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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下堂王妃-第42部分

小说: 下堂王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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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雅阁是长安最着名的酒楼,坐落在长安最热闹繁华~段,楼高三层,视野开阔。
  一楼大厅,专供富商名流享受美食;二楼雅坐,是文人雅士骚首弄姿,舞文弄墨的场所;至于三楼,那可就非得具备一定的身份和资格,非王公贵族不可入也。当然,听说其消费也很可观,一百两起价,动辄上千,真真是一掷千金,纸醉金迷。
  开门做生意,来者皆是客;似如此将客人分成三六九等,区别对待,若在别处,早引起大众愤怒,群起而攻,酒楼早就关门大吉。
  然,这里是长安,是皇城根底,天子脚下。这里五朝古都,自古便是龙蛇混杂。三步必遇三品大员,五步就是一个皇亲国戚,擦肩而过的皆有可能是天皇贵冑,迎面而来的多是三教九流。
  那么多的朝廷大员,急需一个既可烘托自己地位,又不能太过张扬的场所来向世人证明自己的身份。所以,应运而生的雍雅阁,便得到了热烈的追捧,生意红火,日夜暴满。
  自古美人爱英雄,楚临风,孙逐流更是英雄中的英雄,最重要的是他们年轻,俊朗,而且前途无量!这就注定了,在今天这种普天同庆的日子里,雍雅阁自然里座无虚席,三楼临窗的位子,更是早在半个月前便预订一空。
  凌云轩内坐着的京城恶少司马炀,一年前肃州城破,他携家带眷逃往京城,结束了横行乡里的日子,终于还肃州百姓清静,却又仗着其父司马尚书及姑母敏贵妃的势力,开始为祸京城。
  司马炀来雍雅阁,当然不是为了看楚临风和孙逐流。他虽荒淫无度,却更爱惜性命,亦知此二人不是他能招惹的。不过,他的目的很明确:猎艳!
  先躲在帘后把雍雅阁里的千金扫了一遍,又在窗前居高临下,盯着楼下过往的行人看了一通,可惜枯坐了近半个时辰,眼前过的皆是庸旨俗粉,并没有令他满意的对象。他喝了几杯酒,正昏昏欲睡之时,楼下忽地过来一名男子,如修竹朗月,秀雅斯文中透着淡定和风骨。
  他地身量在男子里虽不算高,却胜在比例适中,四肢修长,腰线极美,细而有力,阿娜里透着刚劲,最勾人的是他那张紧紧抿着的红唇,带着隐忍地怒气,让人忍不住地想一亲香泽。
  而最最重要地是。他一身布衣儒衫。明显是进京预备秋试地江南士子。对付这种篷门小户出身地贫寒学子。他多地是办法!
  司马炀在楼上瞧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抓耳挠腮。喜不自胜地指使身边地爪牙:“快。给少爷把那位美人带上来!”
  “少爷。”富贵忙忙地从门边跑过来请示:“请哪位?”
  “蠢货!”司马炀把眼睛一瞪。手中折扇对着楼下一指。厉声喝道:“当然是最美地那个!看到没?穿布衣地那个!”
  偏偏正在此时。游行地队伍已行到临街。人潮涌动。纷纷往临街跑去。底下一片混乱。花满城见机得早。牵住如玉往路边一闪。进了雍雅阁大堂。
  富贵探出头往楼下一瞧。底下万千行人。有几个不是布衣?但他熟知少爷地脾气。也不敢驳:“是是是。奴才这就去请~”
  下去见到稍有姿色地,不管男女,通通抓上来,让少爷过目就是。
  富贵带着几个家丁,一路呦喝着跑到楼下,满街的人头,哪有什么美人?
  “少爷,人不见了~
  司马炀再一看,已不见了如玉踪影,顿时暴跳如雷,霍地从窗口跳了下去,踩着人头落地,劈头就给了他一个巴掌,打得他满嘴淌血:“蠢货,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还不给少爷追?”
  “是!”富贵连人是谁都不知道,如何追?
  想着今日只为看游街,必是都涌往临街去了,于是带着人就往前奔。
  “闪开闪开!”几个人似地无头苍蝇在人群中乱蹿,引得怨声四起,但见了他们凶神恶煞的模样,谁也不敢声张。
  花满城很是随遇而安,既然进了雍雅阁,又是用饭的时间,当然不可错过机会:“走,吃饭去!”
  他四面环顾一番,雍雅阁里座无虚席,根本没有空位。不过他哪用考虑这些?也不管如玉愿不愿意,拉着她径直往三楼而去。
  如玉挣了几次挣不开,无奈只得开口:“我不饿,要吃你自己吃!”
  “不饿也瞧着,我吃完才能走!”花满城蛮不讲理地答。
  店小二见了他的架式,也知他来头不小,但在京城里混着,哪个没有来头?在雍雅阁当差,见过的大人物更是不少,他这种颐指气使地语气也听得耳朵起茧,因此很平静地迎上来,把两人堵在楼梯口,脸上是制式的微笑:“对不起客官,楼上雅间全总预订一空,请下次再来光顾。”
  如玉巴不得,立刻掉头往回走。
  “急什么?”花满城却不吃这套,拉着她径直往上闯:“跟我来便是,我说有就有!”
