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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3部分

名医童养媳-第253部分

小说: 名医童养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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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暗卫训练有素、纪律严明,他们拒绝了沈妍的邀请,也跟沈妍等人拉开了距离。沈妍一行住进客栈,那些暗卫就消失了,“尾巴”掉了,她总算能松口气了。沐元澈跟床板车厢缠绵了这么久,沈妍情非得已,必须棒打“鸳鸯”了。

    沐功沐成都被打发走了,几个丫头守在门口,房间里就剩了沈妍和老程。沈妍喂沐元澈吃了两粒小药丸,又喂他喝了半杯,轻轻帮他擦去嘴角的水渍。

    看到沐元澈的头动了一下,沈妍赶紧坐到床前,拉着他的手,含情脉脉注视他。若沐元澈突然睁开眼,看到她那么温柔的眼神,就是知道她为了看庞玉嫣和福阳郡主的热闹,下药让他拉得JU花黄、满地伤,想必也不会责怪她。

    老程很识趣,看到沈妍满脸小女儿态,意识到当灯泡可耻,赶紧出去了。

    “沈妍,你这个……我与你誓不两立,我、我打死你……”

    沐元澈的眼还没完全睁开,就咬牙切齿,恶狠狠出声,又挣扎起身,抡起拳头冲沈妍打来。沈妍惊呆了,躲闪不及,一拳正打在她的胳膊上,火辣辣的疼。

    难道这小子被穿越了?穿越他的人还是沈妍的旧识,且怨结极深。这是她挨了一拳之后本能且直接的想法,很快,她就否认了自己的想法。沐元澈还是原来的沐元澈,凭感觉,沈妍就能确定,可沐元澈为什么要打骂她,她就不得而知了。

    确定沐元澈没被穿越,沈妍披上柔弱的战衣,把杀伤力调到最高强度。看到沐元澈活动着四肢跳起来,横眉立目,又要打她。沈妍赶紧后退,小脸一皱,小嘴一咧,眼泪汪汪、可怜巴巴看着沐元澈,比风雨摧残的梨花还娇柔洁白几分。

    “你……为什么?我满心……”话没说完,她就泣不成声了。

    沐元澈一见沈妍变成小可怜虫,想打她又下不去手,心中有气难出,一屁股又坐到床上,捶着床,无泪哭叫,“臭妍儿、坏妍儿,你讨厌,你可恶,你……”

    “我怎么得罪你了?你一醒来又打又骂的,让人不清不楚。”沈妍捂着又酸又痛的胳膊,又是纳闷又是委屈,见沐元澈撒娇卖萌,她想生气也气不起来了。

    “你喂我吃了泄药,还吃了那么多,我根本就没昏睡,一直醒着呢。那些人对我、对我……总之,我清白不保了,都是你害的,你要对我负责。”

    “什么?你、你醒着呢?你都知道?”她苦心设想的情景用不上了,真失败。

    沐元澈冷哼一声,开始声讨沈妍的罪过,说到激动处,咬牙切齿,又要声泪俱下了。回想又拉又吐,被那么多女人扒光看遍,翻来倒去折腾,他就有一头撞死的冲动。那情景,比凭白无故打他一顿还让他难受万分,这都是沈妍害的。

    沈妍支起耳朵听着,越听越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罪不可恕,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干这事的要换成别人,她会唾弃憎恨,会在心里把那人千刀万剐N遍。

    “你怎么就没昏睡呢?怎么就知道我喂你吃泄药了呢?你知道我喂你泄药还吃,你傻呀?”这是沈妍百思不解的问题,也是这件事的关键所在。

    “你说喂我吃你秘制的药丸,我就能变成身受重伤的样子,一动不动,昏迷不醒。我吃了你的药,身体确实不能动了,眼皮发沉,嘴唇发麻,不能睁眼,不能说话。可我根本就没睡着,你们说什么、做什么,怎么摆弄我,我都知道,连、连拉……我也知道。你喂我泄药,我不想吃,可我不能动、不能说。”沐元澈越说越生气,大概嫌打她费力,就揪起一个迎枕,向她砸去。

