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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吾妻正斗 作者:林彤-第7部分

小说: 吾妻正斗 作者:林彤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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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杏还在楞着,阿郎已不由分说把她的短裙从下往上揪起扯掉,不用解任何钮扣,轻而易举就把她上身剥过精光,然后再把她按倒在床上,抓着两个乳房左抚右搓,施展五爪金龙。
  阿杏的乳房和阿桃的又大异庭径,没那么饱满,却尖尖的挺起,像个竹笋形状,乳头和乳晕深色一点,乳头也不像阿桃般似个红枣,倒似两粒紫色的葡萄。
  由于有协议在先,也可能是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理,对阿郎猴急的侵袭,她只是稍微作着欲拒还迎的象征性挣扎。
  我也顾不上再去细心欣赏阿杏的乳房,只急着以最快时间把她最后一层障碍物给弄走。我去到她轻轻蹬踢着的脚边,双手扯着三角裤的两边往下拉扯,没想她并不忸怩作态,还蛮配合的把屁股抬一抬,布片立即就给我扔到了地面。
  我把她圆滑的大腿仔仔细细地抚摸了好一会,才轻轻用手将她大腿往两边掰开。哇!梦寐以求的画面出现在我眼前:一个光洁无毛的涨卜卜阴户,美丽得使我晕上一晕,不单肥白,而且真的一毛不生,滑溜溜、白雪雪,就像是一具精美的瓷器制品。
  阿桃那耻毛稀疏的阴户,已经令我如痴如醉,想不到阿杏的阴户更是人间极品!望着这可遇不可求的方寸之地,我赞叹得口中发出‘啧啧’连声,不由自主便埋头苦干,让它亦发出我刚才口里发出的声音。
  我的舌头在她的小屄上一舔又一舔,舔遍了所有部位,任何皮肉唇沟都逃不过我舌尖的眷顾,啊!舒畅得我全身热血翻腾,舌头根本就和阴户黏在一起,半秒也舍不得离开。我把小阴唇含在嘴里吮啜,用舌尖在阴蒂上撩拨,舞会上的奢想,今天竟然梦幻成真!
  阿杏在我与阿郎的挑逗下,身体发烫,气喘如麻,身子在床上一弓一跳,像条刚钓上水面的鱼,口里开始念念有词:“噢噢噢你们真会弄
  又麻又痒酸死了噢噢你们真坏噢专挑人家的要害来折腾来呀你们不是想干我吗噢快来呀‘还没叫完,口里已经给阿郎塞进的阴茎充满,再也吭不出半点声来。
  阴道里流出源源不绝的淫水,糊满在阴户上,使我鼻子嗅到腥腥的味道,舌头也尝到碱碱的味道,就如打上一针兴奋剂,女性分泌特有的又骚又刺激的芬芳气味,使我整个人醉迷得不知身在何处。
  我跪到阿杏大腿中间,抬起她一双小腿搁上肩膊,寿桃般的小屄,微张着红唇等待我的侵袭。我双掌撑在她腰旁,两腿后伸,龟头一触着湿濡的洞口,立即便长驱直进,阴茎一分一毫地插入,昂头探索着这个从未到过、潮湿而又神秘的仙洞。
  龟头的感觉很奇妙,进了一重门,还有一重门,阴道里面皮瓣重叠、层层关卡,过之不完。我明白了:这极品不但有‘外在美’,亦含有‘内在美’,复杂的构造就是万中无一、人们常津津乐道的‘重门叠户’!单是插进去已经令人销魂蚀骨,抽送起来的那种滋味,更是让人乐而忘返、死而后已。
