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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部分

错嫁皇妃帝宫沉浮:妃-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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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语说得极轻,可,知道皇上听到了就成。

  这丝绢本还是前日里,带着安如伺候皇上时备下的。

  宫里旦凡有嫔妃侍寝,都会于锦枕旁备下丝绢,当然,这个丝绢的用途,则是心照不宣的。

  一如,即便他俯低了身说出这句话,仍能觉到皇上随着说话,向他射来的目光若变成刀刃,定能把他活活给凌迟了。

  不过幸好,房门,终是被一阵风带上,那令人寒颤的目光没有了,他,也不用看到里面的情形了。

  转身退下时,恰碰到一人,真是院正张仲。

  自出宫开始,院正的行踪就神神叨叨,每日里,连送膳,都是隔着帘子。一如知府府邸,更是车辇直接进了皇上这院右边的院落,每日依旧紧闭正房门,不见人影。

  哪怕今晚的庆功宴饮,都是不见院正的。

  “参见院正。”

  “不必多礼,皇上,歇下了?”

  “如果皇上愿意歇息,皇上急歇下了。”

  这话回得仍是没有任何差池。

  张仲望了一眼,正房内不曾暗去的灯火,道:

  “我开了衣服汤药,明日早膳前,你来那方子,煎熬了奉予皇上。”

  “诺。”

  今晚,这算当的什么差啊。每个人都乖乖的,李公公看着院正的身影消逝在院门 外,莫非奈何地摊了下手。

 张仲回到右边属于他的院落,推开房门,里面,垂落下白色纱幔,纱幔后,长身玉立着一穿绛紫袍的男人,真是轩辕颛。

  “师傅,一路上,伴驾得得那名小太监,是不是纳兰夕颜?”轩辕颛的语音有些低暗,一如,这间房的烛火同样是昏暗莫名的。

  因为,仅在书案上,点了一盏灯柱。

  而书案的窗上厚厚地垂了绒帘,这样,外面的人,是透不过窗上的剪影,知道,房里是有俩个人的。

  “你即都知道了,何必再问我呢?”

  张仲径直坐于书案前,剔了一下烛芯,去除便签,开起方子来。

  “师傅,徒儿一直很奇怪,她已中千机之毒,为何能安然诞下皇嗣,,还能活到至今,方同无碍呢?”

  轩辕颛一边问出这句话,一边,扫了一眼张仲的笔下的字迹,字迹行云如水般的洒脱,丝毫未曾因他这一语,有任何的滞顿。

  “正因为她身中千机之毒,所以,胎儿不稳,才早产三个月。”张仲淡淡地道,“至于她身上的千机之毒,是我用药暂且控着。”

  夕颜早产三个月的处置,对外的发落仅是墨菊的错失,真实的情形,自是有多种的可能,他这么说,当然也不为过。

  “真是如此,就好。”轩辕颛阴郁地说出这句话,“既然聿的身体恢复得差不多,又加上我带回的药,师傅就不用开药予他服下了吧?”

  “这是什么方子,难道,你看不出?”

  轩辕颛这带凝注于那张得差不多的方子,这一看,他倒有些讪讪,无非是些补精壮阳之药。

  张仲淡然一笑,起身,把这方子搁于药箱上。

  当然,这个方子,只需再加些许的药,就变成另外一道方子,但,他不会让轩辕察觉。

  源于,赤魈丸渐渐控不住轩辕聿的寒毒,他尝试着用这方子加大赤魈丸的功效,却不知道,这样做,是否会催发千机毒性的抵抗。

  可,到了今日,一切的可能,都得尝试一下,不到最后,谁,都不能放弃!

  轩辕颛纵蹙眉不松,对于这类方子,难道他还能去阻,毕竟,是轩辕聿的床弟之事。

  哪怕是女子承欢,无碍轩辕聿的身子,他都不会过多过问。

  窗外,一弯冷月,照进另一处室内,却是春意暖融。

  轩辕聿回到榻前,夕颜已经坐起身子,乌黑的发丝垂于她莹白的胸前,把她裸露在外的肌肤,遮得若隐若现,只添了些许别样的媚惑。

  他刻意地忽视这一切,语音带着柔意,却也有着疏远地道:

  “粮草出了问题,明日一早,朕还要去军营安排。”

  “这出问题的粮草,不是在皇上的部署中么?”夕颜略歪了螓首瞧着他。

 这个女子,却是聪明的,一如今日,若不是她冒死谏言,饶是骠骑将军,恐怕也不会那么快就下抉择吧。

  而,这抉择的时间把握,正是这场战役致胜的关键。

  因着,骠骑将军那迅速派出的五万骑兵,加上银啻苍拼死冲出阻隔圈的士兵,使得百里南的军队,被三路夹攻,被三路夹攻,最后百倍。

  这一役,涨的不仅是士气,更有可能会成为正常战役扭转的契点。

  这一切,却是眼前的她,不惜以命换来的。

  他近前,轻抚她的乌黑的发丝,这一抚,他心内的柔软,被满满地充盈着,终让他再无法伪装。

  相处的时间那么短,容他自私地占有这剩下的时光吧。

  不去想着自以为是的成全,只想着,竭尽他这辈子最后的好,都给予她。

  “是,在朕的部署中,惟有你,在朕的部署之外。”

