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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9部分

宋医-第479部分

小说: 宋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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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润雪想了想。道:“记得不是很全,不过有一段话是这样说的,子不闻乎,人情厌故而喜新小重难而轻易也,甘其所乍获,而幸其所送也。”
    怜儿道:“我的好夫人啊。你就不要在我面前撰文了,什么之乎者也的。莫说是玉兰听了,就是我,那也是迷糊的
    雪菲儿道:“怜儿说的是。我也听的是云里雾里的,还是赶紧给我们解释拜释
    王润雪道:“意思就是说。喜新厌旧,重难轻易是人的本性。你若是放任不管他,他便觉得没有阻碍,反而少了一种难得之感,就像人偷吃一样。总觉得偷着吃的感觉要香一些,你做好放在他的面前让他随意地吃。反而无趣
    雪菲儿道:“这话说的有理。我小的时候,晚上爹是不让我吃饭的,说是吃饭了容易胃腹涨满会得病,可那个时候肚子饿得不行哪里睡得着。于是就趁着大家都睡了。悄悄跑到厨房去找冷菜冷饭吃,觉得那也是极香的,后来长大了一些。父亲不管了。晚上也和他们一起吃饭,反倒没有偷吃的那样的香甜了
    怜儿道:“就是,我记得那个时候我刚刚入到主人家的时候,除了早晚两顿饭就再也不让我们多吃任何一样东西,看着主子们每天想吃什么便吃什么,也不分时辰。半夜饿了也是可以吩咐御厨房去做的,那个时候我们就趁着给主子们送吃的时候悄悄在碗里拿上一块塞在嘴里。觉得挺好吃,如今虽说已然和从前那些主子一样,甚至还要吃的好很多,但是却越来越觉得好吃的东西不多了
    杜文浩知道乐琪在场,怜儿本想说入宫之类的话,又改了口,反正除了乐琪大家都是知道的,便笑着说道:“你们这两个小馋猫,别打岔,听雪儿接着往下说
    王润雪道:“其实我也是将这个道理用在了芸娘和宝儿的身上。从前芸娘什么事情都约束着王志和宝儿,反倒让王志觉得新奇有趣,私下偷偷和宝儿**,见着芸娘管束的严,不但厌恶,反而对宝儿更好。后来我不让芸娘去管,甚至理也不理,他自然少了一种新鲜的感觉,时间一长也觉得无趣了
    庞玉琴道:“就这么简单吗。我上次见了芸娘,觉得装束打扮都起了变化。那又是为何?”
    王润雪道:“置不留目,则似久别,忽赌艳妆,则如新至
    庞玉琴道:“这介,我是听明白了,意思是说,不常常和他见面。就好像久别重逢的感觉一样,一直在他面前是一种装束,突然间换了一种装扮,他必然觉得有惊艳之感。对吗?”
    王润雪点点头,道:“就是这个道理,就好像一个穷苦人家的人一直吃着糙米,突然间让他吃上一顿肉,自然就觉得糙米难以下咽了,其实说穿了很简单,就是希望芸娘能够让王志感觉到一种新鲜感,并且一直保持它。
    大家听罢,顿时对王润雪叹服。
    乐琪感叹道:“原来男女之间还有这么多的事情,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了,先生今天你让我来对了
    杜文浩道:“我今日见了芸娘,仿佛是脱胎换有了一般,眼神中竟然看见了一些一些说不出来的东西,和她从前完全不是一叮,
    王润雪道:“如此说来,芸娘是真的都学到了,相公看见她眼睛里的东西应该似曾相识。”
    杜文浩想了想,摇了摇头。王润雪笑着说道:“她眼睛里的东西是我让她跟媚儿学的。”
    杜文浩这才恍然大悟道:“我是说呢。”
    雪菲儿道:“那不过是一个人尽可夫的红尘女子,芸娘一个好好的夫人怎么让她去学那些脏东西?”
    王润雪道:“其实那不是什么脏东西,尤其是在自己的夫君面前就更加不是了,她与我们不同,王志已然喜欢那种骚媚的女子,你们看宝儿不过相貌平常,王志竟然也爱不释手,还让自己的妻子亲自上门来找相公去给宝儿看病,这就可见他在宝儿身上花了不少心思,可是那宝儿虽说一般,但却善于在男人面前撒娇,有的时候,我们要将一样在别人眼里看似不屑的东西正确地运用了,那就成了好东西了。”
    怜儿听着是糊涂,便道:“你们在说什么东西啊,到底哪个东西是什么?”
    王润雪道:“媚!”
    乐琪道:“媚?”
    王润雪道“我只说一句,在俗人身上,那就是骚,但是在芸娘那种天生美丽且品行正直的女人身上,反倒可以浑然天成,轻佻而近于道了。”
    杜文浩不禁要为自己这位聪明的妻子鼓掌了,从前竟不知她还有这样独到的见地,真是又一次让杜文浩折服。
    大家正说着高兴,石头过来了。
    “二夫人,找到大夫人的戒指了。”石头躬身说道。
    王润雪见石头拿出一张娟帕摊开一看,果真见里面放了庞玉琴丢的那一枚戒指。
    庞玉琴道:“怎么找到的,该不会是,若真是那样,我可是不要的。”
    石头道:“确实是,我们现有个丫鬟跑到后花园的假山后面去,我便跟上前去,现她方便完了之后,用棍子在找什么,便上前去看,很快就找到了,几位夫人要不要将那个丫鬟带上来?”
