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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部分

渊离-第96部分

小说: 渊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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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别绪楼时一样那时,他还不是花魁,没资格用那处只有花魁才有资格用的,在单独一间屋子里的水池,到了夏天,我怕热,他便每天两次的搬浴桶到他的屋子里面,自己去井里提冷水回来,再给厨房里的人塞些银钱,跟他们讨热水回来给我调成温的
  那些日子,明明不如现在这般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可,为什么,我却是觉得,那时的我,更幸福一些呢?是因为,那时候的西陵,只是我一个人的么?
  渊离,你不要多想,上官西陵,永远都是你一个人的,没有人能分去半根手指。
  西陵似是看穿了我的心事,帮我擦洗着身子的手稍稍一停,低头,吻了吻我的耳根,“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
  可以永远都是么?
  我想起了长白说的,那个关于永远的解释,心里不禁一动,伸手,抱住了西陵的手臂,认真的跟他问道。
  可以。
  西陵点了点头,伸手从旁边拿了梳子过来,帮我把洗好了的头发梳顺,“渊离,我要你记得,我,永远都在,哪怕是你厌弃了我,要赶我离开,我,也决不会走我会找一个你看不到我的地方,安静的看着你,直到你再想见我了,唤我的名字,唔”
  我不会厌弃你!永远都不会!
  不及西陵把话说完,我便用吻给他把剩下的字句堵了回去,我抓着他不放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会厌弃他,赶他离开!西陵这个笨蛋!大笨蛋!
  长卿不知从哪里听到了风声,一连几天都远远的见到西陵和我就绕着走,我去看了几次长白,也没遇上他,只听易风说,长白伤的不轻,那日回来的时候,长卿费了整整两个时辰,才给他清理好了伤口,从伤口擦洗出来的沙子,在盆子里积了薄薄的一层,真让人难以置信,有人能撑得住这种疼,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骑马回来。
  长白发烧昏迷到第五天的时候,我终耐不住的命易风去把长卿拎来了我面前,跟他问询起了长白的伤情。
  长卿缩着颈子不敢看我的眼睛,却是对我的问题答得没有半点儿搪塞,在听了他说的,这里的气候太热,容易造成长白的伤口感染,留下伤疤之后,我便更忍不住动起了心思既然,早晚都要回去凌国给霜解火毒,给我们几人解连身蛊,何不,稍早些出发呢?这里,就剩了王城这一座孤城是属于上官铎的,外无强援,内无精兵,定难为不到西陵的!
  与其在这里陪着他等,倒不如我先带了长白回凌国去把伤养好了,解了我们几人的连身蛊,然后,恩,说服渺他们弃了手中的权力,跟我一起到陵王府去等他!对,就这样!
  在听我说,要带长白会凌国养伤之后,西陵沉默了许久,末了,轻轻的点了点头,千叮万嘱让我路上小心,还招来了他的密卫,要挑二十人出来沿路护送我。
  我拒绝了西陵的好意,只挑了易风和长卿跟我回去,这一路是要急行的,带的人多了,反而碍事,至于说安全,那就更没必要担心了,现在祁国,知道我存在的人,是绝不可能想得到,我会在这个时候离开的,唔,至于,那些不知道我的人,就更不用担心了,一般的强盗莽夫,来个百八十个,也不可能会是易风这出身潮音舍的黑卫的对手!
  恩,再说,我也不是什么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不是?随身带上我的那小半箱子毒药,磨蹭拖延上半盏茶的工夫,哼哼,千八百人也得给爷跪!
  临行之前,我带了长卿又去了那个山底下的湖心小岛,连着根挖了许多冰凰草出来,移栽到了事先做出来的木盒子里面,又腾出了好几只玉盒,捉了五只冰虫。
  西陵在听说这冰虫养成蛊,能制成连身蛊的母蛊之后,稍稍滞愣了一下,继而,便是摇着头笑了起来,伸手,戳了戳我的额头,柔声嘱咐我道,“蛊不似旁的玩物,养的时候小心些,若是想拿人做试验,江若渺不肯给你弄,就写信让人给我送来,我帮你准备。”
  好。
  我笑着抱住西陵的腰身,用头蹭了蹭他的胸口,他总是这般没有原则的宠爱和纵容着我的胡作非为的,一如从前呵呵,原来,只是我多想了,他,从来都没有变过真好
  离开时,月已上中天,我坐进了西陵帮我准备好的,外表粗陋,内里精致的马车里面,从窗子探出头来跟他告别。
  长白还没有醒,我这些时日虽学了骑马,却只是皮毛,寻常有人护着的骑骑还成,赶路,那是万万不可能,于是降雷这匹只肯让我和长白骑的坏脾气马只能由着它跟着马车跑,恩,好罢,不能算是跟着,它一直都跑在马车的前面
  这些时日都没怎么出现的梓潼,被西陵派来沿路送我,我依然觉得他怎么看都不讨人喜欢,他估计也是巴不得赶紧把我送走了才好,一路急行,他不多话,我自然也懒得去寻他麻烦,该吃吃,该睡睡,反正,西陵给我准备的马车够大,也够稳,吃的,也不缺。
  长白在我们启程的第三天醒来,脸色很是不好,在得知我是为了给他养伤,才决定提早回凌国的,沉默了好一会儿,之后,睡觉的时候,就总是喜欢抓着我的手了。
  我倒是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只当他这是因为受伤而缺乏安全感的反应以前,在别绪楼的时候,我每每受了伤,也总是要抱着西陵的手,才能睡得着的,恩,这没什么可丢人的。
  过了边境,梓潼便被我打发了回去,一来,长白已经醒了,他没利用价值了(恩,好罢,我的确是无耻了一些),二来,他的身形实在不像凌国人,带着他,反而容易招惹麻烦,三来嘛西陵那里也是用人的时候,虽说,多他这么一个讨厌的家伙也未必能有什么用,但,我带着,也一样没用不是?还得浪费我的干粮!
