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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部分

渊离-第199部分

小说: 渊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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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子不妨去那“十擂”上玩玩儿,赢了就可以把银票拿走,输了也没人笑话,若不想被人招揽,只需上台的时候,不摘下面具即可。
  相处的时间久了,长白也摸透了我的脾气,知道什么东西,是最能引得我敢兴趣的,“而且,时常还会有某些世家大族趁着这个时候出来炫宝,若能达到那炫宝之人的刁难,那被拿出来炫耀的宝贝,也是可以拿得走的,还有,得了任意一项的擂主的人,都可以得到一块儿由商盟签发的小牌子,拿了这个牌子,便可以在商盟下的任何一家店里免费吃东西,住宿,玩乐”
  停!你说,随便赢一样儿,都可以有这许多好处?!
  不是我贪心,而是恩,我本来就是财迷的嘛,不用出力,就有银子拿,还能到处免费的吃喝玩乐,不试,才是傻得呢!擂台的比试,可是十项那么多呢!我们这许多人,拿一项的擂主,总是不难的罢!到时候,我那银票和牌子,自然,都是归我的!就这么定了!
  是啊,若是能得了十样的擂主,那便能拿到十万两银子,以前,我娘亲还在的时候,就曾戴了面具带我和洛儿一起来玩儿过,那时,她是拿了厨艺的擂主,得了一万两银子,结果,被我父王知道了,还大吃了一番飞醋来着我记得,那时,她还跟我和洛儿说过,做吃的东西的时候,心里想着你深爱的人,便会做出绝顶的美味来
  长白说着说着便消了声儿,我知道,他是又想起早逝的康王妃来了,他娘亲的死,总像是一根扎在心上的刺,就算,现在他已经原谅了他的父王,却依然会,在碰触的时候,疼得泪眼模糊,“主子”
  今晚,你也去试试烹饪的擂主如何?站在你娘亲曾站过的地方,尝一尝她当时幸福的心情,我会在下面看着你,给你加油的!
  我懂得心上扎了刺的感觉,很痛,不敢碰触,却是留得越久,不拔出来,越痛,就像江若渺,他便是我心上的刺,我拔不掉他,想无视,却总被痛提醒,长白跟我不同,他的刺,是可以拔的,因为,康王妃已经死去多年,那刺,只是他自己扎上去的臆像,想通了,便会自己销声匿迹,“我想尝尝,你娘亲曾做给你父王的美味,你,会做么?”
  娘亲每每烹饪,都是不依着菜谱的,并没有什么固定的配方,长白记得,那时,她是做了一味点心,名唤举案齐眉。
  长白微微一愣,瞬时便明白了我的意思,勾唇一笑,有些羞涩的低下了头,“主子若想尝,长白便上去试试”
  我半点儿犹豫也无的点了点头,心想着,就算不是为了有美食可尝,也要让长白上去试试,输赢不计!唔,好罢,连我自己都有些难以置信起了自己的想法,像我这种自私的吃货,这种时候,不该是优先考虑,长白会做出什么好吃的东西出来么?怎得,竟是先想着,这样做,会对长白有好处了呢?一定是昨儿晚上没睡好的关系,啊,不,是刚刚,没睡好的关系!
  马车在灯街的东边儿街口停下,天色只微微有些暗,还不曾彻底的黑下来,街两旁的摊子,也都在忙活着搭摊子,未曾售卖东西,很显然,是我们来的早了。
  易乐庄的掌柜倒是个会打点事情的,派来的马夫是个熟手,麻利的摆好了踩着下车的脚凳后,就垂首站在了一旁,不再多言语半句,后边儿马车上下来的四个小厮,也都是个个强壮高大,一看,就是很有力气的样子,能拎很多东西,这点儿,让我很是满意。
  咱们好像来早了。
  我跳下马车,左右看了看两边儿,颇有些遗憾的扭头,看向了西陵,“在这儿等么?”
  咱们先去盛情楼吃东西,我让人提早儿定了位子。
  西陵勾出一笑,伸手,揉了揉我的脑袋,“之前,你不就很感兴趣哪儿的菜肴么?咱们去尝尝,合不合你的胃口。”
  好!
  吃的什么的,最美好了!之前,我听夜天音说,盛情楼的菜,名闻天下,便有些馋了,唔,果然是我家西陵最了解我,还不等我说出想吃来,他就都给我想到了!
  灯市还不曾开,你趁着这个档儿,也把马先喂了罢,一会儿,就把车停在那边儿的那棵树底下,我们玩耍的中间,少不得让人回来送东西,有个显眼的地方,他们回来也好寻你。
  霜跟车夫吩咐了一句,也自衣袖里取出了一个半脸的面具来,戴在了自己的脸上,那是一只鸟头形状的面具,厉目,尖嘴,有些凶,却并招人讨厌,反倒是跟他的气质极搭调,整个儿人看去,便似一个自轮回里走出来的魔王,霸道,美艳,摄人心魄。
  这是什么鸟?我好似不曾在图谱上见过?
