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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艺校有鬼-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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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墙上的挂钟指向了十二点,空调机还在有规律地轰鸣着,陈丹青终于止住了哭泣,两人神色复杂地对视着,呼吸都变得有些粗重。

    “对了,陈老师,你以前在后门的教工宿舍住过是吗?”。

    “是的,住了几年,现在那里一直空着,怎么了周老师?”,陈丹青觉得有些奇怪。

    “那里离情定山谷很近,你知不知道山谷里有没有坟墓?”,周伟想起了一件奇怪的事,同时也联想起了刚刚在监视器上闪过的那双眼睛,它就出现在那个小土包上,两方面一结合周伟的心里开始紧张起来了。

    6月26日下午周伟在拜访段仲圭的时候,趁机到情定山谷实地看了看,在一个微微隆起的小土包前发现了几根残存的檀香,按照习俗这应该是有人在这里烧香拜谒,不过周伟肯定不是为了拜佛,江州的宗教场所不少,没必要到荒芜人烟的情定山谷去,那么就只剩下了一种可能,那就是山谷里有坟墓。

    “这个我不知道,虽然以前常去那里,不过并没有看到那里有坟头,怎么了周老师?”。

    “那就怪了,没有坟头烧哪门子的香啊?”,周伟觉得有些不可思异,这香可不是随便乱烧的。

    听完周伟对那天的描述之后,陈丹青也觉得有些怪异,她在教工宿舍里住了4年,据她回忆并没有看到有人到情定山谷去烧香,而且也没有听说有人葬在那里。

    陈丹青的话让周伟更加疑惑,因为从那几根残香的形状上来看,应该是近期烧的,极有可能是今年清明节的时候留在那儿的,否则的话早就被雨水腐蚀掉了。

    “哦,我想起来了”,陈丹青摸了一下自己的脸颊,嘴巴微微地张了张,“好象听老郑说起过一次”。

    “他说什么?”,周伟眉头一扬连忙问道。

    陈丹青仰起了头,非常努力地在脑海中挖掘着过去的片段,片刻之后她非常犹豫地说道:“好象是在98年的时候吧,有一个傍晚我和他到山谷里散步,我爬到坡上去采野草莓,结果老郑很生气,让我马上下来,说我踩到别人的坟上去了,他当时可凶了,一把就将我拽了下来,为了这件事我们还大吵了一架”。

    “98年?是你们刚刚结婚的时候吧?”。

    “是”,一提到结婚两个字时,陈丹青的心情立即变得沮丧了起来。

    “除此之外他有没有对你说过什么?比如说那座坟里面葬着谁?”,周伟感觉其中有些问题。

    “没有,我后来也问过他,可他就是不说,只是让我以后不要再去那里了,我也不知道他当时为什么会生那么大的气”,陈丹青轻轻地说道。

    周伟的眉头又一次深锁了起来,片刻之后他重新回了监控室里,将镜头调到了小土包的位置,然后让陈丹青辨别一下这座土包是不是她当年踩过的那座坟头,不过陈丹青摇了摇头,她已经回忆不起当时的具体情形了,再说这件事已经过去了七年之久,情定山谷早已不是当年的模样了。

    “不过,我听老教师们说起过一件事”,陈丹青突然间拍了一下额头。

    “什么事?”。

    “你有没有听说过孙了了?”。

    “孙了了?这名字好熟啊,不过我好象不认识这个人”,周伟只感觉这个名字挺耳熟。

    陈丹青笑魇绯红,胸部开始出现了明显的起伏,她快速地捂住了嘴巴,“你当然不认识了,人家都已经死了几百年了”,说完又忍不住吃吃地笑出了声。

    周伟也乐了,不过困觉让他的脑子还是有些混沌,“这和情定山谷有关系吗?”。

    陈丹青点了点头又感觉有些疑惑,“我也不知道,也是听说的,北湖侯赵琦你知道吗?据说明朝的时候我们学校这个位置就是他的侯府”。

    “这个听说过,怎么了?”,这件事情周伟来艺校不久就听说了,当时他曾经怀疑琴湖闹鬼的动机就是为了挖宝。

    “孙了了是他的小妾,听说她死后就埋在后面那座山谷里”。

    “哦”,周伟猛地拍了一下脑门,“你说的是明朝的江州名妓孙了了是吗?不对呀,她的坟不是在湖畔的登天桥头吗?那里有一座碑亭,不就是为了纪念她的吗?是这个孙了了吧?”。

    陈丹青点了点头:“没错,不过孙了了其实并没有葬在那里,那里只是后人给她修建的一个纪念亭而已,这事很多江州人都知道,我听老人们说孙了了其实就葬在情定山谷里”。

    “啊?不会吧?”,周伟惊讶得连眼睛都明亮了不少,脑中的磕睡虫瞬间被全部赶跑了。

    第六十一章阮音追溯

    7月16日一早,周伟反背着双手晃晃悠悠地走进了湖畔派出所,坐在所长办公室的沙发上他翘起了二郎腿,又接过刘伟递过来的矿泉水美美地喝了一大口,刘伟一看他这副吊儿啷当的样子头都大了。

