大帐内死一般的沉寂。
    许禇静静的跪坐在内帐的门口,那口一刀将大厮劈成两半的战刀横在膝上。他依然为自己的失误而自责不已,总觉得刘修的受伤是自己的责任。王稚和骆曜一左一右的坐在刘修的身边,王稚的银针已经插在了刘修的身上,可是刘修依然一点反应也没有,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一会儿又青得可怕。
    外帐,阎忠、荀攸、韩遂和夏侯渊团团而坐,面色忧郁,夏侯渊惭愧的低着头,一声不吭,傅燮背着手,像头愤怒的公牛在大帐内来回踱着步,他刚刚从冀县赶来,听说刘修遇刺的事情之后,劈头盖脸把夏侯渊一顿臭骂,臭完了夏侯渊又骂荀攸和韩遂,阎忠年长,他没好意思骂,可是那话里的意思很明白,最大的责任人就是你阎忠。他们劝不住将军,你在将军面前最有威信,你为什么不劝将军?他是堂堂的车骑将军,这是在打仗,不是在游春,统领数万大军的车骑将军居然带着亲卫营离开大军,这算怎么回事?
    哪怕亲卫营有五千人。
    阎忠脸色非常难堪,他也自责不已,可是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骂人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如何解决问题,才是眼下最重要的。
    阎忠咳嗽了一声:“眼下有两件事,一是如何医治将军,二是还要不要按计划执行这次任务,大家各抒己见,最后做个决定。”
    “还打什么打?”傅燮没好气的说道:“将军如果伤重,一切都是空谈,就算平定了羌人又如何?”他狠狠的扫了众人一眼:“别的不说,如果要打,谁为主将?是韩遂。还是夏侯渊?”
    阎忠有些不高兴了,他抬起头,瞅瞅傅燮:“南容,我知道你着急,可是着急解决不了问题,你能不能坐下,有什么高见就说出来,我们大家商量商量。而不是冷言冷语。”
    傅燮怒气冲冲的瞪着阎忠,阎忠面沉如水的回视着他,两人谁也不说话。
    “好了好了,都坐下,都坐下。”荀攸开口打圆场,起身将傅燮拉到席上坐好,他强笑了一声:“我先说个意见啊。将军受伤了,但气息还算平稳,有王骆两位道长在医治,也许并无大碍。刚才外伤的情况也查过了,只是些皮肉伤而已。”
    话音未落。王稚从内帐走了出来,一脸惭愧的说道:“我已经尽力了,将军的病情还是一点好转也没有。以我的医术,我无能为力。”
    荀攸张了张嘴,紧紧的闭上了嘴巴。他看了一眼其他人,所有人和他一样,脸色变得非常难看。王稚的医术他们都非常佩服。如果王稚都无能为力,还有谁能治?难道就这么听天由命?
    阎忠慢慢的捻着手指,目光一一的扫过荀攸等人。慢慢的开了口:“如果是这样,那我们还是关中吧,立即传书楚王殿下,把将军的事告诉他。”他的声音很低沉,甚至带着一丝沮丧。他原本以为有王稚和骆曜两个道士在,刘修不会有什么大麻烦,很快就会醒来,可是王稚的话让他意识到,事情可能远远不是这么简单。
    如果刘修阎忠心头升起一丝不祥的疑云,不敢再往下想了。
    荀攸点点头,表示同意,韩遂点点头,也同意了。夏侯渊犹豫了片刻,欲言又止,最后也点了点头。傅燮二话不说,点头同意。阎忠见所有人都同意了,举起手,正要说话,一直在旁边听着的孟达忽然开口道:
    “夏侯校尉,你忘了将军昏迷之前说过的话吗?”
    所有人的目光一下子落到了孟达的脸上,随后又落在了夏侯渊的脸上。傅燮性子急,顾不上等阎忠发问,脱口问道:“将军说了些什么?”
    夏侯渊把当时的情况复述了一遍,傅燮和阎忠等人互相看看,一头雾水,“由你”这两个字可以代表很多意思,刘修究竟想说什么?
    “妙才,你觉得将军当时是什么意思?”
    夏侯渊涨红了脸,吱吱唔唔的不肯说话。他觉得刘修是感觉到不对劲,要由他来主掌军事,可是主掌军事之后是继续攻击,还是立刻退兵?他不清楚。而且这里有阎忠和傅燮,还有韩遂,他要是说出来,这几个西凉人会不会以为他是想夺权?
    孟达见了,又接着说道:“将军来此,为的就是解决羌人的事,他为此已经筹备了大半年,贾校尉已经在路上,就是想撤军也来不及了,我们贸然撤走,那贾校尉孤军深入,很可能会陷入险境。”
    “你懂什么?”傅燮打断了他:“将军现在这副模样,还能打吗?”