  眼前雪白的阴户,中间插着一根涨红的鸡巴,我乌黑的阴毛,又沾满她黏白的淫水,色彩缤纷,春意撩人。阴茎在一出一入中,把淫水磨擦成无数的泡沫,像螃蟹口中吐出的小气泡,黏满在阴道口四周和我的阴茎上,并且随着抽送发出‘吱唧’‘吱唧’的伴奏。
  她阴道口的嫩皮又与众不同,特别长,当阴茎向外拉的时候,可把它扯成一条半寸的管状薄皮,紧紧地裹着阴茎跟随出外;到阴茎再向里挺进时,它才又跟随阴茎一道乖乖地缩入,静候着下一次抽送的到来。
  阿郎此刻蹲在阿杏的头上,上身前倾,十指仍紧握着她双乳,只是把下身抬高抬低,将插在她口里的阴茎抽出送入,作出打桩机般的动作,敢情是把她的小嘴当成阴户,操个不亦乐乎。
  粗壮的阴茎把阿杏的小嘴撑阔到极限,双唇与鸡巴衔接得紧紧密密,毫无缝隙,她还像生怕阿郎忘形时力插到底,龟头直抵喉咙令她窒息难受,一手箍着他阴茎根部,以减少他插入的深度,但另一手却捧着他的阴囊在把玩,又似对阿郎的抽插火上加油。


(七)
  眼里瞧见阿郎紧闭双目,张开口吐出‘啊啊啊’一连串舒服的呼声,脸上的表情美快得难以形容:一会儿咬紧牙关,可能是阿杏正在他龟头上猛下工夫,一会儿又舒出一口大气,可能是阿杏正把他的大鸡巴尽吞入口中。总之就是充满蛮享受的样子,乐到连两只小腿也在微微发抖。
  我再低头瞧瞧阿杏的阴户,胀卜卜的演凸着,无助地捱着我一下下的抽插,令人既爱又怜,下体更由于我的挺动将她双腿推前,令到屁股离床挺高,随着阴茎的进退在上下迎送,‘吱唧’连声、淫水横流。
  她阴道的紧凑感又和阿珍那种紧凑不同,阿珍的紧凑是将整个阴道壁包裹着全支阴茎,而阿杏的紧凑则像里面有一层层的皮环,松紧交替地把阴茎箍满,当抽送时,无数肉瓣便轮流在阴茎的躯干四周磨擦,令阴茎产生一种又像挤压、又像抚揉的双重感觉,特别而又享受。
  细味领略着这从未试过的新奇感觉,快意来得更浓,我抽送不到平时的一半时间,高潮就蠢蠢欲动。丹田开始收缩,龟头渐感酥麻,阴茎胀得像要爆炸,睾丸被紧缩的阴囊挤到阳具根部,尿道亦鼓胀成一条硬管,想来再捱不到十来下,体内随时候命的大量精液,便会一声令下,飞射而出。
  幸而阿杏这时也开始渐入佳景,双手已离开阿郎的鸡巴,改而左右平伸,抓着床单力握,再慢慢扯向身边;小腹在不断抖动,全身肌肉绷紧,淫水从阴道里大量涌出,只懂昂着头,张大嘴任由阿郎狂抽猛插。
  我用尽吃奶之力,再使劲狠狠地抽送十多下,真的忍不下去了,一个快乐的哆嗦,热血全涌上大脑,阴茎发出一阵阵抽搐,龟头炽热得像座火山,尖端开始喷发出火烫的岩浆,我每挺动一下,它就射出一股。七股、八股还是更多,我记不清了,脑袋只是像海棉一样吸收着阴茎送来的快意,魂魄早已飞向太空。
  阿杏此刻亦全身筛颤,床单被扯到胸前,小腿在发抖、阴户在痉挛,把我射进去的精液尽情吸纳,照单全收。不知是精液实在太多,还是她的阴道狭窄,仍有好些盛不下的精液从阴道口的缝隙向外挤出,把阴户浆得一塌糊涂。
  阿郎见我和阿杏双双在高潮的仙境里飞翔,耳濡目染之下,哪里再能把持下去?身子蹲抬越来越快,像在做着青蛙跳,阴茎插入的深度下下送尽,几乎想连两颗卵蛋亦一并挤进她口里去。阿杏全身酸软,再也无力抗挣,瞪大眼望着嘴里的阴茎在飞快地进进出出,任由他胡捅乱插。
