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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部分

将明-第178部分

小说: 将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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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孝慈道:“你又怎么知道陛下不会改变这局面?陛下雄才大略,武治开疆拓土,平南陈,克流求,灭吐谷浑,北击匈奴,战无不胜,万国来朝。文治,开科举,选贤才,寒门子弟方有出头之rì,两渠贯通南北,重农兴商,试问古往今来有哪个帝王如陛下这般?”

    李闲反问:“那为何天下至此?”

    冯孝慈道:“因为jiān佞乱政,过错不在陛下。”

    对于文官如裴矩虞世基等人,冯孝慈也心中怨恨所以并不隐晦什么,他直言心中所想,并无做作。

    李闲赞道:“将军好坦荡!”

    “jiān佞乱政,症出何处?”

    他问:“我说一句将军不爱听的话,这大隋的天下靠的是什么来维持巩固,靠的是什么才能久安无恙?是百姓。可是这天下不是百姓的天下,说来说去,究其根本也不是皇帝的天下,而是世家的天下。将军刚才也说,皇帝开科举取士,那我问将军,如今朝中重臣可有一人出自科举?出身寒门?我再问将军,世家之利益与朝廷之利益息息相关,是世家竭力维持朝廷还竭力维持自家?”

    “将军奉命平平反,那咱们便说说这反,百姓反,朝廷大军征伐尽皆斩之,绝不留情。而前阵子杨玄感造反,从其者朝廷中数得上的世家几乎没有漏过一个。裴家,虞家,韩家,来家。这些人被杨玄感重用皆封其为将,而他们也带着所谓的叛军打的风生水起,最后杨玄感兵败身死,这些投降了他的世家子弟,可惩处了一人?”

    “而且,难道这些人投降了杨玄感,真的是走投无路被逼无奈?只怕无外乎是两头下注的龌龊伎俩罢了,无论谁胜谁败他们都不败!”

    冯孝慈一窒,缓缓摇了摇头道:“冯某只是一劫武夫,只管征战四方,陛下的手指向什么地方,我便打向什么地方。”

    “你在逃避问题啊。”

    李闲笑了笑道:“所以,你劝不了我,我也劝不了将军你。你我之间终究还是敌对,如今你与我在此面对面心平气和的谈话,难道将军就不怕为自己招来祸端?”

    他眼神往东平郡郡治郓城的方向飘了飘,其中的含义不言而喻。

    冯孝慈想了想极认真的说道:“我击败你,杀了你,便无人可诟病。”

    李闲笑了笑:“你机会不多。”

    冯孝慈点头道:“一次就够了。”

    李闲笑道:“但愿你能有这一次机会。”

    

    

    三千多具尸体整整齐齐的摆放在地上,两万多名右候卫士兵列阵在后肃然而立。在队列的最后面,东平郡郡守吴省之脸sè难看的在在那里,看着右候卫的将士们那种肃穆就好像在看一个笑话。

    “燕云寨的贼人这是要干嘛?”

    吴省之低声道:“彰显仁义?”

    张三恒摇头叹道:“我关心的倒不是这个,而是明明贼人自己送上门来了,冯孝慈为什么不打?趁此机会一举将贼人剿灭才是正理,看这样倒是好像他和贼人相谈甚欢啊。”

    吴省之点了点头道:“冯老将军此举确实有畏敌避战之嫌啊,若是朝廷知道了”

    张三恒正sè道:“我为朝廷官员,自然不能坐视不理!”

    吴省之笑了笑,心中十分欢喜。心想裴矩大人交代的事,这次总算找到理由了。前几天黄门侍郎裴矩写了一封亲笔信给他,其中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让吴省之找冯孝慈的把柄告他一状,如今的奏折都是裴矩和虞世基两个人在处理,只要吴省之参冯孝慈的奏折送到江都,裴矩自然有办法让皇帝看到。

    虽然他不知道冯孝慈和裴矩大人之间有什么间隙,但他很清楚一件事,纵然冯孝慈是从三品的将军,可也斗不过陛下最信任的裴大人。

    他不无怜悯的想到,一个堂堂右候卫将军就这么身败名裂,是不是可怜了些?

