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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嫡女商妻-第29部分

小说: 嫡女商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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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绣忆一个人走到了佛堂后院,佛堂后院是供人吃斋饭的斋饭堂,远远就闻到了一股素菜馒头的香气。

许绣忆捡了一个僻静一些的地方,随意折了一枝花兀自无聊的一片片摘着玩。

身后有脚步声,她以为是千佛寺的哪位小师傅,也没回头,她反正只管耗到苏雅兰拜完佛,捐了香油钱,赠了斋饭就可以走了。

那脚步声在她身后几步处停了下来,有一股香香的气息由风送了过来。

她转过头,吃了一惊。

然后忙屈膝福了身下去:“五王爷。”

“看到你苏家的轿子了,远远瞧见一个人在这傻着,我看背影像你,果然是你,怎的,你也来拜佛,有什么烦心事?”

许绣忆其实一直好奇许岚清成亲那天晚上,五王爷和许岚清在后院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过她这事情也过去很久了,听说他哥哥和嫂子现在很好,那件事,她也就放到了肚子里。

何况,她也不可能直截了当的问武墨。

“我倒是没什么烦心的事,就我们家老太太病的厉害,我就和我们家姑奶奶来求个平安符咒。”

“姑奶奶,你们倒是还给她几分面子,被赶出去的人,连个姑爷都没了,还能叫姑奶奶。”

倒也是,只是苏雅兰一回来大家都叫姑奶奶,许绣忆也没去纠结一个称呼问题,如今想来,出嫁的人才有资格被叫做姑奶奶,这被休了回来的再叫姑奶奶,还真都不恰当。

不过大约若是叫苏雅兰一声雅兰姑娘,那才更是不合适呢。

称呼罢了,且就随意叫着。

她于是转了话题道:“五王爷一人来的?”

武墨嘴角扬起一个玩世不恭调皮的笑:“难不成你还想看到谁?”

许绣忆红了一下脸,想着以武墨和安承少的交情,想来武墨已经知道她和安承少在一起了,也就不扭扭捏捏了。

“他这几日还好吗?”

“大大的不好。”武墨叹了一口气,表情里的认真,吓了许绣忆一跳。

却听武墨噗哧笑了出来,许绣忆才知自己上当,当下有些羞恼,不过对这五王爷,算是起了另一种看法。

原本只觉得是个高高在上不可亵渎的皇室贵胄,如今看来,却也是个性子活泼的人。

比起安承少的沉稳和内敛,言语调皮太多。

“许绣忆。”

“恩。”

“你哥哥……”武墨张了张口,却终神色黯然的笑了一句,“……你什么去我府上坐坐,我从皇兄那得了许多好玩的小物件,也有些女儿家的胭脂水粉,我也用不着,放着可惜,你来我送你。”

许绣忆忙道:“那多谢王爷了,王爷喜欢吃茶,我叫人从贵溪收药材的时候,也收了一些茶叶回来,下次如若登门拜访,就给王爷带上。”

她说话还是不敢太放肆的,毕竟这是古代,尊卑地位分的那么清楚。

这武墨虽然看上去没有一点危险,但是能叫她护国公府忌惮了这么多年的人,必也不好惹。

武墨看看天色:“这也到了吃斋饭的时候,不如一起吃一顿饭,我是千佛寺俗家弟子,偶尔上山修行,有一个自己的禅房,我叫人把斋饭送进来。”

许绣忆倒是没想到武墨的性子,居然还修行佛理。

不过他这样邀请,许绣忆是不好拒绝的,只是道:“那我和我家姑奶奶说一句。”

“不必了,我让人去说就是了,这里的素鸡做的很好吃,你一定要尝尝。”

许绣忆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这是第一次和武墨一起吃饭,吃饭间,武墨偶尔说两句笑话,逗的许绣忆咯咯娇笑,和她相处,倒是全无压力。

许绣忆也渐渐放得开,和武墨说些好玩的事,她素来不是个会讲笑话的人,不过憋的几个笑话出来,都把武墨逗的哈哈大笑。

“许绣忆,苏锦源那个家伙可真是不惜福了,不过却叫我们家承少捡了个大便宜,你这样的女子,谁娶了你,都会有福气的。”

“王爷说笑了。”

武墨放下了筷子,脸上浮现出几分出神的颜色,眼眸里亮澄澄的:“本王真的很羡慕你。”

他的表情里,似藏了很多的心事和惆怅,却偏要故作出一副洒脱的样子。

许绣忆想,他这句话,**不离十和她哥哥有关。

果然,她方才想问,却又故作轻松转开了话题,这次,还是问出了口。

“你哥哥和嫂子,还好吗?”

