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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部分

满唐春-第140部分

小说: 满唐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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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利益,也让士族对崔氏不满,有利于进一步瓦解士族之间的团诚,削弱士族的力量。
  这一下子把崔尚推到两难的境地了。
  崔尚长叹一声:“算了,算了,跟你也说不清。”
  说完,示意一旁的侍女给他倒酒,一个人饮起闷酒来。
  刘远这才醒悟,愿来李二的大方,是和崔家挂钩的,难怪他对自己一个小人物那么大方,又是让自己进御书房,又是让自己吃东西,最后还有愿望送给自己,现在想来,未尝是有:打崔尚一大棒,再简接在自己这里补偿一个甜枣的成分。
  看着崔尚那郁郁寡欢的样子,这接风洗尘的宴,刘远也吃得有点索然无味了。
  “除了不能往民间收征税,皇上还说有什么限制没有?”刘远小心地问道。
  “那倒没有,只是让我想办法,真是好笑,想就能把银子变出来不成?”
  刘远的眼珠转了几下,很快就要了主意,笑着对崔尚说:“侍郎大人,其实你不用忧虑,是危机,也是转机,如果处理得好,不仅没有损失,说不定,还有意外的收获呢,我己里己经有了上中下三策,可助侍郎大人解忧。”
  “哦,说来听听。”崔尚一下子来了兴趣。
  “下策就是羊毛出在羊身上,巧立名目增加税收,例如收取入城税,按人头,一次一文,别小看这一文钱,积少成多,大唐每rì出入城者,何止千万,除此之外,还可以在别的地方想办法,这做法虽说担有一点骂名,但大唐富饶,那军费还是能筹集得够的。”
  “中策就募捐,吐番和吐谷浑屡次犯境,血债累累,民间早就有很多爱国之士呼吁出兵吐番,可以利用这股热cháo让他们慷慨解囊。每州每府把款项分摊下去,利给不了他们的,就给名吧,要是捐得多的,就送个牌匾什么的。要是再捐得多的。给个虚名,例如让他们见到多少品以下的官,可以不跪,实在不够吸引。那来个皇宫一rì游,拉着他们到皇宫溜一圈,让皇上见个面,口头嘉奖几句,估计他们都乐上天了。
  “还有一个上策。那就是发行债卷。”
  刘远这些捞钱的方法实在太巧,一旁的崔敬越听眼睛越亮,听到刘远说上策,忍不住问道:“小远,你说债卷,什么是债卷?老夫怎么从来都没有听过的?”
  “债卷就是欠条,借据,意思是国家和个人借钱。”刘远解释道。
  “不妥,不妥”崔尚摇摇头说:“那不是皇上跟百姓借钱吗?那有失龙颜的。”
  刘远笑着说:“不怕。只要cāo作得好,宣传成皇上宁愿借钱,也不愿意增加老百姓的负责,这可是非常有利于增加皇上的名望,我猜皇上也不会有意见的。老百姓的银子放到钱庄里,那还得交保管费,我们不收保管费,还酌情给他们一点利钱。那商店还有百姓就很乐于购买这些债卷了。”
  崔尚还是有疑惑地说:“就算行得通,那偿还的问题呢。怎么偿还?”
  “那更好办了。”刘远一脸jiān笑地说:“待郎大人,你把打仗看成一门生意就行了,举个列子吧,有一个人叫王三,他想上山砍柴赚钱,可是他没钱买刀,怎么办呢,他可以先去铁匠哪里用记帐的方法先拿到了刀,砍了柴卖钱后,用柴钱付了刀钱,那落下的,就是他自个的吗?”
  “以战养战?”
