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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恐怖的人狼城-第49部分

小说: 恐怖的人狼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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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跟他说吧!助理检察官。”放下杯子的萨鲁蒙打断安杰姆的话。

“好的。”

安杰姆点点头,萨鲁蒙随即面向罗兰德。

“我小时候住在慕尼黑,家里有父母与一个弟弟。我弟弟叫做威利,是个脾气好、性情温和且信仰坚定的男孩。他和我不同,他很聪明,也很优秀。我们虽然没有相似之处,感情却相当融洽。

“但那个狂妄的希特勒引起的悲惨战争却将我们硬生生地分开。我父亲原本是威玛共和国的士兵,第一次世界大战时,曾是参加一〇八高地战役的英勇军人,后来被强制编入纳粹军队、带往战场,母亲则到军工厂劳动,因为我是警察,所以免除征召,但也被安排在盖世太保底下工作。

“我弟弟那时就读慕尼黑大学,是我与双亲的骄傲,但他太聪明了,因此为自己带来祸端。在众多随希特勒起舞的德国人中,威利早在战争开始前就看穿纳粹的阴谋,并对希特勒发动战争之事大肆批判,更在慕尼黑大学组成‘白玫瑰’的地下组织,开始展开对纳粹的抵制运动。”

“白玫瑰?”罗兰德反问。

“那是由慕尼黑大学的学生组成的地下组织。”安杰姆补充说明,““白玫瑰”的反纳粹运动始于一九四二年,主要以传单或小册子、海报进行批判与正义的启蒙,并宣传反战理念,特别是对德国人屠杀犹太人的犯罪行径提出尖锐的谴责。”

“没错。”萨鲁蒙交抱双臂,用力点头,“结果这股反纳粹运动引来了纳粹政权的强势镇压,坦白说,该组织的成员几乎都遭到盖世太保逮捕处决,我弟弟也是被枪决的其中一人。”

“也就是说——”安杰姆替代一时语塞的萨鲁蒙继续说明,“因为这样,萨鲁蒙警官更加憎恨纳粹。他在背地里展开反纳粹运动,最后因纳粹的追捕规模愈来愈激烈,无可奈何之下只好开始逃亡。因为法国也有反纳粹组织,藉他们的协助,他才得以继续与纳粹对抗到底。”

“原来如此”罗兰德只能点点头,心想,萨鲁蒙脸上的无数皱纹或许就是因为辛苦的过去所造成的吧!

“我对纳粹那些家伙展开了报复。”萨鲁蒙的眼中浮现露骨的憎恨。

“报复?”罗兰德略微惊讶地反问。

“没错,不只我弟弟,我的双亲也成为战争下的牺牲品,甚至是在我逃到法国时帮助我的法国女孩也惨遭纳粹士兵的毒手。她叫玛契特,是一名年轻舞者,表面上对占领巴黎的德国军人大献殷勤,实际上是替在地下活动的我们传递情报。后来她身为法国抗德游击队成员的身份被识破,被纳粹的将校枪决。坦白说,我们深爱彼此,约好等战争一结束就结婚因此,我绝不原谅纳粹那些家伙。我一定要将他们的罪行公诸于世,就算要花上一辈子的时间,我也会致力于复仇,绝对要尽数铲除那些曾是纳粹的家伙。为此,我成了狩猎纳粹的一分子。”

罗兰德更加吃惊,目不转睛地看着对方。

“你应该也知道纳粹追踪者吧?”安杰姆沉着地问。

“就像以色列的秘密情报局莫萨德那样的组织吧!”罗兰德点点头。

“没错。他们的任务就是找出逃亡的纳粹战犯,并予以制裁。萨鲁蒙警官在担任凶案组工作的同时,也与我国外交部与司法部设立的相关单位合作,或协助其他国家的调查局,譬如德国的‘纳粹罪犯追踪中心’,不断搜索那些逃亡中的纳粹分子”

希特勒领导的纳粹党最初不过是德国的一个小政党,全名是国家社会主义德意志劳工党,以劳工为主,基于追求国家主义、反马克思主义、反犹太主义的立场而成立。

一九一九年九月,希特勒加入纳粹党,逐渐崭露头角,并强力宣传纳粹党,扩大党组织,将党员急速军事化、战斗部队化。最后,希特勒以纳粹党党魁的身份成功取得政权,以武力与恐吓手段支配德国。

希特勒与纳粹党标榜由日耳曼民族统一世界的“第三帝国”,是继法兰克王国卡尔大帝振兴西罗马帝国、俾斯麦统一德意志帝国以来,希特勒以自己的双手建造的第三大德意志民族统一政权。以亚利安人优于其他种族——特别是犹太人——的理由,利用国家秘密警察(盖世太保)与集中营形成欺压且非人道的残虐体制。结果,希特勒领导的纳粹党肆无忌惮地做出诸多残忍至极的行为,不但在欧洲各地形成莫大损害,也造成许多人伤亡,当时有数值显示,纳粹党的暴行愈演愈烈,甚至还有报告指出,约有六百万名犹太人遭到虐杀,另外,为了支配斯拉夫民族,希特勒在占领波兰与苏联等地后,也不断在当地重复种族迫害的暴行。

基于这种恶魔般的事实,战后的纳粹党员——特别是曾担任机要的纳粹亲卫队员——都被当成战犯进行制裁,结果共有十万人以上的嫌疑犯遭到逮捕,甚至是刑求,但其中仍有许多人在德国投降前,便隐姓埋名潜逃至其他国家。

安杰姆又补充,萨鲁蒙警官说的“狩猎纳粹”就是指彻底追缉战犯的组织或成员。

罗兰德对如此沉重的话题感到有些透不过气。

“因此,萨鲁蒙警官就像希特勒的副手马汀·波曼一样,到处搜寻那些被缺席审判判定有罪的战犯?”

