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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天上掉下个林妹妹-第75部分

小说: 天上掉下个林妹妹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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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报国有些意外地眨眨眼,他记性不坏呀,不久前在知府公堂,君堡主与夫人在光天化日之下激情拥吻,到飞天堡后,君堡主抱着熟睡的夫人,对那位二夫人冷眉冷目的,他还说君堡主慧黠美色呢,才几天呀,怎么就会变了?噢,这世上薄情的男子太多了,他好不含地瞥瞥自己崇拜的碧儿夫人,如此聪明绝顶的女子,也逃不了这样的冷落。

君问天疏离地欠了欠身,“贱内对君某依赖心太重,让王子见笑了。”

“君堡主,你这飞天堡生意做得大,现在风波也不小啊!那位白莲夫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当时你从湖里抱起她时,真的死了吗?”真是很恼火草原上的勇士来做这种伤脑子的事,他还是喜欢拿把刀,硬对硬的干,死就死,活就活,不懂这个奸商肚子里装的是什么坏水,瞧着就不顺眼。

“当时事没有气息!君某确实是亲手为她装棺,但旁边有法师,堡中总管,管事一干人,君某在如何轻率,也不敢拿人命开玩笑。”

碧儿觉得君问天和白翩翩事一对真夫妻,你看这说话的神态都是冷冷淡淡,语气不快不慢,就是天崩地裂,他们都不会乱眨一下眼,再看看自己,傻兮兮地看大戏,嘴巴一会儿张一会儿合,心紧张的怦怦直跳,谁说古人比今人笨,古人三十六计》,令人打仗还当着法典呢。

空读了二十多年的书,只会纸上谈兵,一点都是实用啊!

“呵,那怎么棺中换成了夫人的丫鬟秋香,夫人又从湖底被网起来?君堡主,你家死个人比别家都复杂,是不是钱太多了要作怪?”拔都毫不斟酌词语,劈头盖脸地问道。

君问天是让比人随意羞辱的人吗?

嘴角勾起一抹讥笑,他瞟了拔都一眼,“君某还是第一次听到钱多会这样的结论,王子见解真让人惊讶,飞天堡每年赚的银子事不少,蒙古的国库有一大半就是飞天堡的,这国库的银子付给官员做俸禄,让官员们为大汗治理国事,保卫国家的安宁,为百姓做些实事,只要事人,谁不愿意自己的家人是平平安安的到老,百年之后,踏上西归之路,凶死,早亡已经够悲痛了,王子和知府大人应该早点把杀人凶手捉拿归案,而不是在这里和君某讨论钱多是什么罪过把。”

拔都被君问天堵得眼直眨,脸上一会儿青一会儿紫的,一时找不到什么话语来反驳,气的鼻子真喷白气,没好气地一拍公案“行,行,君堡主说得有理,有钱不是错,咱们什么都不说,问话,来人,把老锅带进来。”

几个士兵推着疯疯癫癫的老锅走了进来,老锅像是对将士身上的铠甲很感兴趣,两人摸个不停。

“老锅,本王问你,你认识这个人吗?”拔都指向君问天。

老锅好奇地看过去,嬉笑的面容突地惊恐地扭曲着,两手往前一伸,怂狠狠地咬着牙,“你再说,我就掐死你掐死你”

拔都得意地倾倾嘴角,“君堡主,你知道这话什么意思吗?”

这个君问天呀,现在还在损人,碧儿暗道。

拔都走了过来,“老锅,是他要掐人吗?喔,掐的事一个女子吗?”他扫视一周,指着碧儿问,“女子,对不对?这样的,掐着。”他对着老锅比划着掐脖子的手势。

老锅眼瞪得大大的,忽然冲上前,手伸向碧儿,“掐死你掐死你”

拔都一把拦住,满意地一笑,“君堡主,这满屋子的男人,老锅为什么看到别人没这种表情,单单看到你就变了样呢?”

