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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嫡女商妻-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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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也是如此。

“我要见他,承少,承少你不出来,我就在这里死给你看。”

安承少没心一拢,这是她的老戏码,若是以前他必定还有几分疼惜,可是如今,却是越发的厌恶。

少卿,伙计匆匆进来:“老板,那姑娘割脉了,血流了好多,怎么办?”

安承少起身,目光越发冷:“包扎好,告诉她,被让我恨她。”

“安承少,你恨啊,你恨我也好过你不理我。”她不知何时冲了进来,站在内厅,几个伙计手足无措的看着她,再看看安承少。

安承少转过头,看着她手腕上一道疤痕皮开肉绽,有鲜血汩汩涌出,冷峻的黑眸,没有半分的情感,秦烟只觉得心头撕裂了一般的疼痛,那眼神,分明不是恨,而是无所谓。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她有做错吗?

她只是告诉了许绣忆事实而已,许绣忆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到底有什么好的,有什么好的?

“安承少,你真的要看着我死吗?”

她痛哭流涕,状若癫狂,更是叫人不敢靠近。

“你的命,从来都是你自己的。”冷冷一句,他头越不回往去里,猛听见身后歇斯底里的吼叫:“安承少,你要逼我吗?你要逼我说出你的秘密吗的?”

安承少的脚步嘎然而止,转过头,眼底是死一般冷酷。

终于,对她有反应了是吗。

秦烟大笑,笑的癫狂:“你还是怕的是吗?你在乎是吗?安承少,我不求你爱我,但是你必须要娶我,不然关于你的一切,我保证明天就会人尽皆知。”

他眉心拧成一道,就那样隔着几步死死的看着她,良久才开口:“你该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你逼我,我会让你付出比死还痛的代嫁,你听着,我一辈子都不会娶你。”

秦烟怔忡在了原地,她完全没想到她自以为是杀手锏的威胁,会换来如此的淡漠与彻底的绝情。

她慌了,她上前,几乎是跪在安承少的脚边,手边鲜血如注,她的脸色是死灰一般惨白:“承少,承少哥哥,我们一道长大,一道读书识字,你从来都疼我,你教我骑马,教我作画,这些你都忘记了吗?好,我不求你娶我,只要你不讨厌我,我们回到以前好吗?你说把我当妹妹,我甘心做你妹妹,我们回去好吗?”

这番哀求,安承少身形稍动。

过往,过往他和秦烟,以兄妹相称,虽无血缘关系,但是真正是情同兄妹,他自小没有姊妹,对秦烟呵护倍加,那些过往里,美好的感情一一浮现,他非草木,他只是厌恶极了那个神志昏沉为达目的不折手段的秦烟,可是那个记忆里天真烂漫的女子却是那般的美好。

当她声声哀求回到过往,他的心,终归还是没有办法彻底硬起来,尤其是她如今已经气若游丝,盼着他的衣摆连个喘息都困难,他终于蹲下身,一把抱起她:“来人,给她止血包扎,烟儿,不许睡着,快来人。”

那怀中的女子,眼角落下两行清泪,唇绊却是勾了一抹笑意,笑意里,几分欣慰,几分得意,她就知道,硬的不行,还可以使软的。

只要一切回到从前,回到没有许绣忆之前,什么都可以重新开始,她不在乎十年百年的等候,她相信终有一日安承少会爱上她。

她不甘心做个妹妹,可如今也只能再次从妹妹坐起,至少这样,才有接近他的机会,她的爱之于他如果是重负担如果是重厌倦,那她愿意将这一份爱化作一粒尘埃,轻不可察,总有一日,这粒尘埃会落入他的眼睛里,叫他落下眼泪来。

她相信,会有那么一天,对于安承少,她从来有足够的耐心等待。

意识彻底涣散,她惨白的小脸上,那一抹笑意,始终不散。

第九十一章 牵着鼻子走

苏家庄园,许绣忆休息了一日身子已经好了许多,但是腹部脚踝的刺痛依旧折磨的她下不来床,好在她也不是个躁动的人,叫金玉寻了一本数来,看着便打发过去了这一日。

苏锦源回来,金玉送了饭菜进来,苏锦源特地叫金玉把桌子搬到床边,坐在对着许绣忆的为止,对许绣忆笑的温柔似水,即便是在保宁堂忙活了一日,在许绣忆面前,他也不表现出来半分疲累。

晚上是按照苏锦源开的方子做的药膳,虽然几分清苦,但是对身体好对孩子好,许绣忆没有胃口也吃了不少。

用罢了晚膳撤下,许绣忆想着也该同苏锦源说说保宁堂分号的事情。

“锦源,我有事要与你商量。”

苏锦源笑容温和,做到床边,用湿帕子替她擦手,动作温柔,本是被人伺候惯了的少爷,伺候起人来倒也是一板一眼的。

“恩,你说吧。”

“我想开设一家保宁堂分号。”

苏锦源擦拭的手停了下来,面色几分为难:“以我苏家财力,再开一件分号也是足足承的起的,只是如今一家保宁堂已有些入不敷出,保安堂处处针对打压,这个时候再开分号,会不会不妥?”

