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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部分

满江红之崛起-第195部分

小说: 满江红之崛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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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微微颔首,喝口菊花茶,调一调呼吸,慢慢地念道:
    “军机大臣荣庆,屡次被人参奏,声名恶劣。平日办理洋务,各存私心。每遇召见时,任意妄奏,莠言乱政,且语谏于两宫不恭,实是大不敬若不严行惩办,何以整肃群僚。荣庆即行正法,以昭炯戒。钦此”
    “就这样”
    慈禧太后说。
    “你先收着,诸位臣工同意吗?”
    一声冷哼后,旁边的庆亲王奕劻、王文韶、鹿传霖、瞿鸿禨这四位军机大臣那里还会再说什么,只是垂着头。
    见他们没说话,慈禧太后没有再问下去,只是扭头看着光绪说。
    “皇帝,你的朱谕不是要要交下去吗?”
    “是是的”
    光绪的的声音极低,用苍白纤细、仿佛一张皮包着骨头的手,拿起面前的一张纸,从御案上伸了出来。
    鹿传霖急忙站起,接过朱谕,站着看完,颇有手足无措的模样。瞿鸿禨可忍不住了,伸手扯一扯鹿传霖的衣服。这一下,倒是提醒了他,立即将朱谕交了给他。有人去料理这个难题,他松了一口气,擦擦汗,仍旧回原处。
    这时瞿鸿禨已将朱谕看完,便跪拜下去叩个头说。
    “奏上皇太后,臣有话。”
    旗人可以自称“奴才”,可瞿鸿禨这汉人却是连“奴才”都称不得的,诺是称了奴才,那可是大不敬,是要掉脑袋的
    “什么话”
    慈禧太后很快地接口,然后盯视着瞿鸿禨冷哼一声。
    “替这该挨千刀的荣老四,求情可不行。”
    “皇太后圣明,”
    瞿鸿禨先赞了一句,方才说道。
    “照朱谕中所指责的罪状,荣庆并无死罪,奴才斗胆,请皇太后、皇上收回成命。”
    “太后,这荣庆,请皇上、太后殉国,若是的在平时,那是大不敬,若是现如今,倒也是一番赤胆忠心,现如今,这忠臣有多少,还请太后幕冷了天下臣公的心啊。”
    “太后,荣庆是该死,单冲着他那话,就是凌迟处死,那也是罪有应得。不过,人才难得,请皇太后、皇上格外成全。留下他这条命,让他上城墙将功赎罪吧。”
    虽说对那荣庆,奕劻并没什么好感,可现在这国都要亡了,还有什么说头,心想着奕劻到再次为荣庆求起了情来,上次是迫于他们三个都求情,自己不求情面子上过不去,这次倒是发自肺腑的求情。
    “你是说,让他上城去守城?”
    慈禧太后冷笑着。
    “依我看,不让他跟贼逆打交道还好些”
    “皇太后的训示,奴才不甚明白。”
    “奕劻,”
    慈禧太后不耐烦地斥责一句。
    “你想抗旨?”
    听得这话,奕劻赶紧碰头,但仍旧说了一句。
    “奴才不敢,请皇太后、皇上,饶过荣庆”
    “请皇太后、皇上,饶过荣庆”
    王文韶、鹿传霖、瞿鸿禨同时跪了下去,为荣庆求起了情来。
    “请皇太后、皇上,念在荣庆满门世代忠良,本人又是一副忠心耿耿,饶其不死”
    随着奕劻再次求情,王文韶、鹿传霖、瞿鸿禨三人跟着重复道。
    “你你们”
    手指着跪在地上的这四位军机大臣,面上带着怒色的慈禧半晌都说不出话来,她没想到连奕劻都
    同样被这一幕吓了一跳,被那一下午的枪炮声吓的浑身惊颤着的光绪,抬着脚不顾李莲英轻摇其头,也走下的龙椅,跪到了太后面前。
    “请亲爸爸,念荣庆之中,饶其不死”
    跪在地上的五人,这会都被吓出一身冷汗来,他们知道,若是太后盛愤之下会干什么,庚子年时临破城了,她还要了几人的脑袋。
    面色铁青怒的血管暴跳着的慈禧盯视着跪在地上的五人,她先看着光绪,这皇上能做这种事,全是庆王他们四个给他鼓的胆儿,再看庆王,以庆王今日的地位,与当年自己母家贫困时,庆王时相周济的情谊,才混到这一步,他之所以如此,若许真是怕冷了天下人的心,可这人心不早都冷了吗?
