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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恐怖]407教室-第13部分

小说: [恐怖]407教室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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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和雷铃见面,第二天又说了那么过分的话,你究竟把我当成了什么?你的战斗口号喊得倒是很响亮,但你的心里有没有一个女孩子哪怕是微不足道的位置?你把我从一个枷锁里解脱出来,却又让我背上了更沉重的负担。”    
我的脑子像开了锅似的乱成一团:我自己看来天经地义的事情难道会带给别人这么多的感受?我做错了吗?我真的是这样的人吗?果蝇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淡淡一笑:“是的,事实就是这样。我失望了,我彻底地失望了,我想这世界上没有任何的美好,当我不再想拒绝别人时,别人却无情地拒绝了我。就在这时,许北杰又出现了。我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样的方法,使我们宿舍的每个人几乎都对他赞不绝口。他寻找各种方式和我接触,他陪我聊天,他给我讲笑话,他每天给我打电话,不管我的心情好不好,总是想方设法地让我开心。他关心我的一切,用他的话说‘就像关心他自己那样’。我很迷惑:这就是陈雯雯口中的禽兽么?这就是陈雯雯所拥有过的痛苦经历么?我不知道,但我明白我希望别人对我好,希望别人能够体贴我,安慰我,让我感到自己确实是在这个世界上存在着的。”    
“那天他主动来找我去散步,结果你在树林里放出那么恐怖的声音,我几乎以为是陈雯雯在警告我,让我不要重蹈覆辙。后来我本来已经跑出了很远,却想到你是不是还在那里难过,于是又想回去看看你。在半路上,我遇见了浑身肮脏的许北杰,他很痛苦地说你打了他,还威胁他说我是你的,叫他不要再*近你一步。他的可怜让我相信了他的话。再后来,在这里你又打了许北杰,我当时没有多想别的,只是希望你不要在语言上输给他,却没想到你的性格决定了你的行动。我只想阻止你不要再冲动下去,可你却又没有理睬我扬长而去,你有没有想过,你多少次地伤了我?”    
果蝇停下来喘了口气,抹掉一滴挂在额前的水珠,看了看我的反映。我泥雕木塑似的坐在桌子上,烟灰掉得满身都是。果蝇无奈地摇了摇头:“但是,许北杰那段关于爱情的阐述打动了我:是的,爱情就是需要自己去争取的,可我几乎从没争取过就认定我已经失去了它,我是不是要重新考虑呢? 所以,我一直在你与他之间徘徊。你拥有的是真诚,而他则能给我甜蜜,鱼与熊掌,我不知该取哪一个。当你被打住院时,我第一反应就是许北杰干的,但当我问起时他却轻描淡写地将这个话题回避开了,还说他没有时间去应付你这样的人。我想去医院看你,但走到病房的门口却怎么也迈不动脚步:我怕你对我视若无物,我怕你再跟我吵起来,我怕你把我看成人尽可夫的女孩。最终,我还是没有进去,可我却一直在想着你究竟会怎样。”    
“最后,就是今天了。田末末告诉我的时候我首先就想到了这里。外面下着大雨,我拼命地跑,害怕你们出事。你们吼叫的声音那么大,整个主楼都能听见。我听见你的激愤,还有他那种可悲的猥琐。我忽然想起陈雯雯,我哭了,哭得很厉害,我很难过,非常难过。我一路走来想阻止你们,我不想让你们两个都毁灭,就像那个曾经活泼可爱、拥有美丽幻想的陈雯雯那样无声无息地在这个世界上消失。可是当走到407门前的时候,我突然明白了:我只需要把我该说的话说出来就行了。其实从开始到结束,我一直都是最关键的人物,只是我没有意识到罢了。”    
早就不再有闪电了。雨已经小了很多,像筛子筛过那样绵绵密密。我呆呆地盯着果蝇,确认她已经不再说话了之后才勉强开了口:“有许多事情是我太独断了,对不起。我确实从来没有认真考虑过其他人的感受,即使是对女生。我没有想过这些,我很自私”    