苏锦源的顾忌也是对的,毕竟如今的保宁堂就好似洪流中一弯小舟,一个不慎就会翻江沉水,更别说如今的保宁堂左右还被威胁,保安堂那一根竹篙,想方设法的要将保宁堂这叶扁舟给捅沉。

如今局势,开分号不是最好的时候,甚至可以说是个非常不恰当的时候。

可是许绣忆有自己的考虑。

“保宁堂虽是百年老字号,但是保安堂却是后来居上,没有一家老字号能永垂不朽,你经商比我经验丰富,应该知道打着老字号的招牌,几百年坐着一成不变的生意,过了巅峰就会一直走下坡,就像是我们保宁堂,你有想过为何短短几月之内,保宁堂就会变成今日这般?自然,我有责任不可推卸。”

苏锦源忙道:“与你有何关系,若不是你在苏家最难的时候一力承担起保宁堂整个重胆,保宁堂还不定撑得到如今呢。你说的对,没有一家老字号能千百年一成不变的做下去,那你说说,你想开分号是为什么,而分号和如今保宁堂,又有何区别?”

他这样说,就是有商量的余地,许绣忆想过苏锦源必定会依自己,不仅仅是因为如今的苏锦源对她几乎是百依百顺,更因为苏锦源在做生意这一门上也是十分的有见地和头脑的。

许绣忆于是道:“开分号,自然要标新立异,不会一成不变。首先保宁堂分号,我设立了几个职位就和如今的不一样,我多加了一个销售的职位。”

“销售?”

知道苏锦源对这新鲜概念必定不解,许绣忆于是解释:“古往今来,保宁堂也好,别都店铺也罢,都是等着顾客上门,可是别的店铺不说,光说我们卖药材的,没病没通没伤,谁会登门买药看病?所以这次我便是要让伙计去找顾客,就算没病没痛没伤,家中常备一些药材也能叫人心安,这全靠伙计一张嘴,所以这个职位,等到分号设立,我要亲自挑选,严格把关。”

听起来很诱人。

苏锦源来了兴致:“不错,打破传统经营观念,还有呢?”

“除了销售这个职位,我另外也有些安排,这些都不是关键,关键是分号我想让大哥管理。”

此言一出,苏锦源面色一变,眉心紧蹙:“你听说什么了?”

许绣忆只是微微一笑,伸手握住了的苏锦源的手,这一招怀柔政策,她是不怕苏锦源不心软。

“大哥大嫂于我有恩,我素来不喜欢欠人恩情,我不敢违拗母亲之命将两人接回家,可是我总也不能放手不管,我是这样想的,若是大哥做不好,二话不说我立马换人,总要给人一个尝试的机会,难道你觉得,我们苏家还有谁比大哥更适合去接手这家分号的?”

“四弟在跟着我历练。”

“锦源,你比我更清楚四弟是什么料子,我这是做家业,不是开玩笑。”

苏锦源沉默稍许,终于点了头:“大哥大嫂之事,我也是话重了,如今害他们流落在外,我心也不忍,那就依你。”

“娘那……”

“我去说。”

许绣忆甜甜一笑,伸手抱住了苏锦源,为了苏家大房,她也就牺牲一下色相吧,而且这个拥抱,对她而言,是感激的拥抱,是友情的拥抱。

可她大抵忽略了,这样一个拥抱对苏锦源而言,却是希望的拥抱,是被原谅和被接受的拥抱,是重新开始的拥抱。

此刻,便是她说锦源,把天上的星星摘下来给我吧,他也会义无反顾。



苏家保宁堂分号的事情就这样敲定,夜里许绣忆又同苏锦源说了一些她对分号独特的看房和职设,苏锦源皆是赞同,心底甚至对许绣忆生了钦佩,全没有想到以前那个规行矩步的无趣女子,却原来是这般的聪明能干,对许绣忆,越发的爱了几分。

翌日一早起来,苏锦源就去了保宁堂,按着两人计划,七月底就要把分号开起来,许绣忆依旧下不得床,闲看了一日的书,金玉陪着她,绣着花,许绣忆就忽然想到了那日和苏李氏一起绣的荷包。

似乎没见到在绣篮里,于是问:“金玉,我那荷包呢,上头绣了下山虎。”

“哦,是不是里头还夹了奶奶一缕头发的?”

“你怎么知道?”

“一摸就能摸出来,夹层里光溜溜的滑动着,叫三爷拿走了,就今儿早上拿走的,三爷欢喜的很,脸上那笑容啊,都要扯到嘴角后头去了,奴婢看着三爷这样子,这几日都要乐着呢。”

许绣忆表情微微一僵,那荷包,不是给苏锦源的,至于是给谁的,其实也没那么一个人值得她给,本来就是绣着玩,后来叫苏李氏捡了一缕头发硬塞进去她又没好意思扫苏李氏的兴。

当日就该收起来,没想到叫苏锦源给拿走了。

想到日,安承少就曾经说过让她绣一个荷包,塞上她的头发送给她,日复一日的忙,那个荷包,终究成了永远无法兑现,也不必要兑现的承诺了。

金玉见她出神,好奇问了一句:“奶奶这是怎么呢?难道是没有亲手送给爷,觉得遗憾?”

