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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倾城毒妃-第55部分

小说: 倾城毒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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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就知道那毒药是出自骆蝉之手的北辰枭此时才反应过来刚刚不过是骆蝉激他放手的手段,一张脸白了又青,青了又黑,最后恶狠狠的怒斥道,“你敢耍朕!”
  看她这副样子也不像是传染了毒素的人,他便更加确信解药就在她手上,“交出解药,朕可以既往不咎!”
  “真是笑话,别忘了小蝉现在还只是嫌疑人,皇上这么问是不是有些不妥!”骆蝉眸色一变,冷言道,“再者皇上想要解药也该去找真正的凶手,或者换句话说该找到带来这毒药的人!”
  果然闻言北辰枭面色又凝重了几分,如果有解药也不会来找她了,她这是故意气他!他深吸一口气,周身的气温已接近冰点,“朕不喜欢揣着明白装糊涂的人,既然你已经猜到今日之事是朕布的局,定然也知道朕手上只有毒没有解!”
  没想到北辰枭这么快就摊牌,骆蝉无谓的耸耸肩,“知道又如何?”
  北辰枭气极反笑,阴郁的颜色扭曲了原本俊逸的面孔,“骆侧妃难道就不怕朕杀了你?!”
  “哼!我相信你更怕我杀了你那三千亲卫!”她陡的提高了音调,也不再尊称北辰枭为圣上,要比气势自然不能在称谓上就矮下一截。


☆、第四章 倒是有情时

  就算是北辰枭这般从小便练就得喜怒不形于色,色厉内荏的人饶是被骆蝉激的怒目圆瞪,泄愤似的一把挥掉了桌子上摆着的一套青瓷茶具。
  这次一他承认自己是聪明反被聪明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可是他就不信骆蝉明明早就洞悉一切还能缄口不语没有目的,沉着气拉回理智的北辰枭冷言道,“说吧,你又什么条件!”
  倨傲的绕过地上的青瓷碎片,骆蝉施施然坐下来,屈指敲了敲桌面,“一证清白,你看怎样?”
  “好,朕答应放了你并昭告众臣你是青白的!”
  听言骆蝉倏地噗笑出声,讥诮的撑着脑袋迎视着北辰枭冷峻的目光,“皇上倒是爽快,可皇上不会以为骆蝉是那么好应付的人吧?昭告原本就是事实的事情就能换三千性命?”
  “你还想要什么?”
  “真相!”她秀眉一挑,厉声道,“交出盗药之人,一物换一物,换三千亲卫性命!皇上也不算亏!”
  北辰枭抿着唇深吸一口气,袖袍中的大掌早已死死的攥成了拳,被这样威胁逼迫是多久远的事情了,在他机关算尽的登上这个皇位之前还是更久!他就这样瞪着骆蝉瞧了良久,半晌赌气的踢开脚边的碎片转身大踏步走了出去,少顷,门外传来他震天的怒吼声,“给朕牢牢看住她,没有朕的命令她不得踏出永宁宫一步,任何闲杂人等不得探视!如若出了什么问题,你们统统给朕提头来见!!!”
  等门外又归于平静了,骆蝉懒懒的打了个哈欠起身走到屏风后,四下一扫却不见了萧墨翎的踪影,想来他是怕暴露了行踪离开了吧。挥散心中冒出的那份小失落,她扬手伸了个懒腰,正打算好好睡上一觉来补足精神,可是手臂还来不及放下就被人从后面捞进了怀里,撞上一个坚硬的胸膛,紧接着身子一轻就被直挺挺的抱离了地面,就好像她是一根木桩似的。
  身后那股清凉的味道是她熟悉的萧墨翎的味道,瞬间那根有些紧绷的心弦松了下来,语气也染上了一抹淡淡的倦怠。
  “你不是走了吗?”出口的一瞬,天旋地转,她被翻转过来放在床榻上,正对上萧墨翎黑沉的眸子。
  只见他二话不说上来就扯她的腰带,骆蝉心中一恼,以为他**病又犯了,抬手抵在萧墨翎胸口,挡住了他毛手毛脚的动作,“你这是干嘛!”
