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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恋叔笔记-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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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当然很想和他做这样的事,可唯一让人觉得值得拾起回忆的,竟然只是那次军训过后的热闹夜市,那个煎饼果子。那时,我们是最平凡的普通人,因为在人群喧闹中牵手而心动。
  
  一路再无话,回了学校。
  到寝室楼附近,我拿了伞,拿了便当——也不知道现在是不是全凉了,准备下车。开车门,发现没动静。
  只能扭头提醒他开锁:“我要下车了。”
  没想,古寂沉静了几秒,掰着我的肩膀,两个人面对面。他的眼神是从来没见过的古怪,像要把人吞进肚子。
  他抚上我的眼睛,直愣愣地问我:“可是如果我不是一个好人,不是你现在了解的的这个人,你还会爱我吗?”
  被他问得呆住了,“什么意思?”
  “哎”他又叹气,“清寒,我不是什么好人。我有很多顾虑,有很多抛不开的责任、负担,甚至给不了你一个承诺,这样,你还会信誓旦旦地说爱我吗?”
  所以,重点是“给不了我承诺”对吗?
  “那你为什么还跟我在一起?”
  说完这句话,他脸色大变,不可置信地看着我。其实我也后悔了,这种话问出来无疑是加速崩溃。可说都说了,难道还能收回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不自在地挠挠头,“我只是说,在一起了什么都可以商量啊。”
  可他没有再听我说话,精疲力竭地转回身体靠在车座上。
  听到了开锁的声音,逃也似的开了门要走。也听到了他最后一句话:“那俞屏又是怎么回事?”
  我已经半只脚踏出了车子,听到他这句话,心如死灰。到底,还是没有相信过我。
  解释又能怎样,他还是会揣测臆想,就像一颗不定时炸弹,随时都会爆炸。以前,我觉得自己心理有问题,现在,好像他更有毛病。
  “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我累了。”头也不回,关门走人。
  想不到今年好不容易有了男朋友,平安夜竟然会是这样凄凉的结局。心凉得比这气温还要低,一半是被气的,一半是为我们悲哀。
  
  回到寝室,时间也不早了。室友们也已经在寝室了,煲电话粥的煲电话粥,对着礼物爱不释手的神经兮兮,整个寝室都充满了阳春三月的春意盎然,粉红色的气息甜腻过头了。
  简单洗漱,倒头就睡。
  心情不好的人,总有任性的权力吧。自嘲地咧咧嘴,我的任性也只能是躲在被子里睡上一天一夜了。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寝室诡异地没了人影。一开手机,已经十一点。宿舍的窗帘是常年拉上的,所以看不到外面是什么状况,难怪一睡就睡到了这么晚。平时的生物钟可能因为昨天的心塞罢工了。
  被未接来电的数量给震惊了,16个,都是同一个人——宋烟。
  抓了抓头发,现在应该变成鸡窝头了。宋烟昨天应该出去过节了才对,这么早给我打电话干什么?但一打打这么多,肯定有事情,就回拨了过去。
  一接通,就噼里啪啦倒豆子似的来了一串:“现在才接电话?睡死过去啦?你是猪啊还是猪啊还是猪啊?”
  “行行行,我是猪行了吧。昨天晚上没睡好,一醒来就是这个点了,有什么事?”
  “哎,也没什么事。本来是想第一时间告诉你的,不过现在也是第一个知道的。”
  “什么事情啊?神秘兮兮的。”
  “小寒,我和陈琛,分手了。”刚刚还异常兴奋的声音,这会儿已经低了八度不止。
  我以为我没睡醒,这会儿做梦呢,“你刚刚说什么?我好像还没睡醒。”
  “睡你妹啊睡,你没听错,老子,跟那个该死的陈琛,分手了!分手了!”