    周伟:“请假”。

    刘伟:“几天?”。

    周伟:“三天”。

    刘伟:“一天”。

    最后两人各让一步,“成交价”为两天。

    昨天刘伟已经接到了分局的通知,暂时放周伟离开江州,郑天霖为了让周伟护送陈丹青回老家,早就通过关系和北湖分局的相关领导打过招呼了,只是周伟并不知道个中详情,而且郑天霖事先也没告诉他。

    周伟其实并不是真心想跑这趟“镖”,本以为刘伟会一口拒绝,好让他有个开脱的由头,没想到最后竟然“成交”了,这个时候他不得不佩服郑天霖的手段了。

    “李嫣怎么样了?”,周伟慢慢地踱到了刘伟桌前。

    “你怎么又来了?我看这个所长还是由你来当得了,反正迟早都得被你拉下马来”,刘伟忿忿地骂了一句,见周伟转身准备离开,又不得不把他请回了沙发上,他对索命阮音的兴趣丝毫不亚于周伟。

    刘伟赶紧关上门,然后挨着周伟坐了下来,不过周伟又挪到了另一边。

    “她已经清醒过来了”,刘伟轻声说道。

    周伟歪着脑袋一言不发,静等着刘伟自己打圆场。

    “妈的,你这个催命的家伙,认识你真是我的不幸”,刘伟一把将周伟抓了过来,放低了嗓音说道:“真是奇怪啊,李嫣竟然对那晚的事情没有任何记忆,而且在给她做笔录的时候,她竟然说不认识你,也没有去过登天桥,你说说,这不是很奇怪吗?”。

    “正常”,周伟并不觉得意外。

    “正常?怎么解释?”,刘伟冲着他瞪了瞪眼睛。

    周伟严肃地摇了摇头:“具体的原因我说不上来,不过既然她是‘索命阮音’的受害者,那么这个结果就变得正常了”。

    刘伟不置可否,作为一个办案多年的老警察他还是很难理解李嫣的反常行为。

    据刘伟介绍,李嫣苏醒之后,北湖分局的办案人员立即给她做了笔录,不过出乎意料的是李嫣矢口否认那晚发生的事,而且再三强调她在6月21日晚上一直都呆在寝室里,就连怎么被送进医院都不知道。

    对于李嫣所表现出的反常行为,别说是警方了,就连医院的专家们也都是一筹莫展,除了“抑郁症”之外,现在李嫣又被强行扣上了“失忆症”的帽子,总之她现在还是一个精神不正常的人,当然周伟的“北湖**未遂案”也只能再次搁浅。

    刘伟摸着下巴思索了片刻之后低声问道:“要不要给她放‘索命阮音’试试?”。

    “哈哈”,周伟笑得前俯后仰,“没想到你也会出这种馊主意啊,事先申明,要是她再出事的话,你得负全部责任”。

    刘伟无奈地叹了口气,眉头又紧紧地皱了起来。

    “算了老刘,只要李嫣没事就好了,真相迟早都会大白的,不用急于一时,而且我觉得即使现在你给她放‘索命阮音’,估计也起不到原来的效果,你信吗?”,周伟非常肯定地说道。

    “为什么?”。

    “因为‘索命阮音’只有在学校里、在半夜里、在老琴房里响起,才会起到应有的致命效果,否则的话它就不是‘索命阮音’了”。

    “我明白了,你指的是环境的因素,对吗?”,刘伟快速得出了判断。

    周伟点了点头,然后伸出了大拇指笑嘻嘻地说道:“完全正确,加十分”。

    “你他妈的,跟你说正经事呢”,刘伟狠狠地打了一下他的手,“那你的意思是”,

    “静观其变,还有,一定要保护好李嫣,我相信总有一天她会想起来的,只要她能回忆起来,那么比你我所作的任何努力都要有效得多”。

    “嗯,好的”,刘伟赞同地点了点头,突然间他脸色微微一变:“你小子在给我下命令啊,什么时候当上局长了呀?”。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后顿时放声大笑起来。

    从湖畔派出所出来后,周伟立即乘公交车赶到了省图书馆,是陈丹青昨晚所说的孙了了的故事促成了此行。

    北湖畔的登天桥头矗立着一座八角凉亭,名为“了了亭”,亭子里有座石碑题有“江州孙了了之墓”,这是后人为了纪念明朝江州名妓孙了了所立的,她的故事也在江州几近家喻户晓。