“是的。不过,他身为凶案组组长,猎杀行动当然纯属非正式且未公开的工作。”安杰姆答。

“你这是个人行为?”罗兰德睁大了眼睛。

“警察的工作是隐瞒身份的最佳场所,尤其是凶案组,逃亡者的犯罪比率较高,更容易抓住他们尾巴,揭开他们面具,让他们暴露真实身份。”萨鲁蒙沉重地点头。

罗兰德喝了一口咖啡以平复情绪,“我还是不懂。赛迪先生与那位皮耶尔先生的死与纳粹又有什么关联?难道他们是被某位逃亡中的纳粹党员杀死的吗?”

“难道不可能吗?有什么好奇怪的?”萨鲁蒙微怒地说。

“不,抱歉。”罗兰德不敢再有任何怀疑。

“就像刚才说的,猎杀纳粹的工作有时是国家组织行为,有时则是完全的个人行为,我是顾于后者,而且是追踪某个非常特殊的案子。”萨鲁蒙以厚实手掌抚着自己粗犷的下颚说。

“特殊?”罗兰德震惊地来回看着萨鲁蒙与安杰姆的脸。

“是的,非常特殊的案子——就是刚才我说目前在法国境内追查的谜样事件,而且是由‘死人’暗中进行的连续杀人。”

“死人?”

“没错,所以一开始才会问你那些问题。这些诡异的事件——就像电影里的剧情,你能毫无保留地相信吗?”

罗兰德微微摇头,如果真要相信什么,恐怕只有萨鲁蒙的深刻执着。

“你会认为我说谎也是无可奈何的事。如果不了解事情真相,恐怕真的很难相信吧!我也是信仰科学与常识的人,认为人死了就是死了,根本没想过死人会起死回生,甚至还攻击我们。”萨鲁蒙的肩膀用力地上下起伏,似乎正拼命压抑内心的怒火,严峻的眼神像要笔直地望穿罗兰德的脸。“既然如此,年轻人,就让我来告诉你,纳粹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末期创造的‘星光体兵团’,也就是所谓‘人狼’的秘密武器——”

2

罗兰德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两位年长者,他们的眼中与脸上没有丝毫笑意。

此时,有两位年轻的女孩从他们桌旁走过,一人留着金色短发,另一人则是浓密的黑发。她们的双腿细长,胸部丰满,性感的臀部在走路时还会随之摇摆。两人似乎被安杰姆的冷峻与罗兰德的俊秀脸庞吸引,但罗兰德只全神贯注于杀人事件上,完全没注意到她们的诱惑眼神。

“——你刚才说什么?”罗兰德感到口干舌燥。

“‘星光体兵团’。”萨鲁蒙平静地答。

罗兰德觉得他的神情甚至比对面建筑物玄关上石像鬼雕像还要冰冷。

“归属于那个兵团的,不是‘星光体兵士’就是‘人狼’。”

“那究竟是什么?”

“希特勒的纳粹秘密武器之一。你知道空袭伦敦的V2飞弹吗?就是像那样的东西。希特勒将其他秘密武器与‘星光体兵团’一起投入战争中,企图打破不利的战况。”

罗兰德感到有点晕眩,如果不是生性严谨的安杰姆也在场,他可能会认为萨鲁蒙在骗他。

安杰姆浮现自嘲的苦笑,静静地打断话题,“萨鲁蒙警官,请等一下,在说明希特勒留下的那些极度危险又可怕的东西前,不妨先说说我们长期以来调查结果吧!不然罗兰德会以为我们头脑哪里有问题。”

“可以。”萨鲁蒙干脆地答应了,从公事包取出一份文件夹交给罗兰德。

文件夹里放了二十几张文件,很像从各个活页本中搜集来的东西,每张纸的发黄程度都不同,一半是警察的捜查报告,其他则以相关事件的报纸剪报为主。

“这是我查到的杀人事件纪录,也有从报纸剪下的新闻。我已经调查十五年了——”萨鲁蒙警官低声淡淡地说。

罗兰德的目光从第一张剪报开始浏览,他本以为会看到骇人听闻的连续杀人事件,但实际上,这些报导的内容意外地平凡。虽然都是有人死亡的消息,但有将近三分之一无法判断是杀人事件或意外,还有三分之一只是报导发现身份不明的尸体。

“——觉得很纳闷?”萨鲁蒙问话的口吻带点讽刺。

“嗯。”罗兰德抬起头,脸上是讶异不解的表情。

“这些全是悬案,没逮捕到任何犯人,而且这类不为人知的事件应该还有很多,举例来说,有些案子会因为找不到尸体而被当成单纯的交通事故处理。”

“你的意思是,这些都是同一个犯人做的?”

