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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部分

非我倾城:王爷要休妃-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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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众妃嫔都来了。郎后莊妃丽妃等女子,个个不简单,个个赫然在。
  可那又怎么样。
  这些女子还不是得以嫉妒的目光去看最前面花叶扶疏处那抹身影。
  他的母亲芳菲。
  皇帝紧紧挽着芳菲腰肢,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医治多年,芳菲还是有些不良于行,皇帝很是心疼。
  此时,筵席未开,皇帝高兴,并未禁止,人人都流连御花园,赏夕照赏花容,更赏人面——只闻名不曾见过面的芳菲。
  *
  睿王府。
  本来,这消息不该到达睿王府。
  但是,芳菲说,想见睿王一面。
  众人都很是不安,没人能猜测出这一次是吉是凶,之前逼于无奈才想到向芳菲求救,若沈母所言非虚,芳菲对不谢之死存愧疚之心——皇帝因芳菲而囚禁不谢令她难产致死,这一去还好;若芳菲和上官惊灏一样,则即使冬凝再易容亦再也保不住不谢唯一的儿子,皇帝绝对会因芳菲而取上官惊鸿的命。
  本来,众人看上官惊鸿得保双臂又恢复理智,虽大业抱望飘渺,宁王和宗璞留在朝中多有凶险,但总是有了新希望,
  期望上官惊鸿能想出办法后天安全离去,暂时隐匿,以后再图机会。
  但如今——
  宁王和宗璞低声商议良久,最后一拍案桌,道:“走,还是得走,现下便走。”
  沈清苓立刻反对,“芳菲说不定是惊鸿的翻身之机。”
  冬凝缓缓摇头,神色坚决,“你认为芳菲会舍自己的儿子而选择帮惊鸿哥哥?这不很可笑吗,我绝不相信那女人会对常妃娘娘有甚愧疚之心!”
  沈清苓听她语气不驯亦是怒了,冷冷道:“谁说她会舍太子而帮惊鸿,她自是不会那么做。但她既心念常妃,只要惊鸿对她下些功夫,未必不能再回到朝堂。此次一走,却再难有回头之日。逐鹿天下,是惊鸿的理想。”
  “本来一路顺势走去,皇上大有可能传位于他,翘楚却害了他,让他因内疚失了心神,若当日惊鸿能忍上一忍……翘楚已害他一回,你如今还要再害他做出错误选择吗?”
  “他当日不是在做选择,是情不自禁,他不是负疚是真爱翘姐姐才会弑君,翘姐姐亦从没害过他。若硬要说害,是你害了他俩!”冬凝一直强忍的痛苦和怒意也全数而发。
  沈清苓心里一声冷笑,走到宗璞面前,放低了声音,“宗璞,你素来最知把握时机,这一次你说呢?”
  冬凝冷冷一笑,起身便想走开。众人这时亦谁都不去劝说,心中早各有怒意,不过是看在上官惊鸿面上。宗璞伸手抓住冬凝手臂,一声低笑,道:“清儿,这事得看八爷的意思,只怕,他不会愿意。”
  目光落到二人手上,沈清苓的心慢慢下沉,一股说不出的难受和气闷直压着她,她蓦地抬头盯紧宗璞,“连你也要背叛我?”
  宗璞自嘲一笑,道:“我这辈子做得最错的事,就是不曾早些让你对我说这句话。”
  沈清苓浑身一震,用力板住桌案方才抑住想要走开的强烈欲望,为了上官惊鸿,这屈辱,她忍。
  “不走,进宫。”
  她方想着,却听得一个声音从门口低低传来,众人一惊之下,全数起来,看向从门外走进来的男人。
  又是黄昏。
  晚光将他微瘸的腿脚照得好似从未受损。
  又将曾经青丝映成橘红的雪。
  众人本还讶于那道低沉带笑的声音,空澄清灵得好像足以傲视天下万物,一切一切。
  当看到在门楣处缓缓站定的男子,所有人都惊住,定在原地,不能动弹半分。
  他一身青袍几乎都成了红衣,那些都是血,他身上竟挂了一身血水……夕光镀在袍子上,那灿灿流辉,仿佛将之染成金光大红的袈裟。
  他没有戴面具,卸了还是忘了,不知道。脸上似乎也教鲜血沾染到了,额间一点殷红。
  像颗朱砂。
  这是郎霖铃第一次看到这个男子的模样,他竟和太子一模一样……可尚未来得及为那美丽的容颜而满心惊惶欣喜,一股萧瑟的距离感已油然而生。
  不知是因为他突然全数变白的发,还是他头上那抹朱砂艳。
  她呆呆看着,如所有人一样呆呆看着,看他轻轻笑着的笑靥。
  看他眼里仿佛承载了千万年的悲凉和风魄。
  看他满是鲜红似在血池子里沉浸过的手。
  看手背上道道似要崩裂开来的青筋。
  看他手心里紧紧捏着的纸笺。
  他握得如此之紧,好似那是什么至珍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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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八,你这一身怎么了,可是伤口开裂了?景平,快传那暗卫给他看一看。”
  终于,还是宁王抑住心惊,厉声嘱咐景平,他想上前察看,却终于还是顿在原地,对于这个自小亲近亲厚的弟弟,他突然有种感觉,无法走近。不敢走近,
  这辈子以来,只有皇帝和太子给过他那样的感觉,但那些是权力带来的距离,
  而眼前,较之前者,那种距离的厚重感竟厉害更多。
  其他人似乎也如同他一样,是以各人竟忘了上去相扶。Z
  景平似乎才从震惊中醒悟过来,向外奔去,却被上官惊鸿止住。
  “惊鸿,你可还好,你手上拿着些什么东西?你做什么来了,你……怎么了?”