    尽管心里有着火,可慈禧看着这五人,最后还是一叹。
    “罢了,让他上东华门守城吧”
    慈禧知道往后自己还要靠着这四位军机大臣的能奈,帮自己娘两过那寄人篱下的日子,若是冷了他们的心哎
    在太后下了这道旨意退出勤政殿的时候,跪在地上的四人早已经吓的汗湿重衣,而光绪更是被吓的一直坐在自己的腿上,瞑目如死,好半晌动弹不得。
    出了勤政殿,听着外城传来的打*声,慈禧太后的那颗心,立刻又提了起来。
    定神细想一想,她知道自己要做最后的打算了。
    “莲英,你悄悄儿去备一套衣服,就象汉人小户人家的老婆子所穿的。”
    “是”
    李莲英大吃一惊,心想,怕这次又是要乔妆改扮避难,就像庚子年时一样。
    正在想提出疑虑,慈禧太后又开口了。
    “你马上去办”
    “是”
    “莲英,”慈禧抬头看了眼已经麻黑的天。
    “咱们可又得走了”
    “是”
    李莲英的声音如常,但神色显然紧张了,把腰更弯一弯,两眼不时上翻,看着太后的脸。
    “这次走,还不定什么时候才能再回来。”
    慈禧太后略停一下说。
    “没准,这辈子都没命回来了。”
    说着她叹了一声。
    “还有找些大车来,把宫里的家什,能运走多少就运走多少,以后要寄人篱下过日子,手里没银子怕是不行的”
    “不管怎么着,皇上总得跟老佛爷走。”
    这会李莲英倒是和上次一样,还是没忘记皇上。
    “那当然。此外”
    慈禧太后沉吟着,皇上必须要跟她一起走。
    “看各人的造化吧”
    这意思是,碰上了跟着走,不在慈禧太后面前,就得留在宫里。以后生死祸福,各凭天命了。
    “奴奴才领旨”
    含着眼泪,跪在地上的荣庆领下了圣旨,这次还是和上次一样,依然没杀他,只是让他去东华门守城,打从大清入了关,这皇上死后梓宫都是由东华门出入,因送殡迎灵都由东华门出进,所以东华门俗称“鬼门”。
    “华卿,”
    瞿鸿禨看着摇颤颤的站起身来的荣庆,将圣旨交给了他。
    “你是个聪明人,可为啥总是犯着糊涂”
    “糊涂”
    荣庆苦笑一声,可不是嘛,自己就是糊涂,上次太后和皇上都没留京,更何况是这次,算了吧
    “这大清国当真是亡了”
    “总有亡的时候”
    “可却没人君殉国”
    “总得保得皇家的脸面吧”
    “殉国了,可不就保得了”
    “你还是糊涂”
    “我糊涂,我比谁都明白”
    说着,荣庆把目光投向瞿鸿禨,盯看着他。
    “子玖,你知道,那日本人为什么断交了,又同意让皇上太后躲到他们那,他们是想乱中国啊”
    瞿鸿禨只是苦笑着,日本人的那点儿心思,他岂是不明白。
    “我是大清国的臣,可也是中国的人啊”
    见瞿鸿禨没理会他,荣庆只是苦叹一声。
    “这几百年了,旗人和汉人有啥别相,再怎么着也不能引外兵入中国啊”
    显然的瞿鸿禨是没想到荣庆这会竟然说出这么一番话来,他只是看着荣庆,没想到这“忠义之气犹见眉宇”的荣庆竟会
    “没有殉国的国君,就让我做个殉国的大臣吧”
    眼见着瞿鸿禨的不解,荣庆抱拳冲着瞿鸿禨长鞠一躬。
    “请子玖转告庆王,荣四语多有不敬请庆王莫怪,若是来世,荣四再报庆王当年提点之恩”
    说着他又是深鞠着躬。
    “荣四谢过诸位同僚救命之恩,此恩怕只有来世再报了”
    说着,不等瞿鸿禨说话,他便转身朝着营外疾步走去,
    “华卿,”
    唇喃着荣庆的字,瞿鸿禨冲着他的背影还了一礼,估摸着,这荣庆是要以身殉国了。
    一出宫,轿夫连压下轿,而荣庆却是没理会轿夫,在营外圈马的地方,他拿着笔写了一封短信。
    “勒哈,老爷我不回家了,你回家把这信递给夫人,就说说。”
    说着荣庆突然泪流满面,声音也变得哽咽起来。
    “这荣家世代忠烈,这国要亡了,荣家的忠名,要靠夫人去行忠了?明白吗?”
    最后一个字出口,荣庆随即掩着脸,捂着嘴,脚步踉跄地跳上马去,扬鞭抽马朝着东华门奔去。
    从老爷脸上看到些不妙的勒哈,借着宫灯看清了这信里的字。
    “荣家世代忠良,请夫人举家焚之若子不从,请勒哈杀子,若女不从请勒哈杀女”
    “老爷”
    跪下身去的勒哈忙跪下去,冲着老爷的背影不断的叩起头来,每一声都重重的叩在青石板上,连叩了几个响头后,他才脚步踉跄地朝着府里的方向走去。
    (关于帝制,无语需要解释一下,这个帝制不可能是传统式的帝制,第一不可能,第二追随者需要权力分脏、第三需要限制权力,至于选择帝制,同样也有无语对小说将来大局的一些考虑,至于帝制的道路嗯无语想说,以后大家会明白的。
    陈默然与司马不同,同样两者还有一丝的相同,司马在不断的警省自己,而陈默然却迷醉其中,当然也偶有警省。
    在小市民里的预告里,无语曾说过“小市民走了一条路,满江红将走另一条路”,不同的时代、不同的选择,但没看到最后,有谁能够预料将来呢?在小市民里,无语偷个懒把很多问题直接回避了,在满江红里,无语尽可能的不会回避很多问题,最后,其实大家都知道,帝制不是问题,而是帝制背后的,到了小说的最后,大家或许会明白无语今天的选择。满江红,只会越来越给力。总之,希望大大们能够继续支持满江红。下面就是内政外交了,要看陈默然怎么去玩转那九个球了呒呼求月票求定阅)

第216章 逃宫(今天加更了!求月票!!)
