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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艺校有鬼-第7部分

小说: 艺校有鬼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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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李若兰所说的“索命阮音”,强烈的求知欲促使周伟开始了全新的探索和尝试。

    “咦?没有?不可能吧”,周伟寻遍了保卫科的角角落落也没有找到这份纪录,这让他感到很是意外。

    保卫条例规定这些光盘必须要集中保存,并且还要在光盘表面贴加标注,此前周伟已经找到了专门存放事故纪录的光碟盒,但里面楞是没有这张光盘的影子,而昨天李若兰跳楼的纪录光盘却很及时地收入在内,也就是说不象是保卫人员的失职问题。

    根据《江州晚报》所刊载的内容,当刘小曼的身份查实后,记者曾经到艺校采访过,得到的答复是刘小曼生前因生病请假了三天,据她的同学反映,在4月8日晚自习时间之前刘小曼还在寝室里休息,等晚自习结束之后刘小曼就失踪了,几个室友寻遍了整个校园都没有找到她,而且她离校的时候并没有带上手机。

    由于事发当日是星期五,大家都怀疑刘小曼又会和往常的周末一样在校外过夜,所以当发现她失踪之后并没有人想到报警求助,遗憾的是而后就发生了刘小曼的“北湖自杀事件”。

    “有问题”,周伟从中嗅到了某种不安的气息。

    艺校的保卫条例规定,晚上七点钟学校的后门就将关闭,所有师生一律从正门进出,而根据报纸上所说的,刘小曼是在晚自习期间失踪的,艺校的晚自习时间是7:30——9:20,她的同学在7:30左右还在寝室里见过她,那么可以肯定的是刘小曼要离开学校,就必须要走大门,所以无论她怎么走也绝对逃不过正门两部摄像头的监控视界。

    不过恰恰是这份最关键的监控纪录,竟然莫名其妙地没有留下,这就不得不引起周伟的怀疑了。

    “难道是监控探头出了问题?”。

    周伟立即从文件架上翻出了监视器的故障维修纪录本,不过并没有找到4月8日这一天的故障纪录。

    “肯定是留下了,应该是有人故意拿走的,会是谁呢?难道是警方?也不对啊,警方需要的话只要拷贝一份就行了”,周伟越想越觉得有问题。

    “哗啦”。

    外间突然响起了一阵畚箕翻倒的声音。

    “谁?”。

    周伟大喝一声,快速地从里间冲了出去。

    

    第七章夜惊魂

    办公室里空无一人,搁在门边的铁畚箕翻倒在地上,还在小幅度地晃动着,将里面梁紫留下的花生壳洒了一地。

    “怪了,明明听见有人进来的”,周伟环视了一下四周后感觉有些奇怪,因为除了畚箕翻倒之外他还听见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周伟快步跑出了办公室,走廊上除了灯光之外并没有发现走动的人影,而且整个主教学楼的一楼只有隔壁的学生科还亮着灯,隔着窗户往里看去,学生科干事黄素梅正坐在电脑前录数据,她操作得非常认真,即使是周伟走到她的身后也没有察觉到。

    “黄小姐,刚刚你有没有看到有人跑过去?”。

    周伟是认识黄素梅的,昨天周伟曾经找她查过李若兰的档案,这是一个非常热心的江州女人,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笑容,二十七八岁左右个子不高,虽然长相并不十分出众,不过皮肤却是异常的白皙,在日光灯的照耀下周伟直感觉她的脸一直在反光。

    “是周科长啊,没有啊,怎么了?”,黄素梅停下了操作,微笑泛起在白皙的脸上。

    主教学楼的方位朝南,东西中部各有一条楼梯上下,开有前后和东西两侧共四门,学生科正对着前门,保卫科就在它的隔壁,周伟觉得这个人最有可能就是从前门或者是后门逃走的,那么他或者是她就必然要经过学生科。

    “哦没什么,可能是我眼花了吧,你知道呆在办公室里时间一长,这灯光总让人感到眩晕”,周伟见状立即撒了个小谎。

    黄素梅笑着点了点头:“没错,特别是坐在电脑面前,有时候我都快看不清屏幕上的数字了,老是出错,周科长是不是找我有事啊?”。

    “黄小姐,能再帮个忙,帮我查一个学生的资料好吗?”,周伟感觉有些不好意思。

    “好啊,你要查谁啊?”,黄素梅立即关掉了正在操作的页面。

    “刘小曼”,周伟平静地说道。

    “刘小曼?这”,黄素梅的手如触电般地抖了一下,脸上的笑容正逐渐退却。

    “怎么?不行啊?”,周伟感觉有些疑惑了。

    “周科长,还是等周一上班的时候你直接找我们沙科长吧,如果他同意的话我就帮你查,不过我觉得你最好直接找院长,因为”,灯光下黄素梅原本就十分白皙的脸庞此时变得更加苍白了,后面的话她没有继续,但一切尽在不言之中了。

