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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部分

渊离-第123部分

小说: 渊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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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离儿,你的近侍,可是越来越没规矩了!
  被打断了好事儿的渺,不悦的翻了个白眼儿,起身下床,快步到了我的身边,伸手便把我横抱了起来,“都快入冬了!也不怕地上凉!”
  哎,对了,说起这个,渺,我怎得没看见长洛?
  我挥手示意长卿赶紧退出去,免得等渺说出了规矩惩罚,逃都逃不掉,“刚刚在门口的时候,你说,他在挨罚,现在,你都亲眼见了我没事儿了,怎得,还不让人放了他?这事儿本就是因我乱跑而起的,怪不着他”
  你可真会扫我的兴!
  见刚刚的事儿已经没了继续下去的可能,渺不禁懊恼的叹了口气,抱了我在床榻上坐了,俯身给我穿起了靴子,“我已经让人去传了命令,把惩罚减轻一些,待他挨完了罚,回来伺候,你就能见到他了我让人给你做了点心,不知合不合你的胃口,一会儿,尝尝”
  我这不是没事儿么!你就别罚长洛了!
  虽然,我对长洛也是恨得牙痒,但,却不想当真要了他的命,或者,给他留下什么痊愈不了的伤痕,毕竟,他是长白的弟弟,不看僧面看佛面,便是为了长白,我,也会对他多宽容几分,“上天有好生之德,渺,你是带兵的人,积的杀孽已经够多了,便是为了给我们的孩子积德,也该多多宽容一些的,不是么”
  好罢,依你。
  渺点了点头,帮我系好靴子上的带子,起了身,扶了我站起来,“趁着点心没好,诺前辈没来,咱们去趟地牢,下令赦免长洛”
  作者有话要说:  