    孙了了,生平不详,传说她是明朝永乐年间的江州名妓,是一位旷世难遇的才情女子,工诗词善歌舞,加上美艳绝仑,堪称“江州第一名妓”。

    她的故事与一位江州名仕北湖侯赵琦息息相关,后世文人墨客在纪念孙了了的时候,往往也会在墨宝中稍稍提及这位侯爷,只不过在后世的记忆里,孙了了的名气已经完全盖过了这位仕大夫,来过北湖的人都会记住孙了了,但很少有人知道北湖侯赵琦是谁,由此可见这位传奇女子在人们心目中的地位了。

    周伟在江州一共呆了八年,也无数次地游历过北湖跨过登天桥,当然也听说过孙了了,只不过每次他都是与“了了亭”擦身而过,所以和大多数游客一样,只记住了这个名字,但对她的生平事迹却知之甚少。

    省图书馆简直是门可罗雀,足以容纳五百人的阅览大厅里只有二十几个学生模样的人在用心苦读,两个工作人员坐在椅子上呵欠连天,这种酷暑的日子除了纳凉之外,真心求知的人还真是不多。

    “怎么尽是些民间故事呀,晕”,周伟已经连续换了七八本书了,不过遗憾的是书上的内容和民间传闻如出一辙,根本没有提及他所感兴趣的内容,那就是“索命阮音”,书上甚至连个“阮”字都没有出现,这让他感觉非常失望。

    省图书馆里找不到答案,周伟又乘车赶到了省档案馆,他相信这里所收藏的书籍史料会很全面,而且也可靠得多。

    省档案馆已经不是门可罗雀了,干脆就是人迹罕至,工作人员的数量占了绝对的优势,阅览厅里只有三个上了年纪的老者,除了几声轻微的咳嗽外,静得只能听到墙上挂钟的嘀嗒声。

    “你要查孙了了?”,在验看了身份证后,管理室里一位年近六十的精瘦老者奇怪地问周伟,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老人又问道:“正史还是野史?”。

    “怎么?有什么区别吗?”,周伟是理科生,对于历史知识知之甚少。

    “当然有,要是正史呢,你就查北湖侯赵琦,不过上面对孙了了的记载只有廖廖数笔,如果是野史那就可以查到比较丰富的史料了,但可信度要差得多,不知道你想查哪一种?”,老人回答得非常认真,一看就知道是位饱读史书的学者。

    “那就多的吧,先看看再说”,周伟的心顿时凉了半截,看情形此行又要空手而归了。

    “好的,请稍侯”,老人一转身走进了史料室,周伟看到了他的胸牌,他叫汪洋。

    十几分钟后汪洋捧着一本泛黄的古籍走了回来,然后放在桌上小心翼翼地翻到了有关孙了了的记载,本来象这类古籍一般不对外公开查阅,不过由于周伟已经向他表明了自己师大教师的身份,还拿出了工作证,所以老人还是破例帮他找了出来。

    其实最主要的原因还是汪洋和郑天霖是老相识,据汪洋介绍郑天霖也经常会莅临省档案馆,主要查阅古乐方面的史料,一来二去两人交上了朋友。

    “这个”,书上的繁体字让周伟看得眼花缭乱,而且竟然连一个标点符号都没有,密密麻麻的一片就象爬满了豆大的小虫。

    汪洋笑了起来,有些惋惜地说道:“唉,现在的年青人对传统文化的了解真的是太少了,你说吧要查哪方面的,我给你翻译好了”。

    “书上有没有关于她音乐方面的记载?”,周伟的目的性还是非常明确的。

    “怎么你也这么问?”,汪洋奇怪地说道。

    “怎么?查她的人很多吗?”,周伟反问道。

    “多也不多”,汪洋摇了摇头:“到这里来查孙了了生平的倒是不少,不过查音乐的就凤毛麟角了,特别是年青人,我只记得几年前有个人过来查阅过,好象也是你们学校的吧,还有你们的郑院长,他也来查过”。

    “哦”,周伟无心地应了一声,指着桌上的古籍问道:“那书上有关于音乐方面的记载吗?”。

    “有”,汪洋非常肯定地说道:“不但有这方面的记载,上面还有一首曲谱,你们郑院长当时高兴坏了,象挖到了宝贝似的,你看看,在这里”。

    汪洋说罢立即翻到了有些残缺的一页,招呼他过来细看,不过周伟看了半天还是看不明白,只好再一次无奈地望着汪洋。

    “这样吧,我简单地给你讲讲,如果你有兴趣的话可以抄录一下,回去再慢慢研究”。

    “行”,周伟非常爽快地答应了。

    汪洋指着书上说道:“这里记载,孙了了通音律,善弹阮”,刚想继续往下说结果被周伟打断了。

    “什么?阮?”,周伟惊叫了一声。

    “是啊,阮,怎么了小伙子?你不是艺校的吗?不会不知道阮这种乐器吧?”,汪洋被周伟吓了一跳。

    “知道,知道,大伯快继续”,周伟显得有些迫不及待了。

    “好,一曲《霓裳》技压群芳”,汪洋的话还没说完,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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