    庞玉琴皱了皱眉头,道:“不要了,赶紧打她走人吧,这样的下人放在身边哪里放心呢。”
    王润雪道:“大夫人说的是,就不用带上来让我们见了,你将她打走了。”
    石头忙答应了,又道:“这贱婢偷窃夫人如此贵重的戒指,该送官法办才是。”
    庞雨琴道:“算了吧。戒指也找回来了,这戒指很贵,送了官,她只怕这一辈子就完了。把她好生诫一顿,赶出去就是了。”
    “是!”石头答应了,“小的一定好生教她一顿,叫这贱婢一辈子都不敢再偷东西!”
    王润雪道:“只可惜姐姐这戒指,给糟蹋了。”
    庞冉琴叹了口气道:“是啊。”
    乐琪道:“是不是方才在这里和二夫人顶嘴,让管家给说了的那介,丫鬟?”
    石头道:“孙小姐真是厉害,你怎么知道的?”
    乐琪笑着说道:“我哪里知道,是杜先生之前告诉我的。”
    石头陪笑道:“老爷真是聪明。之前和二夫人也说过,准备给各房夫人的丫鬟像英子姑娘她们都配上一个使粗的丫鬟,今天我列了一个名单,拿给二夫人过目。”
    王润雪道:“这就不用了,各房像英子、若雨、若云、玉珍、荤香算起来也不过十个左右,你自己定了就是,不过手脚一定要干净才行。”
    石头道:小的明白。”
    王润雪道:“另外,我之前和怜儿去看了我们的那些个铺子,杨老爷子是个感恩的人,自然给我们的铺面位置和规模多不而且除了饰珠宝,还有米店和绸缎庄,我想回头你将这些铺面的掌柜召集起来议一议,有些生意不好的,可以减少伙计,这样也相对减少了开支。”
    石头道:“就按照二夫人吩咐的小的这就去办。”于是躬身退下。
    乐琪道:“我先想听听二夫人是怎么找到这个贼的,然后才想听杜先生是怎么想到是哪个丫鬟的,呵呵,二夫人真的好厉害啊,你怎么知道她将戒指吞进了肚子?”
    王润雪道:“其实她并未吞进,而是从下塞了进去,因为那是一枚镶宝石的金戒指,她不敢吞,但是塞的不是很深,不会担心丧命,只要晚上一离开宅院回到家中取出便可。”
    乐琪道:“那二夫人是如何知道的?”
    王润雪笑着说道:“我又不是神仙,我哪里知道,只是见他们有恃无恐,便觉得搜身和搜房间是没有用的,而且这些人都是新近才招进来的,也没有什么相熟的人偷运出去,我便想出一个法子让她们先是蹦跳,那个有鬼的人肯定担心戒指掉出来,一定不肯用力,再用那冰凉的糖水服下,她们刚才很热,喝了那凉东西一定会肠胃不适,肚子里没有东西的人当然要去茅厕,可是那肚子里有东西的人当然舍不得去茅厕,一定会找个容易拿到的地方。”
    乐琪道:“原来是这样!那杜先生是如何知道的呢?”
    杜文浩笑着说道:“我也学着雪儿卖关子,不告诉你。”
    乐琪急了,哀求道:“好先生,还是赶紧告诉我吧。”
    杜文浩道:“之前那个婆子虽说叫的厉害,但却真的像雪儿说的有恃无恐,可是那个丫鬟也不说冤枉之类的话。只是急着走,这是其一,其二,别的丫鬟婆子搜身的时候都是自己脱去的鞋子和裹脚,只是她一人站在那里不动,让若雨她们强行给脱去的,不知道的人以为她是在赌气,实际上她是不敢弯腰,其三,蛙跳的时候,只要英子不看她,她就起身走,而且迈着小步,当然后面这一条是我后面更加坚定了就是她了。
    乐琪道:“那先生为何不当众戳穿她呢?”
    杜文浩笑着说道:“我说过,雪儿很聪明,她自然有自己的办法找到那个贼,所以我就什么都没有说,等在这里看好戏。”
    乐琪佩服道:“先生和二夫人实在是太厉害了,乐琪今天真是不枉此行,学到了好多的东西呢。”
    大家听罢,都纷纷地笑了起来。
    这一日,天色已晚,杜文浩在怜儿的品”个人才睡下,怜儿的丫鬟喜儿在门口说道!“夫人,咒叩,你们睡下了吗?门房说是有几个人要找老爷。”
    怜儿起身嗔怪道:“都什么时候了,也不问问是什么事情?”
