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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2部分

混在东汉末-第6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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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威力。他不禁摇摇头,冷笑一声:“田丰,你是想这么死吗?”
    田丰冷汗涔涔,一狠心,使出浑身力气张开嘴,便想咬舌自尽。就在他狠狠的合上嘴的时候,刘修忽然长身而起,一伸手,在田丰的下颌处轻轻一捏,田丰的下巴就掉了。刘修拍拍手,冷笑一声:“田丰,大丈夫敢做不敢当吗?”
    田丰怨毒的看着刘修,张着嘴,却说不出话来。(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V

第678章 以身说法
    辛毗眉头紧锁,心中狐疑,他和同样一脸失望的颜良交换了个眼神,不约而同的摇摇头。(。)
    “这就是陛下的条件?”
    “不。”使者淡淡的说道:“这是陛下的恩赐。”
    辛毗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气,突然站了起来,厉声喝道:“免死而已,这也算是恩赐?难道濮阳城里的数千百姓就一点价值也没有?骠骑将军为了自己的战功,就要将他们全部葬送在这里吗?”
    “要把他们葬送在这里的是你们,不是骠骑将军,更不是陛下。”使者不为所动,依然不紧不慢的说道:“你们附从袁家起兵,又悍然入侵兖州,占据濮阳,是你们的野心挑起战乱,并将死亡的威胁带给兖州。如今陛下亲征,骠骑将军率虎狼之师,连战连捷,袁绍望风而遁。陛下宽容,允你们以开城自首,以免再起刀兵。如果你们冥顽不灵,肆意妄行,到时候天子一怒,你们再想投降,也只能落一个像审配一样的下场。”
    “审配?审配什么下场?”辛毗心提到了嗓子眼。
    “审配被骠骑将军当场斩首,巡视于梁沛之间。审荣被送往交州林邑拘押,为审家的数百口人做前期准备。”
    辛毗倒吸一口冷气,颜良也惊愕得说不出话来。过了好半天,辛毗才冷笑道:“这么说,朝廷对我们绝不放过了?”
    “不然。”使者摇摇头:“审配先是纵火焚烧百姓庄稼,又放跑袁绍,与骠骑将军僵持数rì后才自赴大营,yù以濒死之身换取忠孝之名,再以审荣之降来保审家之富贵。机关算尽,岂能不自取其辱?故骠骑将军杀之,以jǐng示天下那些自以为是之徒,迁其家族,以示功罪赏罚之意。你们罪不及审配之重。势未至必死,故陛下开恩,允你们自首,给你们改过自新的机会。”
    辛毗暗自松了一口气。背后湿透。他沉吟片刻:“仅仅是饶我们不死?”
    使者长叹一声:“辛佐治,知道长沙桓阶吗?”
    辛毗点了点头。他是颍川人,颍川虽然属豫州,但是和荆州靠得很近,士人之间的消息沟通很方便。长沙没什么名士,桓家是屈指可数的一个,辛毗听说过桓阶的名字。也知道他曾经在长沙城与刘修作战,施计让孙坚逃出长沙城的事。在辛毗看来,能从刘修的手下逃出去,那都是人杰。
    “你认识桓伯绪?”
    “就是在下。”桓阶微微欠身。
    “你你是长沙桓伯绪?”辛毗惊得长身而起,两步窜到桓阶面前,瞪着眼睛,盯着桓阶的脸。桓阶现在穿着官服,但是品级非常低。这从他腰间的一彩青绀绶可以看得出来。堂堂的长沙名士居然做一个百石小吏,这在辛毗看来根本不可能。“你怎么”
    “我曾经附从袁术,险些将长沙城拖入兵灾之中。骠骑将军念我献城有功。没有降罪于我,现在又允我入营作一个小吏。”桓阶温和的笑笑:“如果二位能听我一劝,我回去之后就能升职为四百石的郎中。在陛下身边两三年,如果有幸,也许能外放为县令、县长什么的。积功累迁,二千石可至,堪堪能洗去附贼之垢,慰勉桓家列代先人。”
    桓阶看看辛毗,“辛佐治,前车之覆。后车之鉴,你不要再走错了。”他转过头,又对颜良说道:“颜子善,骠骑将军尊重武人,陛下受其亲炙,有开疆拓土之宏愿。他们都念你曾经在北疆之战中立功。不忍心看你上佳的将才埋没于内战之中。你若想重现颜家的将门之风,何不追随陛下策马于塞北,为何甘心追随叛逆?骠骑将军教导我们说,武人的天职在守护,守护天下太平,而不是破坏天下太平。只有负起守护之职的武人,才会受到今人的尊重,后人的景仰。孰轻孰重,君自择之。”
    颜良沉默不语。桓阶也不着急,静静的看着他们,过了良久,辛毗站起身来,冲着桓阶深深一揖:“多谢指教。”
    桓阶松了一口气,躬身还礼:“辛佐治能迷途知返,亦是识时务之俊杰。”
    辛毗苦笑一声,转身向颜良道:“子善,还犹豫什么呢,这难道不是你一直向往的结果吗?”