  咳,长白说了,别人抠门儿的时候,看起来讨厌,我抠门儿的时候,很可爱,好罢,我承认这是有很不讲理的,但是,恩,讲理做什么呢?果然,我的长白比那个讨厌的梓潼好太多了!
  作者有话要说:  


☆、旧识?旧仇?

  虽是连夜赶路,我在马车里却是抱着长白睡得不亦乐乎,哎,真是不比不知道,不过是隔了几道山岭罢了,凌国,竟是比祁国要凉快的多了!可算是能睡得舒服些了!
  长白的伤已经好了大半,差的,只是回了雪园之后,我去打劫摇的那些珍贵的药材,来做成去疤痕的药膏了,恩,若是让摇知道,我已经把“魂引”给用了,定会想方设法的给我调养身子的,介时,我更是可以“暗度陈仓”的匀一些吃食和药材出来给长白,反正,在我的身上,摇从来都是不会小气的。
  马车到达雪园门口的时候,天才刚蒙蒙亮,算着时辰,渺和霜应该都去上早朝了,摇若是没出门的话,应该,还没起身。
  见是我回来了,门房稍稍犹豫了一下,到底是没敢只给我开偏门,只是,神色有些奇怪,像是在躲闪着什么。
  我并未多想,只当是因为我出去的久了,惹得他们猜忌乱想了,才有了这般的反应,毕竟,他们给我开的还是正门的大门,不是么?依着雪园的规矩,正门的大门,是只有主子才可以走的,他们肯承认我还是他们的主子,我也该稍稍大方一些不是?
  随口问了一句上前伺候的人,得知摇此时不在雪园,我顿失了去他院子溜达的兴趣,只吩咐长卿把我从祁国带回来的冰凰草送过去,着长玉跟他一起移栽到摇的花圃里,便吩咐易风扶了长白,往我的院子走去,长白的伤还没好全,得多多休息才好。
  恩,而且,这许久都不曾见渺他们了,待他们回来,见了我,还指不定得怎么折腾呢,我可得先好好儿的睡一觉,免得跟他们做那事儿的时候睡过去,他们可比不得西陵那样的好脾气,我若是咳,怕是,又得被他们报复的几天下不了床了
  一路走过去,见了我的人反应都有些奇怪,有惶恐低头的,有满是期待的,有嘴角儿里都露着不屑的笑的,还有同情的?呃,我不在雪园的这些时日,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儿了么?怎么一个个都这么不正常?那些时候,不是都教训的知进退了么?怎么这一个夏天都还没过,就都活倒回去了?难道,真是像长白说的,我下手太轻,太客气了?
  你们,怎么到这儿来伺候了?
  到了我的院子门口,看着守在院门外当值的两个小厮,我不禁愣了愣,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们两个,以前应该是被我指在西花园里伺候茶水的,怎么竟变成我这院子里守门的了?这可是生生降了两级的罢?
  回离主子的话,是,是渺主子指奴才来这儿伺候的。
  见了我,两个小厮忙不迭的跪下身来行了大礼,看那泫然欲泣的模样,竟是委屈的不行,只盼着我能给他们做主才好,“离主子可算是回来了,再不回来,我们这些正经做事儿的,可不知要被褪掉几张皮了”
  听了两人的哭诉,我不禁头疼了起来,渺的性子我知道,虽任性妄为了些,可却并不是个胡闹的人,他这般的闹腾,到底是图得那般呢?让我回来之后看到,没我在,他就要把这园子给搅得底朝天来发泄?不至于罢?以前不识得我的时候,他不也没把这园子给拆了么?
  这算什么?撒娇么?
