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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部分

满江红之崛起-第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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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京平康路是中山路的分支,南京路名仿唐制,自然的路区之名又仿唐代长安地名,而在平庚路上有一座宅院,在南京的名气不大也不小,这宅院曾是江淮盐道的私宅,而现在则是副委员长的私邸,与大部分官员依靠政府租房寄居不同,袁世凯人未到南京,便着员参于“伪产拍卖”置下这处面积不菲的宅院。(手打小说)
    虽说的现在的“袁宅”不比保定的直隶总督府,也不比天津的北洋大臣行辕,可即便是如此,袁世凯依还用“西席”的名义保留着私人幕府,虽说其不少幕僚都以接受执政府聘任,出任中央政府高级公务员,但依有一些幕宾留于袁府,可谓是是袁府最阔的一堂“摆设”。
    过去在天津、保定时袁世凯最信任的一位幕宾,行辈最低,是个苏州人,名叫张一麟,是满清经济特科一等第二名出身,发往直隶,以知县补用,后为袁世凯罗致入幕,月送束修六十两银子。
    现在虽说张一麟于农商部任职,可却依然的经常出入袁府,过去在天津时,只要人们提起北洋的“张师爷”来,都有肃然起敬之色。而且袁世凯对其也是信任有加,举办新政的许多章程条款以及奏折,大都托付了张一麟。
    在南京虽说因公务员不兼二职,张一麟退出袁氏幕府,可袁世凯依还常邀其入府商谈执政府农商政事,讨教农商实学,而在旁人看来,袁世凯的这一举动,似乎有意退出军事委员会,而有意如张之洞等人一般,入执政府咨政,似乎他真的接受了现实。至少他的这种表现倒是让外界稍松一口气,这会副委员长总算是识大体,识时务。
    从辽东回到南京后,段琪瑞的第一件事,当然是去参谋部履行,作书面和口头报告后离开后参谋部,一直等到了晚上段琪瑞便换身便服去平康路的的袁宅。
    对北洋旧将入府拜谒,袁世凯本已吩咐“请进来”但张一麟恰好应邀而至,于是便便又关照且慢,待与张一麟谈完了再说。
    “仲仁,”
    袁世凯唤着他的别号说。
    “今天有件事奉托。我知道你很忙,有一个请文,不该再劳你的神,想想还是拜托大笔为妙。”
    “是的。”
    张一麟到是一愣。
    “不知道是何请文。”
    袁世凯摸了下脑袋,光亮的脑袋在白炽灯下映出了些反光。
    “这不,现在除了蒙古,东北,全国皆定,想来也是时候筹备全国公投,我寻思着,是不是递个请文给执政或者咨议处,请开公投。”
    听着这张一麟面有难色,这池水他还真不愿意参和,在农商部任农业次长的他,现在大多数精力都被国家土地调查给拴着,相比于政务,他更愿做“事务”,毕竟刘部长可是隐透着执政有意在土地调查结束之后,以推行土地新政,开举国新政之端,正因如此他才更不愿趟这池子水,若是万一因此若上什么麻烦的话
    “仲仁,你勉为其难吧”
    袁世凯的那张方脸挤出些笑容,抱拳作着着请字。
    听得袁世凯这么说,张一麟只好答一声。
    “哎我勉力而赴就是。”
    “拜托,拜托”
    袁世凯抱拳作着请。
    “脱稿以后,亦不必送我看了,看了我亦不懂。请你直接交给张逊之去润下色吧”
    张逊之是前直隶官报局的总办,现在的邮政部电报外处长,素有善书之名,张一麟点点头说。
    “行”
    说完略等一下,不等袁世凯说话,他便待告辞,在临出门时,他还是颇为无奈的摇摇头,这副委员长府上当真不是好来的,保不齐不知道那天会惹上什么麻烦,现咨议处未提筹备公务,执政同样也未提,蔚亭今个又是喝的那一出啊。
    “人心散啊”
    待张一麟出屋后,袁世凯忍不住长叹一声,张一麟脸上流露出的难色,让他多少明白自己的那些幕僚们,现在恐怕大都如他一般,已心投执政府了。
    喝了口茶,袁世凯才想起来一直候着的段琪瑞,便向听差吩咐。
    “请段将军。”
    总还是有人念着旧的,段琪瑞在南京一下船,就曾想先来府上拜谒,但他却不比其它幕僚,身在南京袁世凯自然明白,现在自己在夹着尾巴做人,对这些北洋旧将的态度,却一直是袁世凯最难为的地方。
    断然不见,执政只会生疑。
    若是见了,执政又怎能安心?