“请王子指教。”君问天扬起俊眉。

“杀害白莲夫人的凶手就是你。”拔都指着君问天,眸子直直锁着他,“当时天黑,你在湖边掐着白莲夫人时,刚好被老锅看到,所以他才会看着你露出那种表情,白莲夫人不巧跌入湖中,被湖水冲走,你无法交代她的失踪,只好把夫人的丫鬟秋香杀了顶替,童知府说君堡主也是一个身手不凡的武功好手,杀一个丫鬟弹指一挥而已,飞天堡有的是银子,你用银子堵住法师,总管,管事之口,造成白莲夫人溺死的假象,没想到的是白莲夫人被人救起,前几天回到飞天堡,你再次生出杀意,用绳索绑住白莲夫人,让她坠入湖底溺死,天网恢恢啊夫人竟然被渔夫网起,你的罪行行贿于天下。”

帐中的人多少都露出了一些惊讶之色,包括碧儿,不过她讶异的事拔都的想象力。

“王子说这番话的依据是?”君问天淡淡地一笑,好似对他的话毫无感觉。

“夫人在第一次死亡前是和堡主在一起的,你有嫌疑,也只有你有权利,有时间有机会移棺换尸,杀人灭口。”

“王子,君某该为你鼓掌的,但还有一个疑问,王子认为君某这么苦心积虑的理由是?”

“她!”拔都忽然转向碧儿,“你为了娶她!”

“请问王子你说的这个人是我吗?”碧儿指着自己的鼻子,问。

“正是。”

“那我有发言权了,呵,王子,按你的道理,君堡主与我那时应该事情愫绽开,情投意合,然后到生死相许,不离不弃,他没有办法,才回家杀妻吗?”碧儿盈盈笑问。

“不是!”拔都不屑地瞪了她一眼,“他娶你为的是红松林边的那块马场,你爹爹死活不肯卖地,只同意你做的陪嫁,君堡主是个商人,把握得住轻重,他想扩大他的马场。”

碧儿摸摸鼻子,真是太打击人了,原来不是为了她的容貌或者爱呀,连拔都这样的粗人都这样认为,看来好像不假了。

“好,就依王子说得。”君问天慢条斯理又开了口,“那请问白莲夫人被什么好心人所救呢?这几个月她都住在哪里?”

“这个本王会查出来,给堡主一个交代的,堡主,你现在该承认是你杀了白莲夫人了。”拔都凌厉地问道。

“一切只是王子的猜测,君某无法苟同。”

“本王有证据。”

君问天冷笑,“就一个疯癫之人的话吗?”

“本王这几天会一一为堡主呈上的,到时候说不定两罪一起并处,君堡主,你先几天悠哉日子把。”拔都让人带下老锅,然后冲君问天夫妇鄂首,“请回吧。”

“多谢王子了。”君问天面无表情地转身。

碧儿冲童报国笑笑,“大人,再会!”

“再会,夫人。”童报国谦恭地拱拱手,惹得拔都直耸眉,等帐中的闲杂人才退出,拔都问道,“童知府,你对那个堡主夫人怎么那样热情?”

“王子,你不知啊,那位夫人乃是天下一等一的聪慧,这案子如果让她来断,那简直就是小菜一碟。”童报国说。

拔都不信,“本王倒觉得二夫人是个厉害的角色。”

“不,不,王子,堡主夫人的风姿无人能比。”

拔都突发奇想,“如果她真的有你讲的那样聪明,反过来讲,她若帮着君问天杀人,那那这案子就无人能破了?”