  猛地萧墨翎一脸严肃的倾身逼近她,蜻蜓点水的在她唇上印下一吻,趁着她愣怔之际顺势把她的腰带解开,微一用力把她翻了个个,紧接着从她肩膀处把外群翻了下来。微凉的空气划过她光洁的肌肤,激得她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回过神来便踢着腿开始反抗。
  “萧墨翎我身上可还有缘丝蛊呢,你离我远点,我有毒!”正叫嚣着,忽然腰上一个力道突兀的拉出一身锐痛,痛得她倒吸一口凉气,随即她能感觉到萧墨翎微凉的指腹在她腰背的伤处游走,湿湿滑滑的又带着一股令人安心舒畅的热流,那热流深入体内,暖暖的力量似乎能带走她这一整天的疲劳。
  “本王知道你有毒,本王也没想把你怎样。”他一边给她上药一边絮絮叨叨的顺着她说话,倏尔他压低身形在骆蝉白皙的悲伤吻了一下,暧昧道,“还是,小蝉期望本王会把你怎样?”
  骆蝉身子敏感的一僵,羞愤的半扭过身子,却因为自己的动作使得本身就半挂在身前的衣裳完全滑落下来,露出内里银白色的肚兜和大片雪白的肌肤。看着心爱的人近在咫尺,又是这般欲遮还羞的模样,纵然萧墨翎在理智也不由得吞了吞口水,俊逸的脸上绽开一抹邪魅的笑容,原本就勾人心魄的凤眸更是不自觉的染上一股情/欲。
  “你,我。。。。。。”一接触到萧墨翎的表情,骆蝉惊怒的拉起衣服护在胸前,扑上去就去蒙他的眼睛,“色胚!”
  她一句色胚威慑不足娇憨有余,只听得萧墨翎心中一痒,暖暖的注入一股暖流。小蝉像今天这样是极少见的,尤其他们现在在冷战,想到这里萧墨翎低低的笑了起来,抓起她蒙住他眼睛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却是仍旧乖乖的没有睁开眼睛。
  “小蝉。”他清清淡淡的喊了一声,没有平素的霸道也没有期待中的脉脉柔情,可是却更能让骆蝉为之心痛,为之心动,“以后不要再受伤了。”
  谁都不能伤她,即使是那个人也同样不行!他阖着双眸心疼的用微凉的薄唇蹭了蹭她的指尖,她的手是软软滑滑的,让人忍不住想尝一尝是什么味道,如此想着他真的张开嘴轻轻的咬了一口,好像发现了有趣的事情,顿了顿又咬了咬她的指尖,倏地伸出灵舌一卷,便把她的手指整个的吞进嘴里,细细的品尝吮吸着。
  那阵湿濡的微微的锐痛感带来一阵苏苏/麻麻的颤粟,攀爬着指尖一路直窜上心头,她羞红了脸,想抽回自己的手指却又不敢用力。心底还因为他那句以后不要再受伤而酸酸涨涨的,蓦地一滴泪珠子跌出眼眶,重重的砸在手背上,顺着指头滑进萧墨翎嘴里,咸咸涩涩的。
  萧墨翎松开她的手,闭着眼睛去摸索她的脸颊,想要拭去她眼角的泪,“好好的怎么了?”
  “你还不走吗?”骆蝉别过头,大煞风景的说道。
  萧墨翎伸出的手顿在半空,不敢睁眼去看骆蝉的表情,“本王不走了,不好吗?”