  忽然间,阿郎‘噢噢’地叫了两声,将阴茎猛地抽拔出外,龟头搁在她唇上,握着鸡巴在拼命套捋,不几下,肩膀猛力甩了甩,数道白色的浓稠精液就冲口而出,直射阿杏仍然张开的嘴里。等阴茎停止跳动后,他才像泄气的皮球,双手撑着膝盖,软软地跪在她脑袋旁。
  阿杏合上嘴,脖子动了动,大概是把口里的一大泡精液吞下肚里去吧!她好像累得实在动也不想一动,只伸出舌尖把嘴旁黏着的几点精液舔撩,带进口中,但离得远一点、黏在鼻子或脸庞上的好几滴,还得靠阿郎用手指拨到她嘴边,她才一一舔掉,然后一同咽下去。
  真恨阴茎射精后会慢慢软化,不然就可以继续逗留在阿杏那构造奇妙的桃源小洞里,为了阻止阴茎滑出,我只好趴在阿杏身上,把耻骨力抵她的阴户,好让阴茎能塞得多久得多久。
  她两个竹笋形的乳房,用一对紫葡萄般的乳头指着我双眼,好像在责怪我:‘你呀,净顾着弄凹进去的洞穴,也不把凸出的地方瞧瞧,不把玩一下,怎么知道不比下面强呢!’皮肤涨红,似乎在呷小屄的干醋。
  领略完阿杏阴户的奥秘,我转而向她一对乳房进军,双手各握一只,平分春色,轻轻地爱抚着。乳头还在发硬,揉动乳房时,它们便在掌中左弹右挺,诱惑得我不禁捏着它们搓来搓去。
  阿杏这时回复了一些体力,侧转身,从阿郎胯下捞过那根发软、但仍然粗壮的鸡巴,再次含进嘴里,舌尖在龟头的嫩皮上轻扫慢舔,又用手紧箍着阴茎根部慢慢捋前,待马眼上出现几滴在尿道里被挤压出来的残留精液,像珍珠一样挂在龟头上时,才毒蛇吐信般撩动着舌尖,逐一舔点进口里,津津有味地品嚼一番,方舍得咽下肚去。
  再不愿意,也敌不过大自然的规律,阴茎终于被挤出阴道外,我只好亦躺在阿杏背后,一手在她胸前轮流搓弄着双乳,嘴唇则含着她的耳垂轻力咬啜。
  阿郎依然跪在她脸前,任由她用舌头来替小弟弟‘洗澡’,生殖器上每一寸地方她都不放过,不单吮得一干二净,连阴囊亦舔遍了,还把两粒睾丸交替含进嘴里,将阴囊扯长,再松开口,‘噗’一声让它弹回原位。
  不知是否阿范一直在外偷听,刚好在我们完场的歇息时刻就推门进来,衣服没有穿上,仍是赤条条。阿杏见丈夫出现,赶忙把口中的睾丸吐出,夹着大腿坐在床上,羞涩地垂低头,像个等待受罚的小孩。
  阿范对着这头发篷松、腮红耳臊、眉角生春的妻子,不单不责怪,还俯头在她耳边低声问:“怎样,他们的工夫还过得去吗?让我看看有没有偷懒!‘说着用手扒开她的大腿,我刚刚才射进去的精液,便从两片小阴唇中往外流出,淌下到屁眼凹入的小窝内。
  阿范跪在她大腿中间,握着阴茎,用龟头在阴道口将精液和淫水搅匀,成为一些像蛋白般的黏液,涂满在阴户四周。如果把他的阴茎比作一个‘大头佛’,那我和阿郎的阴茎只是两个光头小罗汉,默不作声地缩在一旁看他个人表演。
  他用两指把小阴唇左右撑开,大龟头在阴道口磨了磨,盘骨一挺,阴茎可见部份便越来越少,再挺几下,阿杏光洁的阴户外就只剩下他一团乌黑黑的阴毛,整支肉棒都分毫不留地藏身在那‘名器’深处。
  全根尽入后,阿范抱着妻子的纤腰,将她拥到胸前,她也顺势滑坐到阿范大腿面,小腿交叉盘在他腰间,使两人的生殖器紧紧相贴,让丈夫的阴茎浸泡着阴道里由自己的淫水和另一个男人的精液混合成的‘温泉’里,然后搂着阿范的脖子,四唇交接,相拥热吻,良久才不舍不离地分开。
  阿范手指点一点阿杏的鼻尖,温柔地问:“几个人一起做爱,是不是有种新鲜的感觉?‘阿杏羞红着脸轻点一下头,阿范继续打趣道:”那我以后便要和阿林、阿郎多打些麻将啰!夜些回家你也不会唠叨我了吧?’
