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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恋叔笔记-第10部分

小说: 恋叔笔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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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决定说完最后一句,睡觉,“我说,那个被老板亲的人,是我。”拉上薄毯,一片清静。
  讨论声戛然而止,安静,能听到鼠标“哒兹哒兹”的声音。有人尴尬地“呵呵”两声,陷入一室寂静。
  没有忘记给大叔的睡前短信,这样才能带着好心情入眠。
  早上是被闹钟叫醒的,第一天军训,教官说迟到的人罚跑三千米。三千米,要命的啊。和室友的关系再一次变成陌路,不过我最欣赏的是她们也会把这当成无所谓,多一个人在旁边抢夺空气而已。
  迷彩服一穿,帽子一戴,挺像那么回事儿的。
  宋烟她们班和我们班组成了一个排,我两身高又很接近,所以幸运地排在了同一排。她人长得漂亮,丝毫不亚于什么中国十大校花之类,穿着清一色的服装,她还是最亮眼一个。几根不安分的长发跑了出来,多了一份慵懒。就连教官都多看了好几眼。
  教官是个很年轻的小伙子,年龄应该不大,黑黑瘦瘦的,一脸腼腆。对着这帮已经熟悉了环境的大学生,只好靠嗓门儿在气势上压倒小兵们。
  好容易给所有人排好了位置,教官已经被调戏地体无完肤,那黑黝的脸颊都爬上了红晕。
  “稍息,立正”
  “立正,立正会不会?不会的先去跑五圈!”
  所有人都会了。
  “今天开始,一个星期,是我们军训的时间!这段时间,给我好好听话,好好练习,一个礼拜之后要阅兵,不准拖后腿!训练的时候,态度不端正的,抓到一次罚跑五圈。听到了没?”
  “听到了!”
  声音响彻校园,这就是他妈的青春啊!