    喜儿道:“问过了,说是来找老爷着病的,我去见了那人,躺在一个卸下的门板上,感觉已经没有了气息。”杜文浩起身,怜儿道:“让他们去五味堂吧,反正整晚不都有人在的吗?”
    杜文浩道:“从这里到五味堂大概来不及了,我去前院看看。你睡吧。”
    怜儿赶紧起身伺候杜文浩穿衣,道:“那我去书房给老爷拿药箱。”等杜文浩穿好后,开门让喜儿领着杜文浩去了前院,自己去书房拿药箱。
    杜文浩到了前院,只见果真有七八个人站在院子里,地上放着一叮,人。
    石头掌着灯,道:“老爷。我听见声响出门看,他们就直接闯了进来,手上还提着长刀和斧头,您看”
    杜文浩看了看那几号人。道:“你们是打劫呢,还是求人医病啊?”
    为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听石头喊老爷,料想就是杜文浩了,赶紧放下手中的利斧,歉意地说道:“实在是不好意思,您就是杜先生吧。我们就怕你们不让我们将儿子抬进来,这才想出这么一个招儿来,您老人家千万不要怪责,你们还不将东西放下,给杜先生磕头!”
    几个人听了连忙放下手中的东西跪下给杜文浩磕头。
    杜文浩道:“好了,家人都已经睡下了。你们这么大呼小叫的算怎么回事?”
    男子道:“我们错了,我们小声一些便是,还请先生赶紧给我儿子看看。”
    杜文浩道:“就因为是你的儿子,我就要赶紧给他看病吗?我若是不给看又如何?”
    一旁跪着的一个人听了这话,提起放下的长刀就要起身。
    “放肆,看不赶紧把刀给老子放下。呵呵,杜先生您千万不要见怪,都是一些粗人,你权当看不见。”
    杜文浩蹲下身来,看了看躺着的人,道:“你叫什么名字啊?”
    男子赶紧躬身说道:小的名叫王十八,那个是我的儿子叫王五。
    杜文浩笑道:“这倒有意思了,你是十八,你的儿子怎么成了老五了?”
    男子道:“我们粗人家不会取你们这些文绉绉的名字,我在家里兄弟里排到十八了,我儿子是老五,所以就呵呵呵”
    杜文浩抬头看了一眼这个叫王十八的人,坦胸露怀的,一脸的胡须,浓眉大眼,看着渗人,唯恐一会儿怜儿见着害怕,便道:“石头,你让人去接三夫人,将药箱拿来,让她回去歇息着。”
    石头听罢,赶紧吩咐下人去接怜儿去了。
    杜文浩道:“你们从哪里过来的?”
    男子有些急了,却不敢火。好声答道:“十里外的王家铺子。”
    一旁一叮,汉子怒道:“喂!你到底看还是不看?我们小五都没有气息了。你还这不紧不慢的废话!”
    杜文浩淡淡一笑,索性站起身来。道:“那我还就真的不给他看了。”说完转身就走。
    王十八情急一把拽住杜文浩的衣袖,杜文浩看他一眼,他马上放开,笑嘻嘻地说道:小的着急了。先生千万不要走,不要生气。”说完,对着那说话的人就是一脚,将他踢了个跟斗。
    石头道:“你们真是奇怪。这么晚才送来,还厉害的不行。”
    王十八道:“我们也是天黑才现小五躺在床上不动了,先是去了王神医那里,他只说不看,让我们来找杜先生,所以晚了。”
    杜文浩道:“这就是了,你们将王五抬到大厅里吧,那里亮堂一些。”
    王十八一听,道:“赶紧的抬到大厅去吧。”
    几个人连忙七手八脚地将人抬到大厅去。下人将药箱拎了过来。
    杜文浩让下人用几张桌拼凑起来,将王五放在桌子上,只见此人不过十**岁的样子,和王十八的长相竟有几分相似,看着表情平静。就像是睡着一般。
    杜文浩提腕诊脉,现脉沉实而有力,身体四肢如常,不厥不热,一如常人。呼吸略粗,而鼻微带瓣声。与常人睡眠无异。以手扳其下颌,亦随手而开,无牙关紧急痉象,只是按其晓口,还颇满硬。不由沉吟起来。片刻,问道:“病人睡之前有没有什么不妥的症状?”
    王十八道:“没有啊,只是在外面和我那帮子弟兄打闹了一会儿,回房便说困倦了要睡,当时我忙着,他要睡。我自然不会理会,便让他睡去了。后来家人说是他房间还亮着灯,我以为他起来了,便去敲门,怎么敲也不开,于是破门而入。”
    杜文浩解开王五的衣衫细细打量了一番。并无伤痕,再看了头部也没现有任何肿块,道:“一同来的有无当时一起玩耍打闹的人?”
    王十八道:“有的,有的。想着先生一定会问,便带来了。”
    一个人道:“当时我们几个都在,不过就是戏耍,也没有动刀动枪的,更没有伤着小五。”
    杜文浩道:“你们都做了些什么?”
    那人想了想,道:“吃过饭后,因为天气实在太热,便在坝子里乘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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