许绣忆似能感觉到,屋子里瞬间开始弥漫了浓浓的悲伤,这悲伤把那个“好”字哽在了脖子里,怎也说不出口了。

她记得,那夜武墨离开的时候,红着的眼眶。

虽然是断袖之恋,但是爱情不分性别,若是说让许绣忆看着安承少和别的女子成婚……

她是不敢想象那是怎样的痛。

“呵呵,算了你不用回我,其实我知道,她们过的很好,本王也该回去了,有些时日没上朝了,皇兄估计又要说我一顿了,一会儿就一起下山。”

许绣忆和武墨一起下山的,同行的自然有她们苏家的姑奶奶苏雅兰。

苏雅兰见到武墨,脸上满是卑微和尴尬的神色。

武墨没这么把苏雅兰放在眼里,只是点了点头,算是招呼了。

三乘轿子到了山下,就分道扬镳了,回到苏家的时候,天刚擦黑,许绣忆和苏雅兰进去,苏雅兰眼眶明显的有些通红,帕子还捏在手里,想来是哭过。

也是,她一个被赶出皇宫的女人,在武墨面前,自然是十分丢脸面的,又免不了触景伤情的想起以前的风光时候,许绣忆没安慰,也没问什么。

这样的时光,苏雅兰终归要自己适应过来。

*

武墨下山了,从许岚清成亲那天晚上开始,他就上了山,这十来日,他吃斋念佛诵经,只下过一次山,和安承少喝了个酩酊大醉,醒来后,又乖乖回来,继续修行。

日子一日比一日平静,心也渐渐平静下来。

佛说,不可得者不得。

许岚清便是便是那个他得不到的,不可得的。

她本愿意再住几日的,今日见到许绣忆她才终于明白,便是她在是山上住到天荒地老去,和许岚清也再无可能了。

那是一星半点的希望都没了,她对许岚清坦白了自己的身份,以许岚清对她的厌恶,若是她再死缠烂打,保不齐许岚清把她身份抖出去,她已经有把柄在许岚清手里,这把柄,是她自己送上门去的。

她那夜没有醉,这把柄是她亲自送去的,只是为了彻彻底底的断了自己的念想,让自己有不敢再靠近许岚清的理由。

她注定如那青灯古佛一般,一辈子孤单。

下山回了王府,太监燕京就把送了一堆信进来,说是这些日子收到。

她没看,只是对燕京道:“放一边。”

“王爷,再有一个月,就是皇上生辰了,您看准备个什么礼给皇上?”

“皇兄什么也不缺,送什么也都一样,和往年一样,从库里挑些珍奇的玩意,定做个好看的匣子。”

“王爷,三王爷说了,今年不同,今年皇上一直不大开心,最好是送些好玩意给皇上,哄哄皇上开心。”

武墨和三王爷是一母同胞,只是三王爷出生那一年她母妃娘家犯了大罪,差点被满门抄斩,孝文帝盛怒,把三王爷送到了当年的贵妃娘娘,如今的太贵妃娘娘身边养着。

而她母妃娘家得意免罪,也是因为她母妃肚子争气,三月诞下了她三哥,九月得了一次恩宠就怀了她,她母妃娘家的罪,才得以推缓,最后太医诊断出她母妃怀中是个龙子后,皇上大喜,才大赦了她母妃娘家。

所以,她的存在,从在娘胎里那刻开始,就牵系着许多人的性命,装男人装习惯了,是许岚清让她又了强烈的恢复女红妆的心思。

如今,这心思也灭了,便如此一世男儿装,顶着断袖的名声,不娶不纳,孤独到终老就行。

可偏偏时日过的这样慢,她多希望眨个眼的瞬间她已是白发苍苍,垂垂老矣,但如今算来,她也才二十二岁,她的皇兄也才三十四岁。

下个月就是她皇兄三十四的生辰,皇兄身子受了重创,一辈子落了难言之疾,是要哄哄他高兴,毕竟,皇兄对她,素来不薄。

“那就让我想想,准备一下我明日上朝的朝服。”

颓废了太久,终究不可能瞬间变老,日子还是要慢慢的过。

*

朝堂上,一句有事禀奏,无事退朝,大堂里静谧了一阵,然后礼部尚书出列上了个奏本,奏本参的是翰林院修正。

那翰林院修正不是旁人,正是许岚清的岳丈大人。

武墨原本是在魂游太虚,听到礼部尚书说翰林院修正私自将翰林院的典籍誊抄出宫,供门生浏览翻阅,甚至把历届的科考试题也全部泄露了出去,从中牟利。

武墨一双眸子,本能的落在了许愿脸上。

见许愿却青了脸,没想到自己的亲家,自己的下属,会做出这等上不得台面的事情来,只觉得脸皮被刮着一样疼,拳头捏的铁紧。

那翰林院修正钟大人,因为对方所言非虚,所以一阵阵的冒汗,脸皮涨的青红紫白的。

皇上眉头皱着,翰林院的典籍,很多都是史册,这些史册一旦传出宫外,宫外人就会编成小的话本,把宫里头顶顶严肃的事情,都当作了娱乐的玩笑故事。

而且那些历年科考的答卷,都是密封保存,绝对不能泄露的。

这翰林院修正,看着老老实实一个人,竟做出如此不知身份羞耻的投皇书卖皇书的事情。

他当真是穷疯了吗。

“钟华峰,礼部尚书说的可是事实?”

“皇上!”