  ☆、三十那些猜想

  但是,一个小时之后,我就没有了之前的激情澎湃。顶着太阳站军姿,汗水流过脸颊,痒痒的,还不能动。看着瘦瘦小小的教官,一训练起来就变成了哥斯拉,一点情面都不讲。说站十五分钟就真的十五分钟,动一动就拉出来跑圈。班里有个男生吊儿郎当,以为只是说说,驼着背曲着腿做休息状,被教官一把逮到,还嬉皮笑脸讨饶。教官脸一崩,开始教训人,直把男生说的面红耳赤,灰溜溜地跑操场去了。
  “原地解散,休息十分钟!”
  一听这话,宋烟就“啊呀”了一声,人就软了下来,跨到我身边挽着我娇嗔:“陈琛说军训很累的,原来真的好辛苦啊。”
  无奈地斜了她一眼,“谁知道你怎么想的。”
  席地而坐,假草坪铺成的小小足球场,外围就是跑道,我们就在这里训练。宋烟也没了大小姐脾气,一屁股坐了下来,直喊舒服。
  已经有很多同学看着我们了,大约在猜想我们是什么关系。自打她和陈琛好上,我们一起行动的时候就少了很多,何况不在同一个班级,她们奇怪也属正常。但我不想理会这些奇奇怪怪的视线,自己活得坦荡不就好了。
  她又开始感化我,“哎,小寒寒就是没有点情调。你说人生有什么意思?人活这一辈子,当然要趁着年轻体验一下人间百态啦,也好等到老了感慨一句,我这一辈子啊,值了!”天生的乐观派。
  无可置否,毕竟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想法也不尽相同。我倒是羡慕她的坦然,却也不会强迫自己去改变原本的想法。
  她又把魔爪伸向了我,捏我的脸喟叹:“这皮肤,真是好摸啊!”扶额,这位好友一直是又好笑又好气的存在。就不知道那些把她称之为女神的男生是不是从来没有见到过如此*的一面。
  但我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小烟,你不是认识那个叫俞屏的吗?”
  听到这个名字,她却是一愣,眼神竟也有些闪躲,问:“他怎么了?我就见过他一次,就我们刚来的时候,你问他干嘛?”
  “没,昨天他在未名。”
  宋烟小小地惊呼了一下,有些纠结地看着我:“他跟古大叔见面了?”
  这样的反应,我想她大概知道些什么。刚想问她,却听到教官吹起了哨子。不得不暂停,回去训练。走回队伍的时候,我约她晚上聊聊,她也爽快地答应了。
  太阳要下山的时候,第一天的军训也就结束了。唱完了“咱当兵的人”,一说“解散”,两个班发出一阵欢呼,帽子一抛,接住,三两成群地吃饭去了。
  军训了一天,宋大女神早就精疲力竭,坐在草坪上不肯起来。我也有点心疼,毕竟平日里是个不用操心的大小姐,这样的训练强度对她来说还是头一回。也就没有催她,陪着坐了下来,晚风吹过,何尝不是一种风情。
  操场渐渐恢复了安宁,偶尔有几声鸟叫有一阵脚步,在放空的时候就有了“蝉鸣林愈静”的意味。
  宋烟把帽子一戴,往后一倒,躺在了草坪,她说:“小寒,我们很久没有谈心了,我们聊聊天吧。”
  “好啊。”也躺了下来,看着天,它像一块很大很大的布,庇荫着我们这群阳光下的人。
  “说说你和古寂吧。我知道昨天那个帖子里的人是你。”她当然知道,因为她说:“本来是古大叔一早发现被拍照了,就找了陈琛,让他帮忙找人删的。那时候我们约会呢,陈琛就找人黑了那个帖,不过只删了图。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古寂说的,他说只要把图删了就好。”
  心里疑问越来越大了,总觉得最近发生的这些事情让我并不安心,喃喃道:“他干嘛留着那个帖子,有意义吗?”
  “有没有意义就看他怎么想的了。说实话,小清,我们以前都太理所当然了。现在想想,他身上藏了很多秘密,我都感觉到了,你不可能没感觉。”
  “是啊,可那又怎样?”不知道是说给她听,还是自己听,“你以前不是说,要爱就勇敢一点吗?你这么做了,我现在也想这样去爱而已。”
  “可是你跟我不一样啊。”
  是啊,我们是不一样,我们的世界观价值观其实都不一样,但我们不照样成了朋友?我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只是有些事情一旦开始,我们总会被牵着鼻子走,不是吗?
  我安慰她:“好啦,不要杞人忧天了,你可是比我更有战斗力的人。对了,说说你知道的事情吧,我很想知道小木、大叔,还有俞屏,他们究竟是什么关系。”
  她恢复了些精气神,打趣我说:“怎么不自己去问你的古大叔?”
  “我还没那么坚硬的小心肝儿。”
  她笑得花枝乱颤,说我撒谎,但说到正事儿又严肃了,开始八卦从陈琛哪儿探听来的消息:“陈琛嘴巴太严了,我问过好几次都被他打了回来。不过我大概琢磨出这些事情。大叔应该是被收养的孩子,小木才是收养大叔的那家人家的亲生孩子,不然这年龄差也太奇怪了。”
  这个也是我一直猜想过的结论:“我也这么想过,如果大叔才是亲生的,那他应该不至于在外面飘荡好几年。还有就是,大叔和小木既然都姓古,那他们的父亲应该也姓古,但是我问过一些老师,他们都说学校里没有这个姓氏的老师。”
  这个是我一直疑惑的问题,但又不敢直接问,憋了很久,终于有个人可以说说了。
  “小寒啊,这个还不是大问题。陈琛和窦豆都有点忌惮的人,家庭背景不会差到哪里去。就算他是养子,那也是大户人家的养子。陈琛没说,但我排除了一遍,北京城姓古的权贵人家,只有一家啊。”
  我这才真的有些胆战心惊。跟着一帮权贵子女混久了,我当然也知道北京城姓古的钟鸣鼎食之家是哪一家!再联想到唯一和古家能抗衡的人家正是俞家,好像什么事情都通了。
  “嘿、嘿,小寒,你是不是也想到了?”见我突然安静了下来,宋烟滚到我身边晃了晃手掌,“你想到的就是我想说的。我猜,古大叔一直不愿意说这件事情,大概是怕吓到你。”
  他如果真的对我说这是真的,我想我真的会吓到。
  “可我们的猜想不是说他是养子吗?那”
  “小寒,不要自欺欺人哦。就算是收养的又怎样?你敢跟他们对抗?”
  好吧,我承认她说的都是事实,“但我还想不通一件事,为什么俞屏会喊古大叔师兄?这两家不是不对头吗?难道说小木的爸爸这么厉害?可是也说不通啊,为什么又会在学校里教书?”
  我觉得我脑细胞已经不够用了,果然陷在恋爱中的人,智商都是不够用的,到今天我才想起这些显而易见的事情。
  但宋烟好像有点内疚的样子,“也不要多想了,大叔不说肯定有他的道理。他可能是想把事情都解决好了再跟你说。还是说说开心一点的事吧!”
  她所谓开心一点的事,那就是八卦感情问题了。下一秒,在我耳边就响起了她暗落落的声音:“话说,你跟大叔到底怎么样了?被亲了那就是确定在一起喽?采访一下,被大叔亲亲是什么感受啊小寒同志。”
  “你说呢?小烟同学!难道你跟陈学长没亲过不成?啧啧,校草跟校花的恋爱可是有够简单粗暴的!就一天时间!一天啊,你们两就好上了。”
  宋烟作势要挠我,嘴里叫嚷着:“好啊你,你跟着大叔学坏了!”
  这时候操场上路过的人心里想必在暗自偷笑,两个女神经病啊!
  站起来,拍拍身,那些困扰着情绪的烦心事儿先搁一边。宋烟有句话说的很对,我们都只是平凡的人,我们没有办法控制未来的可能发生的事,活在当下是我们能做的事。
  于是,我又去未名了。不工作,只约会。她被陈琛接走了,也约会去了。
  未名的知名度已经很高了。超出大叔的预计,预定吃饭的人还挺多。好些人勾搭大叔不成,转而勾搭那兼职小哥小妹。大叔开玩笑说要给他们涨工资,大家自然乐意。除去颜值这个因素,这里不闹腾,人正好,安逸,也是重要原因。
  做兼职的学长学姐也知道我和大叔的关系,好在是陈琛找过来的人,会开玩笑,但也有底线。和他们相处挺自在有趣。
  训练了一天还是有些累人,我就趴在吧台前面看大叔切水果榨果汁。都说男人在做菜的时候很有魅力,至少我是赞同的。眼前的大叔不就是最好的案例么。
  “大叔,给我来杯橙汁呗。”
  古寂抬头,见我还穿着那身迷彩服,却是一笑:“厨房里有绿豆汤,进去喝一点。”
  “这么贴心!谢谢大叔!”但我已经懒得动了,依旧懒洋洋地趴在吧台上,惹得也闲着的小何学姐在旁偷笑。
  古寂无可奈何地笑笑,竟然放下水果给我把绿豆汤端了出来,放在我面前,又去干活了。

