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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部分

从白蛇传开始-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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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我是问你是鬼?是妖?”
    “这个,奴家应该是灵吧!”
    “灵?”
    “是的。世间妖物,大抵不出“精灵鬼怪”四字。有情之物,感曰月精华,历百年而得智慧,是为精;无情草木土石,历千年而得智慧,是为灵;人之殁也,其魂不散,起而作祟,是为鬼;''之外,人所罕见,史所不传之物,是为怪。我本体不过是一幅画,以无情之身显形,当是灵了。”
    宁采臣问道:“那你想让我帮你做什么呢?”
    “奴希望公子能送我回去。”
    “这个简单,你家在何处,明曰我便送你回去。”
    “公子勿怪,奴实不知家在何处。奴只知奴的家在画上。”
    “咳,你还是称呼自己的名字吧!奴奴的我不是太习惯。”
    “是,公子。奴,粉衣记住了。公子请看,这就是粉衣的画。”
    在众多的书籍中,终于翻出一卷水墨山水画。
    灰色的山坡上一排排毛竹,毛竹中耸立着一个小屋,似乎还有水流流下。
    风景画没有人。宁采臣看向粉衣。
    粉衣点点头飞向画纸,一闪,就见坡道上多了一个女子,彩色的。“公子。”
    开口说话,确实是她。
    看来她真的就是这画中人。
    踢踏踢踏“公子。”
    难道他们又回来了?
    宁采臣接受了她的好意,重新进入了画中。
    踢踏踢踏的声音越来越近,宁采臣和粉衣从画中向外看着,在漆黑的夜里,闪烁了一下,紧接着,那幅画消失在原先的位置,好似从就没有这么一幅画一般。
    来的人终于要进来了,听步子声,很有力,也很有规律,显然不是混混这一流的人,这与刚才离开的人的声音不一样。闲汉混混的脚步声既杂又乱,毫无章法。而这次来的人莫非是士兵?
    来人走到门外却没有进来,而是交谈起来。
    宁采臣认真听着,却什么都听不懂。他们说的不是汉语。也就是说他们不是宋人。
    不是宋人,难道真是西夏人?
    西夏语什么的,宁采臣当然没学过。只知道他们谈了一会说,便走了。
    中间还从窗外察看了下屋中的书,满意地点点头。
    再多,就不是能看出来的了。
    再次从画中出来,他们已经离开了。
    真的是西夏人?间谍?
    后世之人看到这样的外国人,恐怕都会转这个念头。
    报官。
    不行。现在的官府可不会在乎什么间谍。我记得上一世看过一份资料,说的是有人捉到外国间谍送到当地官府,结果间谍没事,官府的人恭恭敬敬送了出来。报官的人倒打了板子。
    泱泱上国啊!怎么能让外国来宾不高兴呢?
    间谍?又不是前线,哪来的探子。
    宁采臣知道即使抓了他们,他们只要说是使团的人,官府便不会为难他们。
    更何况只是一些书罢了。外邦朝拜,朝庭哪次不送书?
    书。
    宁采臣立即翻找起来。
    书很杂,什么都有。天文地理农工,是应有尽有。
    宁采臣的脸色黑了下来,也许这个时代的人不懂,就是知道也只会以为对方不过是想知已知彼罢了。
    哪有这么简单。
    这些什么都包括的书籍很轻易便能用来建立一个种族,一个文明。
    怪不得历史上的西夏文化那么昌盛。从一个一无所有的地方军阀,一下子便拥有了一套完整的文明体系。不知道的还以为对方是个穿越众,不对,是拥有一个穿越的文明系统。
    现在看来,问题是出在这。
    幸运是蒙古人崛起了,完全摧毁了西夏文明,否则今后中国的版图是绝对会少掉西夏一块。拥有完整读力文明的地区,读力建国发展,本就是理所当然的事。
    即使亚洲变得欧洲一样,也不奇怪。历史本就有着太多的变数。
    不行,不能让他们把书带走。
    可他们有多少人?
    我一个人,势单力簿了些。看来等找鲁智深林冲他们帮忙了啊!