“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至少每起事件的杀人手法、相关人,与背景都不一样。当然,如果只看表面,这些事件很容易被当成各自独立的事件。”

“尽管如此,你仍坚信这些是某个特定的杀人魔所为?”

“没错!”

“这种事真的可能发生吗?”罗兰德感到茫然不解,“从这份报告来看,第一起事件发生在一九四六年,最后一起则在一九六九年,也就是去年。换句话说,你的意思是,从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后到现在,就算经过了二十多年,这种恐怖的杀人行为仍持续发生,而且犯人始终逍遥法外?”

“嗯。”萨鲁蒙从喉咙深处发出声音回答,“而且还要加上皮耶尔与赛迪的死。”

“共通点是——”

“如你所见,共通点是被害者的遇害时间与生前最后被目击的时间无法吻合。”

“所以赛迪先生的遇害也是相同情况?”

“没错。”

“我无法相信。”

“但这是事实。”萨鲁蒙顽固地答。

“应该还有其他解释才对。不可能会有这种事的,我无论如何都无法想像。”罗兰德反驳。

“的确是不能想像。”萨鲁蒙冷冷地道,“因为已经超越能想像的程度了。”

“什么意思?”

“因为犯下杀人罪行的是死人——一凶手是死人,一般的办案方式根本行不通。想揪出不存在的凶手,却完全看不见对方,遑论要逮捕归案了,因此凶手这二十年来才会始终逍遥法外。”

“难道你知道凶手是谁?”罗兰德不停眨动眼睛,脑袋愈听愈混乱。

“我知道。一个叫做帕尔·雷姆的犹太裔德国人,战争结束那年才十八岁,如果顺利长大,现在应该也有四十三或四十四岁了。这个男子就是杀人魔!”

“他的外貌呢?”

“不知道,不,就算知道也没用。”

“没用?为什么?”罗兰德以混乱的眼神看向萨鲁蒙与安杰姆,但后者始终沉默不语。

“关于这个部分,我就依序解释给你听吧!”萨鲁蒙施恩似地说,倾身向前,以手指示意罗兰德翻到剪报最前面的地方,“根据正式纪录,第一起事件就发生在史特拉斯堡,时间是一九四六年一月,一位年约四十五岁的退伍军人杰克·鲁乔瓦的尸体被人发现漂浮在依耳河下游。鲁乔瓦曾是德国战俘,才刚被苏联军解放回到法国。发现他尸体的是附近一名农妇,警方将他打捞上岸后,发现尸体早已腐败,但又不像长时间泡在水中,与身上的伤口相比,衣服并没有明显破损。当时尸体脖子上挂有战时的识别证,再加上腰际囊袋中的小册子,才确认其身份与住所。

“死因是胸部的两处枪伤。警方从鲁乔瓦的心脏旁边取出了纳粹军人惯用的Walther P38手枪的子弹,而且已经氧化得非常严重。然而,问题出在某个女子来认领鲁乔瓦的遗体时。那名中年女子的丈夫被德军杀死,一个人在郊区经营一间小药局,鲁乔瓦从两个月前便寄宿在她家二楼。鲁乔瓦的家与亲人早已被德军付之一炬,对他而言,就算战争结束,他也无家可归,因此与中年女子的感情很好,会相依为命是必然的结果。”

“那女子说那不是鲁乔瓦的尸体吗?”罗兰德问。

“不,正好相反。”萨鲁蒙轻轻摇头,“她说那的确是鲁乔瓦的尸体,问题是,直到前一天早上,她都与鲁乔瓦在一起。她坚称前一天让鲁乔瓦带了钱去工厂批药,并一如往常送他到门口——懂了吗,年轻人?如果她没有说谎,那么,从她与鲁乔瓦分开直到前来认尸的短短两天之间,尸体绝不可能腐败到这种程度。”

“一月的话,河水还很冰冷,但泡在水中还是会”

“没错,负责调查的警方也是这么想。他们认为鲁乔瓦拿了药钱潜逃,并将某具尸体穿上自己的衣服、丢进河里,好顶替自己。”

“鲁乔瓦应该是在某处发现那具尸体,进而加以利用吧?”

“也可能是他自己杀了人。这样的话,他就成了罪加一等的犯人,而且被害者是谁将是另一个必须调查的问题。”

“尸体的腐败情形严重,那女子应该无法确认死者就是鲁乔瓦吧?”罗兰德毫无把握地道。

“每个人都这么认为,然而,她却很坚持那具尸体就是鲁乔瓦。老实说,她应该是打从心底这么想的,但那具尸体不论脸部特征或尸体特征都与鲁乔瓦毫无分别也是不争的事实。”

“如果那具尸体不是鲁乔瓦,应该就是其他的失踪人口吧!”

“很遗憾,关于这一点并没找到其他有利线索。那时战争才刚结束,到处都是行踪不明的人,勉强想找一、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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