  刘远点点头说:“我把战争也看成一门生意,这次用兵吐番,胜率极高,打胜了仗,缴获战利品的,除了分去将士应得的,全部收起来,用于偿还债卷,除了财物,像俘虏的士兵、人口这些,可卖作奴隶,战马能卖个好价钱、牛羊也可入库,打到差不多了,也可让吐番割地赔款,那地也可以抵成银两,反正吐蕃是外敌,剥弱它也有好处。”
  刘远的话,就像一根钥匙,把崔尚心里的潘多拉盒都打开了,不过他考虑得长远,很快又想出了一个问题:“你的说法不错,不过,据我所知,这次对吐番用兵,只是报复和震慑作用,投入的兵力不会很多,像你那掘地三尺的方法,我们哪里去找那么多的人手把战利品运回大唐,按以往的习惯,只是拿值钱的走,像人口、牛羊这些,都是丢弃不要的。”
  “嘿嘿,那更简单了”刘远一脸jiān笑地说:“如果说,这些东西足够便宜的话,商人也很愿意跟收购的,组织一些商人随军出征,一有战利品,马上就可以转手获利,甩开包袱,不用负累,可以说是皆大欢喜,商人去的时候,也可是让他运输一点军粮什么的,到时卖给军队,他可以先赚一小笔,也可以减轻我大唐军队的后勤压力,当然了,我们崔氏属下的商人,也可以组队前往,到时优先采购。。。。。”
  什么优先采购,真有好的战利品,好的可以说成差的,差的说成坏的,价钱压下来,回来一转手,马上就是一本万利了,崔尚是官油子,自然知道其中弯弯道道,一时双晴都放光了。
  崔尚饭也不吃了,站起来,背着双手,一边来回踱步,一边兴奋地说:“这三条计策都不错,只是,商人随军,我朝没有这个先例,也不知可不可行,这事还得向皇上请示一下才行,倒是发行债卷什么的,细想一下,cāo作得好,也不是没有好处,嗯,得好好筹划一下。”(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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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1 宫里来人

      崔尚背着手在厅内踱了一会,然后轻轻拍了二下刘远的肩膀,一脸和蔼地说:“嗯,不错,不错,你的三条计策,其实都可以称为上策,你收入城费这个推行没问题,一人一文钱,谁都负担得起,也不会引起什么纷争,而给名誉还有商人随军这两件事,cāo作起来有点难度。”
  “给名的话,估计礼部那帮老顽固又得出来蹦达,不过那个最臭的周世石被你气得卧床不起,剩下的那几个老东西威望不足,估计也没什么问题,至于商人随军,听起来有点难度,cāo作起来更是不易,一是吐番山高路远,肯去的人不多,二来军队的行踪还有机密方面也得注意,在安全方面也是一个问题,估计只有几个世家抱团组商队才行,此事还要仔细参详。”
  “好了”崔尚大方地笑着说:“小远,介时我崔家结商队去的话,算你一份”
  人才啊,自己头发都白了好多根还没解决的问题,刘远三言二语,这事就有了眉目,崔尚心里第一次正视了刘远一眼,这个在眼中幸运得难以形容的小子,其实还是有他的可取之处。
  心中隐隐有了爱才之心。
  能和崔氏一起做生意,绝对是有赚没赔的生意,有银子送上门,刘远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
  “谢侍郎大人的提携。”刘远连忙感激到。
  崔尚眉头皱了一下,有点不悦地说:“虽说我们崔家不少人对这婚事抱有不解,不过我清河崔氏是名门望族,绝不是见利忘义、出尔反尔之人,连下人以三姑爷的身份侍你,这里又没外人,怎么你还唤我做侍郎大人的,太生份了,难不成,你还看不起我家梦瑶?”
  “不是。不是,只是。。。。。伯父”刘远知道说什么都没用的,干脆直呼伯父了。
  “嗯,这不就行了?”崔尚摸着胡子笑着说:“你的事,我都知道了。清河那宴改为订亲宴了。到于你们两个的婚事,我们会再择一个良辰吉rì,到时再热闹应祝一番。”
  “全凭长辈主持。”
  “你慢慢吃,我要去书房谋划一下。”有了这么好的主意。每一个主意,都能为国库收入大笔的银子,这可是一件大功劳啊,崔尚内心的都有点激动了。
  自己顶头上司病休了几年,上次去看望他。己经糊涂得认不出人了,全凭参汤吊命,估计也快入棺材了,现在要做的就是一个大功劳,让李二无话可说,把自己扶正。
  一个尚书一个侍郎,虽说户部现在也是自己把持,不过官品上就差了一品,别的不说。自己作为清河崔氏的大当家,竟然差了三弟一个官阶,平时总有点言不正,气不顺的感觉。
  只要把刘远那上中下三策做好,就可以一举解决国库之困。李二就是想打压自己也打压不了。
  “恭送伯父。”
  “对了”临出门崔尚扭头对刘远说:“皇上对你嘉奖之事,我也知晓了,脱籍一事,你只需和我言语一声。我是户部侍郎,掌管天下户籍。这些只是举手之劳,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己,不过既然你己经作了选择,我也不好说什么,只希望,以后有什么事,先想着我家梦瑶。”