    “还是不对呀!你怎么知道我喂你的是泄药?”沈妍又开始纳闷了。

    “你、你这个坏蛋,你说我会发高热,我就知道你会喂我药,你还说我会又拉又吐,我还不知道你打算干什么吗?你那点花花肠子,我闭着眼都知道。”

    沈妍这才明白,赶紧拍了拍脑袋,冒着被枕头砸的危险,拿出荷包查看她那些小瓷瓶,一看就咧了嘴,“对、对不起呀!那天太、太急,喂你吃错药了。”

    “你还说。”沐元澈又举起了一个体积最大的凉枕,要砸她。

    “我不说了,我向你陪罪,是我错了,是我粗心,是我……”

    老程听到房里有说话声,还很激烈,赶紧推门进来,隔着屏风往里一望,吓了一跳。房间里的场景不恐怖、不怪异,只是太过反常,让他一时难以接受。

    沐元澈端着茶盏靠坐在床上,慢条斯理品茶,想吃什么、要什么,只需抬抬下巴,那姿势比地主老爷还牛叉百倍。而沈妍缩着身体半跪在床边,低垂着头给他捶腿,不时偷眼观察他的表情,就象一个婢女,只怕一时伺候不好,会挨打。

    这场景让别人看或许没问题,要让老程看,床上的两个人倒一下位置,他更容易接受。当然,床上的两个人此时都没这想法,这是他们之间达成的协议。

    沈妍为自己犯的过错赎罪,还要对沐元澈负责,被威逼谴责之下,她答应这一路贴身伺候。若让沐大爷不爽,就跟她新帐老帐一起算,还要变本加厉。

    “爹,你儿媳妇捶腿的手劲很地道,一会儿让他给你捶捶。”

    “呃……”老程意识到自己存在很多余,一言不发,赶紧出去了。

    沐元澈足足让沈妍给他捶了半个时辰的腿,又让沈妍亲自准备吃食茶饮,伺候他吃喝。沈妍毕恭比竟,沐元澈看她表现不错,决定今晚饶过她。沈妍如遇大赦,赶紧道谢出去,走同房门,就笑弯了腰,引得老程和几个丫头莫名其妙看她。

    第二天,沈妍一行吃过早饭,收拾妥当起程。沐功沐成受沈妍之托,给那些暗卫送去吃食茶饮。暗卫收下东西,很识趣,与他们的车马自动拉开了距离。

    沐元澈依旧是被抬上车的,只不过他今天上的不是沈妍那辆轻纱丝羽车,而是沐功沐成坐的青油布车。丝羽做成的车棚很凉爽,适合夏日乘坐,可却是半透明的。车里人在做什么,距离几丈,眼神好的就能看个大概。青油布做成的车棚透风有限,在车外,就看不到车里的人在做什么,遮得很严实。

    木香端着果盘跑到沈妍马车前,“山橙姐姐,白芷姐姐给的葡萄,让车上吃。”

    山橙用兰花指挑起下巴,突然回头,冲木香嫣然一笑。木香顿时吓得目瞪口呆,差点惊叫出声。小丫头很机灵,赶紧捂了捂嘴,恢复正常,放下果盘就跑了。

    沈妍安排好一路行程,坐上车,“山橙”也抱着果盘坐进去了。他们的车马起程,那些暗卫也上马跟上他们,与他们保持了十几丈的距离。

    “算他们识相,他们要是还跟那么近,我非让他们拉得连裤子也提不上,非脱水不可。”沈妍话音刚落,就听到“嗷”的一声吼叫,吓得她立刻缩到了角落。

    山橙大爷正以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舒服的姿势靠坐在软枕上,捧着果盘吃葡萄。一听到沈妍说“拉”,他如同条件反射一般挺直身体,一声吼叫,对沈妍怒目而视。沈妍意识到那个不文雅的字触到某人的逆鳞,赶紧履行婢女的职责,又是揉脚又是捶腿。

    “大爷,这力度舒服吗?”