    孟达被傅燮斥责得面红耳赤,可是他还是继续说道:“将军是受了伤,可是他还没有死。就算他要休养一段时间,甚至有所不讳,可是如果他知道因此耽误了战事,他会没有遗憾吗?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将军不能指挥,还有诸位在,只要按将军预先制订的计划,大小榆谷可破,羌乱可定,将来至少十年之内,凉州不会有大的战事。这么好的机会,是将军费尽心血才准备好的,怎么能就这么放弃?”
    他直起身子,呛声道:“我认为,将军说那两个字的意思,就是由夏侯校尉主持战事。”
    “你凭什么说就是由他主持战事?他刚刚导致将军受伤,你别忘了,那些人开始是攻击他的。”傅燮被孟达当面顶撞,一时火起,厉声反驳道:“黄口竖子,休要胡言乱语!”
    “南容!”阎忠怒了,提高了声音,脸色也变得严厉起来。傅燮一怔,讪讪的闭上了嘴巴。
    孟达低下了头,咬着牙,一声不吭。
    阎忠吐了一口气,抚着胡须想了片刻,重新抬起头的时候,眼神已经变得坚定:“我相信这是将军的本意。这场战事已经到了这个程度,不能半途而废,要不然将军半年多的心血就白费了。”
    荀攸点头道:“我赞同。”
    韩遂也点了点头,却没有说话。
    夏侯渊毫不犹豫的点头附和,过了一会儿,他又连忙说道:“我只是赞同继续征讨,可没有其他的意思。”
    “不,将军的意思。应该是由你任主将。”阎忠直视着夏侯渊:“既然我们都已经同意继续征讨是将军的本意,那‘由你’二字的意思就很明白了,将军要以为你主将,负责整个战事。”
    夏侯渊看看韩遂,觉得有些不好意思。韩遂阴着脸,一句话也不说。他本来是想和夏侯渊争一争这个主将的,可是阎忠开了口,他也不好当面反驳,心里虽然有些不快,却不好对夏侯渊发飚。
    “我也同意。”傅燮犹豫了一下。和阎忠交换了一个眼神,也点了头。
    “既然大家都这么说。那我自然也同意了。”韩遂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站起身:“我有些不舒服,暂时告退。”说完,撩起内帐看了看刘修,转身出去了。
    阎忠目光一闪,手一挥,不容置疑的说道:“那就这样。公达、南容,你们随妙才一起继续进军,我和文约护送将军返回冀县。然后一路回关中去。”
    荀攸等人点头答应,随即阎忠又安排了相关的事务,这才起身出帐。
    夏侯渊最后一个离开,他看看孟达,点了点头,然后快步走了出去。孟达长长的松了一口气,一直紧握着的手松了开来,掌心露出深深的指甲印。
    阎忠离开主帐之后,没有回自己的大帐,径直来到韩遂的营外。他是刘修身边最信得过的人之一,又是西凉名士,韩遂的卫士不敢拦他,反而要向他点头行礼。阎忠来到韩遂的帐外,伸手撩起帐门,就闻到一股浓烈的酒味,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咳嗽了一声。
    韩遂正在喝闷酒,听到阎忠的声音,他侧着头看了一眼,没有像往常一样起身相迎。
    阎忠走了进来,看了杯盘狼藉的案几一眼,沉下了脸:“文约,你都四十出头的人了,怎么还这么糊涂?”
    韩遂斜着眼睛瞥了阎忠一眼,黯然一笑:“我虽然年逾不惑,可是又有什么用,到如今也不过是区区一个太守。等了好久的立功机会,只因为那小竖子一句话,就从我手边溜走了。”
    “你果然够糊涂的。”阎忠冷笑了一声,四处看了看,没找到合适的东西,顺手搬起案上的三人足盆形酒尊,将里面小半尊的酒全部倒在韩遂头上,然后将酒尊扔在地上,喝道:“我让你清醒清醒,要不然这金城太守四个字迟早会成为你的碑额。”
    韩遂猝不及防,一下子被淋得满头满脸,他猛的跳了起来,挂着一脸的酒液看着阎忠。阎忠眼睛一瞪:“还没清楚,要不要再来一盆冷水?”
    韩遂打了个激零,被阎忠吓住了,没敢发飚,只是委屈的看着阎忠。阎忠说金城太守四个字会刻在他的碑额上,也就是说他这一辈子的官做到头了,这让他没敢再放肆。否则就算刘修想提拔他,阎忠一句话也能将之化为乌有。
    “先生,你这是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让你清醒清醒。”阎忠大喇喇的坐了下来,指指韩遂,“你给我坐下,不想明白,不准换衣服。”
    韩遂非常郁闷,只得重新坐了下来,拱拱手:“遂愚昧,请先生指点。”
    “嗯,这才像句话。”阎忠向旁边的韩遂的贴身侍从成公英勾了勾手指,成公英连忙双手递上一双竹箸。阎忠接在手中,在案上顿了顿,又接过成公英奉上的酒杯,呷了一口:“我来问你,凉州平定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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