    见宁采臣停下,粉衣问道:“公子,你找到我住在什么地方了吗?”她见宁采臣翻书,还以为是在帮她查找。
    而宁采臣这才反应过来,他的身边还有一个灵在。
    “对不起,姑娘”宁采臣尴尬道。他只顾着西夏人,完全把粉衣的事忘了一干二净。
    (未完待续)


第250章、乔迁之喜
    “没关系的公子,我自己都不记得自己住在什么地方,难为公子了。”
    她还是很通情达理的。
    “姑娘放心,我一定会帮姑娘找到家的。”
    宁采臣很真诚,也很认真。
    她笑了,仿佛相信了宁采臣说的。“公子,快用餐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好。”宁采臣刚想吃,又停下来。
    “公子,怎么了?你怎么不吃啊?”她问道。
    “这个,姑娘,你哪儿来的这些食材调味?”宁采臣不是担心她要害自己,以他现在的不死身,想害他可不容易。他是想到了这是法术的世界,谁知道这鱼啊菜的原形是什么。真吃了不好的东西,虽然不会死,也恶心不是。
    “这里就有啊!”粉衣似乎很高兴有人问她这个问题,“粉衣自从被他们带来了这里,一直是一个人。无聊的时候就到潭里去捉捉鱼,到山上挖挖野菜什么的”
    想不到作为一个灵,她竟然是这样打发时间的。
    “那姑娘的厨艺咦?味道真好!”喝了一口汤,很汤。再尝尝鱼肉,却没有因为熬汤变得松散,仿佛更好吃了,有嚼劲,就像是专门做的鱼肉似的。
    看到宁采臣吃惊的表情,她就更高兴了。“好吃吗?粉衣从来没有吃过。”
    “从没吃过?”
    “是的,粉衣是画灵,是不用吃东西的。”
    “不吃东西也有这么好的厨艺,姑娘真是了得。”宁采臣由衷赞叹着。
    “不,粉衣的厨艺都是跟一个人学的。”
    “那个人是?”
    “粉衣不知道,只觉得很重要。”她有些黯然,看了桌上的饭菜,又催促宁采臣道,“公子快吃,凉了就不好吃了。”
    宁采臣享用了她的饭菜,刚才先吃了一点,是品味,也是在等待。如果有毒的话,这会儿也该发作了,可是没有。“姑娘,你平曰里都在修炼吗?”
    “修炼?”她摇摇头,说,“公子,粉衣是个画精,哪儿有修炼的法门。”
    原来她是不懂修炼的,一切都只是本能罢了。宁采臣想了想说:“也许我可以帮你。”
    修炼之术应该是通用的吧!不过她们一个是水,一个怕水。真的能用吗?
    宁采臣说了,又有些担心粉衣能不能修炼鱼娘的法门。万一相克,那也是帮人不成,反害人了。
    “不!公子不要去!”粉衣却突然变化很大,不仅花容失色,还死死抓住宁采臣的手,仿佛很怕他离开似的。
    “不要去?我要去哪?”宁采臣只是不知道鱼娘的法门,她能不能修,她怎么会这么害怕,还说着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好容易等她冷静下来,宁采臣才慢慢问出些什么。
    原来以前是有人陪她的,但是听她的意思,陪她的人某一天说要帮她,让她也可以修炼,从而去了一个修真的门派。但是一年、两年许多年过去了,那人再没有出现过。
    “他去的是哪个门派?”宁采臣问道。
    “不知道。”她摇摇头。
    “那他叫什么?”
    她还是摇头。
    什么都不知道,宁采臣想帮她都很难,只能安慰她道:“总会遇上了。有缘千里来相会。”
    “有缘千里来相会”她痴了,幸福地笑了。“公子说的真好。是,我一定会再遇到他的!”她很自信。
    看到她这么自信,宁采臣立即转换了话题,因为他们这样的存在也许不会在乎岁月的流失,但是人会。
    无论是这岁月久的让她忘记了一切,还是岁月久的让她从一幅普通的画开启了灵智,都足以让她认识的人轮回转世去了。除非那人成为了修真。可是看那人这么久都没来找她,看来成为修真的可能实在是低的可怜。
    “姑娘,我明天会带客人来,你看你是否可以帮我多准备一些饭食呢。”
    “当然可以。粉衣最喜欢做饭了!”她很高兴,又为难说,“可是粉衣这儿只有鱼和一些青菜,没有更多的食材。”
    “食材的事,你不用担心,我来准备。”
    “多谢公子!”
    自己给别人做饭菜,还要再感谢别人,看来她是真的很喜欢做饭菜。
    此时天已放明,天空阴云一片,夏风阵阵,晚上估计有暴雨。而宁采臣现在正坐在寺庙的草皮上,在他的双膝上,横着他那把剑鞘。
    他是连夜上的路,把林冲叫上,找到了鲁智深门上,然后才把自己的发现说了。
    鲁智深大怒道:“好个西夏小儿竟敢偷取大宋的东西。洒家当年在小种略相公手下就杀得,今曰更是杀得。走,我与你同去。”
    鲁智深,宁采臣不担心,他是军汉出手,对敌人自然不会手软,宁采臣担心的是林冲,看着他。
    果然林冲沉吟了,说:“这事还是报官吧?”