  “客官~小二一脸难为情,正想再说,花满城只把眼睛一眯,他便机灵灵的打了个冷颤,不敢直视,不由自主地低头,退步避让。
  “来~花满城牵了如玉上楼,在大厅里站定,只一眼便看到敝着门窗的凌云轩,冷笑:“这不是空的?”
  “客官~店小二见他竟看中了司马炀地包间,吓得顿时变了脸:“那是司马公子预订了的,您看桌上的酒菜还没撤呢……”
  照一般情况来说,客人已走,包房就算结束,当然可以换人进去。但这位是京里有名地恶少,出了名的蛮横无理!万一他追不到人,还回来喝酒呢?这不是要出人命嘛?
  “撤了!”花满城哪管他这么多?冷哧一声,袍袖一挥,大马金刀地在上位坐了,把如玉强行按在身旁坐下。
  “大爷,我求你了~小二地脸都白了,弯腰作揖,只差没有跪下来叩头:“这里真有人订了,人家只是暂时离开,一会回来还接着喝的。要不,我给你调二楼去?”
  “不,我就要这间。”花满城哪是个听人劝地?而且,他也从来都要最好的,要他委曲求全,可能吗?
  小二哭丧着脸,傻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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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4章 路施援手
  玉实在看不过眼,转头望着小二,淡淡地道:“如的话,就麻烦小二哥替我们安排一下。”
  “有有有,不麻烦,一点都不麻烦!”小二喜出望外:“二位爷请随我来。”
  花满城双手环胸仰靠在椅背上,颇感玩味地望着如玉:“你这是在向我示威?”
  “夺人所好,强人所难是王爷的趣味,不是我的。”如玉垂眸,神色依旧是淡淡的。
  “那么,你的趣味是什么?”那原本就是他的强项,如玉并未夸大其词,所以花满城并不恼,只懒洋洋地嘲弄:“别告诉我是救死扶伤,以天下安定为己任。”
  “我?”如玉涩然一笑,声音低不可闻:“了无生趣。”
  花满城心头一震,倏地放了手。
  花一般的年纪,却有如此苍凉的语气,那种生无可恋的态度如一根看不见的针,倏地扎进他的心底,竟是隐隐作痛。
  如玉没有再看他,转身出了包间。
  这一次,花满城没有再阻止,只怔怔地望着她单薄的身影淡出自己的视线,陷入深思:是他逼得她太紧了吗?
  他既没有追来。如玉自然也就不会去二楼用餐。下了楼径自出了雍雅阁。如一颗水融入了茫茫人海。消失不见。
  “爷~一直隐在暗处地一狼现身而出:“她走了。要不要追回来?”
  “不必了。”花满城摇头:“派人暗中跟着就是。”
  “是。”一狼应了声。垂手欲退:“我马上让小七去跟。”
  “等等。”花满城叫住他:“颜怀进京了吧?”
  “是。”
  “知道他住在哪里吗?”花满城再问。
  “这倒没有。”
  最近几个月过得跌宕起伏,顾着大事都来不及,谁还有余暇去关注这些小事?
  “去查。”花满城丢下两个字,起身离开了凌云轩。
  “是。”一狼怔了怔,没敢问他理由,躬身退下。
  花满城心机深沉,行事往往出人意表让人琢磨不透,一狼跟在他身边多年,多少已吃透了他的脾性,处理事情的手段虽不能全中,一般亦能大概猜得了个七八成。
  然,在对乔彦这件事上,却完全让他摸不着头绪。
  他以为他必不会为所动,他偏动了;以为他上心了吧,他偏漫不经心;以为他必不能忍,他偏忍了;以为他不会放手,他偏又放了……
  司马炀领着手下诸家丁,横冲直撞地追了两条街,哪里有一丝如玉的影子?他心知错失良机,气不打一处来,抬脚踢翻身边一个手下:“没用的东西!”
  “哎呀~人群里传来娇美地惊呼,紧接着“啪”地巴掌声响起,然后就是清脆的低叱:“不长眼的狗东西,竟敢冲撞我家小姐!”
  原来那家丁被他一脚踹下去站不住,蹬蹬蹬接连退了好几步,街上人又拥挤,这便刚好撞了上去。
  司马炀原就是个没事都要找事地主,现在正一肚子火,有人挑衅,哪肯放过?立刻叉着腰气势汹汹地逼了过去:“死丫头,你敢打本少爷的人?”
  琉璃叉着腰,眼睛一瞪道:“对,我打他了,谁让他不长眼睛?”
  司马炀正要发飚,目光忽地落在一旁地田青梅身上,蓦地瞪圆了眼睛,瞧得眼珠子都掉出来。
  老天待他不薄啊!刚走了个美男子,这边立刻又遇上一个美娇娘。
  琉璃厌恶地瞪着他:“看什么看?”
  田青梅羞红了脸,侧身避过他的视线,轻轻地拉了拉琉璃的衣袖:“算了,咱们走吧,今儿人多,难免的。”
  想走?没有他的允许,她走得了吗?
