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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伤心小箭-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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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个重要的举措。
  他不是杀出重围。
  而是杀入重围。
  白楼远早在苏遮幕创立的时期,已是资料收集的所在:苏梦枕当政期间,更加注重资料收辑。因为拥有和重视资料的收集与运用,所以使“风雨楼”讯速能取代“迷天盟”
  的地位,并势力直逼“六分半堂”,当年苏梦枕与白愁飞、王小石初遇,苏梦枕能在极短的时间使杨无忌读出二人的生平履历,便是因为白楼的资料完善之故。
  所以白楼可以说是金风细雨楼的一大重地,而这第四层楼,里面布满了资料文件,而且正是有关帮中所有子弟和帮外朋友、敌人的有关资料。
  白楼每层楼都由白愁飞不同的亲信掌管。
  目前,这层楼暂交由利小吉来看管。
  谁都知道,这层楼里的资料是:失不得、毁不得、乱不得的!
  九六:杀入重围
  张炭杀入重围,杀入第四层楼的资料库去。
  大家只堵住他的进退之路,没料他有此一着,不怕人瓮中捉鳖,反而深入瓮中、意图碎瓮而出。
  他见文件就砸。
  就毁。
  反正见什么都搞砸捣毁。
  敌人忙着阻止他、保着文件,这样一来,杀力就大减了。
  张炭一路冲杀到窗口。
  这时候,他大可以从窗口跃下去,趁人不备,没料到他又居高临下地杀将出来,说不定可以乘机杀出风雨楼去。
  可是他没这样做。
  因为他还有兄弟留在这儿,他虽看不起火孩儿,但蔡水择依然是他的弟兄。
  他也要救温柔。
  温柔还困在楼上。
  他只杀到窗边,望了下去,只见楼下黑鸦鸦都是人。
  敌人。
  这感觉不好受。
  他望了一眼,却发现了两个意外:
  其中一个竟是——
  蔡水择竟冲到塔外来,他浑身血污,披头散发,看来负伤颇重。
  他由上而下地望落,正好蔡水择一面应敌,一面猛抬头:
  刚好跟他打了个照面!
  这时候,蔡水择手上的“刀虫”,只剩下五寸不到的一戳,声势已然大减。
  只是就在此际,他猛拨出一把怀刃来!
  这怀刃一旦抽出,发出的不是光,不是芒,也不是没有光芒,而是刀一拔出,立刻爆裂,并发出了一声轰无动地的爆炸来!
  白愁飞一面欣赏着温柔那粉光致致的胴体,一面反手脱掉了自己的衣服。
  其实,他身上也没有什么衣服可脱,他只披丁一件袍子在外,里面什么也没着。
  他的袍子一法下来,便露出他精悍得像豹子一般的躯体。
  如果说他是豹,那么。此际的他,一定是头怒豹。
  他不是黑豹,而是雪王也似的、白色的豹子。
  他的躯体已一支独秀,额角峥嵘,雄据一方,面目狰狩。
  这时际,他已听到楼下的格斗之声,但他不理,也不顾,他知道他手下会解决这些没啥大不了的事,而他要解决的是自己的性欲!
  他行近温柔。
  伸手。
  纤腰盈一握。
  乳小如鸽。
  嫩巧如怀。
  白愁飞只觉喉头咕噜一声,心血澎腾,几乎要喷出血来。
  但他知道这不是迸血的时候。
  而是射精的时际。
  他要的不是血战。
  而是肉搏。
  他现在不要交手,只要交配。
  他腾身而上。
  他寻找处子的温香,钻入那暖软的盆地,他以脸埋人那微澎的秀峰间,感受那女子独特的气息,并以他雄性的盛怒和所有情欲的微妙,都贯注于蓄势以侍的下身间那独角兽的尖端上,他像要把敌人扭杀于怀中一般的,挺身而上、挺而走险、挺枪直入、长驱而入
  只顾享受。
  不懂怜惜。
  那温暖而微狭的缝隙,使他不惜肝脑涂地、一泄如注,也要抵死埋身、杀人重围。
  已给点倒,完全昏述的温柔,唉了一声,许是终在全无知觉中,在这兵临城下,贞节难保之际,也有些许感觉、些微感觉吧。
  ——那是痛楚?屈辱?还是感受呢。
  白愁飞只觉欲仙欲死、星飞风舞,便在此际。
  突然,轰的一声,火树银花,一齐狂舞,开始是一道金光,在屋顶啪的裂瓦穿落下来,在房里电掣闪烁狂舞不已。快而密集的连环炸响,化作数十度强光烈光,在轩里不住迸爆迅溅,映得通室光明,如在烈火之中。
  的确,烁炸过后,留白轩也焚烧了起来。
  张炭跟楼下陷入绝境、快要不支、在重重包围中的蔡水择打了一个照面,蔡水择忽然拔出他的怀刃。
  他的刃马上爆炸。
  一下子,他身边围拢的人全部骤然散开,血肉杨飞,掩眼怪叫,仆倒疾退,相互践踏。
  蔡水择本身却没有事。
  他是“黑面蔡家”的好手。
  他那一家是武林中专门打造奇门兵器的翘楚。
  这就是他近年来苦苦铸造的兵器:
  爆刃。
  他的兵器以火器为主。
  别忘了:他的外号就叫“火孩儿”。
  他的“爆刃”逼走了包围他的敌人。
  然后他拔出“炸剑”。
  他的“剑”似火箭一般,跟剑镖接连之处乍喷迸射出眩目的火光。
  呼地脱离剑柄,直冲上天,射入第七层楼:留白轩!
  然后留白轩马上发生爆炸。
  炸得通室火光。
  然后便发生燃烧:
  ——留白轩失火了!——
  一下子,大家都乱了阵脚,蔡水择乘机在爆炸中疾冲回楼内来。
  张炭倒杀了下来,接应他。
  两人在第二、三层楼梯间会集。
  蔡水择负伤已重,斗志却旺:“我的兵器已快用完,你快走,我杀上‘留白轩’!”
  张炭怒道:“要上,咱们就一起上!我张炭没有独活的事。”