  ☆、三十一一波起

  军训的这几天里,大叔彻底沦为了我的饮食管家。从绿豆汤到西瓜汁到酸梅汤,再到冬瓜茶,他几乎把所有能解暑的饮料都做了一遍。连带着宋烟也受到了此等福利优待,笑着打趣大叔说他是五好男士,又埋怨陈琛不够体贴,惹得明明在一边当捶背小工的陈大学长连声喊冤。
  那些担忧的心情好像就此葬身在了大叔腼腆的温柔里。他没有说过一句“我们在一起吧”“做我女朋友”此类的话,就连那次的质问也被玩笑式地一笔带过,但我却很安心,怪异地安心着。因为他是古寂啊。
  我从小便是个凉薄的人,没有安全感,没有交心的朋友,很自卑。
  小的时候不懂事,也问过妈妈为什么别的小孩都定那些好看的课外书,你们不给我买呢?而且我成绩还比他们好呢。凶巴巴的父亲总会说一句,没用的东西买什么买。
  后来我知道了,是因为穷。后来,也就不问了。
  我几乎没什么特别要好的朋友,除了宋烟。那是好几年前的夏天了,盛夏的阳光炙烤着大地,透过满是绿叶的大树,地上星星点点的圆点。那所高中是我们那个小地方最好的高中了,个头儿都窜了窜的优秀青少年们像茁壮的大树,长进了这所高中。高一是不分科的,我和宋烟坐在了一起。很多人会管自己的同桌叫同桌,显得亲切。
  但她不,她管我叫“小寒”,那样柔声细语。即便在我已经知悉了她爱闹的本性之后,我依旧不会忘记,她当时眉眼弯弯的样子。这大概是第一次,有人这样对我好。
  那一年,我收获的不仅是一个知交,还收获了一个爱穿着白衬衫只爱对着一堆容器捯饬的做着小本生意的大叔朋友。他就像凭空出现的一个人,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我知道他没有表面上那样好相处,可是他曾经对我说:“小孩儿,你笑起来的样子很可爱,别总愁眉苦脸,生活远比你想象的美好。”
  时间是多么神奇的东西啊,转眼间已经三年过去了。三年前,我们坐在江南小镇一间不大不小的奶茶店里聊八卦谈未来,现在,我们聚在首都,我和那个白衬衣的大叔走在了一起,那个总是喜欢扎马尾的校花也终于完成了当年心心念念想要谈一场校园恋爱的愿望。
  幸运的是,我们依旧在一起。
  所以,当陈琛说军训结束之后去唱歌庆祝的时候我非常乐意地接受了这个提议。至于回家,先不说路程,单是来回机票费都是我现在还难以解决的问题,所以一早就跟奶奶说了不回去。原本想拉上大叔去景点逛逛,不过既然陈琛有这种想法,集体活动也不错。
  反而是大叔对我侧目想看了,摸了摸我的脑袋问:“不是最喜欢安静吗,怎么这次这么反常?”
  我乜他一眼,答:“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啊。”
  也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竟笑弯了腰:“甘当那吴下阿蒙,却也适合你这个男人婆。”他还念着男人婆这一茬,我气的要打他,他却一把把我的手握了个住,没奈何就这样被他吃的死死的。我发现,他越来越开朗了,或者叫做开放,若放在以前,他断然不会在有人的场合做出这种暧昧的举动。
  
  9月底,阅兵仪式。
  整大一的新生都在田径场。领导讲话,阅兵式,领导总结,也就那么回事儿。散场的时候却是画风一变,都在跟教官依依不舍了。也不难理解,就跟回忆以前的老师一样。管着你的时候,你讨厌他。等离开了他们,才会念着他们的好。我就觉得,回忆是神奇的东西,常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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