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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腊面博士-第13部分

小说: 腊面博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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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员警吗,刚才已经打过电话了。啊,象似来了。”

  此刻,泰子仿佛再也支援不住了。

  “不好!”

  山本三郎叫着,和木户奶奶一起跑近泰子,泰子无力地歪倒在两个人的胳膊上。

  “不要紧,不要紧!奶奶,不用扶我我只是想休息一会”

  事到如今,泰子仍然这么坚持着,可见她是何等地坚强。

  六

  可是,那天夜里员警的调查并无任何结果。

  搜查主任为岛田警部补(译者注:警部补为日本员警宫阶)。他又矮又胖。罗圈腿,脸圆得象十五的月亮,与金田一耕助是老相识。过去,金田一耕助曾经侦破过绿丘发生的两起犯罪事件,那时,总是岛田警部补和他一起行动。

  岛田警部补为金田一耕助发案时能在场感到特别高兴。

  岛田听耕助讲完大致情况后,又开始向在场的人询问情况。

  做这种事情,岛田是再合适不过的了。他的目光象羊一样温和,提问方式非常稳妥,一举一动简直使人感到他不象员警,而象大商店的老板或经理一样周到。当然,岛田警部补今晚处事也格外小心,因为这里聚集的都是绿丘的名流。

  “啊,那么软冰糕是”

  对于岛田警部补的提问,泰子低低地,但却异常沉着地回答:

  “多美子夫人让她的丈大藤本先生去拿软冰糕,于是藤本先生到那里到招待员那里拿来了。藤本先生考虑得很周到。给我也拿了一份。接着我和多美子夫人井排坐到了沙发上”

  “请稍等一下。”

  岛田警部补插嘴说:

  “软冰糕是夫人也就是被害者直接从藤本先生手中接过来的吗?”

  泰子有些吃惊地望了望警部补,苍白的脸止突然涨得通红:

  “不!这,是我从藤本先生手中接过后递给多美子夫人的。”

  “啊,是这样。接着呢?”

  “我们俩个人正吃着,突然,多美子夫人手里的软冰糕掉到了地板止。我吃惊地扭头一看。只见多美子夫人的脸令人恐怖的抽搐着。我刚想开口,只见她猛地从沙发k站起, 接着就象砍断的朽木一样,咕咚一下栽倒了。那以后的事情人家都知道,我好象不由自主地叫了一声。”

  “这么说,过程是这样的。藤本夫人请丈大拿过来两份软冰糕。你接过来之后递给藤本夫人一份可是。藤本先生为什么不直接递给夫人呢?”

  “当时的位置正好是这样的。藤本先生隔着桌子把冰糕递了过来,因为我离得近再是正好这时中井夫人邀请藤本先生跳舞,所以我就”

  泰子站起来,指着三人当时的位开说。

  “那么,当时三位旁边是”

  “这”

  泰子歪着头略加思索地说

  “这张沙发上只有我和多美子夫人,木户奶奶离这不远,中井夫人站在藤本先生身后。再是山本老师正在旁边和别人谈话”

  因为泰子跟山本三郎学习英语,所以称他为老师。

  “那么,藤本先生递过来软冰糕之后父做了什么呢?”

  “没做什么。他接连递过两份软冰糕之后,便被中井夫人邀去跳舞了。”

  “当藤本先生递给你冰糕时,井出先生也在旁边吗?”

  “摁。”

  “请你原谅,冒昧地再问一下:听说在一年以前你还和藤本先生一起生活?”

  “摁。”

  泰子鼻梁上聚起皱纹,脸上浮起一丝飘忽不定的笑:

  “我被他抛弃了”

  说完之后,泰子轻轻地,但是迅速地问正关注着自己的玛卡丽特夫人望了一眼。这使得金田一耕助心里纳闷:那目光中包含着什么意思吗?

  可是,岛田警部补却毫无察觉

  “提这样的问题实在失礼,我所以要这样提问,原因不在于了解你们离开的原因,而是从你的口气中感到,你似乎并不熟悉藤本先生的朋友井出先生”

  “摁。他是多美子夫人的朋友吧。据说是这样的”

  “啊,原来是这样。那么你也吃了软冰糕吧?”

  “摁。”

  “没什么异常感觉吧?”

  “摁,现在感到身体蛮好”

  说着,泰子脸上又浮现出飘忽不定的微笑。

  秦子觉察到警部补对有的问题故意不明确提出,她想,这可能是警部补觉得自己可怜。

  可是,警部补终于涉及到了实质性问题:

  “这样就是说,只是藤本夫人吃的软冰糕里掺进了番木?硷,你认为这究竟是谁的所作所为呢?”

  泰子又歪起她那妖精似的长脖子考虑着:

  “这样的事,我不知道!”