  我伸手摸了摸霜脸上的面具,软软的,不知是用什么材料做的,摸上去很是舒服,跟我带的面具类似。
  佛经里记载,凤凰生两子,一子孔雀,一子金色大鹏雕,孔雀好吃人,曾一口把佛祖吃进腹中,佛祖心慈,未伤害它,便在它的身上割了一个口子出生,并认它为母,这面具绘的,便是孔雀。
  霜捉了我的手,放在掌心,与我十指交缠,引着我往灯街上的盛情楼走去,一边走,一边给我讲他所带的面具的意思,“孔雀,自古便被当成是一种凶兽,以恶制恶的道理,你应该也是听过的,就因为这孔雀是极恶的凶兽,所以,又被认为是能压制其他凶兽的利器,人们制作孔雀的面具带着,也是趋吉避凶,借着孔雀的臆像,来保佑平安的意思。”
  西陵说过,凤凰是飞禽之首,为什么,生下来的孩子,却反倒是凶兽呢?不该是凶禽么?
  不多会儿之前,在宫里的时候,西陵才依着麒麟是走兽,龙是它的爹爹,所以,龙也是走兽的逻辑给我解释了为什么龙不是飞禽,可,这会儿,霜又说,孔雀作为凤凰的孩子,却是凶兽,这就让我不懂了,飞禽的孩子,不该是飞禽么?怎么,就成了凶兽了呢?
  这里的兽,只是统称,并不是说,它就是走兽了的意思,就好比,咱们去打猎,我会说,走,咱们去打几只野兽回来,可,到了打猎的时候,遇上山鸡什么的,我就不打它了么?也照样要打的,对不对?
  霜很有耐心的给我讲解,半点儿不耐烦的意思也没有,“只不过是一种指代的称呼罢了,那是野兽,这是凶兽,明白么?”
  唔,原来是这样。
  我一手由霜牵着,一手被西陵领着,不急不慢的跟着他们往前走,索性,灯街还要有阵子才开,趁着这个时候,吃吃东西,听他们讲讲故事什么的,是最好不过了,“那,你什么时候,当真带我去打猎?”
  等天暖和一些罢,城外可不比城里这么暖和,这个季节,还冷着呢。
  霜低头看了看我,对我的反应有些小小的意外,“你会射箭么?”
  不会,但,我可以用毒。
  我想了想那重得我拿都拿不起来的名唤“弓”的东西,坚决的抵制了要让霜教我用它的念头,“半点儿都不会比你们用弓箭慢的。”
  你用毒毒死的动物,打算给谁吃?
  我的话让霜一脸无奈,轻咳了一声,伸了空闲的那只手捏了捏我的脸,“罢了,你还是只负责吃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称呼

  哎?!被毒死的动物,是不能吃的么?!
  我吃惊的瞪大了眼睛,万分不解,为什么用弓箭射死的动物可以吃,用毒毒死的动物就不能吃了,都是死了的,有什么不一样么?
  被毒死的动物,肉难道是没有毒的么?
  霜额头上青筋若隐若现,好像,是有点儿生气了,“你是打算毒死西陵,还是毒死我,恩?”
  主子,被毒死的动物,只有血脉觉醒了的雪族和墨族的人可以吃,打猎时,被主子毒死了的动物,长白可以做成单独的菜肴,陪主子共享。
  长白紧一步跟了上来,俯身,凑到我的耳边,压低了声音,说悄悄儿话般的跟我说道,“其他的人,若是吃了,是要被毒死的。”
  哦,这样,那就少毒死几只好了,两个人也吃不下太多。
  我点了点头,稍稍有些明白了霜生气的因由,原来,寻常人是不能吃被毒死了的动物啊,真可怜,一定是因为馋,又不能吃,才会心情不好的罢?我也太不像话了,应该先把这事儿弄明白的,这般的在他眼前里说,不是摆明了在气他的么?
  霜,你别生气啦,我不在你眼前里吃,还不行么?
  我摇了摇霜的手臂,讨好的凑近了他的身边儿,踮起脚尖,趁着没人看到的档儿,偷偷儿的亲了他一下儿,以示安慰,“呐,大不了,我吃那些野味儿,你吃我,怎么样?”
  那就这么定了!
  我的话果然好用,霜的唇角一勾,哪里还有半点儿刚刚的不快,伸手一勾我的腰身,把我揽进了他的怀里去,俯身,贴近我的耳边,压低了声音说道,“那,等天暖和了,咱们便天天去打猎,如何?”
  你这祸国殃民的妖孽,是想让罗羽也经历一回“从此君王不早朝么”?
  西陵叹了口气,不及我回答,便上了前来,伸手戳了一下儿霜的脑袋,“明知道在有些事儿上,他最是容易犯糊涂,你还偏偏爱逗他!渊离,你莫要信他,他之前,是不知道被毒死的动物,还是有人能吃的,才跟你抓狂的。”
  在外边,还是不要这般的称呼主子比较好,在罗羽,渊这个姓氏,太过稀有。
  长白上前来帮我整理了一下斗篷的帽子,不让我的头发从里面露出来,银色的头发,的确是太扎眼了些,原本,我是想,让西陵帮我用染料染成黑色的来着,可,染了半天,也不上色,后来,听罗修天说了,我才知道,雪族的头发,跟寻常人是不同的,是没有什么颜色能染的上去的,“不若,就起个别名罢?”
