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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还珠之雍正当道-第95部分

小说: 还珠之雍正当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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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琪已从令妃处得知,小燕子之前挨过板子。如今,乾隆又行发难,永琪哪忍心看着小燕子受罪?永琪跨步而出,拱手对乾隆启禀道:“皇阿玛……”

乾隆未看永琪一眼,冲着侍卫喝道:“朕发的旨意,你们没听明白吗?朕说了,朕下令后,谁若稍有迟疑,轻则撤职,重则流放。前日是谁给小燕子行的刑?为何她今日又是这般生龙活虎的?吴书来。”

“奴才在。”

“你去翊坤宫,传朕旨意,把前日给小燕子上刑的侍卫拉下去,重打三十大板。之后,丢出宫去,永不取用。”

“喳,奴才遵旨。”

紧抓着小燕子的侍卫们,瞧着乾隆与吴书来的对话,哪还敢怀疑皇上的用意?再不顾永琪的叫嚷,赶忙提着小燕子出了宫门,带往偏僻处行刑。

此番,可没人再敢有顾虑,自是该怎么打就怎么打,疼得小燕子哀嚎不止。当小燕子被送回漱芳斋时,她的衣物俱被冷汗浸湿了,而臀股处更是鲜血淋漓,须得休养上好一阵子才能下地。此是后事,按下不表。

侍卫拉走了小燕子,永琪急得抓耳挠腮,一个劲儿的给令妃使眼色。可怜,令妃跪于太后跟前自顾不暇,哪里敢出言为小燕子讨饶?永琪见令妃不得力,只得锁着眉峰进言道:“皇阿玛,小燕子她是无心之过,请皇阿玛看在她……”

“行了,你不必再说了。”乾隆冷冷瞥了眼永琪,告诫道:“对小燕子,朕已经网开一面了。她今日对太后不敬、对皇后无礼,又险些害太后受伤。若不是为了给太后积福,又看在她并非宫内长大的份上,朕早就命人打她一百板子,死活勿论了。”

“好了,皇上,你也别生气了。和个小辈置气,不值当。”太后俯视着倒地叩头的宫女,挑眉道:“你自个儿下去,领十五板子。今日,错不在你,但你只顾脚下,却不看前方,却也不对。哀家这么说,你服不服?”

宫女见小燕子都打了三十大板,以为今日自己必死无疑。没料,太后赏罚有度,只让她领上十五大板便揭过此事。宫女怎能不喜极而泣?宫女认真的磕了几个头,叩谢恩典,方才收拾了善后,躬身离去。

待太后解决了突发之事,才记起跪于青石地板上的令妃。太后轻嘲的瞅着令妃道:“听皇上说,当初是他命你管教小燕子的。今天在哀家看来,那小燕子不仅不知礼数,她更是不敬尊长。哀家真不知道,小燕子她进宫之后,令妃你教过她什么。”

令妃抬起一双会说话的眸子,哀怨的看向乾隆。

太后好似没瞧见她的作态一般,续道:“既然,令妃你管教无方,哀家也体恤你怀有身孕,你不用再管小燕子的事了。”

令妃听罢,心头窃喜。她当初对小燕子好,是因为逢迎乾隆的喜好。自从她得知小燕子的真实身份,她便打着远远躲开的主意。

可惜,小燕子是永琪的心头肉,又是紫薇的结拜姐妹,她只能虚与委蛇。前日,她被小燕子连累,使得皇后夺回凤印,怎能不恨?今朝,亦是小燕子害她在众妃面前失了颜面,怀着身子下跪。这一笔笔账,令妃心里可记得分明。听太后的意思,是想把她与小燕子分开,她如何不喜?如今,小燕子对她而言,便是灾祸,

然,令妃没想到的是,太后忽然话头一转,沉声道:“令妃不善管教,身子又重。皇上,哀家的意思,不如把和静、和恪送往舒妃、庆妃处教养。你以为如何?”