  泰子眉宇间闪过一丝怒气。

  “对不起,是我提问的方式不当。我的意思是,谁能有机会往冰糕里投放番木鳖硷呢?”

  “这”

  “招待员不会有问题,除掉她们,就剩下我和藤本先生。啊,对,还有多美子夫人。”

  “可是,藤本先生说,藤本夫人不可能是自杀的”

  “既然她那么说,就算是那样吧。”

  “这样一来”

  “三减一剩二,就是说不是藤本先生就是我了。”

  “藤本先生有必须杀夫人的动机吗?”

  泰子脸上流露出迟疑的神色,过了一会儿她否定说:

  “这非常不可能的”

  金田一耕助对泰子一瞬间的犹豫不决感到怀疑。

  “这样一来”

  “二减一剩一,就是说,结果就是我了。”

  “不!请等等。”

  这时金田一耕助抢着插上了话

  “有没有这种可能呢?藤本先生本想对你下毒,结果让她夫人错吃了”

  金田一耕助的话对泰子如同巨雷轰顶。在这之前,她以顽强的意志克制自己,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但听到这话以后,她再也忍受不住了。她仿佛遇到魔鬼似的,直盯盯地望着金田一耕助的脸,苍白的脸上闪现出痛苦的神色:

  “这样的事这样的事”

  她断断续续地自语,似乎有些喘不过气来:

  “为什么?为什么说得这么可怕啊?我是被他遗弃的人啊?是的,当时我感到很痛苦,可是,现在已经完全死心塌地了。他为什么要杀害一个对他毫无干扰并已经死心的女人呢?这样的事绝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泰子大声地叫着“绝对不可能”,但这话似乎不是讲给金田一耕助听,而是自己为自己说。

  “如果是这样的话,就该解释解释你本身?”

  岛田警部补有些摸不透对方其意似的拧起了眉头。

  “摁,是的。在一般人看来,我好象该有作案的可能。正如我方才说过的那样,对藤本我已经断念,情绪已平静下来,对多美子夫人也没有什么妒意,但在别人眼里也许并不是这样。这一点,在金田一先生抢救多美子夫人时。我就已经感觉到,因此,我在这里一直也没有动,并且极力避免别人靠近我。不必客气,请搜查我的身体为了说清这不明不白的嫌疑,即使在众人面前一丝不挂我也无所顾虑。正是抱着这种决心,我才直挺地一直站到现在。”

  “这,这么办怕这么办怕”

  到底还是自己可怜起了自己,泰子黑白分明的眠睛里涌出了泪水。看到这里,木户奶奶再也不能沉默了,她有板有眼地、郑重其事地开了腔:

  “岛田先生,我想请教您一下”

  木户奶奶在绿丘是颇有影响的元老,区区的一个警部补根本不在她的眼里。

  “哎。”

  岛田警部补心想:好家伙,到底来了。他只是一个劲地缩着脖子。

  “尽管说藤本夫人吃下了番木?硷。但也不能肯定毒物就在软冰糕里。看样子她很能喝外国酒,今天晚上好象就喝了鸡尾酒和其他的什么东西。”

  “可是,夫人!据木下大夫说,吃下番木?硷后会即刻出现反应”

  “奶奶,谢谢您了!对您的关怀,我感到高兴,但我还是要请他们搜查身体。”

  “啊,是吗?那么只搜查你自己是不公平的。大家考虑考虑,怎么办好?我们也请他们搜查搜查吧!”

  “对!当然要这洋做了。”

  …中井夫人向前扭动着她圆鼓隆隆的膝盖:

  “检查我们,也请搜查搜查藤本先生和他的夫人,为了防止疏忽,我提醒一下。”

  这样,包括藤本夫妇在内,当晚在场的人都接受员警严格的搜身,但结果却一无所获。搜身的同时,员警还无一遗漏地搜查了客厅的每一个角落,但并没有发现什么番木?硷。

  搜查的结果,使人感到有以下两种可能:一是犯人只携带了最小限度的番木?硷;二是在投毒之后到搜身之前曾离开客厅销毁罪证。

  如果第二种可能成立,那么谁属于这个范围呢?首先应该是安永,因为他曾跑出去打过电话;其次是客厅的主人和鲁宾孙,他俩曾带着抬多美子的藤本皙也和井出清一离开客厅;最后应该是鲁宾孙的夫人玛卡丽特,她曾领着木下大夫离开过客厅。这些人中间,客厅主人、鲁宾孙夫人似乎可以略去不算,那么剩下的就只有三名日本人,即杰克·安永、藤本哲也、井出清一。可是,这三个人不论是谁,都没有可以确认的作案动机和罪证。