那修正大人颤抖着扑在了地上,浑身筛糠似的发抖。

皇上当即明白了,冷冷一句:“许愿,你就是这样看管下属的,还是说因为他们家与你们家结亲,你就敢如此姑息的。”

“皇兄!”赶在许愿之前跪下的是武墨。

所有人的眸光都落在了武墨身上,谁都知道这些年武墨夺爱不成,就和许家结了怨,大家以为武墨这必定是要像往常那般落井下石一番。

却不想武墨道:“此事以臣弟看来,是那钟华峰和护国公府攀了亲家,所以胆子才大了起来,敢做这样事情。许大人掌管翰林院多年,翰林院一直都是井然有条,没出过任何差错,许大人为人,人品贵重,怎会明知下属做这种事却可以纵容。”

包括许愿在内所有人,都跌了眼睛。

许愿以为这可是个落井下石的好机会,这件事可大可小,礼部尚书虽然参奏的是钟华峰,可若是要牵连到他家头上,皇上恰逢近日心情奇差,少不得也要受些罪。

武墨跪下的时候他就慌了,没想到武墨说出口的,居然是这样一番话。

心里不知道是该感激呢,还是该庆幸。

皇上素来看重武墨,武墨的话,在皇上心里也有很重的分量。

他想那许愿也不是这样的人,该是那钟华峰攀上了许家的亲,就开始肆无忌惮了。

他不会无端冤枉一个好人,对钟华峰道:“你老师交代,你做这等事多久了,可有人伙同?”

钟华峰知道死罪是不至于,但是削官降职是免不了,他倒也坦荡起来:“只我一人,皇上不信可以调查,和许大人没有半分关系。”

便是他如此说,许愿的脸色依旧难看。

上参本的礼部尚书也出来了:“犬子也在翰林院当差,此时是犬子禀奏了微臣,微臣实觉得不妥才禀告皇上的,犬子细述过,说钟大人偷偷誊抄的时候,都是避着许大人的,有几次见着许大人进来,还会把东西藏到书桌下面。”

礼部尚书的本就不想牵累许愿,他和许愿虽没交情也不想交恶,如今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

这件事,如今看来是和许愿撇的一干二净了。

皇上也不想迁怒,毕竟许愿一家三代忠良,许愿的人品建树他也看在心里。

一双黑某,冷沉的看着地上钟华峰,他哼道:“把这人给朕拖出去,一双手偷东西,就夹的那十个手指都残废了,削官爵,流放回老家。”

皇帝果然是心情奇差,这个钟华峰算是没捡着好时候,他悲苦的谢恩,为自己的行为懊恼极了。

一双眼睛看向许愿,满目哀求,求的却不是许愿帮帮他,而是想让许愿不要迁怒到他女儿身上。

这对许愿来说,有些难。

回到家,他就叫人把儿媳妇叫到了跟前,宫里的事情还没有传到家里,钟雅琴看着公公黑沉的脸色,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小心翼翼问道:“爹爹,你怎么了?”

“跪下!”

许愿这辈子没这样丢过脸,他满腔的火气,虽然知道不该冲着钟雅琴发,但是想到让他陷入那样尴尬和丢脸地界的是钟雅琴的父亲,他就气的不行。

钟雅琴被吓了一跳,瘪瘪嘴要哭,委委屈屈的跪了下去,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

“你可知道你亲爹今日在朝堂上让我如何的丢脸。”

许愿怒道,钟雅琴肩膀一阵瑟缩。

“我爹。”

“真是把你休了都解不了我的气。”

“爹爹!”钟雅琴眼眶里落下两大挂眼泪来,生生把一脸红妆哭了花。

门,被轻轻推开,许岚清看到屋子里这一幕,眉心紧了紧:“爹,这是怎么了?”

“相公,爹爹要你休了我,相公,相公,我不能没有你。”

钟雅琴如今是全没了矜持,跪过去抱着许岚清嘤嘤啼哭着,哭的好不叫人心疼。

许愿见她这样,终觉得自己是过分了些,叹了口气,对许岚清道:“你老丈人手脚不干净,偷了翰林院的东西,皇上发了怒,要不是五王爷今日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给我求情,我今日还不知道能不能回这个家来你们。十足的脸面给丢了精光,我许愿这么多年,都没觉着这样丢过脸。”

钟雅琴闻言,跌坐在了地上。

许岚清震在了原地:“五王爷回来了?”

他问出口的,不该是这句话的不是吗?

可是脱口而出的,却只有这一句。

他没有关系老丈人如何了,也不关心后文怎样,只想知道,如风一样消失了的五王爷,回来了。

许愿没听出他这句话里别的意思,只是自顾道:“五王爷今日若是落井下石一番,我就成了你老丈人的同谋罪,这会儿肯定这双手也要给废掉。”

“废掉,爹爹,我爹他……”

钟雅琴哭的泣不成声,许愿沉沉叹息一口,终归和这孩子无关,他是真的气急了才那气往钟雅琴身上撒,看着钟雅琴这模样,他软了语气。

“起来,你爹爹的手大约是不能握笔了,还好皇帝没叫抄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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