乾隆瞅了眼神色突变的令妃,看着那仿若在绝望的边缘处,欲死死抓住浮木的样子,回头冲太后颔首道:“还是皇额娘想得周到,依朕看,就这么办吧。”

乾隆的话音刚落,众人已见令妃瘫倒在地。乾隆命腊月、红梅扶着令妃回延喜宫,并让太监同行,把和静、和恪分别送往咸福宫和长春宫。

永琪想说什么,乾隆、太后却不给他这个机会,两人只顾与天佑攀谈,并拉着嫔妃们说笑。后宫之中,自来攀高踩低,众人见天佑讨太后、乾隆的欢喜,一个个夸着天佑的好处,从而暗暗阿谀于乾隆母子。而坐立不安的永琪,早就被人抛在了脑后。

只有晴儿不忍心,见永琪急得满头大汗,悄悄上前几步,以眼神示意,之后她会好好劝说太后,让太后回心转意,对令妃和小燕子从轻发落。

永琪得了晴儿的信,感激的点了点头,方入座进膳。待散了宴,永琪忙回景阳宫取了雪花膏,命太监送往漱芳斋。次日,永琪起身往延喜宫拜见令妃,宽慰了几句后,示意令妃求皇上仍把小燕子的教导之责,揽于己身。永琪怕太后亲自,或是让皇后管教小燕子,会让小燕子吃苦。为此,急匆匆赶来商议。

令妃此刻已对小燕子、天佑恨之入骨。小燕子一直连累她,而那天佑,更是勾走了乾隆的心,才使得皇上一次次对她视若无睹。令妃深知自己还未有儿子,在宫中的地位不稳。无况,即便她肚子里的是个男孩,也不知能不能平安长大。令妃不愿得罪了永琪,可也不想再让小燕子祸害自己,只得推说自己连亲生女儿都管不了,对小燕子更是有心而无力。

永琪刚欲进一步劝说,门外却通禀福大爷到。福尔康进了门,同令妃见过礼。他看着令妃憔悴的神色,询问于永琪。永琪把昨日夜宴的经过说了一遍,福尔康义愤填膺的为令妃鸣不平。

末了,福尔康冲令妃使了个你我明白的眼色,随即,朝永琪道:“五阿哥,你知道吗?昨儿顺天府里传遍了,说那天佑是个乱党,是白莲教的余孽。她有意接近皇上,假意救下皇上,就是为了入紫禁城,把我们一网打尽呢!”

“什么?这怎么可能?你是不是听错了?”永琪凝眉道。

福尔康抬起下巴,翘着鼻尖道:“不是我一人所言,整个京城内,都快传疯了。我觉得,天佑却有蹊跷。而且,这事要不是真的,会凭空传出谣言吗?”

“这……”

福尔康看着永琪踌躇的样子,提醒道:“五阿哥,你可是皇上最看中的皇子。只要你去说,皇上一定会严查天佑的身份。若真如流言说的那般,天佑是乱党,那么五阿哥你就立了大功了。”

永琪若有所思。

福尔康哄诱道:“五阿哥,这个功劳可非同小可。说不定,能让皇上赐下免死金牌。那小燕子……”

福尔康恰到好处的停下口,使得永琪欲罢不能。而正在永琪左右为难之际,朝堂之上的乾隆,已被众臣群起而攻,强迫听取那一道道谏言了。

作者有话要说:以后,小十八的童话短剧,请大家慎入。

2、人鱼公主

“今晚,要用这把剑刺穿王子的胸膛。否则,明天太阳升起的时候,你就会化为海上的泡沫。”

哼!小十八心想,他还想让眼前这些脑残,全化为泡沫呢!小十八是谁?是康熙的十八子,从小受宠爱。就是死了之后,地狱里的阎王也十分宠爱他。孟婆,更是天天拉着小十八看电视,看书,誓要把十八培养出受受第一人。小十八也没有让她失望,尽得真传。

小十八奸笑找上领国公主,给她一张纸条,上面写着,王子爱的是自己,而不是领国公主。

公主不信。

小十八取出另一张纸条,上面写道,不信晚上就让王子先进屋。

公主同意了。

89两道旨意

“请皇上彻查此事;不能让小人蒙蔽了圣听啊!”