    周伟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后很快笑容浮了上来,“那就算了,谢谢你,那你忙,我走了”。

    “对不起周科长”,黄素梅的声音很轻,眼神中饱含着深深的歉疚,还夹杂着一丝的惊恐与忧虑。

    走出学生科的时候周伟很清晰地听到背后传来了一声低沉的叹息,一种年青女性所特有的幽怨。

    周伟并不怀疑自己的听力,那只倒地的畚箕也充分证明了刚刚确实是有人进来过,但既然来了为什么不吭声?而又为什么会不辞而别,或者说用仓皇逃窜来形容更为合适,这一点他想不明白,而且看黄素梅的样子也不象是在撒谎,当然那个不速之客肯定不是她,一个女人绝对不可能有这么敏捷的身手。

    周伟初步判断这个人在进保卫科的时候一定是受到了某种刺激,或者说看到了什么让他(她)感觉可怕的东西,所以才会跑得如此惊慌失措,以至于出门时碰翻了畚箕,从而惊动了里间的周伟。

    “到底是什么呢?”,坐在椅子上周伟无心地敲打着自己的办公桌。

    当目光放到桌面上的时候,周伟紧锁的眉头突然间舒展开来,脸上浮现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打开保卫科的电脑,检查了一下各个文件夹,周伟很快就调出了学生安全事故纪录,果然不出所料,纪录中并没有找到刘小曼自杀一事,而发生在昨天的李若兰跳楼却很及时地记录在案,再想起4月8日监控纪录光盘的莫名“失踪”,两厢对照之下,周伟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

    匆匆整理了一下内务之后,周伟快速地摔门而去,促使他离开办公室的原因很简单,他的胃已经向他提出了严正交涉,出门的时候周伟的眼前一直在冒金星,饥饿的感觉的确非常不好。

    学校的小吃部离食堂不远,吃腻了食堂的大锅菜,师生们都喜欢到这里打打牙祭,而且收费也不高,小吃部和学生宿舍区的小卖部都承包给了校外的人经营,每年都要上缴不少钱用以改善教职工的福利。

    周末的小吃部和校园一样冷清,只有两三个学生在吃夜宵,在这里周伟再一次意外地遇到了陈丹青,她坐在角落里,面前放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青菜面,随着筷子的轻柔舞动,面条一根根缓慢地滑进了嘴里,速度还是那么慢,周伟已经两碗下肚了,她还只吃了不到一半,而且她来得比周伟要早多了。

    “周老师”,陈丹青一抬头突然发现周伟在盯着她,她谦意地笑了笑,两个酒窝浅浅地挂在脸上。

    “陈老师,也来吃夜宵啊?”,周伟笑着点了点头。

    “不是,哦,是”,陈丹青的声音小得和蚊子一样,说完再一次低下了头。

    这一次周伟没有继续追问,昨天在教工食堂里他已经把陈丹青问跑一次了,虽然才来了两天时间,但陈丹青却是让他感觉最奇怪的,她的脸上总是挂着淡淡的愁容,整天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而且行为举止显得非常孤僻,不爱搭理人,说话也不多,完全没有“院长夫人”的风度。

    周伟估计陈丹青一定是和郑天霖吵架了,所以才赌气住进了单身宿舍,老夫少妻的,由于年龄差异所导致的代沟问题是很难逾越的,社会上的“父女恋”为数不少,但真正美满的却不占多数。

    周末的校园之夜比平时愈发安静,躺在单人床上周伟一直在想着晚上在保卫科发生的事情,越想问题越多,再结合令人闻之色变的“索命阮音”,越发觉得此中疑点重重,虽然暂时还想不出答案来,不过谁也无法剥夺他思考的权力,不知不觉地就见到了周公。

    “砰砰砰”。

    睡梦中的周伟突然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从节奏上来看门外的人此时一定非常慌乱,不过只听见有人敲门,却没有叫他的名字,周伟觉得非常奇怪,犹豫之下连忙披衣起身快速地跑到了客厅,不过当他打开房门的时候却惊呆了。

    陈丹青惊慌失措地站在门外,除了拼命敲门之外,她不时地转头看一眼身后的走廊,浑身上下直打哆嗦,她的呼吸显得非常紊乱,脸上挂着巨大的惊悚,在灯光下这张脸看不到一丝血色,眼睛里频频地闪动着泪光,周伟刚一打开门还没来得及问,陈丹青便逃命似的闪了进来。

    “陈老师,你”,周伟刚一开口便急忙把头转了过去。

    陈丹青只穿着一身乳白色的睡衣,而且里面居然是真空的,胸前的两个凸点若隐若现,在她低头的瞬间周伟看到了他不应该看的东西,心慌之下连忙转过身去,只感觉心脏在扑嗵扑嗵地乱跳。

    周伟的过敏反应也让陈丹青回过了神,当她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时,急忙用双手环抱在了胸前,背部也开始微微地躬了起来。