  宗璞随之出了声,他的声音听来也是微微颤抖。
  “上官惊鸿,你将她弄到哪里去了。我们去过冰窖,她不在。来”
  是门外苏醒过来突然到来的双婢的震惊又愤怒的质问让人知道了答案。
  上官惊鸿垂下眼睛,凝着手中的纸,轻声答着:
  “不必去找,是我将她的尸首弄到书房去了,煨暖剖开了,我要拿这东西。”
  黄昏并不太静,四周总是有些声响的,但这些声音在这刻仿佛全然死去。
  静的沙沙的。
  那是上官惊鸿摩挲手中纸的声音。只剩下它了茛。
  他说的那么平静,仿佛他方才说的是他剖了什么牲畜,而非一个人。他最爱的女人。
  很快,像死一样的沉寂的过后,整个厅堂变得混乱又让人绝望。
  美人血红了眼,和四大一起奔上前,去撕打上官惊鸿,老铁、景平和景清上前制止。
  上官惊鸿没有还手,他还是很安静,盯着手上的纸。
  一种窒闷到极点,让人怯慌的想叫、却又叫不出的噎哽哽在喉,直到老铁等人将两个婢女点制服点下哑穴的时候,沈清苓突然发现,她的脚步竟无法踏前一步,她明明方才想上前去和他一道,但他淡淡吐出那些话语的时候,她惊骇得定住了脚步。
  惧怕,有之,还有一丝什么从脚底透涌到全身每个毛孔的冰凉颤栗感觉,说不清楚是什么的又灰又凉的感觉让她不敢靠前。
  从没有哪一个时刻比现在心中的恐惧更甚——包括翘楚新死那时,那时是惊、喜多于惧。
  她竟突然生了种感觉,她永远走不到这个男人身边去了。
  没有了四大美人的激动,所有人竟又一下陷入可怕的安静。
  众人互相看着,都发现其他人都在微不可见的颤抖着。
  没有人知道上官惊鸿为什么会怎么做,正如没有人想到翘楚竟将什么东西吃进肚腹。
  难道那便是棉袄里的秘密?
  这两个人。
  这个男人,那个女人。
  没有人明白他们的想法。
  也许只有他们自己懂。
  郎霖铃觉得眼睫下有什么东西冰冰凉凉的,唇动了几下,竟也问不出声音来,恍惚之间,只听得一个声音颤抖得不成语,“
  问话的是冬凝。
  上官惊鸿听着方慢慢抬头,
  眼里,嘴角仍是笑容不减,“嗯,她花了心思给我的提示,
  我……我也想看看我和她的孩子,她不会再回来了。这样也好。〃
  众人听着,却见他突然顿住,有丝鲜红混着微黑从他嘴里溢出,
  他袍上的血竟不知是翘楚的,还是他的。
  他们想问他话,却突然不敢打扰他,他眼中一片恬静,似乎陷入了什么的回忆中去。
  ……
  庄严的大殿。
  殿外,凝霜花开,那是粉色的云和海。
  殿里那天有客。
  茶烟炊炊而起中,三人团桌而坐。
  一名明黄之袍,发束玉冠。一名素白长袍,他一头青丝并不如对面男子梳了鬓髻,而是末尖以一条澄蓝发带束了。
  另有一名紫裙女子坐在明黄衣袍男子身旁坐着,笑颜明媚,她和这男子似乎是夫妻还是情人,桌下,男子的手握着她的手,另一只手往棋盘下子。
  与之对弈的是对面的白袍男子。
  院里,有数名小沙弥在打扫庭院,更数名僧人守侍在那名白袍男子背后——这些人走出去动辄都是鼎鼎有名的大人物,但于这男子来说,不过是门徒,是以,他们的姿态都很是虔诚,那样静立在那里,不出一声,只等那男子有甚吩咐。
  早课的声音从殿内传来,但自是不会打扰对弈的两人。
  棋盘黑白纵横,复杂万千,至此,一盘棋已下了个把时辰,竟是胜负未分,僧们都看得滋味,越发紧张屏息,此时两方都是万险,一子错,便是一局了。
  女子却看的有些无聊,微微倚在丈夫肩上,突然她两眼一亮。
  一团白影以极快的速度倏地蹦到桌上,降落之际,尾巴一拂,棋子四散,一局也了了。
  它蹲在那里,恼怒地瞅着白袍男子,屁股向着黄袍男子,两耳尖尖,赫然便是一只小狐狸。
  “你这只小畜牲,竟敢扰了佛主和天帝陛下的兴致!”
