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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渊离-第44部分

小说: 渊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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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毫不客气的扇在了梓潼的脸上,只是几个眨眼的工夫,他的半边儿脸就都肿了起来,而这扇他耳光的人,竟是,西陵。
  是谁准你用那样的眼神儿看他的?
  西陵的声音里,带着彻骨的寒气,我往霜的怀里缩了缩,借着他身上的炽热取暖,再看那梓潼,早已是吓得全身像筛糠一样抖个不停,垂着头,哪里还敢看我半眼。
  梓,梓潼逾越,请,请陵王殿下恕罪。
  刚刚站起身子的梓潼,“扑通”一声又跪了下去,我从来都不知道,一向都只会笑着看着我的西陵,也有这么可怕的时候。
  霜,他好像,不喜欢我?为什么呢?我有做什么让他不喜欢的事儿么?
  我抿了抿唇角,努力的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我有见过这个名唤梓潼的人,唔,我跟他远日无怨,近日无仇的,他干嘛用这种像是我挖了他家祖坟,把他祖宗十八辈儿都挫骨扬灰了似的仇视眼光看我?
  他是觉得,如果没有你的存在,西陵就不会留在凌国了,是你把他们祁国战神的魂儿给勾走了。
  霜笑着捏了捏我的鼻子,故意打趣西陵般的笑了笑,伸出一根手指,点了点渺,摇,还有西陵,最后,落在了他自己的鼻子上,“渊儿,看看,恩?你这小妖精,到底勾了多少人的魂儿?”
  又不是我要勾你们的!你们自个儿不愿意,大可离我远点儿!
  我故意推了推霜的胸膛,却不真的用力,骂我是勾人的妖精的话儿,我在别绪楼听的多了去了,更遑论,霜这根本就是在逗我,没有当真要折辱我的意思?
  啧啧,你现在这样子,最是好看了,别说只是给你勾了魂儿去,便是就这么死了,也值了!
  霜坏笑着勾起了我的下巴,吻上了我的唇,“恩,真香。”
  渊离,来,过来。
  西陵微微拧眉,朝着我伸出了手,示意我到他的身边儿去。
  恩!
  我离了霜的怀里,到了西陵的身边,伸手抱住了他的腰,坏笑着仰起头来,“怎得?不怕我把你的魂儿给勾了?”
  不是已经被你勾走了么?
  西陵笑着吻了吻我的额头,那神色,跟刚才的时候,完全就是判若两人,伸手,指了指那个跪伏在地上的梓潼,唇角微微勾起,“去,踹他,能踹多狠踹多狠。”
  长白。
  看了一眼跪伏在地上的梓潼,长得好壮,踹上去,还不定是他疼,还是我疼呢!
  主子。
  听了我的唤,长白应声进门,躬身朝着除了梓潼之外的人一一见礼。
  替我踹他两脚,别弄伤骨头就行。
  我伸了个懒腰,踮起脚,用力的在西陵的脸上亲了一下,然后,挑衅的看向了梓潼,哼,在西陵的面前看不上我?也不称称你的斤两!
  是,主子。
  长白恭敬的应声,缓步走到梓潼的身边,拎起他的后领,抬脚,毫不客气朝着他的小腹上踹了两脚。
  之后,便见那个梓潼苍白了脸色,捂着小腹,吐出了一口污血来,摔在了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  


☆、活虎符

  睨了梓潼一眼,西陵的眼里,没有半点儿的同情,只仿佛,长白把他踹成那样,是他罪有应得一般,“我要做什么,要喜欢什么人,是我自己的事情,你们若是不喜,大可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
  属下知错,请陵王殿下责罚。
  梓潼费力的爬起来,重新跪好,低垂着头,不敢再看我,也不敢再看西陵,“信王殿下身处险境,还望陵王殿下念在手足之情,救他出危难!”
  那臭小子,就没个让人省心的时候。
  西陵叹了口气,伸手抱了我,放在床榻上,“渊离,我得回一趟祁国去,救上官信那个废物点心活命,你乖乖的等我回来,好不好?”
  就是那个,愿意用几十万担粮食,换你自由的弟弟么?
  这个上官信,我是有些印象的,我刚刚醒来的时候,西陵曾经说过,那个说是看上了他,要给他赎身的人,其实,是他同母的胞弟,那是他唯一一次骗我,唔,不过,我倒是对他这个弟弟有些好感的,毕竟,他有真的拿西陵当他的兄长。
  对,就是那个笨蛋。
  西陵笑着揉了揉我的额头,眸子里的认真,让我相信,如果,我说一个“不”字,他就会拒绝梓潼的请求。
  你去罢,我会乖乖的等你回来的。
  我点了点头,挺直身子吻了吻他的唇角,“遇事小心些,别逞强。”
  我知道。
  西陵浅笑着用食指点了点我的眉心,调子里满是让我沉溺的温柔,“为了你,我也得好好的。”
  唔这个带上!