  蔡水择跟他一起趁乱杀上第四层楼,有不少人正惶然抢拥下来,一面嘶声道:“
  何必一起死!有人能活,总是好的。”
  张炭一面施展擒拿手,一面对每一层楼的文件大肆搅乱,使把守的人惊惶失措,顾此失彼,一面大声吼道:“废话!温柔还在上面,你放个什么火!”
  两人一起杀上第五层楼,意处的是,那儿反而没有人把守。
  张、蔡二人交换了一个眼色,抢步欺入第六层楼。
  第六层楼确然有人,但都往第七层“留白轩”里抢救:
  ——救火!
  这瞬息间,两人身上都染了血、流着血、淌着汗、挥着汗,两人心里同时都分晓了几件事:
  越接近高层,人愈少。
  第五、六层楼的人,见顶层失火,都无心恋战,有的遁下楼来逃生自保,不逃的人便抢上楼去救人救火。
  张炭和蔡水择就趁这档儿攻上了白楼第七层:
  留白轩!
  九七:肉体有肉
  金光灿烂。
  星火四耀。
  金光星火互进互撞,变作火光。
  白愁飞冷哼一声,正想起身去扑灭那火,但在这焚烧焰火之中,忽然觉得一股平生未见之烈的欲火,像是硬封死锁在体内的洪荒猛兽,直欲破体而出,以开天辟地、灭绝人寰之势进破而出,不可稍抑,使白愁飞不借焚身其中,也算不枉:杨身碎骨,在所不惜!
  他在欲望狂涌如乱石崩云、惊涛拍岸之际下了决心:
  无论发生了什么事,他都要先行享受这精光火热的胴体,得到再说!
  白愁飞认为:要得到一个女人的心,就得先行得到她的肉体;管她爱不爱自己,你连她的身子都得到了,还在乎什么精神上爱不爱自己!
  就像对付一个人,杀了他便不怕他报仇、还击了。对一个女人也是:占有了她谁都挽回、改变、偿补不了这个事实;就算她日后变了心,但而今毕竟也曾是属于过自己的!
  在火光中去侵占一个美丽、纯洁而晕迷了的女子,这感觉更使他热血沸腾、兽性大发。
  就算他要救火,也大可在完成侵占、射精之后。
  ——更何况,看这火光,一时还烧不到身边来!
  火在床外。
  肉体在床上。
  他有的是肉体。
  用他精壮的肉体去侵占另一柔美的肉体,他认为是至高无上的享受,也是神圣无比的事情。
  为这样的享,值得惹火烧身。
  ——他要先扑灭体内的火,再去管床外的火光!
  死有何惧?生要尽欢!
  ——只不过,如果这欢愉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呢?
  “砰”的一声,门给攻破、撞开!
  白愁飞霍然而起。
  他赤裸。
  面对来人
  来人不是他人。
  也不是敌人。
  而是自己人。
  这些人守在弟六层楼,见“留白轩”失火,又见楼主在里边并无动静,以为白愁飞出了事,于是撞破大门,冲了进来。
  他们看见站立着完全赤裸的白愁飞。
  还有衣不蔽体的温柔。
  他们除了震慑,也同时了解自己的奔撞误闯
  “楼主,对不起”
  “因为失人了,我们怕您”
  “我们生怕楼主出事了,所以才”
  闯进来的一共是四个人,由万里望带领。
  他原名和外号都叫“万里望”,刚在唐宝牛和方恨少手上吃了亏,连腰脾都给方恨少摸去了,才致有“太师”和“太师父”受辱的事。但在这件事里,他把责任推到孙鱼身上,所以没有受到重罚,也算奇迹。
  由于他的机警和反应奇快,所以他才在烈火中不退反进、不下反上,意图闯入“留白轩”里救主领功。
  没料,这看来不是功。
  而是“误闯”。
  ——破坏的“误闯”。
  进来的五个,有三人一齐开腔解释,只万里望一人,二话不说,一把跪了下来,俯首叩地。
  说话的三人,没有一人能把话说完。
  ——在他兽欲高涨、春情勃勃之际,他最憎厌听到的是贸然闯入的人,一开腔不是道歉,而是义正辞严地为自己开脱、解释。他讨厌这种部属。对就是对,错便是错,而不是推脱责任。
  是以他把一切精气和精力,发出了一指:
  “蓬”的一声,为首一人,竟给指劲打成一堆破碎的血肉!
  另一人赫然惊叫:“楼主,不,不——”
  “砰”的一声,白愁飞向他发了一指,把他的胸口炸穿了一个大洞。
  胸膛乍现了一个人头大的血洞的他,没有立即死去,反而俯首看着自己的胸,狂嘶不已。
  第三个人拔腿就跑,白愁飞又“啮”的弹出一指。
  “啪”的一声,他的后脑贝前额多了一道直贯的血洞,他的人却仍在向前直跑,然后咕咚咕咚连声,他已栽下楼梯去。
  白愁飞弹指和弹指间连杀三人,欲火稍敛,精气略泄,就在这时。
  两人疾闯了进来。
  两个满身血污的人。
  一个黑面人的脸已裂了。
  他手上有一把刀,根短,上面趴满了红色的虫子。
  另一个的脸一边白一边黑,英俊的脸上长满了痘子,正在大喊:
  “温柔!温柔!”
  白愁飞瞳孔收缩,脸色煞白,冷冷睨视着二人。
  两人一进轩来,看见这等情形,已怒火中烧,张炭马上要扑过去护着温柔,蔡水择却一把扯住他:
  “他是白愁飞,别轻举妄动!”
  “他把温柔这样子我宰了他!”
  “你这样冲动,只怕宰不了他,还不打紧,却仍是救不了温柔。”
  “你还不快把火熄了,烧着了温柔,怎生是好!”
  “不会的。我那‘炸剑’的火是假火,有光没热,烧不死人的。”
  张炭这才明白蔡水择为何能这般气定神闲,这才注意起蔡水择的提示来了:“我缠着他,你去救温柔。”
  “不。”蔡水择坚定地摇首,他一面摇头,血水也不住地摇落下来,“他要的温柔的身子,不像是要杀她,看来一时之间她尚无性命之虞”
  “你疯了!”张炭低声咆哮:“你难道置她不理!?”
  “不是不理,而是不必分身分心去救温姑娘;”蔡水择沉着他说,“反正不攻不出去,咱们一齐攻这白无常,把他赶出屋外!”
  金风细雨楼内,正狂风起、暴雨急、山雨骤来风满楼! 