    某只大爷的嘴只用来吃葡萄了,对于沈妍的问题,他只用鼻孔给了一个不清不楚的答复,又冲沈妍抬了抬下巴,指了指葡萄。沈妍赶紧陪笑接过果盘,凑到那只大爷身边,剥下葡萄皮,挤出葡萄籽,小心翼翼塞到大爷嘴里。

    “你揉了脚没净手。”大爷嘴里的葡萄刚嚼了一关半,还没下咽,就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急忙吐出嘴里葡萄,瞪视沈妍,准备算总帐。

    沈妍赶紧接过大爷吐在手帕里的烂葡萄,又用那块手帕的边角给大爷仔细擦了擦嘴,隔着车窗把手帕丢出去,又让丫头停车,送水进来洗手。

    “那块手帕绣得很漂亮,洗洗还能用,丢掉很可惜,你就是个败家女。”沐元澈看向窗外,琢磨着什么时候命令沈妍给他绣一块手帕,做为订情之物。

    “噢!你说丢掉的那块手帕呀!那是山橙的。山橙嫌白芷用她的手帕垫了板凳,就不想要了,昨晚她又用手帕擦了脚,没人要,不丢掉还留着干什么?”

    “你、你竟然用垫了板凳擦了脚手帕给我擦嘴,你、你……”

    “哎呀!不干不净,吃了没病,装什么干净呀?不瞒你说,我昨晚喂你吃东西之前曾……”沈妍看向某只大爷的瘦臀,龌龊一笑,“也没洗手,你也……”

    又一声吼叫传来,两只大手握住沈妍纤柔的香肩,如筛糠般摇晃。沈妍连声求饶,直到她答应给某只大爷亲手绣一块手帕,大爷的手才从她的肩膀划向她的腰。于是,蹂躏与反蹂躏又拉开第二轮序幕,谁胜谁败就不得而知了。

    就这样打打闹闹,一路欢声笑语,第三天傍晚,沈妍一行到达津州港。“尾巴”自动消失了,他们包了离码头较远的一座小客栈住下来。

    沐元澈在床上、车上躺了七八天,又在车里过了两天被人伺候的好日子,四肢僵了,骨头软了,能在地面自由活动,他还很不适应。还好他要装伤避人耳目,呆在小院子里就行,不象沈妍主仆,到处疯跑游玩大采购。

    在津州港住了三天,萧水葳和金财神等人就来与他们汇合了。沈妍把沐元澈受伤的前因后果、来龙去脉告诉了萧水葳等人,听得众人瞠目结舌。

    金财神皱着鼻子冲沈妍轻哼一声,抽出一把木剑,满脸慷慨试了几次,刺向自己的胸口。他连刺几次,都没有倒地,就斜了沈妍一眼,拈酸蔑视的目光看向沐元澈。沐元澈正躺在床上装死,感知到两束不友好的目光,一下子就起来了。

    “用这个,再试一次。”沈妍和沐元澈同时出语,一个扔给金财神一只锋利寒凛的匕首,一个扔给他一把削铁如泥的利剑,鼓励他在试一次。

    “你们以为我傻呀?休想。”金财神以极度轻蔑的眼神回敬了他们。

    刚开始,听说沐元澈为拒绝指婚、不惜与母亲翻脸,继而自杀,金财神又是佩服又是不愤,心中还衍生出丝丝缕缕的醋意。后来听说沐元澈刺穿的是羊皮假胸,流出的是腥臭的狗血,他对沐元澈万般蔑视,多看一眼都怕扎眼。

    与沈妍年少相识,他不可能对一个还没换牙的黄毛丫头萌生情愫。只不过听断缘大师说沈妍旺夫旺主,他很感兴趣,就想据为己有,其实他根本不需要沈妍带给他旺运。只是少年意气的一时冲动,竟然结下了一段善缘,这是他的福泽。