    前后思量后,袁世凯才差人让段琪瑞先履公务,待处理完公务后,再来府来。而且还要光明正大的来,甚至于还特意让听差问下段琪瑞有没有从辽东带土产来。
    “副委员长,琪瑞从东北返京,特意带来些土产,还望副委员长莫要推辞”
    进屋的段琪瑞手里提着一个盒子,盒内是一对新锯的鹿茸,大帅上午差人交待的几句话,早已道出了大帅的担心。
    “芝泉啊”
    袁世凯眯着眼睛。
    “这我等身为执政府公务人员,切记不得行受他人之礼,虽你我旧谊,但明个,我还是要去执政府报个备,还望你能体谅啊”
    “实是芝泉堂突累及副委员长的清名”
    简单的客套后,两人便开始谈起了东北。对于日俄两国在东北的战况,袁世凯一直都非常关系,自然也问得很详细,当然最关心的是战局的结果,究竟是日本胜,还是俄国占上风,或者不胜不败,归结于和局。
    而段琪瑞也正是从东北前线归来,自然比那些报纸更了解当时局势。
    “陆军方面,大致日本胜的把握。”
    端坐着的段琪瑞开口说道。
    “在琪瑞从东北返京时,日军正计划进攻辽阳,不过,俄军在过去几个月中,已经在辽阳构建了大型堡垒阵地,若是打下来,怕日军不单要苦战一番,恐怕还会损失掺重,但即便是辽阳赢了,恐怕大局要看旅顺的俄军能不能撑下来。”
    “照你看呢?”
    “很难说。旅顺的防御工事完备,地险而兵精,在我来时日本第三军已经发动过一次总攻击,敢死队一波接一波,可旅顺要塞坚固无丝,日军伤亡非常惨重,估计的没有两三个月的苦战,旅顺见不是分晓,而且日军胜负还在五五之数。”
    袁世凯点点头,脸色沉毅。
    “照我看,乃木一定可以攻下旅顺。”
    “如今日军距旅顺多远?”
    “最接近旅顺的一个阵地,五、六里,现在正在攻老虎沟。照日本人说,如果能把老虎沟攻下来,形势就会改变。”
    听得这话,袁世凯起身去看悬在壁上的“旅顺要塞兵要图”,现在他毕竟还是军事委员会副委员长,虽说这副委员长不过只是虚职,但关心兵事自也是份内之事,在地图上找到了老虎沟,看到下注“二○三高地”的字样,方始明白这地方是整个旅顺口的至高点。
    “是了日军吃在仰攻,‘顶石臼做戏,吃力不讨好’,若能占领二○三高地,对港湾成鸟瞰之势,俄军残余的军舰,就什么作用都没有了。”
    袁世凯停了一下扭头问道。
    “我们能不能帮他什么忙?”
    “打旅顺,帮不上忙,而且执政那边,也不见得同意拿光复军精锐去填旅顺。”
    “陆军方面呢?”
    “也要看机会。总有可以帮他们的地方,不过最近义勇军在辽河东的攻势似乎减弱了,想来义勇军是想减轻损失。”
    袁世凯点点头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凝神望着东北的地图,好一会始开口。
    “日俄开战前,我不主张中立,应该帮日本打俄国,如果现在咱们还有机会,若是执政能放弃中立,与日本联合攻打俄国,现在情形就大不同了。”
    “请请副委员长教导。”
    “打仗,说白就是赌,跟赌钱一样,日本做庄家,我们搭多少股子在里头,现在就可以计算如何分红了。不管是当年咱们弄的忠义军,还是执政的义勇军,都是在帮日本,咱们现在好比赌场里的混混,看庄家手风顺,在旁边打打扇,递递毛巾把子,说两句凑趣的话。等庄家赢了站起身来,随便抓一把钱给咱吃红,咱还得跟他道声谢,可大头到底还是让他庄家吃了。若是合伙做庄家,当然坐下来细算赢帐,这情形大不同了。”
    “是听大帅的比喻,完全明白了。”
    虽说知道这些,但段琪瑞还点头轻拍了个马屁。
    “前一阵,不是张香帅有个折子,主张西联英、东联日,似乎可以补救。而且今天我在参谋部汇报时,参谋部亦也有意参与其中”
    “太晚了没有用处;更何况从烟台的“列西特罗涅号”事件,你也能看出执政的态度来不是吗?”