☆、诊断

  是什么人在背后议论我?
  渺的话音未落,便传来了诺伯伯带着笑意的问话,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扶了门框,一角天青色的袍子,入了门来,“你这小东西,真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我真该告诉了你娘亲,让他好生教训你”
  刚才的话,是渺说的!
  一听诺伯伯要跟娘亲告状,我顿时没骨气的往渺的身后躲了躲,撇清关系般的指了指渺。
  若是换了别人的教训,我还勉强可以考虑一下,可是,恩,娘亲的教训,我可是一辈子都不想再试了!什么用托盘托着满水的碗跪搓板啦,什么用抹布跪着擦回廊啦,什么抄书背经啦我真真是宁可挨一顿打,也不想再试他有什么新花样儿了!
  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儿!就像我真舍得告你状似的!
  诺伯伯笑着把我从渺的身后拖了出来,伸手搭上了我的腕子,给我把起了脉,许久,才微微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以后,可不敢再在凉水里染湿气了,你这身子,本就有些先天不足,有着身子的档儿,又染了两回湿气,再不当心,便是大罗神仙来了,也保不住你肚子里的孩子了!”
  我就说,你该乖乖的躺在床上养着,你偏不听,非闹着要出去玩儿!这下可好!
  渺环着我的手臂微微一颤,继而,小心翼翼的收紧了一些,抬头看向诺伯伯,细细的跟他问询道,“诺前辈,小离儿现在的身子,是不是该好好儿躺着调养,不能四处乱走?你刚刚说,他不能再染湿气,那,他可以泡温泉么?啊,对了,还有,他需不需要用点儿什么药安胎?补药什么的,他现在应该用什么,比较合适?还有,还有,算着日子,他这身子,都该有四五个月了,肚子怎得还不显?孩子没事儿罢?”
  总躺着,对身子反而不好,到生产的时候,容易难产。
  诺伯伯深吸了口气,开始回答渺问出的这一股脑儿问题,“剧烈的运动要不得,但,适当的慢走,却是不能少的雪族的人产子,不同你们寻常人家的女子,介时,生产的人肚皮上会裂开一条拳头大的口子,如果难产,那口子便会无法闭合,生产的人,必死无疑”
  这么危险?!那,能不生么?!
  听了诺伯伯的话,渺环着我手臂又紧了紧,“小离儿他身子本就不好,又万一”
  他已经有五个月的身子了,落胎和生产,是一样危险的。
  诺伯伯伸手揉了揉我的额头,摇头,“雪族的人孕子,六个月便会生产,生下来的孩子,只拳头大小,若不诊脉,是不可能看的出来的,剩下的这一个月,你须得让人早些准备,挑选奶娘,着人缝制孩子的衣裳被褥,补身子的药材算了,一下子说了,你怕是也记不住,一会儿,我写下来给你!”
  那有没有什么法子,可以让小离儿生产的时候危险少些?
  渺虚心的点头答应,我相信,若不是抱着我,他定会立刻去找纸笔来,把诺伯伯说的每一个字儿都记下来,“孩子生下来以后,那么小,寻常的奶娘,照顾的了么?”
  让他的心情好些,不要动气,多吃些鱼肉,少吃甜食,总吃零嘴儿,只能坏了肠胃,越来越瘦。
  诺伯伯一边说着,一边白了我一眼,先前,他是说过,让我少吃零嘴儿,好好儿吃饭来着,可是,恩,我只当了耳旁风,半点儿都没往了心里去,“奶娘要找妥贴的人,五六个,差不多就够了开始的几日,抱得时候,须得当心,满月之后,就不要紧了”
  五六个奶娘?
  渺微微一愣,颇有些难以置信的看向了我的肚子,“小离儿他肚子里,是几胞胎?”
  一般来说,只会有一个,五六个奶水足的奶娘,应该就够。
  诺伯伯耐心的跟渺说着,半点儿也不觉得,当着我这个“准备生产”的人商议我的孩子的喂养问题,该征询一下我的意见,或者,让我也听明白,“每个时辰喂一次,开始的几个月,每天都会长一两重,恩,你若是觉得不放心,怕不够,也可以多备几个,哦,对了,你若是觉得养不起,也可以”
  养得起!长洛,啊,不,长卿,去,寻十个奶娘回来,钱不是问题,要奶水足的!
  诺伯伯的话不及说完,渺便不悦的黑了脸,生怕我被抢走了般的,抱紧了我往后退了退,吩咐梳洗完了回来候在门口的长卿,去寻奶娘,“莫说是一个!只要是小离儿生的,便是十个,我也养得起!”
  养得起自然好,若是养不起,恩,随时可以让人送来我的住处,我会让人把孩子送回雪山去。
  诺伯伯勾唇一笑,得逞了般的低头理了理衣袖,取了一只银色的哨子出来,送到了我的面前,“离儿,我已经告诉你娘亲知道,你有了身子的事儿,你娘亲很高兴,让我把这个给你,他说,只要吹三声这哨子,你以前养的那只阿毛,便会寻着声音来你身边儿,陪你解闷儿,不过,你可不能总吹,阿毛,现在也是一个狼群的首领了,总来陪你,会耽误它处置狼群的事儿的,哦,对了,还有,你娘亲让我转告你,他一直都忘了告诉你,阿毛,是只狼,城外那山,曾经的山神白皓留下的唯一孩子,以后,你”
  我管它是谁的孩子!我只认它是我的阿毛!
  我半点儿都不客气的从诺伯伯的手里抢过哨子,刚刚,我还在想,这次的事儿之后,渺肯定不会再允我出门儿了,以后要见阿毛一次,得有多费劲儿,这下儿可好了!我只消吹吹哨子,我的阿毛,就会来陪我了!
  西陵公子把你宠得太厉害了!都这么大了,还是孩子心性!
  诺伯伯似是本能的说了一句,待说完,才觉不妥,顿了顿,“时候也不早了,我得回去,把你没事儿的消息告诉你娘亲才行”
  等等,等等,诺伯伯,你别着急走!
  我忙不迭的挣脱开渺的怀抱,上前扯住诺伯伯的衣袖,“你怎么知道西陵的?哦,对了,还有,你转告下娘亲,我找到哥哥了!哥哥他现在,是凌国的太子!恩,虽然,我也觉得这有些奇怪,但,我亲眼见了他的腋下,有你说的花型印记的!你若是得了空,就查一查,查一查哥哥为什么会成了太子,好不好,诺伯伯?”
  你是说,司徒亦,是,是失踪了的你的哥哥?!
  听了我的话,诺伯伯先是一愣,继而,便猛地回过了头来,双手抓住了我的肩膀,“真,真的么?你看清了么?!”
  我连他的衣裳都扒光了!自然是看清了!
  我翘了翘唇角,抽回被诺伯伯抓的有点儿疼的胳膊,不悦的翻了个白眼儿,“不信,你自己扒了他的衣裳看去!”
  作者有话要说:  