童报国一愣,“有些道理,王子,你刚刚那番推论有道理,但确实没有一点证据,只能说像个故事,君堡主想娶碧儿夫人,把白莲夫人休了就可以,何必要杀人呢?”这话碧儿在公堂上对着他滔滔不绝讲过,他记得很清。

拔都怔住了,是啊,何必杀人呢?那君问天不是为了那块地杀人,而是因为白莲夫人与人通奸,他想起来了,白莲不是和潘念皓有奸情对吗?对,是因为这个,现在只要找到白莲被谁救起的人,所有的一切就迎刃而解了。

他不禁为自己的理解而有些自鸣得意。

童报国抚抚腮下的胡须,却无半点喜色。

君问天走得很快,碧儿拎起裙摆,才追上来,“老公,等等我。”她扯住他的衣袖,有些微喘。

君问天缓缓回头,冷冷地盯着她抓衣袖的手,“有事吗?”

碧儿不太自然地松了开手,摇摇头,“一定有事才能喊你吗?”她歪着头问。

“碧儿,你没什么话向我说吗?”

“呃,你说什么?”清眸微微荡着,心中生生的酸痛。

“那张纸条上的笔记你看着不眼熟吗?”君问天从牙缝中挤出这句话,如冰雹般,一字如一枚,准准地打在碧儿的心中,又冷又疼。

她不禁打了个冷战,“老公,你真那样认为?”

“不是我认为的事,而是那时事实,你真是太可怕了,碧儿,我宠你不是让你变成那样子的我不想再和你说什么你真本小说由ωωω。ūмDтхт。сοм提供下载的是个祸害精,这次这个祸,我也没有能力帮你掩盖了”

他默然地扫了她一眼,转身而去。

满园春色中,碧儿轻搓着掌心,仍挡不住从底往上涌起的寒意。

愉快的时光总是飞逝而过!对于现在的飞天堡,却是度日如年。

堡外的将士在堡中自己进出,冷不丁的就会破门而入,让议论得正起劲的人禁声屏息,拔都王子随时想起谁,不管什么时辰,就会差将士来传,如此一来,堡中的佣仆哪里还有心思做事,就提着那颗心,生怕天上会砸下块石头的防备着,勉强把些日常的事物对付过去,个个不约而同来到堡中的佛堂,烧几支香,求菩萨赶快把堡中那些瘟神送走,让一切恢复如初。

莲园中一切如故,毫不受这些影响,二夫人每天听取君总管的禀报,然后吩咐下一天的事务,二夫人喂鸽子,练字,面色清清冷冷,眉黛淡如远山。

君青羽夫妇本想和王夫人挤了一院,好方便母女俩讲话,王夫人死活不肯,硬把小夫妻送到客院,让他们没事不要随便打扰她,青羽讶异地发现娘亲不仅换了贴身丫鬟,就连院中做些粗活,打扫的丫鬟也都看着眼生,一律壮实,精明样,像特意挑出来的,他想找君问天问个仔细,君问天和白管事日日夜夜呆在账房,脸色凝重得能拧下几大盆水似的,她不好意思为自己的好奇心去烦他,碧儿别变得奇怪起来,从审讯营回厢房之后,就把自己关在厢房之中,第二天,任何人不准进厢房,死后的丫鬟也不可以,饭菜和梳洗用得水放在门口也让他自己取,倒是让秀珠到书院拿了笔墨纸砚,青羽来敲过两次门,想和她聊会天,她说累,睡下了,不想动。

青羽对骆云飞嘀咕,说他们好像来的真不是时候,人人都像不太欢迎他们似的,骆云飞自己事满肚子心思,千里迢迢地过来,什么也打听不到,怎么回去父皇交代呢?他没心情安慰爱妻,这种情况下,又不便太勤出堡,急得头发都要白了,青羽只得独坐客院的树下,自说自怜。

第三天,花月楼的老鸨和以前服侍白翩翩的小玲被带到了飞天堡,君仰山也从自己的府中被传了过来,拔都没有让这三人与白翩翩见面,防止有串供之嫌,没有耽搁,直接审问。

审问的结果让拔都和童知府有些啼笑皆非,不仅没有提供出对奸细有益的证据,反到还让他们对君问天生出些同情。

老鸨说白姑娘事君仰山买过来暂居在花月楼,并不是花月楼的姑娘,也不接外客,君仰山给了花月楼很大的一笔银子,让老鸨,小玲帮助白翩翩结识君问天,使君问天成为白翩翩的入幕之宾。