“你不要再自责了。我是一个几乎没有与他人进行过感情交流的女生,我很坚强,也很脆弱。我可能走过许多弯路,但我希望能够像别人一样自由地说笑,拥有普通的快乐。也许,是我没有这个命吧。看到你之后,我开始相信这个世界是存在着美好的,可我不知道会不会得到它。”果蝇的声音越来越低落,最后近于消失了。我下意识地摸了摸鬓角边的伤痕,自嘲似的说:“也许你会得到吧。不过,下次一定要记住选对人才行。”    
我简要地将许北杰的光辉事迹向果蝇介绍了一下,包括他和我的对话以及他是如何设计我的。我一边说一边看着她的眼睛瞪得越来越大,越来越圆。当然,我只是简单地提了一下许北杰对陈雯雯的各种形容,在描述他们之间发生的事情时也很费了一番周折。关于许北杰所说的果蝇与他的事情,我干脆就略过了——虽然我心乱如麻,但对于这件事情我想我最好保持沉默。    
果蝇在我讲到许北杰如何抛弃陈雯雯的时候捂住了双眼,慢慢蹲下去,呜呜地哭出了声。我硬起心肠把全部经历讲完,才说道:“别再哭了。我希望你能相信我所说的话,也希望你以后在与人交往的时候不要只被表面迷惑。我承认许北杰在外面是个溜光水滑、一表人才的家伙,他可以用华丽的语言给自己带上眩目的光环,但他内里的思想就不是你能轻易想像得到的了。你该记住,任何事情都不提供道德担保,即便是人们眼中的圣人也是如此。无论如何,取舍的权力在你,我只是把我所见到的事实说出来而已。”    
果蝇没有回答我。她哭了一会儿,忽然间打了个冷战。她将衣服紧紧地拽了拽,又接二连三地打起哆嗦来。我跳下桌子,刚解开衬衫上的几个纽扣,又赶紧收住手:我*我在干什么?这样这样面对她是不是有点太露骨了?虽然那个但是    
想了几秒钟,我向她叫道:“喂。”果蝇抬起苍白的小脸,不解地望着我。我转身背对着她脱下衬衫,反手将衣服递向她:“把这个换上。会冻感冒的。”    
好长时间没有回应,我不耐烦地晃了晃胳膊:“快点。真的会得病的喔。”又过了一会儿,我才听见背后轻微的声音。手上的衬衫被拿去了,换上一团湿漉漉的T恤。我将T恤展开又叠上,用力地拧干里面的水,然后把它挂在一扇窗户的挂钩上。    
身后传来一个微弱的声音:“我换好了。”我还没等完全回过身来,一个温软的身体就猛地扑进我的怀里,差点把我撞倒在地。她的胳膊狠狠地勒住我的腰,脸颊完全埋进了我的胸口,我可以透过背心感觉到她冰冷的泪水。她呜咽着使劲收紧手臂,口中含糊地念着:“你这个混蛋、白痴、傻瓜”    
我轻轻捧起她的脸,她的眼睛里还盛着晶莹的水珠,脸蛋上却已经展开了一层朦胧的笑意。我还打算斟酌一番,忽然间被感情的洪流冲垮了理智的堤坝,搂住她对准她的小嘴深吻下去。她的嘴唇温暖而富有弹性,舌头生涩却又甘甜,充满少女的芳香。    
过了几亿年之后,我松开了她,后退一步闭上眼等待着人生中的第六记大耳光。等了很久却没有动静,我睁开眼睛,发现她还傻呵呵地站在那里,似乎在回味着什么。我不禁问道:“你在干吗?”    
果蝇痴痴地望着我:“原来接吻是这么美好的事情我还要。”她再度扑进我的怀里,用力地搂着我的脖子和我吻在一起。我的心跳开始加快了,头脑中的恶魔与天使壁垒分明地对打起来,天翻地覆难分难解。我怀里的姑娘的体温似乎也在上升,直到热得发烫    
恶魔胜利了。他把天使打得丢盔卸甲抱头鼠窜,顺便放了一把大火。我解开了她衬衫上的第一粒扣子,她没有反抗,而是在静静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    
  
  
    
“怎么会这样?你你”烈火燃尽之后,我发现了什么,抱着果蝇几乎说不出话来。    
果蝇的脸仍然潮红一片,好像还沉浸在余韵中不可自拔。听到我惊讶的口气,她慵懒地抬起眼睛:“什么?怎么了?”    
我看着自己被染红的牛仔裤,变得张口结舌:“你你还可是许他说那个”    
果蝇懒懒地闭上眼睛,继续紧紧地搂着我:“对于男人,我最有效的反抗方式就是打耳光。两天前在树林里,他挨了我一下呆住了,我就趁机跑掉了。”    
我的喉头被什么塞住了,咕噜了好半天才冒出一句话来:“今天的事你确定自己没有选错人?”    