    袁世凯摆摆手说道。
    “咱们现在就是掺进去,反而不招待见,这人家的大局都快要定了,只望日本打败了俄国,能把东北还给中国,已是上上大吉。”
    听得这话,段琪瑞踏上两步,低声说道。
    “其实也不尽然,毕竟现在日军并未占尽优势,若是在辽阳战役打响之前,与日本达成协议,想来日本还会接受的,毕竟现在日军的心里也打着鼓能不能打下辽阳,大山岩自己都没底气。”
    “话是这么说,可时不待我啊”

第244章 第一步(今天继续加更!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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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炎黄4602年的盛夏似乎是多事之夏。(手打小说)
    在短短83天内,全国的各省的接连光复,除东北、蒙古两地外,河山尽复,汉家威仪似于瞬间得复,在万民欢腾中任何稍有理智的人都知道,对于执政府来说,真正挑战不过是刚刚开始。
    奇迹般地光复,带来了太多的负面问题,一方面,为了维持国家的稳定,实现从殖民政权到民族政权的平稳过度,“起义”的满清地方官员,除旗人之外,几乎全部留任旧职,司法、税收皆遵循旧律。而在另一方面,推行新政、推行新学又是执政府的当务之急。虽说执政府派了上万名事物官员往各地上任,但相比于中国来说,上万名事物官员远不足满足全国的需要,而新学教育同样面对种种问题。
    “建立的沙滩上的城堡”
    尽管面对光复军进驻各省的事实,西方的观察家依然用这句话去形容南京政权的构建。民族化的中央政权,旧朝代的地方官员,年青而又良莠不齐的基层事物官员,或许正如他们形容一般,执政府的根基并不稳固,甚至于有人怀疑,如果没有光复军的作用,或许中国在光复后已经陷入内乱。
    可即便是光复军中的形势亦不容乐观,从这一军队出现在世人面前,内部的整肃就从未曾停止,大量非会党军官、成员因触及军法,遭军事法庭审判,或开除军籍或投入监狱,或被处于极刑。
    军队是执政府权力来源的根本,可对执政府来说,权力固然来源于军队,可权力的稳固和未来,却来自于军队之外——税赋,而执政府派往各地事物官员,所着重的第一是财税,第二是教育,第三才是司法。控制了税源即控制了一切,这是在这盘散沙上构建城堡最有力的举措,有时金钱比枪炮更具威力。
    进了八月后,执政府咨议处先后召开了一次为全国关注的咨议会——咨议会4602年国家财税会议,整个会议开得一波三折,沸沸扬扬,不那么顺当,但最后毕竟还是基本上完成了预定的议程,仿欧美各国尤其是借鉴日本税制建立新税制体制。
    国税局、税务警察等一系列新机构先后建立,尽管一波三折,虽说沸沸扬扬,新税依然为外界所期待,作为推行新税的前奉,针对农村的秋课内名目繁多的苛捐杂税被取缔,接着针对工商业者的苛捐杂税亦被取缔,只剩下《所得税暂行令》、《法人税暂行令》等法律规定的正税。
    在执政府担负着一年3000万元以上损失,取缔苛捐杂税后,世人对于新税制的注意力,又转向了另一个焦点——厘金制度,而这恰是外界关注的焦点所在,财税会议上讨论、制定的是各种新税律令,可税令的最终推行却是要依靠执政府以执政府令签署为基准。
    当执政府先后签署多条新税律令后,在厘金上的暧昧却使得外界好奇起来,更使得工商业者变得有些焦燥,毕竟对于他们而言,相比于苛捐杂税,新税制虽简单名了,但纳税额度、力度却远超旧制,过去偷税,至只是追税后罚款,而现在偷税除去追回税款,设定二十倍起的高额罚款外,还设定了严格的人身罚。
    这亦是制税时一波三折的原因所在,毕竟咨议处中相当一部分咨议员要么本身是商绅,要么与商绅有密切联系,正得益于这些人还没弄明白这咨议员的职责,在张之洞等人劝说下和他日免除厘金的诱惑下,新税制方才获得通过。
    新税制通过了,一个个执政令是签署了,可厘金却看不到取缔的苗头,这着实让一些人好一阵心焦,只有极少数人知道,厘金之所以未遭取缔,却是全因另一个原因。
    “自光复后,各地厘金局均以派驻事物官员,同时统一厘金税率、课征商目,以6月为例,仅苏、浙、皖、赣、湘、闽、桂七省厘金征课,即达两百四十六万两之多本月全国厘金可课四百九十五万两之多”
    正吸着烟的陈默然听着管明棠说出的这个数字,忍不住还是吓了一跳。
    “我记得去年满清一年各省厘金才收了不到一千两百万两,照这么算,咱们一年可是要收小六千万两厘金这税怎么比满清的还重”
    这会陈默然到是真的被吓住了,看着管明棠的目光也稍变化了下,全国财税皆由其主掌,虽说加税是自己的意思,可这他也太心黑了吧
    “执政,厘金之税,全国皆未统一,皆由各省自行定厘金标准,举凡一切贫富人民自出生到死亡,日用所需之物,无一不在被课之列,五里一卡、十里一局,收入除以一定数额报效中央外,很大一部分由地方当局自由处置,表现出封建地方割据性。地方所得的厘金税收,不列作正式收入,其中很大一部分被地方官吏假公肥私,变相中饱,在满清官场中才谓“署一年州县缺,不及当一年厘局差”之语。厘局薪金不多,主要是靠侵蚀朘削而得此巨款。现在执政府统一厘金,虽说加重之嫌,可却省掉了地方收没,官员假公,厘局盘剥,满清去年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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