“臣愿为皇上分忧,南下调查此事。请皇上把疑犯押入大理寺;待臣回来,再行定夺。”

“皇上,此事非同寻常;当立即把那疑犯关押了;以防她听闻流言,狗急跳墙啊!”

“请皇上……”

“容臣说一句……”

乾隆听着朝臣们七嘴八舌的进言,挥手笑道:“众卿,不如先听朕一言。”

大臣们也明白自己一时情急,失了君臣礼数,赶忙住嘴;躬身道:“臣等恭听皇上圣训。”

乾隆微笑道:“朕如今坐在这龙椅上,听着你们对朕指手画脚,教导朕如何行事,朕不禁有些恍惚。朕都糊涂了,此刻,就想问众卿家一句。今日大清天下,这做皇上的,究竟是你们呢,还是朕呐?”

“臣等该死,臣等有罪!”大臣们被乾隆的问话,吓得汗流浃背,纷纷跪下叩首。

乾隆俯视着五体投地的众人,冷笑着问:“佟大人,你刚才说,愿为朕分忧,南下寻访。朕还必须听你的,先把恩人关入牢房,你没有回来之前,朕没权定夺,是不是?”

“臣……臣……”佟大人面如土色,脸面贴地,早不复前一刻伶俐的口舌,说不出一句话。

乾隆把视线从佟大人身上移开,转朝索大人处看去,挑眉道:“朕方才听索大人说,有小人蒙蔽朕的视听。试问,索大人这小人指的是谁?”

索大人倒是硬气,虽心里仓惶,却直起身拱手禀道:“臣指的就是京城内流言的正主,皇上所说的恩人。臣以为,无风不起浪,这流言不会凭空出现。她两次救了皇上,为何如此巧合?或许,她是为了混淆视听,图谋不轨!皇上,忠言逆耳啊!臣等都是为了给皇上尽忠,请皇上……”

“行了。”乾隆冷笑道:“索大人,你是刑部的人。朕想问你,单凭一个流言,你就把朕的恩人,当作反贼,你有什么证据吗?”

“臣……”索大人无言以对,可仍不死心道:“臣虽然没有证据,但臣是为了皇上的安危,自当谨慎行事。”

“哦,朕懂了。索大人的意思是,朕做事不谨慎。”

索大人颤抖的身子,叩头请罪道:“臣绝无此意。”

乾隆也不答理他,只是环顾着众臣,长叹一声道:“唉!朕明白了,众位俱是位极人臣,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心大了。”

大臣们听着乾隆的话,狂跳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什么叫心大了?那不就是想谋反吗?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大臣们悄悄抬起贴着地面的脸,互相张望,都看清了彼此眼神中的惊惶。众臣们想说些什么,此时,却都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你们若不是心大欺朕,怎么不会为朕设身处地的想一想?”乾隆质问道:“若有人救了你们的性命,有心人却跑来告诉你,对方是你的仇人,救你是有图谋的。你们会怎么办?马上把人抓了,押入大牢,严刑逼供吗?”

大臣们听皇上这么一说,亦觉得自己先前是鲁莽了。但,仍觉得委屈,因为皇上是一国之君,他的安危关系到江山社稷。他们恳请皇上把疑犯关押,也是为了皇上的安全。这么一想,又觉得自己没错,只是没有找好说话的时机。

乾隆冷哼道:“要是你们真这么做,那明日起,就不必再上朝了,朕用不得忘恩负义之辈。朕不明白,在没有证据的前提下,你们把人关进牢房,是为什么?因为,对方不该救你?因为,你的性命不值钱?还是,因为恨不得天下人都知道,你是个恩将仇报之人呢?”

