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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魔女的诱惑 作者:靖儿-第38部分

小说: 魔女的诱惑 作者:靖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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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嗯。。。啊。。。”胸前的涨意和阵阵的酥麻让我脑际空泛起来,脑海里一片空白,唯有用呻吟来减缓那无奈的瘙痒感。
他抬起头,用因欲望而冲红的双眼盯着我,邪魅一笑,在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体往下一缩伏到我的双腿间,用灵活的舌头对着我的敏感地带就是一阵狂扫,每一下撩动都让我下身随之发出一阵酥麻的颤抖痉孪!
“啊。。。停下来。。。不要!”我全身有如触到电流般失控地颤抖,不由自主地用双腿夹主他的头,不停地扭摆着腰。
他边吸吮,边用手指撩拨我敏感的小核。不一会儿我就感觉到那粒小小的珍珠在不断地充血涨大,花径也开始泛滥,蓦地溢出更多的潮水。
忽地,我的双腿被分得更开,一条小腿被他拉住向上提扛到肩膀上去。他压下身来,把那根坚硬粗长的欲望抵在我的股间不停地滑动,随后顶住我的洞口,忽然不动了。
“想要了吗?”他隐忍着欲望,满头大汗地询问着我。
我喘着粗气,瞪了他一眼,娇嗔道“这还用问吗?”说完我咬紧下唇,扭动着臀部上挺,禁不住想要迎接它进来。
他蓦地倒吸一口气,降低腰身,迅速地将欲望挤进我的体内,下一秒顶进了我的花心深处。
“啊---”那涨满的快感瞬间把我征服,使我尖叫一声,迷乱不已。
他紧紧压着我,开始了男人最原始的运动,连绵不断地在我身体里抽送着。霎时,整个房间变得旖旎而淫靡,到处回荡着男女的呻吟声,肉体的撞击声,以及交合处所发出的‘扑哧’声。
不知过了多久,我渐渐感到身心瘫软、遍体酥麻,仿佛阵阵欲潮就要汹涌而至。我不禁收缩了几下幽径内幽滑的肉壁想快点解脱,可是体内的亢奋似乎越涨越大,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我就快要晕厥过去了,而他则开始加快速度,紧接着是一味地用密集而急促的抽送。突然,他一下子把欲望用力尽根地插了进来,并把我用力地搂得紧紧的,在抖动之间我感觉到一股热流注进了我体内深处,热辣的灼热感迅速扩散开来,一阵舒服的快慰感觉从下身漫延至全身每处神经。那种无以名之的满足,带动着一种原始激荡和快慰,欢快地向我袭来了。
“嗯。。”我如释重负地轻呼了一声,跟着便软下身子晕倒过去。














92







过后的两天一直阴雨不断,到了父亲出殡的那一天,老天爷更是倾尽了所有的力量,落着瓢泼大雨。整个城市仿佛在一夜之间被水淹没,湿答答的,为这个原本喧闹的城市增添出几分寂凉。
我穿着一袭黑衣,撑着伞站在远处,面无表情地看着在疏散的人群前哭泣撕心裂肺的琴姨和李源源,还有满脸抑郁寡欢,但仍然不断安抚她们的裴子骞。
他们相互依偎的模样让我觉得异常的刺眼,不禁泛出一点酸涩,任心底那阴暗的物质,将我包裹起来。
“哈!”我对自己失笑一声,为自己在一瞬间产生的不平衡心态而自嘲着。一切都过去了,父亲已经走了,我还有必要再去争什么,斗什么吗?
阴雨霏霏,而我的心却透出一股冷颤和不安,甚至有更深沉的哀愁在里头。
霎时我的眼里浮上了一层薄薄的氤氳,心中那种既伤感又郁闷,却又讨厌自己那些感觉的厌恶感,我也说不清,也不愿想太多。
仿佛有牵引般,裴子骞微抬头,视线穿过人群对上了我。他忧郁的眸眼深黑得不进亮光,一动不动,只是牢牢地望着我。
我先是一楞了,内心小小一颤,接着赶紧侧过脸,用力眨眼,眨掉那凝聚在眼眶的泪花,也眨掉哀伤的情绪。
过了好久,我才微微动了下身子,略垂着头,没再看他,转过身就要离开。
蓦地,身后伸出一只手抓住了我,同时,裴子骞的声音也传进了我的耳里“小曼,等等!”
我不防一惊,惊诧抬头,看着他的双眼,看进他寂寞的灵魂,好一会才轻声道“你还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小曼--”他含悲的眼眸,显得更哀伤。
我垂下眼,避开他的视线,淡淡地说“没有其他事的话我要先走了。”
“我送你回去!”他的脸色微变,下意识地握住我的手,握得很紧,我的手都隐约发疼起来。
“不必了。”我冷了心肠,不理会他的悲凄情绪,冷淡地回绝道。
“让我送你!”他的黑眸异常坚定,那么坚持,不肯放弃。
空气静默了好一会,他伸手拥住我,放低了声音,有些哑“最后一次。”
有那么一瞬间我的心软了下来,差点就要答应他。可是就当我抬眼的当下,冷不防地瞧见不知何时站到他身后的琴姨。
她模样憔悴,满脸倦意。但即使是已经疲惫不堪,她仍是用恳求的目光看着我,像是在求我放过他的儿子。
在那一刻,我就知道我和裴子骞之间不可能再有最后的时刻了。
“没有最后了,你走吧!”我微微使力想挣开手,他却固执地不肯松开。我唯有无奈地指指他身后,叹了一口气说“你母亲在等你呢。”
“妈。”他猛然回过头,显得有些诧异。
“子骞,你要留妈一个人在这里吗?”琴姨步履不稳地走上前,一副随时会昏倒的样子。
他连忙扶住母亲,模样为难极了“妈,别这样,不是还有源源在!”
“我希望你们都在我身边。”琴姨拉住裴子骞,又忍不住哭了出来。
他墨黑的眸子里充满了无奈和挣扎“妈,我送小曼回去之后很快就会回来的。”
琴姨摇摇头,仍是拉着他的手,不停地哭,肩膀一抽一抽的,像是喘不过气般。
他进退两难,表情很是复杂,既不愿放开我,又不能不顾琴姨。
我烦透了这样一而再重复的戏码,微颦着眉,不耐道“你们忙,我先走了。”
他下意识皱起眉头,急急拉住我“不行,我送你!”
“我说了不需要!”我冷声打断他的话,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你本来就是孝顺的人,所以不必为一个抛弃你的女人而做出什么违背自己良心的事情。况且要做到坚持不渝毕竟也不是那么容易,以你那优柔寡断的性格更是难上加难。所以你还是保持现状吧!”
“我--”他的身体一怔,力道一松,我便趁机挣脱他的掌握,头也不回地走了。
“小曼!”裴子骞警觉地大叫,跟着想追上来,可是却被身边的琴姨扯住,再也无法脱身。
“真是个废物!”我喃喃地咒骂一声,也不知道是在骂他还是在骂自己。
正如我预想的一样,他再次选择了亲情。那必然的失落,即使我看得清楚,看得明白,但心中的苦涩也不会稍减一点。
突地,我想离开这个地方,这个城市。我需要一个全新的空间去远离这些令我心烦的人和事物,然后淡忘它们,回归到我原本平静安逸,带点华丽和颓废的生活中去。