  于是,搜查陷入了搁浅难航的状态之中。

  七

  鲁宾孙夫妇的告别宴会在意想不到的事件中结束了,稍有一点值得庆幸的是,事件本身并末酿成大的悲剧。也许是罪犯没有计算好投药量,也许是金田一耕助处置得当,多美子保住了生命,并且不久便恢复了健康。

  那以后员警化验的结果表明,软冰糕里确实混有番木?硷。

  对于是否是自杀的询间,多美子毫不含糊地一口否定;对于是否可能是泰子投毒的询问,她也只是付之一笑:

  “只要她不会变魔术,这种事就绝不可能”

  可是。仔细玩昧多美子的话,就会发现她并不是绝对否定泰子投毒的可能。因为多美子的否定是有先决条件的,即:“只要她不会变麾术。”这就是说,假如泰子有魔术师那样的本领,说不定就是她投的毒。

  那么泰子有这种深藏不露的高招吗?警方调查的结果表明,这种可能微小得只是接近于零。

  放下泰子暂且不论,再说鲁宾孙夫妇。他们曾经一度担心肯定要拖延出发的时间,但在警方的关照下,他们按期于事件发生的一周之后,从横滨港乘轮船踏上了归途。木户奶奶一伙人一直把他们送到横滨码头,河崎泰子也在其中。

  不论在任何情况下,离别都是痛苦的,何况一别之后,不知今生能否再重逢。人们虽然常说英国人性格内向,不轻易表露感情。但鲁宾孙夫妇却流下了眼泪。情同手足的泰子和玛卡丽特夫人更是拥抱在一起,嚎啕不止。

  玛卡丽特为朋友蒙受不白之嫌而悲泣,泰子为这位年轻夫人丈夫就职渺茫、未来甘苦不知而痛苦。看到两个人难舍难分的悲伤情景,鲁宾孙也泪眼通红。

  泰子与木户奶奶等人聚在一起。免不了旧话重提:

  “不管怎样,还是搬过来好。住在大森那样的地方,反倒使人感到有躲避之嫌。”

  “是嘛!是嘛!老奶奶说得好。再说木户奶奶的房子与藤本的房子一个在路南,一个在路北,相距很远,不愿碰面蛮可以做到嘛!”

  “可也是。那么,我对奶奶的盛情就不客气了。”

  “好,就这么决定吧!里面的独间明天就给你腾出来。”

  木户奶奶痛快地说。

  就在那第二天,泰了带着少许行李,搬到了木户奶奶的家里。

  八

  “金田一先生,有重要的消息罗!”

  金田一耕助有时到租住那位美国富府车库的安永家里来。临近12月的一天,杰克·安永眼瞒瞪得溜圆。对来访的金田一说道。

  “哦!什么重要消息?”

  “有一个名叫《5月13早晨的菜馆》的美国音乐喜剧吧。”

  “摁,是的。听说最近将由日美合作拍成电影。”

  “对!已经说定让我参加这部片子的演出。此外。还有一部片子。也谈得差不多了。”

  “啊!是吗?这可值得祝贺。”

  对这位长期时运不佳的朋友,金田一耕助由衷地为他祝福:

  “那么什么时间起程啊?”

  “耶诞节之后,从羽田机场出发。为这个,房主还要借耶诞节的机会为我举行欢送宴会。金田一先生,你会出席吧。”

  “那当然。”

  “不仅如此,这位房主还一直有个奇怪的打算。”

  “奇怪的打算?”

  “就是总想找个时间把出席鲁宾孙夫归告别宴会的人都找来。”

  “这”

  金田一耕助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上次的富会为那件事不欢而散,这位房主一直觉得过意不去,总想重搞一次。总之,我想负责把那天晚上的人全都划搂来。好在藤本原来的妻子也搬回到这条街上”

  杰克·安永闪着恶作剧的目光,笑嘻嘻地说。

  也许是杰克·安永的奔走之功,上次鲁宾孙夫妇告别宴会的参加者儿乎都出席了在耶诞节肋夜为安永举行的欢送宴会。之所以不能说全部出席。是因为上次的核心人物多美子没有到场。

  “实在对不起,我太太得了重感胃。她说,对安永先生真感到过意不去,希望您能原谅今晚的失礼。”

  多美子的丈夫哲也对杰克·安永寒喧之后,又虚情假意地讨好泰子。

  “河崎君。听说你搬过来了。有时间可以到我家玩玩嘛!”

  “嘿,谢谢。”

  泰子鼻梁上又聚起那一贯的皱纹,脸上义浮现出妖精般的微笑。任何人都可以看出,两人之间的距离比上次宴会更大了。

  “藤本先生,最近您一点东西也没有写吧?同现在的夫人结婚以后,你不是一篇作品也没有发表吗?”

  好管闲事的中井夫人在担心。

  “说是这么说,但是还不要紧。”

  也许因为妻子多美子不在,藤本哲也也显得无精打采。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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