  看了看自己的身上,连衣裳,都是渺他们准备的,说是身无长物,呵呵,还真真是一点儿都不夸张,心急之下,便俯身拔了霜靴子上的匕首,割了自己一截头发下来,扯了衣裳上的银线绑了,塞进了西陵的手里,“娘亲说过,我的头发不能乱给旁人,但,你不是旁人!记得念想我!”
  我一定记得。
  西陵颇有些惊讶的看着被我割下来,放在他手心里的头发,只一瞬间便由黑色变成了银白,想到了什么似的缓缓攥紧,“你也记得好好用膳,好好睡觉,可别等我回来了,你自己倒变成了竹竿,抱着都咯手了。”
  跟摇嘱咐了几句之后,西陵便拎着梓潼离开,我不舍得他,硬缠了霜带了我去门口给他送行,霜拗不过我的脾气,只得应允。
  依然是那身张扬的红袍,眉目如画,配着身下的枣红马,说不尽的风流倜傥。
  西陵,保重。
  我在心里默默的念着,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了远处,我猜,他是知道我在这里看他的,只是,他不敢回头,他怕回了头,就再也走不了。
  渊儿,已经看不到了,咱们回去罢。
  霜伸手揩了揩我眼角的泪珠子,牵了我的手转身,我不经意的抬头,看到了门楣上的牌匾。
  雪园?竟然跟我娘亲的名字同音,雪园,雪鸢,呵呵,也不知,是不是个巧合
  我笑着抿起了唇角,指着门楣上牌匾跟霜开玩笑道,“霜,你们该不会是也跟北泽国的皇帝般的,看上了我娘亲,然后,便把这住的园子,都起了这么个名儿罢?”
  这园子,从老师让人建起来的时候,就叫这个名字了,你不要瞎想。
  霜也不恼,就只是坏笑着伸手把我横抱了起来,进了大门,“鸢妃娘娘都快可以当我娘了,咬不动,还是吃你有趣儿些”
  你这坏人,跟摇一样的登徒子!
  嘴上嗔怪着,心里,却是泡了蜜般的甜,西陵说,我娘亲曾是天下第一的美人,而我,却是长得不太像她的,但是,即便是这样一个,算不上完美的我,也不希望,成为替身,我,就是我,不是任何人。
  很多事儿,登徒子能做,正人君子可不行。
  霜笑着啄了啄我的唇角,便抱着我回了我的院子,把我放回了床榻上,“放心罢,在祁国,只要西陵他自己不想出事,连皇帝也奈何不了他!他这个人,就等于是一枚活的虎符,一句话,就能召集几十万的大军冲锋陷阵!”
  所以,祁国的皇帝才会忌惮他,把他送来凌国当质子,是么?
  我点了点头,由着霜帮我脱掉了靴子,治国安邦得天下的谋略我没有,但,一些浅显的道理,我还是懂的,功高盖主,没有一个帝王,会喜欢这样的臣子。
  差不多罢。
  霜笑着扶了我躺好,扯了毯子过来给我盖上,“祁国现在的皇帝,跟西陵、上官信是一母所生,但是,他们的娘亲只偏心长子,对西陵和上官信都很是冷淡,当年,西陵会答应来凌国当质子,也是因为,他们的娘亲,不惜对他用了以死相逼的手段呵呵,那一次,西陵大概是真的伤了心了以致于来了凌国之后,任人折辱,也不反抗半分不过,这些,都是我后来从旁人那里听说来的”
  怪不得,他不愿意回去我真不该跟他说,让他带我和娘亲回祁国去的
  想到之前跟西陵说过的话,我不禁后悔的拧紧了眉头,我从来都不知道,那个祁国,有这许多他不愿意面对的事情,我真自私,真可恶!
  等司徒亦成了一名合格的储君,我,渺和摇也就完成老师的嘱托了,到时候,我们就带上西陵一起,离开这里,到莫玉国隐居去,恩?
  霜一边说着,一边轻轻的拍打着我的腰胯,哄我入睡,“我在书上看过,那里,山水如画,十步一景,说是人间仙境,也毫不为过没有战争,没有权势的争夺”
  我昏昏沉沉的睡去,后面的话,已经听不清,但是,在心里,我却是默默的记下了这个名字,莫玉国,一个我会喜欢的地方
  西陵去了祁国,渺要忙征兵,霜要忙科举,只余下了摇这么个“闲人”,整天陪着我。
  许是日子过的太闲了,我也对摇种养的那些花花草草感兴趣了起来,每天跟着他给它们松松土,浇浇水,听摇说说它们的用途和习性,慢慢的,也记住了不少,再然后,唔,在摇的鼓励下,也试着自己动手,做一些药出来玩儿。
  虽然,我每每做药,都会浪费掉不少东西,但,摇却是从来都不生气,连长玉都笑着跟我说,他家主子从来都没这么大方过,以前时候,别说是浪费这许多的材料了,就是做好了的药,跟他讨一瓶,他都要心疼半天的。
  清晨,一睁眼,我便忙不迭的裹了一件袍子跑出门去,去了花房,经过了两个多月的等待,我种的第一批草药,差不多都到了花期,掐着日子,今天,会有十几棵天水丁香开花,得在见到阳光之前,把它们都采下来,烘干了做药引。
  摇,你看,你看,我种的天水丁香开花了!