  脱个奴籍,对掌管户籍的崔尚来说,简直是不费吹灰之力,刘远放着这么好的条件不用,反而用了一个“愿望”去替一个jì女脱籍,崔敬听到这个差点吐血,这个承诺,让李二把自己转正了多好,要不然替崔梦瑶谋个诰命夫人也面上有光啊,可是偏偏替一个jì女脱奴籍。
  不过,有好也有失,李二很是高兴地赞了崔尚一通,说崔氏教导有方,不贪不婪,官行端正,是官场的清流,这倒是让崔尚心里好受了一点,此时憋在心里,现在还是说了出来。
  “是,谨记伯父教诲。”刘远心头一松,连忙谢过。
  就怕崔家的人纠缠不休,现在崔尚这个态度,至少是不再追究这件事了。
  好吧,等以后再弄到什么功劳,得给崔梦瑶弄点好处,也让她见识一下自己的手段才行,老实说,在知道婚事的误会后,崔梦瑶不嫌弃自己是一介白身,毅然决定跟自己,特别是自己走的时候,那眼眸里的那一抹深情,刘远怎么也忘不了。
  一想到崔梦瑶,刘远突然又牵挂起远在扬州的小娘和杜三娘来了,自己走了这么久,也不知她们两个怎么样了,对了,金玉世家和墨韵书斋也不知道生意怎么样了,没出什么问题吧,最郁闷这是在唐朝,不是后世,若是在后世,就是不打电话,也可以视频聊天什么的,现在不同,来往靠的都是马车,从扬州赶到这里,少说也得大半个月,一来一回就得一个多月。
  对了,写信。
  刘远心里一个激灵,差点忘记了,自己怎么不写一封信呢,虽说没有电话,但这时有传用传送书信的邮驿(也叫飞来驿),就是不能见面,也可以写信的,从扬州到清河,又从清河到扬州,小娘还有杜三娘她们己经有一个多月没自己的一点消息,音讯全无,估计一定很担心了吧,特别是小娘,她一定视自己为最亲的人,以她的个xìng,肯定,肯定担心得吃不下,睡不好。
  现在都不知瘦成什么样子了。
  一想到这里,刘远就有一种心痛的感觉,饭也吃不下了,扭头就往自己住的小院里赶。
  “小莺,磨墨,我要写信。”
  这是刘远回到住处后,对婢女小莺说的第一句话。
  。。。。。。。。
  “当”“当”“当”
  每天五更三点时(夏天是五更二点),负责看时辰的官员就会很尽责的敲响打开坊门的声音,而这响声的钟声,也把长安这座规模宏大的城市叫唤醒,迎接它朝气而辉煌的一天,住在长安的居民,己经习惯着听着钟声过rì子了。
  “啊”
  刘远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还没睁开眼,先是一脚把被子踢开,一骨碌地坐了起来。这是前世的一个绝招,防止自己因为怕冷,倦在温暧舒服的被窝里不肯出来,破斧沉舟,没被子了。想赖床也赖不了。
  冷啊。刘远一个哆嗦,这京城位置属北,入冬比较快,气温也比扬州低。本来多睡一会,不想起来的,不过那钟气此起彼落的,刘远就想睡也睡不着,一想到自己来长安。还有很多事要做,也就再也睡不着了,对了,昨晚写的那两封家书,一会还得拿去寄呢。
  “三姑爷,你醒啦,外面冷,先披一件衣服再说。”刘远刚起来,一旁专门伺候他的小莺马上就察觉到了。马上拿了一件大衣替刘远披上。
  “好”刘远捂紧一点衣服,坐着又小眯了一下,然后就在小莺的伺候下,换好衣服,又洗刷完毕。在房间的案几上享用自己的早点。
  “小莺,我伯父,不对,大老爷呢?”刘远一边吃一边吃道。
  小莺恭敬地应道:“回三姑爷的话。老爷一起床,连早点都没用。上朝去了。”
  这老小子,肯定是写好怎么充盈国库的奏本,急忙邀功去了。
  “我问你,府上是不是有叫老牛的管家?”
  “三姑爷,你问的是这里的牛二管家吧,他在呢,要不要,现在唤他来?”
  刘远点点头说:“好,我正好有点事找他。”
  小莺闻言,马上就按刘远的吩咐去找人,不到一刻钟,把一个穿得着很得体,但看起来有点貌不惊人的老头走了进来。
  “老奴牛大山,拜见姑爷。”绰号老牛的管家,一看到刘远马上就行礼了。
  他和别人不同,他是属于崔敬的私奴,崔敬是他的主人,而刘远又是崔敬的女婿,因为只有一个女的缘故,他并不叫三姑爷,直接叫姑爷。
  刘远从怀里掏出带着私人印章的信,递给了牛。
  看完信,老牛恭恭敬敬地说:“三姑爷,主人在信里说得清楚,你可以一次xìng提取六千到一万的银子,不知三姑爷要拿多少?”
  刘远给他看的,是崔敬亲笔签画、盖有印章的字条,上面白纸黑字注定,如刘远有需要,可以不高于一万两白银的款项,这是刘远赴京城时,带着那几箱金银不方便,崔敬就帮他收下,让他到京城找他的家奴置换,这个他叫老牛的家伙,就是替他打理京城的生意和物业,包括那个一年大约有一万两进项的田庄。
  “先拿六千两吧。”刘远也不想占未来老丈人的的便宜,是多少,就要回多少好了。
  “是,姑爷。”牛二管家并不问原因,刘远一下子要六千两,他马上就应了下来,很快,他又问道:“姑爷,你要黄的还是白的?”
  黄的,指的自然是黄金,而白的,则是白银,牛二官家的意思是询问刘远,那六千两,是要黄金还要白银。
  刘远想了一下,淡淡地说:“我要二千两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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