小玲证实了老鸨的话,白姑娘的恩客只有君堡主一人。

君仰山自从被君问天怒骂赶出君府之后,和潘念皓搭上,两人一同状告君问天故意掐死白莲,假说溺亡,谁曾想呢,开棺之后,事情发生了剧变,因为潘念皓被抓,他这几天一直躲在府中,大门都不敢迈,早已是魂飞魄散,现在突被传到审讯营,对这拔都那双虎目,根本不用拔都问,他把一切都交代了,白翩翩乃是江南青楼的花魁,他花重金带到大都,为的是迷惑君问天,让白翩翩打听君问天生意上的事,希望能找到君问天的某个把柄,来制约君问天,最终的目的事取而代之飞天堡的堡主,不曾想偷鸡不成蚀把米,白翩翩真的喜欢上君问天,用心计让君问天娶进府中做了二夫人,对他早已不理不睬,而他被君问天发现挪用生意上的银两,失去了沸腾鱼第一管事的职位。

拔都等着君仰山,眼血红血红的,恨不得拔都腰间的佩刀杀了他,他的话证明了白翩翩真的不是宋朝公主,这太让人可气了,本来一件惊天大案,现在要成为一幕搞笑的乌龙剧吗?朝廷派了这么多的兵力,他这位王爷亲自出征,得到的就是这结果?

事实证明好像是这个结论。

大怒之下,让将士仗打了君仰山五十军棍,然后扔出军营,由君仰山的家人抬了回去,可怜的君仰山,养尊处优,哪里曾受过这种痛,五十军棍,让他皮开肉绽,口中只有出气没有进气,到府中之后,奋力睁开一双被血堵住的眼,张了张嘴,想对朱敏说点什么,一个子没吐出,眼一翻,腿一伸,魂归了西天,府中瞬时哭声震天,犹如天掉了下来一般。

拔都这边却还没有消气,吩咐将士们在飞天堡摆下几张长桌,让堡中所有识字的佣仆全聚集过来,一人一支毛笔,一张宣纸,按照鸽子身上取下的纸条,所有的人抄写一遍上面的内容。

其他不识字的佣仆在一边看着,堡中的主人们也纷纷走了出来。

他倒要看看,事哪位英雄想出这种又能陷害二夫人,又能把朝廷大臣玩与股掌之间的妙计?

几百个将士威武地站立在烈日之下,手中的刀在阳光里闪烁着刺目的悉光,一个个面无表情,杀气腾腾。

识字的佣仆们战战兢兢的抄写完,恭恭敬敬地交给童知府,童知府和师爷细细对照着纸条,摇头,摇头,还是摇头。

“拔都王子,这里面的似乎都不是书写此纸条之人。”童知府真纳闷了。

“他妈的,”拔都一拳砸碎了身边的桌子,怒目圆睁,“这纸条难道是本王杜撰出来的吗?”

一边站着的白翩翩温婉一笑,高雅地一施礼,“王爷,不要急,为了避嫌,堡中的主子们也书写一下吧。”

拔都抿着嘴,斜睨她半响,“摆纸。”

“王爷,人还没到齐呢!”白翩翩提醒道。

“还有谁没有到?”拔都不耐烦地问。

君问天抬首,俊眸森寒,“君某的夫人舒氏因怀有身孕,可能起晚了。”

“这不是理由,快让人去传。”拔都斥责地瞪着君问天,话音刚落,厅门边走出一抹纤细的身影,“不必传,我来了。”

碧儿今天没有梳鬓,卷发编成两根辫子放在身后,身着宽松、舒适的珠白色的罗裙,让她犹如邻家女孩一般的清零,黑白分明的清眸在小脸上俏皮地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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