  阿杏装做怒恼地说:“还提打麻将?这么旧的桥段也搬出来,当你老婆是白痴耶?‘
  阿范惊奇地问:“啊,阿郎和阿林刚才跟你招供了?‘她害羞地把脸贴在阿范胸前:”他们都自顾自忙,一开始做就没停过,哪有空跟我说话?是你的谎话漏洞太多了。’
  阿郎也在一旁插嘴:“我早说过阿杏是精明之人,哪会这么容易受骗?‘
  阿杏跟着说:“一向你打完麻将回来,衣服上总残留着大股烟味,可昨天你回家倒头大睡时,我替你把外衣裤拿去洗,却一点烟味也没有,便知你撒谎。后来你说输了钱,又说阿林、阿郎想怎样怎样,我装作相信,便陪你演戏,看你目的如何。其实呀,如果我不愿意上床,两万多元的小数目,在私己钱里亦可一下子拿出来哩,还动用黑社会来吓我。阿郎、阿林也不是刚刚才结识,阿珍和阿桃跟我又情同姐妹,背景如何,哪会不清楚?当我是三岁小孩!‘
  阿范在她脸蛋上香了香:“老婆醒目,果然是个不容易受骗的女人!哪你怎么会先不愿意,后又应允呢?‘
  阿杏啐了他一下:“难道我马上就接口说:”好呀!好呀!快叫他们上来“
  不成?见你老是怂恿我跟他们上床,便料到你肯定已经与他们老婆有了一手,此刻是想拿我跟他们交换以作回馈而已。‘
  阿范叹了一声:“唉~~知夫莫若妻,全给你说中了,我今后再也不敢撒谎了。‘
  阿杏咪咪嘴笑道:“幸而你说是输给阿郎和阿林,他们床上表现不俗,情况令人相当满意。只是下次别又对我说,跟几个老外赌扑克,不幸输了大钱喔!‘说着,边咭咭的笑。
  阿范搔着她的腋窝底:“你敢在朋友面前取笑我?‘一边搔还一边说:”一言惊醒,下次我真的试试到酒吧找几个老外来跟你玩玩。’痒得她扭动着身子,笑得花枝乱抖:“不来了!搔得人痒死了,哈哈‘
  阿范托着她的屁股挪上挪下:“哪里痒呀?我这不是正替你搔着痒处吗?‘阿杏亦把身子提高放低,顺着阴茎的冲刺套出套入,开始渐渐有反应。红唇被伸出外的舌头左撩右舔,硬挺着的奶头与阿范的乳头相磨擦,阴道里流出的淫水,快淌到阿范的阴囊上去了。
  阿范俯前身子,轻轻把阿杏放躺到床面,将她小腿搁上自己大腿,扶着她的盘骨继续把下体迎送,直抽插得阴户‘辟噗’发响、水花四溅。
  我见阿郎对着这两条肉虫的活春宫表演忍耐不住,也提着阴茎跪到阿杏的身边,用龟头在她乳尖上研磨,便想有样学样,同唱双簧。刚巧这时阿杏开始发浪了,张大嘴准备叫床,我见机不可失,赶忙将阴茎塞进她嘴里,填补她嗷嗷待哺的空间。
  阿杏上下两个小口都充实得满满的,乳房又受着阿郎的刺激,蛇腰款摆,骚态百出,不到一会,便全身颤抖,含着我的阴茎在猛打冷颤,害得我心里发毛:老天!别肉紧起来咬紧牙关,那我这宝贝就从此分道扬镳,被废武功了!
  阿范趁妻子此刻神智不清,狠狠抽送多十几下,便把阴茎拔出,用红卜卜的龟头抵在她屁眼上,运用阴力慢慢前挺。不知是否他们夫妇经常有干这种玩意,还是阿杏懂得收放自如,再加上大量淫水和我的精液作润滑,阿范的阴茎竟然可以顺利地插进她狭窄的小屁眼里。
  他不断地把鸡巴在妻子的肛门送入抽出,弄得阿杏再也不肯含我的阴茎了,只是用五指紧握,套上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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