 
  
  
  
   
第 四 章

 
 
  九八:情感有情
  这个风雨夜,她转出林荫,转过长亭,就看见那一角星室下乳色的高楼,楼顶灯火通明、火花烁耀,仿佛在云涌雾翻的夜晴空留下了一方空白。迎向苍穹、俯瞰碧波,这一角楼宇颇有独霸天下遍地风流的气派。她知道现在里边住着谁。她会报仇。她正等着。
  她等候到了这楼宇里的主人崛起、背叛、全盛,然后也等待着这气字非凡的楼宇的逐渐衰微、失败、乃至全面毁灭。她等着看到这些,她不错暗中出手造成这些。
  然后她又踱到那株老梅树旁。
  梅花幽香,似浅还深。
  梅红怒放。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沁人的梅香,然后撷了一枝梅花,斜斜插在霜后微湿的泥地上。
  ——她难道以梅枝为碑,以梅花为祭,以梅香为祀!
  在这方兴未艾的夜里,她纪念的是谁?
  只在她的漂亮的手势插下了梅枝之后,那地里忽然传来轧轧的声响,然后她所立的地面忽然徐徐裂开
  就像一把徐徐展开的扇子,上面画着的是山是水、有何题字,都将会在扇尽张后一一看见。
  她的容貌,遇雪尤清,经霜更艳。
  当年她在江上抚琴
  而今她的心早已断了弦。
  她是雷纯。
  ——当今“六分半堂”的总堂主:雷纯。
  你能听到琴韵,是因为琴有弦。
  一个人有感情,是因为他有情。
  ——雷纯呢?
  怎么她寂寞里所流露的郁色,竟令人觉得那不是情,而是没有了情。
  无情。
  无情到底是为了情到浓时情转薄,还是情到深处无怨尤呢?
  你说呢?
  ——谁知道。
  若道无情却有情,要知道天若有情天亦老,要说无情还真莫如去间无情。
  ——这“无情”当然是“四大名捕”中的无情。
  可是就连无情,也不是真的完全无情的,他只不过是感情太脆弱,怕自己情感上太易受伤、受伤太重,所以以“无情”为盾为堤,作为防患。有谁能够绝对无情呢。
  在“金风细雨楼”白楼顶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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