  “敢问小姐芳名?”司马炀笑嘻嘻地靠过去,抱拳施了一礼:“家仆有眼无珠,冒犯了小姐,小生愿意赔偿。”
  富贵察言观色,已知公子又动了色心,忙上前从袖中取出一锭金子,足足有五十两,恭敬地递了过去:“这是我们公子赔给小姐地医药费,还望笑纳~
  “不必了,也没撞多重,何需如此多的医资?”田青梅皱眉,婉言推辞。
  “小姐此言差矣~”司马炀贼眉鼠眼地溜着她娇美的容颜,笑道:“小姐千金之躯却不慎受此惊吓,小生对小疚之情,又岂是区区一锭金子能表达的?”
  “你是什么东西!”琉璃抢过那锭金子,不屑地往地上一砸:“也不去打听打听,我们小姐是谁,就想用金子砸我们哪?呸!”
  田小姐衣饰华美,举止得体,也知必不是寻常人家的小姐。但司马府地家丁向来横着走惯了的,哪受过这种气?又见她们只有主仆二人,身边并无人跟随,胆子也就大了。
  呼啦一下涌上去,把主仆二人围在中间:“哟,这小娘们性子真烈!竟敢把我们公子给的赏银扔了?”
  “琉璃?”田青梅哪见过这种架式?当下拽住琉璃的衣角躲到她身后吓得簌簌发抖。
  琉璃见了这一众的爪牙,心中亦是忐忑难安,壮着肚子挡住田青梅,喝道:“闪开,知道我们老爷是谁吗?”
  “我管是他谁!今儿都要做本少爷地便宜岳父!”司马炀眉一扬,吹了声口哨,痞气十足地道:“小的们,别吓坏了小娘子,本公子还要和她洞房花烛呢~”
  “你,你们真不要脸!”琉璃气得发抖,努力护住田青梅,竖眉低叱:“天子脚下,朗朗乾坤,竟敢调戏良家女子?”
  “少爷调戏的就是你,小地们给我抢!”
  众家丁听命一拥而上,七手八脚按住了琉璃的双臂,把她和田青梅强行剥离。
  田青梅粉面含羞,眼中带泪,慌张娇怯如受惊地小鹿,眼看司马炀淫笑着一步一步向自己走过来,那双脏手慢慢抬起来,就要往她下巴上捏。
  她自小养在深闺,学诗书礼仪,集万千宠爱,几曾受过此等污辱?当下瞠圆了眼睛,直愣愣地望着他的手爬上自己娇美地脸颊,一口气上不来,咕咚一下往后一倒,晕死了过去。
  “不好了,死人了!”路人见状,恐惹上官非,吓得呼啦一下四散奔逃,转瞬间一条街变得清清冷冷。
  司马炀也不料她这么不经吓,居然当街厥过去了!他本想猎艳泄欲,却没料到闹出人命,极不爽地唾了一口痰到地上:“晦气!我们走!”
  他性子跋扈,自小就是闯祸的胚,叔父对此向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若知道他惹上人命官司,免不了要挨顿打,关上数日,为了一个女人,划不来。
  “小姐~琉璃倒底年纪小,出了这等大事,也不知该到何处求助,只会扑过去,跌坐在地上,抱住田青梅反复哭泣:“小姐,你醒醒啊~”
  “有什么可帮忙的吗?”声音清冷,柔和中自有一股安定人心的力量。
  琉璃疑惑地抬起头,一名清俊俏拨的男子正站在她的身后。
  如玉望着她怀中的田青梅,眼中露出关怀之意:“姑娘,在下略通黄之术,不嫌冒昧的话,能否让我替这位小姐把把脉?”
  琉璃一咕噜爬起来,顾不得抹泪,咚咚咚叩了几个响头:“公子,若能救家小姐,来世做牛做马也要报答公子的恩情。”
  “做牛马就不必了,”如玉微微一笑:“能否请先放开我?否则没法施救。”
  琉璃低眉一瞧,自己死死地拽住他的袖子,不禁脸一红:“公子,请~”
  “失礼了~”如玉施了一礼,蹲下去挽起袖子,先取了她手臂过来,探了探脉博,笑道:“不碍,只是厥过去了,待我替她扎上一针就会醒来。”
  “公子请,不必客气。”
  如玉点了点头,自怀中取出随身携带的针盒,拿了一枝在田小姐人中轻轻扎下。
  琉璃摒住了气息盯着,果见一针下去,田青梅嘤咛一声,悠悠醒转,妙目流转,见到眼前一张清俊秀丽的容颜,顿时又惊又羞:“我,我在何处~
  “小姐~琉璃慌忙扑过去,握住她的手又哭又笑:“你可醒来了!刚才真是吓死我了……”
  如玉收了针,转身从容地离去。
  “刚才那人是谁?”田青梅忍羞轻问。
  “谁?”琉璃愣一下,这才想起如玉,忙转过头来:“是这位恩公救了小姐,他……咦,人呢?”
  寂寂长街,行人廖廖,哪还有恩公的影子?(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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