    在济真堂没开业之前,金家根本不涉足医药生意,就能保住不天下第一巨商富贾的地位。开办济真堂,金财神最初就是想花点小钱,下海只为玩,并没想捞到多大的鱼。八年历程,济真堂成了金家的门面产业,也铸就了他在金家不可撼动的少主地位。今时今日,他深信沈妍旺主,而他也就成了永远的主子。

    他也想过不再当主子,给沈妍发挥旺夫运的机会,成就一段神话传奇。几次暗示乃至表白,在沈妍看来,他是吃饱了撑的开玩笑,根本不予理会。他也感觉到自己郑重不起来,慢慢的,他才发现原来夫与主之间有一条不可逾越的鸿沟,早已定型。追溯前生、探究来世,正如沈妍所说,他们是两条不可相交的平行线。

    把问题看透时,他曾经失落郁闷,甚至有些怨恨。但他是聪明人,知道什么可为、什么不可为,很快就平复了自己的情绪。见沈妍和沐元澈两情相悦,他吃醋归吃醋,嫉妒归嫉妒,但他仍衷心希望沈妍有一个好归宿。

    他尊贵、他富有、他俊美,但世间总有些东西是他可望而不可及的。做为一个聪明且豁达的人,他知道该怎么平衡自己的得失,也知道这是天意不可违。

    若沐元澈一心一意对沈妍,不再重蹈徐慕轩的覆辙,令沈妍苦恼。他会摒弃自己的拈酸嫉妒之心,把沐元澈当兄弟,把沈妍摆在知己的位置,一生一世。

    沈妍撇了撇嘴,收起匕首,说:“我就知道你不敢,哼!”

    “他也不敢,只不过我没他诡诈,竟然贴假胸、流狗血。”金财神笑意吟吟勾住沐元澈的肩,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同盟军,还能衬映他纯良,多难得呀!

    沐元澈耸了耸肩,抖开金财神的胳膊,他不介意金财神随意的举动,也没拉开两人的距离。金财神和沈妍从开始到现在的事他都很清楚,他也相信二人之间绝对清白。金财神给了沈妍一个施展聪明才智的舞台,沈妍感激,他也一样。

    “你们说什么呢?这么高兴。”萧水葳进来,赏了金财神一串白眼。

    沈妍轻叹一声,说“还是那件事,快成笑话了。”

    “我一直认为慧宁公主是通情达理、大气练达的人,她怎么能拿儿子的婚事做交易呢?沈统领不愿意,福阳也不会幸福,何必损人又不利己呢?”

    萧水葳还是快人快语的性情,但说出的话却极有深度了,近朱者赤,这跟金财神有很大关系。两人在一起相处,即使是互补的性格,彼此之间也会受影响。

    “不说这些事了。”沈妍无奈一笑,“我从津州港淘了几件小玩意送给你。”

    “好呀!我父亲和叔祖父登船检查了,我们明早退潮之后起航,你们提前把东西收拾好。从津州港到花朝国,乘这艘船要七八天,你们可要准备好,别郁烦了。”

    “东西早就收拾好了,临行之前再(。kanshuba。org)看书吧一下就行,我上辈子就没坐船远程航行过,兴趣很高,不会烦,丫头们也都盼望坐船看海呢。”沈妍说起上辈子,一声长叹,众人都以为她随口一说,也没有追问她为什么会记住上辈子的事。

    傍晚,慧宁公主派来的“尾巴”又出现了,还带来了玉嬷嬷和陆公公。沐元澈接到消息,不用喂药,就倒在了床上,继续他装死的日子。玉嬷嬷和陆公公过来请安,询问了沐元澈的情况,没跟他们呆在一起,却保持了很近的距离。

    原来,这些“尾巴”趁他们在津州港住下,就回了一趟京城,向慧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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