  僧们斥着,有僧来提那只小狐的尾巴,它吱的一声,跃到白袍男子膝上,天帝天后低声笑着,几名僧人却是慌了,这狐狸胆子忒大,这万佛之主的双膝也是它能耍乐的地方吗?
  “佛主恕罪。”众人说着,两人又伸手去抓狐狸。
  白袍男子突然伸手隔在僧人的手和狐狸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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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做错了事,已经受到惩罚,就这样罢。”
  僧人一惊,都知这位佛主慈悲,慌忙退下,只是有些奇怪,飞天慈悯,却从不喜欢人靠近。
  小狐狸趴在飞天膝上不肯走,自己调了个舒服的姿势盘成一团,瞪着飞天,“你不将我变回原形,我就一直赖着你,你做什么都跟着你,上茅厕也跟着。”
  飞天也不驱它,将散乱的棋子一颗颗放回原位,淡淡道:“嗯,我身上寒毒未消,有人爱挨冷给我取暖,敢情最好。来”
  他说着伸手微微按住小狐狸的头,小狐狸闻言一惊本想溜,却动弹不得,只好求救地看向天后小七。
  真相了。
  众僧方才明白,飞天为何肯让小狐狸得瑟,这位佛主虽慈悲,却绝对赏罚分明,一旦有错,惩罚极严。
  小七看棋子迅速归位,本正惊叹于飞天彪悍的记忆力之中,看小狐狸模样可怜,道:“佛主,是你将若蓝变成这模样的?你老人家这是虐待小动物。”
  若蓝得到声援,立刻点头,“娘娘说得对,飞天你这是虐待。”
  飞天不理她,只对小七说了句,天后娘娘,它犯了事,该罚茛。
  小七朝若蓝使眼色,若蓝拼命摇头。小七推了推身旁那位,想龙非离帮个口。
  一直沉默着的龙非离却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样,淡淡问飞天,“若蓝又到沧念佛主那边捣乱去了?”
  若蓝也被真相了,耷拉着双耳蜷在飞天膝上,小七摊摊手,表示爱莫能助了。
  后来,棋下三盘,胜负皆不分,龙非离和飞天约好改天再战。
  若蓝已在飞天膝上呼呼睡着了。
  龙非离看了若蓝一眼,说,佛主旧伤未愈,不必相送。
  飞天一笑,说好,他自己没送,却还是遣众僧送行。
  及至龙非离离开一阵子,他眉头一蹙,一丝血水从嘴里溢出,他伸手揩去,低头看了看若蓝,突然双手捏诀,桌上顿时出现一团光晕。
  光如镜。
  镜中有人,却是已和众僧分手的龙非离和小七,龙非离握着小七的手,两人慢慢而行,意态亲密。
  小七道:“阿离,飞天也太严厉了吧,将若蓝变成小狐狸,他身上那寒毒谁受得了?”
  龙非离却轻笑道:“小狐狸睡得可香了。”
  小七顿时愣住,“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说飞天若拼着自己受更重点的伤,以神力驱寒,也不是不行。”
  “若蓝是飞天亲手接生的,会疼若蓝不奇怪,”小七恍然大悟,她分析着,又蹙紧眉头,不解道:“只是,他既然宁肯自己受伤也不愿意让若蓝难受,何还要将它变回原形?我不懂。”
  龙非离收住笑意,突然将小七拥进怀里。
  小七脸上一红,“龙非离,这还在外面……”
  龙非离抚了抚她的发,方缓缓道:“就你这脑袋,能看出飞天的心思?也只有当若蓝是小狐狸的时候,飞天才能抱它。懂了吗?”
  光晕倏地在飞天手里捏碎。
  他的心事,有人看懂了。
  他一声低笑,嘴角带过一抹深刻的嘲弄。
  他身上微动,若蓝惊醒了,瞪大眼睛看着他,随即又歪头道:“飞天,你身上暖呼呼的,你的寒伤都好了吗?”
  飞天伸手一拂,若蓝被拂到到地上,摔个七荤八素,恼了,“让你老是凶我,小心下辈子我跟你身份性格对调,凶死你。”
  飞天冷冷道:“佛没有下辈子。”
  若蓝怔了怔,良久,低低“嗯”了声,道:“我常问娘娘她以前在人界的事,她和陛下在人界经历过很多磨难,所以他们现在很好。做人真好,如果我是人就好了。”
  “他们在人界的时候,天后娘娘吃过很多苦,若是你,你也愿意?”
  飞天的声音更沉了,若蓝看他眼中冷冽如霜,头又低了几分,却老老实实点头道:“我自是愿意的,即使只有他们时间他们经历的一半,三分之一……我也愿意。”
  “你不过是羡慕天后娘娘有天帝陛下罢了。你明天莫要过来了,你有婚约在身,心里既动情念,就回去成婚吧,这里不适合你。”
  飞天声音忽而淡了,又恢复平素的温恬,若蓝愣住,好半会,才道:“我不走,我永远留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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