    第216章逃宫(今天加更了!求月票!!)
    外城破了,国门已破,京城鼎沸,近畿之地尽为逆虏,大清国到了这份上,也是亡国的时候了。(手打小说)
    外城京中大小人家,不知悬起了多少白旗,光绪三十年的外城不比光绪二十六年的外城,更不比百多年前的外城,庚子年后,洋人划定使馆区,使得大量的勋贵王公和普通旗人搬到了外城居住。
    在外城,有悬起白旗的汉人也有插上白旗的满人,也有决意殉国的汉满官吏,这些人在死前从容整理了遗稿,然后上吊的上吊,跳井的跳井,再就是举家自残的,全如二百六十年前崇祯十七年三月十九的甲申大难时的一般模样。
    一些年老的翰林院学士,在儿子、仆人的侍奉下,被挽扶着他上了踏脚凳,往往是儿子亲眼看父亲投环以后,当儿子的跟着也上了吊。有的时候的还留下一封给同官或是家人的遗书,说什么“虽是汉人,却并未降敌”。
    有的一些旗官的家眷听着外城城破后,尤其是那些个出身于满洲八大贵族的,往往性情极其刚烈。听说逆军破了城进了京,深恐受辱,便命家人在后院掘了两个极深的坑,然后集合家人,分别男女,入坑活埋。
    此外举家投水、自残、服毒,甚至如明思宗那样先手刃了骨肉,然后自杀的,亦还有好几家。相比于内外城兴家自残、投水的,汉人殉难的不多,只有寥寥几个为了全君臣大义,不惜担上身后“汉奸”之名,或是上吊或是服毒殉节,想来是不想愧为士林表率。
    但是呢?往往他们这边一上吊,那边一服毒,尸身往往会被家人急埋于的已经挖好的坑中,至于他们的去向,也早有了说辞“已还乡”,为得是不至污去家族的名节,这殉节全君臣忠义的行为,就这么被他们自己个的家人给“隐匿”了,人死了,可族名还是要保的。
    大街上,在火把的映照下一队队穿着号衣、军服的俘虏被长串的绳索捆扎着双手,在士兵的押送下被摆出了城,不时的还有一些人手里拿着拾来的传单,手会着大声喊着。
    “我愿降,我愿为中华臣民”的话语走出废宅或是巷道,在街口处堆成小山的武器被堆放在那,那是投降的清军扔来的武器,偶尔的还有一些大胆的市民出来看上一眼。
    未被战火破坏的巷子里,四个端着枪的战士,指着面前的十几人,这十几个穿着号衣的人跪在那,不时的叩着头求哭喊着“大人饶命”之类的话语,他们哭求着,可是这身上满是烟尘的战士却是不为所动,四人对视一眼,彼此都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一丝跃跃欲试的神情。
    一声闷哼,前排的士兵一个突步刺,“哧”的一声刺刀瞬间没入了其中一个敌人的身体,
    血涌了出来,士兵说笑着收回了刺刀,可跪在那的人反而更用力的叩着求着饶,没人逃走,只是认命的跪在那,祈祷着这四人能善心大发。
    “大人,我家上有老下有小,求”
    话音未落,从枪头取下刺刀的战士便用刺刀在他脖颈间一划,大动脉被划断后血喷成了雾,他捂着脖颈倒在地上浑身抽搐着,血雾从他的指间的喷溅而出。
    不一会巷子里只剩下了十几具尸体,背着枪的四人全没有一丝不适和紧张,反而是说笑着在灰土里擦去的双手的血污,从小巷走上了正街,然后隐于大部队之中。
    打到外城的光复军逐门逐户的在城中搜索着残敌的时候,在内城同样是一片混乱,从空中朝内城看去,夜幕中,一栋数十栋上百栋近千栋屋宅烧了起来,这是国将亡时忠臣们举家自残的火焰。
    听着外城渐稀落的枪声,慈禧太后的心紧着,终于当枪声再次密集起来的时候,感觉到情势危机的慈禧太后立即吩咐。
    “传召军机及御前大臣。”
    结果只来了三个军机大臣:王文韶、鹿传霖、瞿鸿禨。他们三个人是因为一直住在军机直庐,所以能够在深夜奉召而至。
    “就你们四个人啊你看,别人都丢下我们娘儿俩不管了”
    话到此处,一阵夜风入户,御案上烛光摇晃不定,照映出慈禧太后憔悴的脸色,皇帝惨淡的容颜。偌大殿廷,多少回衣冠济济,雍容肃穆的盛世气象,兜上君臣心头,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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