93







几天之后,我捧着一束父亲身前最喜爱的雏菊来到他的墓前,轻轻地放下花,望着他的遗照发呆。
忍不住我伸出手轻轻抚上墓碑的照片,就在触碰的刹那间,我感到冰冷的刺痛感霎时侵入四肢百骸,让我呼吸困难,两腿虚软,差点就要站不住。
良久之后,我调整好呼吸,在他墓前坐下,疲乏地用额头轻抵着他的脸,那早已在眼眶中打转的泪水再也止不住滑落了下来。
在这死寂沉沉、空旷无人的墓园里我毫无顾忌地放声痛哭。直至喉咙嘶哑到再也哭不出来为止,我才啜泣着用手背抹去脸上的泪,站起身眷恋地看了一会,然后悄然离去。
我想这是我最后一次哭泣了,从今之后再也没有任何事情值得我去悲伤流涕了。伤心这种感觉只是生活的一种新陈代谢,大哭一场后,一切就能恢复平静,然后再重新回归到新的生活中去。
其实,人的一生中没有什么跨不过的坎,只是个人的心态问题罢了。
我在闹市茫然地走了一个下午,仍然不知该往那个方向。我抬起头无奈地望望微灰的天空,缩缩颈肩,微微地起颤。
我不禁情溢愁起,轻轻闲叹了一声,或许改变一下生活的环境,对我来说并不是一件坏的事情!
当夜幕开始降临的时候,我开始往家的方向走,神情恍惚地到了公寓门口,正欲开门的时候,身后突然有个柔美的嗓音叫住了我。
我慢慢地回头,看到了我今生最不想见到的人--段逸风的母亲,那个间接害死我父亲的女人!
她优雅地站到我面前,微侧着脸对我说“小曼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眼前的贵妇表面看起来气质雍容,美丽可亲,可是我一点不怀疑骨子里她是很排斥、容不得我的。
“您有什么事吗?”我下意识地蹙高眉,嘴里用的虽然是尊称,但眼底则闪过一抹嫌恶。
她冷静淡遥的面容并没有出现不悦,反而一派自然地对我提出了建议“这里恐怕说话不太方便,我能进去坐会儿吗?”
我盯着她,神情很冷,没有动,颦蹙的眉也依旧不展。
“不方便吗?”她将声音放得很轻,轻道只有我们两人听得见“那么我就长话短说吧。”
到了这个时候她还想说什么?又凭什么再次找上门来?我不吭声,只是冷冷地瞪着她他,最好她沉不住气,
一股脑把事情说清楚,省得以后麻烦了。
“我从逸风那得知你们已经分手了。说实话,我很高兴听到这个消息,但是--”她盯着我,冷笑了一下“
他却变得更加糟糕,颓唐得不像自己了。”
“这好像不关我的事吧!”我太高下巴,又鄙夷又冷漠又讥嘲地说“若是每个被我甩掉的男人我都要去操心的话,那我岂不要累死?”
仿佛我说中了她心底最恨的事,她突然话锋一转,清脆的嗓子利了起来“你就那么喜欢作贱自己?”
我凝著脸,眼底有恨意,冷冷地说“我的事用不着不相干的人管,你还是多管管你那宝贝儿子吧!”
“我当然会,而且有信心做到让他不再想起你。”她脸色微变,但举止神态仍很优雅。
“是吗?”我扯动一下脸皮,冷笑一声“可惜这好像也与我无关吧!”
“的确是。”她脸色变得不自然,虽然继续保持着优雅,但说话的语气却变得无力起来。
我笔直带着仇恨地牢牢盯住她的脸,冷声道“那么请您把今天来的目的说出来吧,不要拐弯抹角了。”
她的瞳孔缩了一缩,走进我一步,突然说道“对不起。。。”
“住口!”我尖声打断她,指着她的鼻子,愤怒地说“你以为说一句对不起打消一切吗?你未免太高估自己了吧!”
“我很抱歉这件事给你带来的伤害。”她顿了几秒,平静地说“但是那张光盘并不是我寄去给你父亲的。”
“你觉得我会相信你的鬼话!?”我的声音不仅充满了恨,眼神也充满了怨毒与不平“请你离开,我不想再看见你!”
她颦起眉头,语气显得有些不耐“我不想解释太多,你信也好,不信也好,反正我是没做过那样的事情。”