    只是,怜悯归怜悯,吴省之还是打算尽自己东平郡郡守的职责。右候卫将军畏敌怯战还与贼首勾结图谋不轨,这可是一件很大很大的事,作为对大隋皇帝陛下忠心耿耿的地方大员,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冯孝慈如此龌龊的行事。

    “咱们回去吧。”

    吴省之看了张三恒一眼道:“如何措辞,你我二人还需谨慎啊。”

    张三恒道:“这是自然,谁知道能不能将其置于死地?万一不能咱们也不能把人得罪的透了啊。”

    他说话的时候皱着眉头,仿佛面临一个极艰难的选择似的。

    冯孝慈下令将士兵们的遗体埋葬,然后派人告诉李闲,rì后必有一战,今rì念在燕云寨的人将士兵们尸体送回来的情面上,所以不会刀兵相见。李闲的回答是,我就在巨野泽静候将军到来。

    看起来场面很大的一件事结束的有些匆忙,不过这件事的过程其实一点都不重要,叶怀袖从一开始便说过,要看这件事之后的效果。如今绿林道那些声名显赫的大豪杰其实对巨野泽燕云寨并不十分在意,这一战可以说是这三年来整个绿林道第一次在与府兵的交手中取得胜利,在这之前无论是名声显赫的王薄,高士达,窦建德,张金称,还是近一年来才逐渐声名鹊起的瓦岗寨,都不曾在正面战争中击败过大隋府兵。

    李闲在返回的时候很懒惰的没有继续骑马前行,而是钻进叶怀袖那辆舒适的马车中很恬不知耻的抢了一个位置。

    “你在想什么?”

    叶怀袖看着不把自己当外人的李闲问道,而后者正躺在马车的一边头枕手臂在吃着水果。一口咬下去,果汁顺着他的嘴角往外流,叶怀袖微微皱眉自然而然的拿起手帕,抬起纤纤玉手在李闲的嘴角擦了擦。

    “我在想,以后是不是也给大黑马套一辆车。”

    李闲笑了笑道:“这是躺着舒服些。”

    也不知道是刻意还是真的没有注意,叶怀袖为他擦去嘴角果汁这个动作,李闲并没有什么反应,躺在那里依然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

    “我以为你将尸体送回去之后,会借机勒索一些钱粮回来。”

    叶怀袖低声道。

    “我有那么无耻?”

    李闲一本正经道:“要战,便光明正大的战,占人便宜这种事我向来是不屑为之的,嗯,你应该很了解我才对啊?”

    叶怀袖白了他一眼认真道:“你就不能严肃些?”

    李闲看着叶怀袖,用最怀疑的语气问道:“你不知道?”

    叶怀袖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坚持了一会儿还是败下阵来,她将视线飘向窗子外面,喃喃道:“这样做会不会yīn狠了些?”

    李闲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不战而屈人之兵,总的干点什么缺德事才能做到。兵不厌诈,兵不厌诈啊。”

    “为什么”

    叶怀袖轻声问道:“你脑子里总是想这么多事,不累吗?以你这个年纪,好像心思太过yīn暗了些吧。”

    李闲将最后一口水果塞进嘴里,擦了擦嘴角,默不作声。

    裴矩的那封信,其实出自他手。



…【第二百三十六章 大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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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想重复解释一下我的少年生活,因为那是一件很无趣的事。”

    李闲闭上眼,抿着嘴唇,似乎是在回味之前水果的甜美芬芳,又似乎是在品味着什么苦涩难以下咽的味道。他闭目休息,至此再也不说一句话。叶怀袖安安静静的坐着,整整一个下午都只是看着李闲干净爽朗的面容发呆。马车微微摇晃中,李闲似乎是真的睡着了,眉头微微皱着,似乎是在梦中纠结于什么难以解决的事。

    一直到rì落西沉天sè微暗,保持着一个姿势很久的叶怀袖舒展了一下腰肢,手臂伸展间曲线毕露,腰肢纤细,胸脯高耸,这姿势极美,也足够撩人。本以为李闲熟睡所以她才会这样“放肆”的伸了一个懒腰,可是当她重新坐好的时候才发现某人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正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被李闲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叶怀袖将头转向一边。

    “有个问题我一直很想问,可又知道这种事女子向来是极在乎的,所以也就一直忍着没有问你,只是每次看到你的时候我都会好奇,很好奇,非常好奇。”

    李闲的目光毫不掩饰自己的贪婪,在叶怀袖纤细的腰肢上停留。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应该生气才对的叶怀袖却一阵没来由的慌乱,下意识的抬手理了理额前的发丝低声道:“什么事?”

    “你”

    李闲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往后缩了缩身子,似乎这样就能安全些似的。

    “你究竟几岁?”

    叶怀袖扭过头看着李闲,这次两个人凝视的时间很长,但是很显然叶怀袖不打算再退避的时候没人能战胜她所以李闲也就不是对手,盯了一会儿他便尴尬的将视线挪开装作不在意的说道:“你要是不想说也就算了,我这个人从来没有难为女子的习惯。”

    “哦?”

    叶怀袖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问道:“真的很想知道?”