果蝇连眼睛都没睁开,只是在嘴唇边绽开一丝微笑:“即使选错了我也不后悔。”    
我的心里充满了各种奇怪的滋味,这是我毕生从未体验过的情感。我没再说什么,只是把她抱得更紧了。    
旭日东升的早晨,乌云已经从天空中完全消失了。我把果蝇送到她的宿舍门口:“好好休息一下。”她红着脸没有说话,突然飞快地亲了我一下,就飞也似的跑掉了,留下我一个人站在宿舍门口发愣。    
我把衬衫搭在肩膀上,溜溜达达地往回走,几个月来心情头一次像今天这样畅快。但遗憾的是,这种好心情并没有维持多久。我刚走进宿舍楼,就一头撞上慌慌张张向外跑的老大。我抓住他的肩膀:“老大,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老大用一种古怪的眼神打量了我好半天,才说道:“你一点也不知道么?刚来的电话,许北杰死了。”       
第五章 歧路    
边缘    
许北杰的确是死了。他的尸体趴在高速公路的入口处好长时间,直到一位凌晨从异市归来的司机偶然从窗户里看到他被碾压得乱七八糟的残肢。他半个身子的骨头都被撞得粉碎,冰冷僵硬的脸上两只铜铃似的眼睛里写满了恐惧与不甘,赤裸裸的双脚上粘满了泥泞与血污。    
虽然警方很快就把这件事定为“交通肇事逃逸案件”,但作为事发前最后与死者接触过的人我还是受到了区分局的传唤。前段日子刚给我做完笔录的警察们围着我提出各种问题,而我有条不紊地一一解答。总体来说,我叙述的事情经过是这样的:因为怀疑许北杰就是前一段时间我遭到殴打的主使嫌疑人,我与许从我寝室出来,先到植物园进行交谈至深夜,又到主楼407教室继续交流。后因言语不合,以及对“爱情”的观念相左,许北杰大怒并离开教室,不知去向。这之后,我在教室滞留至天明后返回寝室。    
没有人问我是否殴打过许北杰,他的肠胃早就随着他的心肝脾肺肾烂成了一团难以分辨的东西——而且我打人向来很有分寸。许北杰湿透的衣服和糊满泥浆和血迹的双脚说明他在大雨中狂奔了很长时间,而且连脚被划破了都不知道。至于他小腿上的那个牙印,根据警察在我住院时所做的笔录,倒成了许北杰主谋殴打我的证据之一。无论警察们怎么想从我身上找出突破口,我就是咬紧牙关不放松——小样的,咱可是上过报纸的“见义勇为大学生”,想把俺捏成孙志刚?没那么容易。    
所有的证据都对我有利,特别是我随身携带的军刀上也没有沾上许的血迹,无法判定我对许是否进行过有危害性的人身攻击与伤害。于是,在经历了从门卫到停尸房的分局一日游之后,我施施然地得胜回朝了。那些警察后来也没怎么麻烦我,而是将精力放在抓捕那个在我看来是为民除害的司机上了。    
无巧不巧,给许北杰做尸体鉴定的就是当初给陈雯雯做检验的那位女法医。在卸脱所有责任之后,我向她探听陈雯雯当初的尸检结果,她很肯定地告诉我,死者有两个月多一点的身孕,这一点她印象深刻,绝不会搞错。    
连续的非正常死亡使学校里人心惶惶,各种有鼻子有眼的流言漫天飞舞,我自然是风暴的中心。有人居然赌咒发誓地说那天晚上看到我和许北杰在大路上动手开练,然后我将许踢起几米高接着使用佛山无影脚把他一直踹到断气为止。这种无稽之谈当然没几个正常人会相信,但是大部分人都在怀疑我,这倒是真的。寝室里的兄弟们看我的眼神也比以往奇怪了许多,我发现他们老是背着我窃窃私语,等我注意到的时候却又装得若无其事。    
刚刚经历过一次情感波折的我不愿意多想,在这上面费脑子耗口舌是很不明智的选择。所以在几天后的一个晚上,我直接把大伙强迫性地拉到一个小饭馆。他们看着我一口气吹光了一瓶啤酒,然后打了一个大嗝,卷着舌头问道:“哥儿兄弟们,我把你们拉到这里来,是想问你们几个问题:1、你们觉得我会杀人吗?2、如果我杀人的话,你们支持吗?3、你们相信这世界上有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吗?”    
整个饭馆里吃饭的学生全都把眼光聚集到我们这张桌子上来。我冷电似的扫射了他们一遍后,大部分人都假装什么都没发生似的继续低头吃自己的。就在这时,心事重重的老大闷着头先开了口:“我来回答吧。一,会;二,支持;三,我知道有,但是我不想知道。如果你经历了这样的事,我相信你会懂得把握自己。”    
“我和老大的意见相同。”丁炮接着说。田末末搔搔脑袋,看了看我:“我的意见是:一、会;二、不支持,你可以通过其他的途径解决;三、我懒得想,如果你曾经遇到过又不愿意告诉我们的话,我们也不强求。反正大家是兄弟,既然你做了,就一定有你的理由。总之,我站在你这一边。”    
我把目光投向始终保持沉默的瞎刘。看到我的表情,他的大眼镜上闪出一道亮光:“我管你干吗?——有什么事,能帮你就帮你,帮不了你就不帮,你自己走好。”    
那天晚上我们再次喝多了。瞎刘灌了一口杯白酒后一反常态地强烈要求我讲述和果蝇的恋爱故事给他听,不讲他就哭给我看。我也忘记了自己到底说了些什么,但我敢担保他们的脑子在那时候未必比我的好使多少。我记得我似乎还借着酒劲在小饭馆里很不恭敬地把郑拓和许北杰做过的龌龊事数落了一大通,并祝愿这两个还算尸骨未寒的死人不得超生。这顿酒喝过了之后,学校里刻意回避我的人越发地多了,但有关我谋杀许北杰的传言却渐渐消失了。    
果蝇这段时间很不好过。许北杰死掉之后,她在寝室里都遭到了白眼,外界有关她的流言也是沸沸扬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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