  “韦家兄妹该发现了,到时候跟北辰枭也不好解释。”
  “还是不相信本王吗,相信本王一次,再一次就好!”他出手板正她的脑袋,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呼吸相闻间低低的却又无奈的叹道,“就像以前一样,你只要好好的跟紧本王,这一切都不会很久了。”
  不是不能相信,而是无法相信,无法相信什么都不能跟她坦白的他,无法相信不愿跟她一起分担喜忧的他,骆蝉眼神闪了闪,默默的垂下了眼睑。
  她垂下眼睑的一瞬萧墨翎刷的睁开了眼睛,他怔怔的盯着骆蝉,等着她给出的答案,而他要看着她回答。。。。。。


☆、第五章 还君金菊花

  月色静好,只余更漏的声音砸碎在时光中。。。。。。
  “你是怎么进来皇宫的,刚刚又是谁在给你引路望风?”她定定的抬眸望着萧墨翎,似是在转移话题。
  不过一个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提问,却问得萧墨翎浑身一震,眼神闪烁的转向了窗外,清俊的侧脸在月华中镀上了一层浓浓的伤感。他抿了抿唇,终是冷了脸色转眸道,“本王在天虞安插一两个探子也不为过吧,何况上次他们在皇陵试做火药的事情已经暴露了野心!”
  苦涩一笑,他还是什么都不愿意解释!纵使她仅仅是关心他,想知道替他引路的人可不可信,却还是被他理解成了试探和质问。罢了,她还在期许些什么呢,她不知道该为萧墨翎筑起的心墙感到心痛,还是该为自己被他的不信任感到悲凉。
  “王爷还是回去吧,方才问题的答案不会是王爷想听的。”她拉起身上的衣服往里退了退,固执的不再去看萧墨翎的眼神。
  “你好好休息吧。”萧墨翎僵硬的起身,走了两步顿住叮咛道,“以后不要再像刚才那样激怒北辰枭,他不是那么好威胁的人。”
  北辰枭十五岁处理起朝政来就从善如流,十七位居太子之位,之后更是以雷霆手段打击了危害到他的一切势力,继位后几个兄弟死的,死流放的流放,圈禁的圈禁,就连最小的弟弟都因为聪慧过人遭到忌惮,十岁幼龄就被他遣送到外面修习暗杀本领,残酷的训练磨灭了他心中的善良,很快他就变成了朝廷的工具,执行各种见不得人的任务。
  离开骆蝉暂住的宫殿,萧墨翎满腹心事的隐没在黑暗中,痴痴的望着她在窗下的剪影,良久轻叹一声,“磬竹姑姑,小蝉就拜托您了。”
  “少主子严重了,照顾王妃本就是老奴的职责。”说话的是一个五十有余的老妇人,风霜染鬓却更显得一双眸子炯炯有神,那眼神里无不沾染着对萧墨翎的崇敬、呵护,甚至还有一丝隐隐的心痛。
  “姑姑带我去她住过的地方看看吧。”萧墨翎说这话的时候极不自然,有一种心脏快要跳出胸腔的感觉。
  “是。”那被唤作磬竹的姑姑眼中阴有泪花闪动,偷偷摸了摸眼角的泪珠子,转身引着萧墨翎往皇宫一处偏僻的地方走去。
  是夜,大家都一夜无眠,凌乱的不止是心潮,还有事态的进一步发展。
  本以为北辰枭经她昨晚那么一刺激,既不能交出经手之人,那么必然也不会很快再来烦她,那三千亲卫的事情也够他焦头烂额好一阵子了。可出乎意料的是,第二日北辰枭竟解开了软禁她的命令,准许她在由宫人陪同的情况在皇宫里随意走动,更诡异的是中午还要在景侯宫设宴款待她!
  总不会。。。。。。是传说中的鸿门宴吧?换了一袭嫩黄秋装的骆蝉挑唇邪魅的笑了笑,倏尔笑意一僵,抬手制住了给她梳头的宫婢,“这样就可以了!”
  “奴婢觉得侧妃娘娘把额头露出来会更好看的。”
  骆蝉神色一凛,回瞪着那多话的小丫头,只把那宫婢吓得禁了言,老老实实的给她带了个攒花的玉石步摇,引着她往景侯宫去了。
  她们进去景侯宫的时候,北辰枭正一身便装,懒懒的倚在榻上看书,小风调皮的拂起一缕青丝,正扫过薄软的唇瓣。骆蝉脚下一滞,怔忪的盯着北辰枭,她忽然发现他那种慵懒神态像极了一个人,这种想法已经升起便无法熄灭,在心底陡的延伸出一种忐忑,疑惑,甚至是恐慌。
  “骆侧妃果真是个特别的女子。”不知什么时候北辰枭已经起身离开了小塌,卷着轻诮的威压来到骆蝉身边,“特别的不重礼仪规矩!”