“皇上……”众臣被乾隆说的满面通红,不知如何是好。

乾隆抚了抚膝盖的衣摆,凝眉道:“朕明白你们的忠心,可朕现在要指出的,却是你们的偏颇!为什么你们会听信谣言?因为朕的恩人,她是个汉人,所以你们不信她。如果,她是个满人呢?是不是,你们就会多想一想,多问一问?是不是就不会有刚才逼朕的那一幕了?”

“这……”众人哑口无言。

“历代先祖都说,如今天下满汉一家亲。这不是光嘴上说说,做事也必须言行一致。”乾隆拍了拍胸膛,挥手道:“朕是什么?朕是皇上。朕的所作所为,就是天下的表率。朕刚发旨意说,她是朕的救命恩人。下一刻,听到谣言,就抓人下狱。这般出尔反尔,还配为君王,配掌管这大清江山吗?”

“臣等有罪!”

乾隆凝视着众多口口声声自己有罪的大臣,扬言道:“你们给朕听着。只要朕一日为天下之主,坐在这皇位之上。只要百姓仍喊朕一声皇上,不管是满人,汉人,只要是大清的子民,朕都会一视同仁。别说,今日谣言中的是朕的恩人,就是普通的汉人百姓,朕也会查清事实,再行定夺。”

乾隆拍着龙椅道:“朕不会因谣言怠慢恩人,更不会关押她。若非如此,岂不是伤了她的拳拳之心?不说恩人,就是有一天,传出对你们不利的流言,难道朕就偏听偏信了?查都不查,就把你们压监下狱吗?就算之后,证实你们是清白的,但你们会怎么想朕呢?会不会觉得自己日日为朕分忧,朕却不信你们?即便,你们不恨朕,可难道不会有一点的伤感和心酸么?”

“皇上所言甚是,是臣等顾虑不周。臣一时情急,没皇上想得透彻,确同皇上说的那般,行事有失偏颇。请皇上息怒!”纪晓岚磕头道。

纪晓岚是汉臣,又是跟着乾隆南巡之人,方才自是没有参与进谏之事。他此刻这么说,不过是给他人做个下水的筏子。果不其然,众人听纪晓岚出头,纷纷紧跟其后,口中说着请皇上降罪,请皇上息怒的话。

乾隆不置可否的瞅着众臣,命尔等起身。随即又道:“前些天,有大人上奏折问朕,为什么仅仅因为一个汉女救了朕,朕就要免除大清三年的税赋?此人说,朕是罔顾天下社稷。”

“错!”乾隆瞪视着众人,喝道:“难道,朕在你们心里,就是罔顾社稷的君王吗?朕为什么免除大清三年的税赋?因为,反贼的刺杀,让朕明白,某些汉人还把朝廷当作鞑子,当作蛮人。朕要做的是,让天下的汉人百姓,都站到朕一边来。乱党不是想反清复明吗?若是百姓都站在朕这一方,他们如此行事,还有什么意义?”

乾隆看着大臣们若有所思的脸,续道:“朕下旨,免除税赋,不仅是答谢恩人。还要天下百姓知道,朕是个感恩之人。朕此举是借恩人来施恩于天下的汉人。朕要告诉百姓的是,朕虽是满人,但只要心向着朕,向着朝廷,朕就会赏赐,就会布下恩泽。朕不是满人的皇帝,而是天下人的皇帝!”

“吾皇圣明!”众人单膝跪地,叩首道。

“嗯。”乾隆满意的看着面前跪倒磕头的众臣,颔首道:“你们放心,朕那恩人的身世,朕是知道的,也已派人去查证了。你们该明白,朕不会鲁莽行事。朕反而觉得这次的谣言来的突然,昨日还未有听闻,一夜之间竟传遍了京师,各位爱卿,难道不觉得可疑吗?”

正在众臣面面相觑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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