  易风,扶长白去西院他的房间安顿了,你也去休息罢,这一路,累了你了。
  我挽了挽衣袖,跟易风吩咐了一句,才又低头看向了跪伏在地上的两个小厮,“你们也起来罢,我睡会儿,待渺回来了,我自会跟他给你们求个公道。”
  可,可是,离主子,这院子里现,现在
  两个小厮小心翼翼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尴尬的看了一眼院子里面,头低得不能再低,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现在怎么了?
  这一路走来积攒下的疑惑,到了这个时候,终是到了峰顶,我拧着眉看向了两人,跟他们问了出来。
  然而,还不及两人回答,便有人给了我回应,而且,是来自于我的屋子里面的回应。
  外边儿是谁作死呢?大清早儿的,吵吵什么!不信我能剥了你们的皮是不是?!
  话音未落,便有一个穿着赤金描雀儿贡缎长袍的人从我的屋子里面走了出来,衣领大敞到胸口,头上乱七八糟的插着几支簪子,细看去,竟都是渺他们送我的礼物,我平日里用不上,放在妆台匣子里的!
  他是谁?
  若非得了渺他们的允许,便是借了园子里的人几个胆子,也断不可能有人敢随便进我的屋子里面去胡闹折腾,拿我的东西往自个儿身上用,而且,从这时辰来看怕是,昨儿晚上,这人就是睡在我屋子里的
  回,回离主子的话,这,这位是前些日子,三位主子从夕宴上带回来伺候的,名唤薛齐的公子,现,现在就,就住在离主子的院子里。
  听了我的问话,刚刚起身的两个小厮忙又跪了下去,缩着身子,战战兢兢的回我的话,“让薛齐公子住离主子的院子,是,是渺主子的意思。”
  薛齐?呵呵,可真真是无巧不成书!我本想大度的不计较他昔日里在别绪楼里对我的种种刁难,他倒是好,送上了门儿来让我教训!想抢我的人?我焉有让他好过的道理!
  呦——我当时谁呐——
  薛齐拧着腰身一步三摇的走到了我面前,眯着眼睛上上下下打量了我好几遍,才朝着我露出了一个不屑的笑来,“这不是被主子召去了耀阁的渊离么?怎么没死?是因为命硬么?哦,对了,我记起来了,人贱,总是会命硬一些的”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震彻了小半个雪园,不知何时,长白已经站在了我的面前,伸手把我揽到了背后。
  长白虽是有伤在身,却终究是有常年修武的底子在身的,这带了怒气的一巴掌打下去,那薛齐,又岂能无恙?当下,半边儿脸就肿了起来,五道紫红色的手指印儿,真真是要多讽刺,就有多讽刺。
  你,你算什么东西!你,你竟敢打我!来人!来人!
  被长白的一耳光扇懵了的薛齐,半晌儿才回过了神儿来,一手捂住自己肿起来的脸,一手指着长白,跳脚的大叫起来,“把这个混蛋给我拿下!拿下!”
  咔吧——
  一声脆响,薛齐那根指着长白的手指便被反向的掰弯了过去,紧接着,那嚣张至极的家伙,便哀嚎着往后退了好几步,浑身发抖的嘟囔着给自己壮胆了起来,“你,你敢对我不敬,我,我要告诉渺主子,治,治你的罪!”
  长白,你的伤还没好呢,这种力气活儿,还是不要自己动手的好。
  我很是满意长白的反应,但是,面儿上,却是不能言明了的称赞他,只从衣袖里拿出了一条帕子来,给他擦了手之后,随手丢在了地上,“这种货色,你也不嫌脏”
  渊离,你不要太得意!我可是几位主子的新宠!惹了我,有,有你难看的时候!
  见长白被我拦了,没听清楚我跟长白私语的薛齐顿时又有了胆子,伸手从头上拔下一根簪子来,摆出了一副抵挡的姿势,“几位主子可,可是待我极好的!只,只要我跟他们告上一状,你,你怂恿下人伤我,就,就倒霉了!”
  哦,那,有没有人告诉你,雪园里,有几位主子呢?
  看着薛齐跳梁小丑般的表现,我不禁有些自嘲的摇了摇头,真是想不通,在别绪楼的时候,我怎么就会被这么一个没脑子的傻子欺负挤兑了那许多年?那时的我,竟是那么笨的么?哎,可真真是难为西陵了!
  四,四位!不过,有,有三位主子是,是已经看上了我的!那第四位主子,只是因着有事,暂时不在雪园罢了!等,等那位主子回来了,定,定也会看上我的!
  薛齐又往后退了半步,看向我的目光里,带着浓浓的戒备,许是觉得抬出他的所有来,便能让我有所忌惮的关系罢,只是,呵呵,很可惜,这对旁人或许有用的招数,在我看来,不过就是一个并不可笑的笑话。
  恩,你知道雪园里有四个主子就好。
  我打了个哈欠,向后倚进了长白的怀里,眯起眼睛,看向了薛齐,“我可以很明白的告诉你,雪园的第四个主子,不可能会看上你,而且是,绝对,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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