  ☆、五十一夜阑

  下午一点点整,我在南锣鼓巷的那家文艺之店找到了宋烟的踪影。
  进门的时候,上次见过的那位吧台小哥特别热情地跟我打招呼,只是看他表情,听他语气有点咬牙切齿的意味:“你来了啊,她一大早就打了无数个电话给我!”手上重复着擦被子的动作,仔细一看,大大的黑眼圈挂在眼周,可能也是被宋烟刺激到了。
  我没想到的是,宋烟和他都已经都这么熟了。一个学期的时间而已,原来已经走得那么远。不过现在不是多愁善感的时候,冲小哥歉意地笑笑,“我进去找她。”
  帅哥生无可恋地挥挥手,“去吧去吧,老位子。”
  那么,就在老地方找到了宋烟。
  这种特别文艺的店,其实白天的时候人并不多。往往要到晚上,暗夜朦胧的时候,昏黄的灯光一开,音乐一放,说着仓央嘉措的情诗,喝一口香茶,盘一串佛珠,那才有感觉。才会有人被吸引过来,才会像上瘾一样割舍不掉这一种情结。
  至于白天,氛围就减弱了不止一半。
  顶着一个鸡窝头,一屁股坐到了宋烟对面。说来,这里还是她和陈琛的定情之地,也难怪她会来这里。
  “怎么说?现在是失恋之后借酒消愁愁更愁呢,还是怎么的?”失恋的人最大,但我偏不做什么安慰人的事,宋烟这人并不需要安慰,激将法反而更管用。
  “屁,老娘才不会为那个该死的死人脸买醉呢!”看吧,脏话都说出来了。这其实是一种很好的发泄之道。
  “对对对,他就是个死人脸,不就是长得好看了一点吗,我们家小烟想要什么样的帅哥没有,不缺他一个哈。”
  “滚你的,又不是让你看笑话来的!跟你的古大叔甜来蜜去吧,不用管我了!”蹭地一抬头,她还真怒了。
  我举双手投降:“我看谁笑话也不能看你笑话啊。再说了,我和他也不痛快着呢。说说吧,怎么这么突然就分手了。”
  接下来的话,以我的直觉,绝对是说给吧台小哥听的,大概是想通过他转达给陈琛吧。
  “谁让他是个胆小鬼!什么都没定呢就不敢往前走了。亏我以为他至少敢作敢当,会为了我争取一次,结果呢,呵。说什么爱我,都是屁!”说着说着,豪言壮志渐渐变得寡淡,就连眼角都红了。
  叹了口气,抓了一把纸巾递给她:“擦擦吧,都会过去的。”
  都会过去的,无论好的坏的,都会过去的。
  “小寒,”她眨了眨眼睛,把眼泪眨了回去,“你说,感情真的这么脆弱吗?昨天还好好的,今天说变卦就变卦了。”
  她现在的形象哪里还是那个意气风发信誓旦旦说要谈一次不计较结果的恋爱的大小姐呢。她拼住了最后一点尊严,最后也还是回到约定的这个地方,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大声责骂,低声哭泣。
  一对比,我的心肠硬的跟块石头一样。
  声音好听有磁性的男人在唱:“我也记得你的誓言,你曾是个少年,你爱我胜过爱你自己,你说永远都不改变”
  你说永远都不改变,只是说说而已。没有白纸黑字,没有签字画押,说说的事,谁都可以。又有谁能保证天长地久永不变呢。
  人世间,最坚硬的是心,最柔软的是心,最长情的是心,最善变的也是这一颗心。
  我看不得她现在这么脆弱的样子,一拍桌子,道:“行了,不就一个陈琛吗,少了他又不是少了一块肉,振作一点,这还得期末考呢。”
  宋烟跟看笑话似的问我一句:“如果换做你呢?小寒,说说都是轻松的。”
  谁说不是呢,这个世界上能治愈你的只有你自己。
  “哎怎么到了最后的关头出这种问题啊,期末考还要不要过了啊。”一声哀叹趴在了桌子上,重点背起来还是有点多的啊。
  “行了,别装可怜了,我知道你跟那个谁也在闹矛盾。不是让你安慰我才叫你来的,今天姐姐带你去长长见识。”她却收拾好了心情,拿出皮筋把头发都扎了起来,露出一张精致小巧的脸。人说没刘海看五官,宋烟绝对担得起五官精致这个形容。
  马尾辫扎起,人就精神了百倍。反观我一鸡窝头,倒像是失恋人士了。
  撑住手臂,感叹:“长得真好看啊小烟,我决定要留长发了!跟你这一样的长发。”
  她拿眼睛斜我:“你好像选择性无视了我的话啊。”
  “什么什么什么?”我连连摇头。
  宋烟伸过手来揪了我的脸一把:“带你去长见识啊!”
  “哎呦呦,痛痛痛”我拍掉她的手,讨好似的看她:“咱能换个日子不?您看这,我书还没背,稿子还没发的。”
  她叉着腰像个虎巫婆,“说好的革命友谊呢?!你就这样对待刚刚失恋的好姐妹吗?我算是看出来了”
  巴拉巴拉一大堆,我求饶:“姐姐姐,我错了我错了。我去还不行吗。”
  “哼,早听话不是挺好的吗。每次都要等到最后才点头。”
  情绪多变也是她,这会儿已经干脆地跟什么似的。
  拿起包包,走人。一站起来,我才发现她穿着一双好高的高跟鞋,足足比我高出了半个头。不然女生怎么都爱高跟呢,她看起来比我气场足多了。
  “得,我在你的衬托下,就跟个保镖没两样。”她小裙装一穿,高跟一穿,公主装扮。我穿着件圆滚滚的大衣,雪地靴一穿,站在她身边可不就是个女保镖么。
  “那是你自己不要穿!我说小寒,其实你打扮一下,穿得女人一点,准能迷倒一片男人。”
  我怀疑,她就说:“真的,我怎么会骗你呢?”
  吧台是出门的必经之路,宋烟跟小哥哥一挥手,“下次请你吃饭,今天你就多包容包容吧。害你的不是我,是陈琛哦!”
  小哥又生无可恋地抹抹眼泪,“您走好”
  回应他的是宋烟特别不淑女的一根中指。回头就望见小哥哥风中凌乱哭丧着一张脸。
  