    颜良迟疑了片刻:“只是袁本初当初颇为器重良,奈何”
    “器重你的袁本初早已经死了,今rì只有不自量力的袁本初,有什么好犹豫的?”桓阶打断了颜良的话,摆摆手:“颜子善,你是武人,难道不知兵无常形,却只道墨守成规吗?”
    颜良长叹一声,起身拜倒:“多谢先生教诲。”
    桓阶哈哈大笑,起身一手拉住一个:“应该是我谢你们才是。你们既救了数千将士的xìng命,又使濮阳免于再遭兵火,同时还送了我桓阶一份功劳啊。”
    辛毗和颜良互相看看,也不好意思的笑了。桓阶随着带着辛毗和颜良出城,直奔天子御营。正在听取攻城计划的小天子闻说辛毗和颜良降了,又惊又喜,转头对刘修道:“先生果真是料事如神,想不到濮阳城居然就这么投降了。”
    刘修放下手中的荆竹,微微一笑:“陛下,这不是臣料事如神,是臣相信相信辛毗等人不至于狂悖到不可理喻的地步,也相信桓阶能够说服辛毗他们。现身说法,说服力自然倍增,更何况桓阶本就是智谋出众的人才。这一点,将来陛下会有很多机会看到的。”
    小天子大喜,刘修这句话的意思很明显,他要把桓阶这个人才推荐给他了。小天子大步回到正席上,威严的坐好。刘修和曹cāo连忙也坐下,刘修坐在小天子左边,曹cāo坐在右边,那些正在听军谋们解说的将军们也纷纷就位,一个个不苟言笑,大帐里顿时杀气腾腾。
    桓阶首先进帐交令,小天子勉励了几句,即刻封为嘉德殿郎中。嘉德殿是天子正殿,是皇宫里最尊崇的大殿,在嘉德殿做郎中,虽然品级不会比别的殿高出多少,但可以时刻陪在天子近前,升迁的机会也多得多。桓阶大喜,连忙谢恩。
    辛毗和颜良自缚双臂,走了进来,小心翼翼的在小天子面前跪倒。小天子一本正经的训斥了几句,又勉慰他们道:“你们能迷途知返,弃暗投明,足见你们本心不泯。昨rì之过已矣,从现在起,你们要谨守本份,莫再生妄心。富贵可期,却有义与不义之分。夫子云,不义而富且贵,于我如浮云。圣人教诲,当铭记在心,不可须臾忘却。”
    辛毗和颜良叩首谢恩。
    小天子又看看刘修和曹cāo,以商量的口吻说道:“骠骑将军,卫将军,辛毗和颜良虽有失足,好在尚未铸成大错。且辛毗有助成骠骑将军缓兵之计,颜良亦曾在北疆与鲜卑人作战有功,朕以为,功过分明,赏罚亦当继之,可略施嘉勉,以奖掖后来者。不知二位将军以为如何?”
    曹cāo不说话,只是看着刘修,刘修却恭敬的说道:“陛下圣明,臣亦以为当如此。”
    得了刘修的允许,小天子心中大定,沉吟了片刻:“授辛毗为灌谒者,颜良为节从虎贲。”
    灌谒者是比三百石,节从虎贲是比二百石,都是小官,如果是在平时,天子授这样的官职无异于污辱,颜良这样的武人也许会接受,辛毗这样的名士肯定不屑一顾。不过想想长沙桓阶才做了一百石的小吏,这次升官也不过是四百石的郎中,辛毗也就不敢有什么怨言了。作为一个叛逆,能够不死已经是法外开恩,还授了天子近臣的职务,低点就低点,凭自己的本事,以后还怕不能升迁么?
    辛毗叩头谢恩,颜良却犹豫了一下,叩头道:“谢陛下天恩。不过臣xìng卑鄙粗疏,恐不能担当护卫陛下之重任。请以待罪之身,为一士伍,往军前效力,诚所愿也。”
    小天子眼角一抽,微微一笑,转过头对刘修道:“骠骑将军,你看如何?”