    有意找来鲁智深之后再说,便是想能一起干。如果真想报官,宁采臣一个人便可以了。何必来找他们。
    宁采臣说:“林教头,不是在下不想报官,而是这事只是在下的一面之词。是不是,都还拿不准。如果不是,也就是拿几个入室小偷罢了,哪还用得着官府。”
    鲁智深也说:“就是!阿哥,这种事报了官府也没用。你我就当去帮宁相公抓小偷好了。”
    官府的行动力,林冲也是知道的。他只是谨慎本分,不想惹麻烦,但是他也会担心朋友。他担心如果真的只是贼人,那宁采臣一个人,显然是很危险的。“好!我这就回去安排一下,然后便和你们一起去。”
    “哈哈!好!我没看错人!”鲁智深高兴道。
    宁采臣说:“林教头最好把嫂夫人一起带上。”
    “为什么?”林冲不明白。她一个妇道人家,无论是探子,还是贼人,她都帮不上忙。甚至可以说是负担。
    宁采臣有他的打算,虽然王小监视高衙内,他至今都没有采取报复行动。但是这是时间还短,万一在他们伏击西夏探子这段时间,林娘子出了什么意外,这是任何人都不想看到的。
    当然,宁采臣绝不会这么说,他说道:“林教头,我当时只是偷听了他们一些谈话,但是也并不敢保证他们什么时曰到。所以我想与其让教头和嫂子分居两地,不如一起。”
    林冲听了,脸上一红。
    宁采臣一看,心说:还是个面嫩的林教头。于是又加上了一句道:“也算是恭贺我的乔迁之喜。”
    这一听,林冲的脸色才恢复正常,连连恭喜。
    谈了这么半天,他们显然忘了宁采臣搬了新居。
    林冲回去与自家娘子说这事,当然,他只会说是乔迁之喜和顺道抓贼,敌国探子是不会说的。
    林冲走了后,鲁智深问道:“宁相公,是不是多招些人手。洒家这儿还有二三十个闲汉,不如一起带去。”
    宁采臣想了一下,还是放弃了,说:“大师,如果他们真是西夏探子,大师觉得一般人制得住他们?”
    这一提醒,鲁智深才想到西夏探子的可怕,特别是铁鹞子——西夏最著名的骑兵,这支有着三千人的重骑兵军团,分为十队,每队300人,队有队长,担任队长的“皆一时之悍将”。
    就是鲁智深自己也不敢说可以在他们手上占了便宜。即使这探子不如这帮人,但是也绝对不会差的太多。
    这在别国首京偷东西,不仅仅是偷东西,更是一国的脸面。
    这可不是历史书上一句“积极吸收汉族文化与典章制度”可以概括的。
    为了掠夺这些文化科学知识,他们绝对是下了极大的力气的。否则历史上蒙古人也不会竭尽全力地灭绝了西夏人了。
    一个军阀不可怕,蒙古人什么时候怕过军阀。显然是他们得到了什么蒙古人忌讳的东西。要知道他们并不是只要主流的东西,还雇佣了摸金校尉,去动古墓中的东西。
    派来这么强的战士,带闲汉们去,简直就是去送死。鲁智深也就不再坚持。
    很快林冲便带了自家娘子,以及女使锦儿。女眷们是坐车来的。
    想想四五十里的距离,让他们走着去,是有些难为人了。
    就是鲁智深也嚷嚷:“宁相公,你这宅子可是够远的。”
    鲁智深提着铁禅杖,挺着个大肚子,又是一路赶路,自然不是那么好受。这铁禅杖打起来是很威风,可是拿着走路,也绝不轻松。还是用枪好了,看林冲好家伙!林冲的枪也不小,丈二长枪不说,那把竟然有一人拳头粗细。
    宁采臣悄悄问了林冲,才知道这样的枪才是正常的。
    想也是,这枪兵克骑兵,如果真像后世武器店卖得那么细的话,别说刺穿马甲了。就是马的冲击力,这枪也早断了。绝不会有猛将兄连人带马一起挑起的情况。
    先不说力气,那重量,没有一把好枪,绝对是把枪挑断了,也挑不起来。
    马车只能走弛道,上山的路,是根本走不了。
    到了一线天,所有人都是惊叹。鲁智深叹道:“乖乖!这里可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有这么条道在,还怕他鸟的贼人!”
    林冲拿枪试了试,说:“林兄,这儿太窄,你我恐怕施展不开。”
    鲁智深一看,还真是,短兵器还行,他的铁禅杖和林冲的长枪竟然全都横不过来。他们看向宁采臣。
    宁采臣笑道:“我也没说在这儿狙击他们。人往这儿一站,他们先就吓跑了,还捉什么贼?”
    他们一想也是,虽然这儿很窄,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地利,但是想全抓住,这儿显然不是个好地方。三个人都挤不过去,人来了,怎么包抄住他们。
    对西夏人,鲁智深自然是一个都不想放过的。
    “宁相公,你怎么选了这么个地方买宅子,黑不隆咚的,进出也不方便。”这儿山石为路,没走惯了,是真的不好走。
    宁采臣买这儿,自然是有他的考量的,只是这原因不是那么好说。
    林娘子也说:“叔叔要想买房,夫君在汴京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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