  夜阑。
  真是逃不过跟它一次相约了。
  我们是打的过去的。一上车,宋烟报了地址,司机师傅就一脸震惊地打量了我们两。好像在确认,你们确定没有搞错地方?那表情似乎告诉我,那地儿可不是普通人能去的地方。
  热心肠的师傅还是不死心,问:“小姑娘,没说错地方吗?哪里可不是小姑娘好去的地方。”
  宋烟霸气地回:“就是那儿!我们有人!”
  好吧,我们有人,不,是她有人。
  接着这一路,司机师傅难得没有胡天乱地地扯,可安静了。
  反正到的时候,找了钱就赶紧开走了,活像是后面有狗在追他一样。
  不知是到了什么犄角旮旯的地方,夜阑竟然不是高楼大厦,这么一眼看过去可能也就六七层的样子,跟市中心的建筑比起来可谓是小儿科了。“夜阑”两个字镶嵌在正中央,现在还是白天,但也开着蓝紫色的灯。
  到了门口,穿戴整齐人质彬彬的接待生就特别礼貌地拦住了我们。
  “您好,请问有夜阑的会员证吗?”声音脆脆的,还挺好听。
  “没有。”宋烟回答。
  “那不好意思,本店是会员制,没有会员证,我们不方便请你们进去。”
  但其实,这套说辞大概就是用来打发面生的人的。如果是老顾客,怎么可能需要出示什么会员证呢。
  宋烟心情还是很差,二话不说,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喂,秦大哥,我在夜阑门口,进不来。”不知道对方说了句什么,很快挂断了电话。
  宋爸爸的势力毕竟不是北京,这种权贵之地宋烟一个人进不去是很正常的。
  不多时,就走出一个男人。这么大冷天的,只穿了薄薄一件毛衣,里面太暗,我看不出他的长相。等人到了面前,才倒吸一口凉气——这个不是经常在娱乐花边新闻里出现的男人秦楚吗。
  “怎么一个人过来了,早说我过去接你啊。”很快他就发现了我,“哟,对不住,没看到这位姑娘。外面冷,赶紧进来说话。”
  这下,那几位接待生没话说了。
  走到里面,总算知道他为什么穿得这么单薄了。暖气太足了,整一春天的节奏。可就是灯光暗的很,几乎看不清路,有一种走在泥淖里的感觉,所有的视线都被黑暗吞没了。一楼好像没有什么人,我擦亮眼睛看了看,也就角落里坐着零散的几个人,这还是有人穿着亮眼的白色,我才看出来的。
  秦楚带着路,和宋烟讲话。他不是演艺明星,却又比明星更让人瞩目。他是开经纪公司的。娱乐新闻里经常能见到他的身影。说穿了还是因为他长得好,哪家经纪公司的老板能有他这副长相,都得经常上头条。
  跟宋烟她们待久了,心理素质是越发好了。见到什么大师明星高干都不激动了,唯一不变的还是见了帅哥忍不住多看一眼的习惯。

  ☆、五十二无巧不成书

  不知道秦楚是不是后脑勺也长了双眼睛,我只是在后面偷偷盯着他看的工夫就被他发现了。他的眼睛应该是天生如此,长得花俏得很,盯着你看的时候,总有一种“此人非凡品”的感觉。
  电视上看到的他永远是一副要笑不笑的样子,能把手下的艺人吓得面色全白。不过现在嘛,笑眯眯的,看不出一点危险系数。但“笑里藏刀”这个词我还是知道的。最可怕的永远不是那些喜形于色的人,而是让你看不出一点痕迹的人。当然,我并不是在说秦楚。
  他大概是调戏人调戏惯了,一开口就说:“小姑娘特有特色,要不要当一把明星玩玩。”
  你看,真正有权有势的人,把当明星称之为“玩玩”。
  我还在想怎么拒绝才比较委婉的时候,宋烟已经替我回答了:“小寒不行的,她这人一根筋,情商又低,让她做明星去,就是送到黑子面前任由宰割。”
  满头黑线,原来我在她心目中是这样的形象。
  “小寒?名字也不错嘛。小烟烟,你这就太小看我了。真要捧红一个人,其实容易的很。”对他来说,确实应该是容易的。不过顺着这个思路想下去的结果就是,被捧红的那个人逃不了“被潜规则”一说。
  宋烟切了一声,说:“那你问她,她肯定没有兴趣的。”
  还是转到了我身上。
  “咳咳,”面对两道灼热的视线,还是有点不自在,“谢谢您的好意,不过就跟小烟说的一样,我对当明星没有什么兴趣。”
  但他好像认真起来了,抱着胳膊看了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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