    刘修咳嗽了一声:“颜良,如今陛下亲征,你为节从虎贲,就是随陛下征伐,与军前效力何异?你的一片诚心,陛下已经知晓,你就不必推辞了,往后小心做事便是。”
    颜良无奈,只得叩头谢恩。小天子却暗暗松了一口气。他听刘修说起过这两人,品价不低,便想趁着这个机会收到自己身边,不料颜良居然想到军前效力,不想在他身边做个郎中,这让他有些不好处理。如果刘修也想把这个猛将收到他自已帐下,他现在还真不好推辞,面子上也很难过得去。好在刘修不仅没有趁火打劫,反而劝颜良接受任命,这让他非常意外,同时也多了几分感激。
    刘修转身又道:“陛下赏罚分明,臣等敬服。不过朝廷自有制度,官职不可轻授,还请陛下稍后补上相关的文到太尉府报备,以免有人弹劾我与卫将军蛊惑陛下乱了规矩。”
    小天子心情愉快,连声答应,立刻安排人去办。曹cāo却眉毛一挑,暗自惊讶。小天子虽然还没有亲政,但是他毕竟贵为天子,授的又是两个内朝官,别说是三四百石的小官,就算是虎贲中郎将这样的二千石要职,小天子也可以一言而定,太尉府只能签署命令而已。可是现在刘修却要小天子先向太尉府报备,还说是事急从权,按他那个说法,好像正常手续要由太尉府任命才行。这已经让曹cāo很惊讶了,但是更让曹cāo惊讶的是,小天子居然很自然的答应了,一点也没有意识到他的权力已经受到了约束。
    这父子俩搞什么鬼,难道他们已经挑明了,就瞒着天下人?曹cāo满腹狐疑。RS

第679章 劝降
    甘宁坐在飞庐上,扶栏远眺,一只手中把玩着一只洁白无眠的白玉杯,看着远处完好无损的浮桥,面带微笑。(。)
    严颜看着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们费了好大的劲,绕了个大圈,终于从长江转道进入黄河,最终却没发挥一点作用。濮阳城的袁军投降了,兖州战役已经落下帷幕,接下来,天子的主要jīng力要转向防治兖州疫情和安抚豫州百姓,暂时不会有进军冀州的打算,甘宁他们根本没有参战立功的机会。按照甘宁那种脾气,此刻应该大发雷霆才对,而不是现在这样风平浪静。
    “兴霸”严颜试探的叫了一声。
    “嗯?”甘宁转过头,“什么事?”
    “哦,没什么事,我就是觉得”严颜再一次打量着甘宁的侧脸:“兴霸,兖州已经没战事了,我们白跑了。”
    “啊?啊,我知道。”
    严颜更不解了,犹豫半天,还是没忍住:“你不失望?”
    “失望?”甘宁浓眉抖了两下,终于明白了严颜的意思,他忍不住哈哈大笑。“失望什么。如果我们赶到得正是时候,那才叫失望呢。难道我们这些可以横行四海的水师就应该赶来切断浮桥,为那些竖子做嫁衣?不不不,那多没意思啊。这样多好?你看我们跑了这么多冤枉路,骠骑将军心里肯定过意不去,他会怎么办?当然要安排一个肥缺给我们,好补偿补偿我们。你说是不是?”
    严颜很无语。张了半天嘴,才哭笑不得的说道:“那你觉得骠骑将军会安排什么样的肥缺给你?”
    甘宁似笑非笑的看了严颜,老气横秋的摇摇头:“欷伯,不是我说你,你还年轻,可不能躺在功劳簿上过rì子。照你这样子下去,你这水师都督宝座可不稳。”
    严颜翻了个白眼。这话好像都是他说甘宁的,今天却被甘宁教训了。“那倒要请教甘都督,我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
    “就凭你刚才这句话。我就知道你最近没做什么正事。”甘宁直起腰,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张开双臂。纵声长啸,啸声在宽阔的河面上飞扬。啸完后,他顿了很久,才轻声笑道:“希伯,这一次我们为什么没能堵住袁绍?还不是因为消息传递起来有滞后,沟通不及时。这一次,袁绍是逃回冀州去,冀州再大,还在大汉范围以内,下一次呢?他会不会学徐福?骠骑将军不会再给他这个机会了。这一次。肯定会先把笼子扎好,然后再动手。你看着,用不了多久,骠骑将军的军令就会到达,我估计。不是进渤海,就是去辽东。”
    严颜眉头微蹙,沉思半晌,点头附合。“兴霸,听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很有可能。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们这一次可就真是远征了。将士们离乡rì久,会不会思乡?”
    “难免的。”甘宁挥挥手,很有把握的说道:“我已经做了安排,安排他们回乡休假,一次两个月,把一年的假都休掉,这样正好能赶上明年年初出发。”
    “明年年初?”
    “兖州这个疫情,能在半年内解决都是快的。”甘宁叹了一口气:“明年年初,已经是最快的打算了。不过,那是全军出动的时间,先头部队当然要早一些。希伯,你有没有回去一趟的打算?等开始行动,你我可没时间离开啦。”
    严颜沉吟片刻:“我没什么,倒是你,如果想回去看看,还是趁早。”
    “我不回。”甘宁搓搓手:“大丈夫当立功名,功名不立,回家干什么?哪天立了大功,我再回去不迟。”
    严颜笑着摇摇头。他知道甘宁心大,做多大的官并不重要,关键的是要立功封侯。不过话又说回来,有哪个武人不这么想,难道当真是为国效力啊。对于很多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的武人来说,这个要求实在太高了些。他们的目标其实很简单,既然没什么学问,就是用手中的刀砍出一个殷实的生活。
    
    辛毗站在俘虏营的帐门口,尴尬之极。颜良、文丑穿着郎官的服饰,互相看看,谁也不肯迈出第一步。
    辛毗叹了一口气:“你们等着,我先进去。”
    颜良和文丑忙不迭的点头。辛毗深吸了一口气,举步进了俘虏营。俘虏营里坐满了袁军,一看到辛毗身上的官服,都露出了羡慕的眼神。
    只有踞坐在角落里的田丰连眼皮都没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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