  看着那一朵朵粉芯儿的小花,我兴奋的转身抱着摇的手臂又蹦又跳,摇答应过我的,待到这天水丁香开花了,他就教我做毒药,天知道,这些时日,我只做那些金疮药、解毒丸什么的,有多无趣,我要做毒药,跟摇一样,一把毒粉,就能让人跪地求饶,我不能修行武技,还不能当个下毒的高手么?
  嘿嘿,等我学得有成了,先把凌国的皇宫弄个鸡飞狗跳,再把祁国的皇宫弄个狗跳鸡飞!哼!让凌国皇帝那个老混蛋对不起我娘亲,让祁国皇帝和那个什么太后欺负我家西陵!
  衣裳都没穿好,就跑出来,也不怕人看了笑话。
  摇把手探进了我的衣裳,往我的下身摸了一把,一脸的不怀好意。
  摇,你,你沾我便宜。
  被摇这么一摸,我才是想起来,昨儿晚上跟他缠绵完了,是赤着身子睡的,今儿早晨一起,就匆匆忙忙的只挂了外袍跑出来,连绸裤都忘了穿,此时,下面,是空的顿时,便是连颈子都红了,“你,你是故意的,刚,刚才怎不拦着我!”
  还真给你说对了,我就是故意的。
  摇笑着从后面抱了我的腰,低头,啄了啄我的耳根,柔声说道,“咱们先把药采了,然后,在这花房里,再快活一回。”
  你,你这登徒子!
  感觉着抵在我腰上的坚硬,我怎么可能还猜不出摇的意思,“你,你就不怕,给人看了去!”
  我是登徒子这事儿,你是第一天才知道?
  摇抿嘴笑着松开了我,从腰带上的小包里取了两副鹿皮的手套出来,递给我一副,示意我带上,“这天水丁香的原花,就是有剧毒的,你采得时候,可得小心,不要把汁液沾了皮肤上,来,看着我这样的采,花茎不要弄坏了,再长几天,能用来做另一味毒药的主药。”
  恩,是用来做七步散的罢?
  我听话的带上了摇递给我的鹿皮手套,学着他的样子,掐下天水丁香的花儿来,在一边儿的草木灰上沾了沾,止住它溢出来的绿色汁液,然后,放进了摇手里端着的小箩筐里,我总觉得,摇在这种认真的时候,是最美的,就像是一个谪落人间月上仙子,在播种满园的月光,“那种闻了之后,走七步就会毙命的剧毒,对不?”
  想当年,我跟老师学制药的时候,可是没少挨戒尺,可是,挨了戒尺,拼了命的背,也没你记得这么快。
  摇点了点头,掐下了最后一朵天水丁香的花儿,直起了身子,回头看我,“若不是亲眼见着,你从一点儿都不知道的学过来,我还真是不敢信,会有你这样的,只用了两个月的工夫,就能记住大半本儿毒经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名师?

  我从摇的手里拿过了装天水丁香的箩筐,唤了等在花房外边儿的长玉进来,让他拿去烘焙,然后,摘了手上的鹿皮手套,丢在地上,蹭到了摇的面前,伸手,勾上了他的颈子,把自己的整个儿身子都贴在了他的身上,“有句俗话,倒是蛮适合我这种情况的。”
  哦?什么俗话?名师出高徒?
  看着我一脸的坏笑,摇也摘了手上的鹿皮手套,宠溺的揽住了我的腰,低头,柔声在我的耳边问道。
  你的脸皮,怎得比我还厚?哪有人自称是名师的!
  我踮起了脚,故意使坏的咬了咬摇的耳垂,“就算你当真是术业专攻的比你老师精湛了,也是得有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说法,你这不孝子,这般的胡说八道,就不怕让渺和霜听了去,拿鸡毛掸子抽你?”
  恩,他们打不过我,不是这句,那你说的是哪句?
  摇一边儿说着,一边儿把手探进了我的衣裳,抚着我的背脊,让我的身子本能的更贴近了他一些。
  要想会,跟着师父睡,呐,有你这言传身教的师父,我哪有学不快的道理?
  我装出了一脸的正经,有意加重了“言传身教”四个字儿,到了最后,却是自己都装不下去了,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你这小妖精,真是越来越会勾人了!
  摇稍稍愣了一下,继而,便是明白了,是我在逗他,手臂一用力,揽着我的腰身贴到他的身上,另一只手,则是挑了我的下巴,让我抬起头来,迎上了他的吻,“看我今儿怎么收拾你!”
  我就要勾了你的魂儿,让你这仙子,永远回不了天上去,生生世世的陪着我沦落凡尘。
  这些时日的相处,已经让我摸清了摇的喜好,所以,即便是面对他的这种突如其来求欢,我也不会觉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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