  也对,是该准备个在外边用的称呼。
  西陵点了点头,觉得长白的这个提醒很是有道理,之前,罗修天说起我的姓氏的时候,他也是在的,“渊”这个姓氏,在罗羽,就只有我和我娘亲,唔,当然,前提是我不打算让我的孩子跟我姓的话,“长白和长卿管他叫主子,这没什么可改的,咱俩”
  叫离儿如何?
  霜稍稍的想了想,提了个建议出来,明显的,是不想拿我名字之外的字来称呼我。
  只有我娘亲和哥哥,才这么称呼我的,让你们也这么叫起来的话,我会觉得有些别扭,能换个别的么?
  说起司徒亦,我的耳根不禁红了红,那些荒唐胡闹的日子应该,不会被娘亲知道罢?唔,就算,被娘亲知道了,我也该能把不是都推给了哥哥去的罢?毕竟,每回,都是他主动勾我,我只是禁不住勾引了才
  水出地而不流,命曰渊水,亦可解为不动之水,即为之水,你不想我们叫你离儿,那便给你取个小字,叫之水,可好?
  西陵摸了摸我的“爪子”,反过来,在我的掌心里写下了“止水”两个字,“旁人若问你的名姓,你便报这两字,也算不得说谎,至于,旁人非要往错里去理解,也怪不着你。”
  这两个字儿好听也好写,就这两个字儿罢!
  我很满意西陵给我取得这两个小字,以前时候,曾听娘亲说过,潜龙在渊,其翔在天,里面的渊,便是静水的意思,刚刚,长白拿了龙来放在西陵的身上打比方之后,唔,更是让我隐隐的有了种,西陵只有在我这里,才是归宿的窃喜,止水,不就是静止不动的水么?对,以后,我的小字,就叫止水了!
  西陵让人在盛情楼定下的位子是极好的,虽不是雅室,却是视野上佳,等菜肴上席的那一会儿,我站在栏杆旁边看出去,发现,竟是能看到整条完整的灯街!灯街上,人们都在忙碌,小的像是满地爬着的花花绿绿的虫子,很是有趣儿。
  别总在那边儿站着了,过来,让长白给你净手,该上菜来了。
  看着我一会儿跑东边,一边儿又跑西边的看热闹,西陵忍不住勾唇一笑,招呼了我一声,“这会儿,这么精神的瞎跑,一会儿,又该喊累让人背着抱着了,来,过来,坐下。”
  哦。
  我极不舍的往灯街上又看了两眼,才转身回了桌子旁边,伸手给长白,让他用洗了后拧得半干的温热布巾给我擦手,其实,在桌边,也是能看到灯街的景致的,只是,我长得不够高,只能看到屋顶,看不到人,“天音说,这里的菜以酸闻名,长白,你吃过么?”
  长白离开罗羽的时候,还不曾有这地方。
  长白摇了摇头,用布巾仔仔细细的给我把手擦了三遍,才丢回了盆子里,示意等在一边儿的,霜让易乐庄的掌管派来的小厮端走,“不过,这酸味的菜肴,长白倒是曾在别的地方的小菜馆里吃过一回,不是纯粹的酸,而是酸中带甜,或酸中带辣,很是爽口,吃完之后,全身都像是通透了般的舒服”
  恩,听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是有些等不及了。
  我本就是馋得很,此时,听了长白的这么一番描述,更是忍不住要流出口水来了,闻名天下的菜馆,怎得也该比长白说的,那别的地方的小菜馆要强得多,也不知,西陵都让人准备了什么菜肴,会不会有长白吃过的那几种。
  很快,两个小二便抬着一个大食盘上来了,我好奇的站起来,竟是发现,上面满满的摆着二十几道菜,有盘子装的,碟子装的,碗装的,汤盆装的,还有怎还有一个用木桶装的!这,这也太诡异了些罢!
  这些,都是盛情楼里的招牌菜,我也不知哪个会合你的口味,便让人都点了上来。
  西陵一边说着,一边动手给我挽了袖子,告诉我知道因由,免得我奇怪他怎要了这许多的菜,“你都尝尝就好,不要吃得太多,一会儿,灯街开了,你定还得忍不住要零嘴儿吃,可别出来玩一趟,把肠胃给撑坏了,回去之后,又难受的满床打滚。”
  西陵说着话的档儿,另一个小二已经从那两个小厮抬着的大托盘上,把所有的菜都端了下来,摆在了桌上,霜各丢给了他们一块儿碎银子当赏钱,便打发了他们满心欢喜的离开,唔,不知在这盛情楼里做伙计能拿到多少的赏钱和月钱,我倒是知道,在凌国,一个卖身进了世族府宅的大丫鬟,一个月的月钱,也才五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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