    “陈老师,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周伟疑惑地问道。

    陈丹青的脸白的象一张纸,丰满的身体还在不自主地颤抖着,两滴晶莹的泪水从眼角偷偷地溢了出来,一袭长发零乱不堪,一看就知道是在睡梦中匆忙间夺门而逃的,只是为什么会逃到周伟这儿,这一点要问了才知道。

    “周,周,周老师,它来了,它来了”,陈丹青已经吓得连说话都变得语无伦次了,两排牙齿在激烈地碰撞着。

    门外突然吹进来一股阴森森的凉风,身上顿时泛起了丝丝的寒意,再加上陈丹青失魂若魄的样子,周伟心中猛然一揪,所有的睡意此时全部消散殆尽,连汗毛都感觉立了起来,浑身开始有些热血沸腾了。

    “谁?谁来了?”,周伟也紧张了起来,他情不自禁地朝走廊上看了看,不过除了一盏昏暗的过道灯之外,走廊上空空如也,一大群飞虫围着路灯在不知疲倦地盘旋着。

    走廊的尽头就是陈丹青的408房间,不过里面漆黑一团,估计陈丹青是直接从床上逃出来的,连灯都来不及打开就夺门而逃。

    “砰”地一声,陈丹青突然间用力地关上了大门,她颓软地靠在门后在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下巴还挂着两滴惊吓过后偷跑出来的冷汗。

    周伟这个时候也乱了方寸,陈丹青这一松手,再次把饱满的胸部隔着一层半透明的睡衣展示在他的眼前,如果这个样子被外人看到的话,那周伟就是跳进北湖也洗不清了,还好整个宿舍的四楼就住着他们两户,况且这大半夜的楼里的人应该都睡死了,不会有人上来查看究竟,不过尽管如此周伟仍然觉得非常尴尬,心脏开始毫无规律地加速跳动着,脸上也感觉有些热了起来。

    “陈老师,你到底怎么了?”。

    为了不让自己的心脏搏动出毛病来,周伟从卧室里拿了件衣服披在了陈丹青身上,又给她倒了杯开水,然后强行将她请到了椅子上,站在一旁等待陈丹青的答案。

    “周老师,刚刚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陈丹青经过了近半个小时的休息,又一口气喝光了杯中的开水之后,情绪总算是稍稍缓和了下来,不过握着钢化杯的双手还是有些发抖,一边说一边惊骇万般地看一眼黑漆漆的窗外,目光一直在向周伟传递着“恐惧”两个字。

    “没有啊,怎么,难道你听到什么了吗?”,周伟再次屏起呼吸,两只耳朵微微地动了动,但外面的确没有异常动静。

    陈丹青在拼命地摇头,神情显得非常痛苦,“它来了,一定是它来了,真的,我真的听见了,周老师,请你相信我”。

    “呼”。

    黑漆漆的窗外忽然响起了一阵凛冽的风声,客厅里敞开着的两扇窗户发出了“吱嘎吱嗄”单调而又痛苦的呻吟,风摧树木的哗哗声充斥着两人的听觉。

    “咣当”,耳边传来了玻璃的碎裂声,尖锐而刺耳。

    “呜——呼呼呼”。

    就在周伟也开始有些紧张的时候,阳台外突然传来了一阵夜鸟凄厉的悲啼,把客厅里的两个人都吓得不轻,也让陈丹青渐已平静的情绪再次变得异常激动,她的双手死死地捂住了头部,将两只耳朵完全裹了起来。

    周伟快速地走到窗前看了看,然后又快步地跑到了阳台上,观察倾听了许久之后他摇了摇头,伴之以一声轻叹。

    “陈老师,你跟我说实话,到底你听到什么了?”,周伟目光如炬地盯着陈丹青。

    见陈丹青仍然在抱头,周伟一气之下把她的手拉了下来,然后加重音量又再次重复了一遍。

    “阮音,是索命阮音,琴房,它在琴房,是的,它一直就在那儿,它来找我了,它来找我了”,陈丹青的两排牙齿在剧烈地碰撞,头发也变得更加零乱不堪,她的口齿非常模糊,所以尽管她啰里啰嗦地说了一大堆,但周伟只听清楚了“琴房”两个字。

    “琴房?行,陈老师,你坐在这儿别动,我去看看”,周伟立即翻出了手电准备出门一探虚实。

    “不,周老师,你别去,它,它会害你的”,陈丹青惊叫一声站了起来,纤弱的双手大力地拉住了周伟。

    周伟轻蔑地笑了笑,轻轻拨开了陈丹青的手,然后拉开房门仍然执着地往外走,结果又一次被陈丹青给拖住了。

    “周老师,你能不能别去,我怕”,陈丹青犹豫再三之后终于弱弱地说了出来。

    “这样啊,要不咱们一块儿去,你能走得动路吗?”,周伟发现陈丹青的双腿一直在打摆子,她的脚上穿着一双粉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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