    李闲以为今天运气极好,所以立刻回答道:“真的想,非常想,十分想,相当的想。”

    叶怀袖凑近李闲的耳边吐气如兰,那气息飘乎乎的钻进了李闲的鼻子里,味道好闻的让李闲几乎有些陶醉,这种馨香不同于世界上任何一种味道,所以一下子就钻进了李闲的脑子里久久不曾散去。就紧贴着李闲的耳朵,叶怀袖轻声说了一句,随即李闲便懊恼的叹了口气道:“你觉得有趣?”

    叶怀袖贴在他耳边说的是:“你如果愿意,可以叫我姑姑,叫姨也可以。”

    就因为这句话,李闲才懊恼的想起自己在这个时代的真实年纪。以前他在面对叶怀袖的时候就察觉叶怀袖在自己面前总是有一种绝对的自信和骄傲,刚才说出这句话之后李闲才醒悟叶怀袖的骄傲和自信来自何处。这让他很懊恼,可是偏偏找不到什么犀利的话语反击。刻薄的话自然是有的,比如一个老字就足以让叶怀袖发狂,可这样的话显然没有什么意思,李闲也不屑为之。

    “其实我没你想的那么小。”

    李闲极认真的说道。

    “喔,那我也没你想的那么老。”

    叶怀袖往后靠了靠,靠在车厢上笑着说道。

    李闲诧异道:“哪个说你老过?”

    “你问我年纪,不就是这个意思?”

    叶怀袖显然有些生气:“小家伙!”

    “我哪里小了!”

    李闲辩驳道:“你倒是说清楚!”

    “你自己还以为很大?”

    叶怀袖反唇相讥。

    李闲怒道:“就是够大!”

    说完这句话之后两个人都愣了愣,随即气氛变得尴尬起来。叶怀袖转头看向窗外似乎被路边的风景迷住,可是却忘记了撩开车厢的帘子其实什么都看不到。李闲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指甲,似乎被里面一块并不存在的泥垢惹恼,还在用力的搓着,也不知道是看指甲不顺眼还是掩饰自己的尴尬。

    “其实,我没别的意思,我是说论年纪,你叫我一声姑姑也不吃亏。”

    过了一会软叶怀袖有些没底气的解释道,掩饰住自己因为被质疑年纪而一时忍不住溢出来的怒意。

    “分明你就是想占我的便宜!”

    李闲却不想就此息事宁人,就好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小狼一样。

    “我占你便宜?”

    叶怀袖终于愤怒了:“是你挑起这个话题的!”

    “我只是好奇!”

    “你不怀好意!”

    “我没有!”

    “你有!”

    “我没有!”

    “你就是有!”

    “欺人太甚,别以为你是个女人我就不敢打你!”

    “笑话,到现在为止被我打的男人也是一个两个了!”

    “有本事你打我?”

    “你倒是先动手我看看?”

    

    

    两个人很无聊也无趣的争执着,争得面红耳赤谁也不愿意退缩半步。只是他们两个人都不敢承认,其实这种无趣的争执仅仅是为了掩饰内心中的尴尬和一种莫名其妙的情愫,谁都不敢去面对,所以才会有这样毫无意义的争执,看起来很热烈,不过是一对自欺欺人的傻男傻女罢了。

    “打就打!”

    叶怀袖终究是个女人所以有蛮不讲理的那一面,抬手一拳打向李闲的鼻子,这一下居然颇为凌厉,若是被打中的话说不得李闲就会被她将鼻子打破。李闲下意识的抬手攥住叶怀袖的手腕怒道:“蛮不讲理的女人!再动手我就不客气了!”

    叶怀袖怒道:“哪个要你客气!”

    另一只纤纤玉手握成拳头再次打向李闲的鼻子,也不知道她是看着那鼻子不顺眼,还是打鼻子打的顺了手。李闲抬起另一只手抓住叶怀袖的拳头,被他控制住对方两只手之后他恶狠狠的威胁道:“信不信我将你扒光了吊起来打!”

    “我不信!”

    “哎呀,是你自找的!”

    哧

    “你干嘛!”

    “教训你!”

    “啊!”

    叶怀袖一声低低的惊呼,双手回拢抱在胸前。屁股上的微痛让她羞愤,只是退缩了一秒钟紧跟着她狠狠的一口咬在李闲的手腕上,咬出了一排牙印,李闲被咬的痛呼一声:“你咬我,难道我便不敢咬你吗?”

    

    

    两个人都是武道上的大高手,可偏偏打的毫无章法难看的要命。而接下来一切发生的那么随意而自然,两个人的扭打自然而然的变成了拥抱,当她咬他和他咬她最终变成咬在一起的时候,车厢中一种旖旎的气氛还是蔓延。没有人教他该做什么,可是男人的本能根本就无需别人去教。只是那件鹅黄sè的长裙太过于繁琐,仅仅是解开扣子就将他急出一身大汗,而她则喘息着躺在那里,似乎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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