  回过神的骆蝉晏晏浅笑着退了一小步,刻意与北辰枭保持着距离,“难不成皇上您特意请我来是来表演宫廷礼仪给你看的吗?”
  北辰枭身边全是些阿谀奉承,献媚取宠的女子,忽然碰到骆蝉这样不待见他的女子他倒不知道该怎么相处和应付了,掩饰性的轻咳两声便吩咐身边的李公公开始传了午膳上来。一顿饭吃下来北辰枭原本伪装的温和面孔已经黑透了半边,他每每想要示好,骆蝉都会冷言冷语的挡回去,憋了一肚子火气的北辰枭最后干脆坐在骆蝉对面,牙痒痒的看着她一派闲然淡定的吃饭。
  一直都是北辰枭问骆蝉顶回去,忽然换了骆蝉冷不丁的抛出一个问题,“皇上今天叫我来是想清楚了?”
  “想什么?”一时没反应过来的某枭脱口而出。
  “一物换一物,皇上你可是以一易三千呢。”她指的当然是昨晚的交易。
  听言北辰枭笑而不语,摩挲着桌边的白玉杯,斜睇着骆蝉清秀中带着妩媚的容颜,示意李公公呈上一只通体玉白的琉璃盒子,“朕今日也给你准备了一份以一易三千的交易。”
  骆蝉挑眉,打开身前的盒子,只见里面静静的躺着一支金丝缠就的澄**花,花瓣层层叠叠,栩栩如生,这是。。。。。。她蹙眉睨着北辰枭,不解道,“皇上这是什么意思,莫非是重阳那日没戏弄够小蝉?”
  “小蝉你应该知道重阳赠菊的寓意。”这一次北辰枭没有喊她骆侧妃,寻常亲昵的好似他们熟识已久,“你若愿意留在朕身边,朕可以承诺三千宠爱只在你一人之身。”
  骆蝉先是一怔,而后掩着唇嗤笑起来,后来越发笑得止不住了,“愿意留在你身边?皇上指的是愿意归顺你吧,是不是你对她也用了同样的招数,她才愿意牺牲自己去天厥当你的眼线。”
  “我倒是很好奇,作为一国之君皇上你如何练就的如此本领。”她抢在微微变了脸的北辰枭前面继续戏谑道,“巧言吝啬,满嘴谎言,厚颜无耻的利用一个女子成全你的野心,你不觉的可笑吗?不对,应该是可悲才对!”
  “骆蝉,你!”北辰枭面色青黑,怒不可支的拍着桌子弹跳而起。
  “我什么!我可是有妇之夫!皇上你连这个都可以不介意了,还介意我说什么,怎么说吗?”这人脸皮真不是一般厚,明明是自己先做了龌龊之事,还敢理直气壮的朝她发脾气,天虞有国君如此,想必也走不了多远了。
  “你非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皇上的敬酒和罚酒都不是什么好酒,我劝皇上您还是不要再在我身上费心思了,还是好好考虑一下我的提议的好,不然大家都该吃祭酒了。”骆蝉狡黠的拿了那支菊花出来摆在桌面上,轻摇了摇头便决绝的离开了景侯宫,才走出不远便听到身后的景侯宫传来一阵乒乒乓乓的砸碎东西的声音。
  那厢,景侯宫一片狼藉,北辰枭阴沉着一张俊脸,一脚踢开惶恐的跑进来收拾残局的宫女,对着身边的李公公咬牙切齿道,“把榆妃宣来!”
  “莫非皇上要。。。。。。”李公公试探的提了个头,窥见北辰枭分外肃杀的神色,声音渐渐低了下去,最后湛湛的抹了把额头上的汗,诺道,“奴才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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