“呵呵!”许绣忆只是笑笑,不置可否。

金玉停下了手里的活,坏笑了一句:“奶奶害羞了?”

“你才害羞了,做事吧。”

许绣忆轻笑一句,金玉忽然嘟囔了一句:“奶奶和爷真叫人妒嫉,先前奴婢一直以为奶奶你和别的男人好上了,原来是我们爷,如今秀恩爱都不分场合,早上三爷拿了荷包,还到床边亲了奶奶一下,奴婢都还在呢。”

许绣忆下意识的抹了一把脸,心头犯了愁,如今只是亲,若是日后呢?夫妻之间,逃不脱的床笫之欢,可是她和苏锦源……

罢了罢了,且就先这样,至少如今还可以用肚子拖着,往后的事情谁也说不准,或许有朝一日,她对苏锦源的感动融化成了水,变成了爱情呢,虽然,她自己心里都清楚,这一颗心,狠狠伤过那么一次后,再要爱一个人,真的就很难了。

“我要歇会儿,你若是做完活就去大爷那跑一趟,就说事情八九不离十了,让他莫要灰心,这几日得空就看看医术,别再喝酒了,他一个大夫,比谁也清楚酒这东西多喝伤身,而且孩子在,也不好的。”

金玉点点头:“那奶奶睡吧,我回头绣完这朵花就去,正好上次见晴姑娘用的帕子都是旧的,绣好了送给她。”

“呵呵,和那丫头这么好,以后送了你给她做陪嫁丫鬟。”

她是说说,却也有几分当真,她有种直觉她必定是不属于这个地方的,她走了,身边的人自然要安顿好,其实如果能跟着晴姑娘,也是金玉的造化了。

金玉却没当回事,继续顾自己绣花,许绣忆躺下闭上眼睛,睡自然是睡不着的,无非就是不想和金玉继续关于她和苏锦源恩爱的话题,所以才借口要睡觉打发走金玉。

听得金玉拿剪刀剪了线,而后是关门出去的声音,她睁开了眼睛,看着水粉色的帐子,脑子里有些空荡荡的,有很多事情似乎有些遥远,又似乎很近。

她醒来之后金玉就说她说了很多胡话,一句都听不明白,听金玉重复了其中她说的最多的一句,居然是“妈妈新年快乐”,妈妈新年快乐,如果可以,她真想回去属于她的那个世界。

就算每天工作累的和死狗一样,就算年纪一把了连个交往的对象都没有,就算没有房没有车也没有太过的存款,就算和病人会争执,和同部门的同事会闹不愉快,但是至少那时候,她的心没有这么累。

人有时候 ,想得多,头就沉,头一沉,渐渐她也有了睡意,索性将那一切纷争烦恼,一柄的淹没进了梦乡里。



苏府。

苏锦源得空回了一趟家,苏家老太太已经从来报的下人那里听说了许绣忆的肚子没事,老太太颇为欣慰。

恰好这几日邰莲也生了,邰莲怀孕的时候肚子圆圆,人人都说是个女儿, 怀孕时候也爱吃辣的,酸儿辣女苏家老太太压根没把这孩子放心里,结果没想到邰莲争气,居然生了个儿子。

放眼看苏家几个儿子,从大房的晴姑娘到寻妙丫鬟的蓝姑娘,都是女娃,如今邰莲这一个男娃娃,又是自己的嫡亲孙子,苏家老太太宝贝的紧,都不叫邰莲领,找了三分乳母,自己放在身边养着。

而邰莲母凭子贵的,苏家老太太正式给了邰莲姨娘的名分,则了七月底就行个简单的仪式,把邰莲纳进门。

苏家老太太欢喜头上呢,苏锦源忽然和她说保宁堂要开设分号并且全权交给苏锦业打理,着实是把苏家老太太的欢喜劲给折了几折,若不是她疼爱苏锦源,当即就要露出黑脸了。

这会儿她勉强还算是慈爱的一副容颜,看着怀中的宝贝孙儿,笑着逗着:“好好的怎么要开分号,我听说如今就保宁堂你们也营生的吃力,一家店都做不好,怎么还想做第二家店?”

苏锦源于是把许绣忆说的那些给苏家老太太说了一遍。

老太太脸色变的十分难看,对姆妈道:“把孩子抱走。”

姆妈赶紧过来接走孩子,苏家老太太抬眼看向苏锦源:“这是你媳妇的主意,还是你的主意?”

苏锦源是个孝子,在苏家老太太面前扯不起来谎言,于是实诚道:“是绣忆的主意,不过我也赞同。”

“啪!”苏家老太太猛一巴掌拍在桌面上,脸色威严的看着苏锦源,“你这是让你媳妇牵着鼻子走了吗?她说东就是东, 她说西就是西,是不是她说让你把我这个老太太赶出去你也眉头都不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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