☆、记起过去

  怪不得,怪不得,原来,竟是这么回事儿
  诺伯伯念叨着回转了身,招呼都忘了打一个,便飞身出了门去,几个闪影儿,不见了踪迹。
  会功夫真好,飞来飞去的,路都不用走。
  我回转身看向了渺,伸手牵了他的衣袖,轻轻的摇了摇,“渺,我也想能飞来飞去的。”
  等你生完了孩子,养好了身子,我教你。
  渺宠溺的揉了揉我的额头,伸手把我揽进了怀里,“小离儿,我可真不敢信,再有一月,我们的孩子就要出生了,我,就要当爹爹了!你掐我一下儿,让我试试,这是不是做梦,好不好?”
  我哪里舍得渺疼?不舍得他疼,自然,也就不会动手掐他,只踮起脚,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唇瓣,“痒么?”
  恩,有点儿。
  渺有些不解的点了点头,不明白我是想做什么。
  西陵说过,会觉得痒,也就不是做梦,做梦的时候,是不会觉得痒的。
  我趁势钻进了渺的怀里,拿脑袋蹭着他的胸口撒娇,“咱们先去一趟地牢,把长洛放出来罢?这眼下,长白去了祁国还没回来,你又把长洛关了地牢里受罚,里里外外这般多的东西要打点,只长卿自己,哪里伺候的过来?”
  好,好,好,依你,依你。
  渺被我缠的没了脾气,伸手揉了揉我的脑后,答应了下来,“这一次,就为了你,坏一回规矩,下不为例,恩?”
  这次是这次的,下次,恩,是下次的,下次的事儿,下次再说。
  我小声嘀咕了一句,便扯着渺的衣袖,出了门,朝地牢的方向走去。
  地牢,一如既往的潮湿和阴暗,我缩了缩肩膀,本能的想起,那一次,渺一怒之下,让人把我关进了里面,几天都没有饭吃,只能用长卿的血维生的事儿,是,我是娇气了些,可,任凭是谁,面对那样又馊又臭的饭菜,也是难以下咽的罢?
  这般想着,我便本能的加快了步子,扯着渺衣袖的手,也松了松,有些事儿,发生了,就是发生了,哪怕是原谅,也终究会变成一辈子的阴影,就如现在,地牢,便是我和渺之间的阴影,即便,他为了护我,拼着危险阻挡野猪群,即便,他为了悼念我,会穿上他从来都不会穿的素淡衣裳,即便,我爱他
  小离儿,过去的事儿,就让它过去,好么?
  渺紧一步追上我,捉住我的腕子,生怕我记恨他般的跟我解释,“那次,那次只是个意外,我,我本来只是,只是想”
  过去的事儿,就不要再提了。
  我没让渺继续说下去,也没甩开他的手,“那些不开心的事儿,就像伤疤,你揭一次,便会疼一次,与其揭来揭去,揭成暗伤,倒不如,自此不提,说不定,就能慢慢的忘掉”
  好,听你的,不提。
  渺答应着紧了紧手上的力气,追上一步,跟我并肩而行,“小离儿,一会儿,我让人拿些孩子的衣裳样子过来,咱们一起挑几个你喜欢的,让绣工先做着,好不好?”
  恩。
  说起肚子里这半点儿都不闹的孩子,我的心情不禁好了不少,看那些有身子的女子,哪个不是吐得稀里哗啦,走两步路,就累得死去活来的,见什么都没胃口?哪里有我的孩子乖!半点儿不影响胃口,从来不吐,怎么吃,吃多少,都不会不舒服,最主要的是,恩,这还有一个月就要生了,还丁点儿的都显不出,我是有身子的人,骑马都不耽误!
  到了。
  我正美着,便感觉渺的脚步停了下来,然后,朝着一间牢房指了指,说了一句。
  我顺着渺指得方向看去,只觉得眼神微微一紧,一种痛楚的感觉,便涌上了心头!
  距离我和渺只一道栅栏之隔的牢房里面,长洛正被铁链缚住了手腕和脚踝,半吊在空中,所谓的半吊,只是,他的脚尖,还堪堪够得到地,他的腰,被锁在一个立在地上的半人高的木架上!
  长洛全身的重量,都在由他向后被锁起的手臂承担,他的四周,或坐,或站着十几个一身横肉的强壮男子,其中,有两个,正在一前一后的玩弄折磨着长洛,儿臂粗的下身,半点儿怜惜也无的在长洛的紧致和嘴里纵横,每一次,都刺到尽头,弄得长洛的身子一阵吃痛的颤抖。
  见过两位主子。
  那两个玩弄长洛的壮汉,见了我和渺的到来,齐齐的停了下来,跟其他壮汉一起,给我和渺行礼,他们毫无预兆的收手,带出了长洛喉咙和紧致里之前被倾泻的汁液,那乳白的汁液,顺着长洛的唇角和大腿内侧滑下,让人忍不住便会生出继续凌辱玩弄他的冲动。
  够了,不要再折磨他了,把他放下来罢。
  我伸手捂住胸口,试图压抑那里传来的隐隐痛楚,却未能成,“他也受过罚了渺,我,我这里好难受”
  小离儿!你怎么了!
  渺紧张的把我横抱了起来,连话都不及再说,便抱着我飞奔出了地牢,“来人!快来人!去把摇喊来!快!”
  我头疼加心口疼的瘫软在了渺的怀里,脑海里,一幕幕,画片儿般的闪过,太子府来的马车,我被接去了太子府,哥哥面色狰狞的看着我,哥哥让几十个侍卫强要了我的身子,我哭着祈祷着等渺来救我,渺来了,非但没有给我撑腰,反而告诉哥哥,他爱他,不要他的身子,只是因为,怕伤了他,然后在哥哥的面前,野蛮至极的强要了我的身子
  啊——
  我一身冷汗的醒来,坐起身子,哭得稀里哗啦,原来,一直都是我在自作多情,渺喜欢的,从来都不是我,我,只是哥哥的替身,他肯要我,只是因为,我身份低微,可以由得他,为所欲为!
  既然不爱我,为什么,要来招惹我!
  江若渺,你让我和我肚子里的孩子,如何自处!
  虽然,我说,要让这孩子姓纳兰,可,他,终究是你的骨肉!
  小离儿,你没事罢?!
  渊儿,你怎么了!
  离,怎么还哭上了呢?别哭,别哭,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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