其实我很清楚她没必要对我撒谎,以她的身份第地位,犯不着对我撒这种不入流的谎言。但归根结底这一切的事都是因那张光盘而起,她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所以我不打算就此原谅她!
我禁闭红唇,抿出烦躁的线条,沉吟了半晌,才轻声细语的问道“那么你说是谁做的?”
她也冷静了下来,舒展开了眉头,恢复了一贯华贵雍容“我在事发的第二天就知道是谁人所为,但是基于某方面的原因,我不方便说出来。”
我眉毛一挑,哼笑一声“这个人能让您这样包庇,肯定和您很亲近,说不定还是您内定媳妇的人选呢!”
她似是轻声一笑,给了我一个不期然的赞许眼光“你果然很聪明,怪不得逸风会那么疯狂地爱上你。”
“谢谢你的赞赏,不过我已经跟你儿子分道扬镳了。”我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脸上的表情冷漠疏离,无意再深究。逝者已矣,即使深究下去得到的答案也不一定是我乐见的,有时候透析事情的真相并不是件好事。
“说实话,作为女人我很欣赏你的个性,因为你做了所有女人想做但是不敢做的事。”她柔着声,始终保持着浮面的教养“但是作为一个母亲来说,我实在接受不了你这样的媳妇。”
我毫不在意地耸个肩,表示无所谓“我好像已经跟您的儿子分手了,而且我也无意成为您的媳妇。”
我不认为自己自甘堕落或自甘作贱,也不认为在这世上有人有资格可以评判另一个人的好坏!我只是尊崇自
己的逻辑和想法活着,比其他人来的更自私和更为自己着想些。但就是这些异于常人的想法,以常理、世俗的眼光来判断,我怎么都属于道德伦理斥责的一方。
她若有所思,凝视了我片刻又把眼转开,让人猜不透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不过我已无意多寒暄,径自转过身打开门,走了进去。当我在关门的一刹那,听见她说“如果需要帮助的话,可以来找我。”
我一怔,随即冷淡道“我想绝对不会有那一天。”
我一贯讨厌这样虚情假意的施舍,也绝对不会接受!我相信就算我一个人,我照样能活出自己的精彩。
她露出了耐人寻味的笑容,没再答腔,转过身优雅地踱步离去。
我轻轻地带上门,背靠于门上,重重地叹了口气,有一点疲惫和无奈。现在的我特别渴望平静和心安,宁愿独自一人,冀求心境空明,也不愿再招惹这些让人费心伤身的纷纷扰扰。














94







时序渐渐进入了夏天,天气越来越热,空气也变得愈加潮湿窒闷,教人几乎按捺不住。胸口闷闷的总有一股说不出的烦躁,心情起起落落的。
我抑住躁气,移坐到阳台,任那无声的微风吹拂过我的脸颊。
最近心里总有种费解的情绪一直缠绕着我,导致我整晚辗转难眠,脑海里不断浮现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甚至连偶尔片刻的小睡都能做梦!
这真是既可笑又荒诞,像我这样牢牢活在现实当中的女人,可以天天谈情而不动情,一颗心锁着,从来不会被任何侵扰干扰情绪。但现在,我的心显然被某种不知名的情绪牵动,混淆了我的感情。
再也没有比这更糟糕的事了,偏偏很讽刺、很莫名其妙我却为了被我视为生命中最不重要的感情而彷徨着。
我想,人一岔心,就容易着了魔。或许慵懒的心绪,一如这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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