  闻听此言,她嫣然一笑,受伤的手腕攀到他的胸前,微抬起倾国的姝颜,道:

  “臣妾甘愿在皇上的把控之中,是皇上,不要臣妾。”

  “夕夕——”

  她的手随着他这一语,悄悄地够上,点在他的薄唇间,细语轻喃:

  “皇上,让臣妾替您上药吧。”

  顿了一顿,又道:

  “臣妾想在安置前,先替您上完药,以后,皇上若在作战中,受了轻伤,就由臣妾替您上药,好么?”

  他握住她莹白的指尖,她樱唇轻启,语音清灵:

  “在所有人眼中,巽国的帝君是永远不会负伤的,宛如天神,战无不克!”

  他默允,他知道,若不让她上药,不让她借此看清他的伤势,今晚,她必是不会去安置的。

  “你的手,可以吗?”

  “可以,您看,都结口子了,只是,还是不上力,您得坐下来,别让臣妾费力去够着您,好么?”

  娇柔的声音,配上她如水的眸华,想天下男儿,若遇到这般的女子,也皆只会化做绕指柔。

  他从抽格中取出另一种膏药,递予她,随后,解开玄黑的袍子。

  袍子未破,所以,无人能瞧到,他的伤口。

  而这伤口该是以极深的内力射出的暗器所致,有淡淡的鲜血从伤口处渗出来。

  “这是什么东西伤的?”她将膏药打开玉指轻涂于他的背部,有些奇怪这伤口的来处。

  “是铁朱砂。阿南惯用的暗器。”

  “还好没有淬毒。”她瞧血色纵淡,却不见黑,终是抒了一口气。

  “嗯。阿南,算是光明磊落的君王。”

  “疼么?”夕颜并不再接话,仅是下指的力度轻柔无比。

  “不疼。”

  知道他会在这么回答。只是,她喜欢问这一句。
  细细地替他涂完伤口,语音柔缓:

  “皇上,先别穿中衣,让臣妾替您吹一下,这膏药快点吸收进去,再穿。”

  轩辕聿来不及拒绝,她吐气芬兰地向他的背部缓柔地吹去,密密匝匝的酥痒随风她轻吹的微风,在他背上蔓延开去。

  不知道是酒的后劲上来,抑或是她彼时的娇媚,他竟觉到,欲望再次抬头。

  他竭力控住心神,甚至运内力将小腹灼热压下去,背部却遭雷轰般地一震,源于,那些芬兰气息之后,她的丁香小舌避开他的伤口处,游滑于他裸露的背部。

  该死!

  她这些招数是那学来的!

  他心里不由一紧,却想起,这招数有些似曾相识,何止似曾相识,简直是如出一辙,全是司帐﹑司寝的‘杰作’。

  以往,侍寝的高位嫔妃,个个都是如此地取悦于他,而他,却从来不会有今日这般的躁动。

  “夕夕——”他语音艰涩地低唤了一声,未待他说出下一句,她的丁香小舌已绕到他的眼前,转着圈,一径往下,他再受不住,一把将她提起来,看到她的小脸羞红着,不敢与他对视。

  当然,他不能忽视她腕上,腰际的那些伤痕,这些伤痕,再再地让他怯了步。

  “安置!”他疾速说出这两句话,有些逃似地掌风一带,把一旁挂着的中衣就要穿上。

  她眸华低徊,看得到他,昂扬的再次坚挺。

  司寝说过,如果帝君有这个反映后,她得把她保持下去,直到——那个。

  她的脸愈发燥热,怎么保持,被他这一语打断,她的思绪有片刻的空白,好像是,呃——

  她伸出小手,手腕的伤口不能牵动,但,却是不再痛了,他给她沐浴的汤药果真是好的。

  只是,也间接成全了她此时有些恬不知耻的邀恩。

  恩,是的,恬不知耻。

  曾经,她对他在旋龙谷于人前,抱着她,又亲又吻,形容过这个词,想不到,至多一年不到,倒要形容在自个的身上,不过,不是人前,只有他看到她的这一面,又何妨呢?

  人前,她还是那个端庄,高雅,美丽的皇贵妃,或者是被人视为那个啥的小太监。

  一边用更多的理由,说服自己,一边,她欠身避过他的手阻着她进一步动作,伸出的小手,勾缠到他的身上,精瓷瑷质的脸颊水顺势俯于他心房上,耳廓贴着他沉实有力的心跳,指尖在微微隆起的胸肌上轻盈跃动,接着,舔吻上宽广的胸膛,一径往下,到达腰间,粉俏的软舌要跳开他的中裤,他闷哼重喘一声,再次用力地把她提起,这一提起,他瞧见她眸光迷离,脸泛酌红之色。

  “你在做什么?”他连说出这五个字,都顿觉费力。
“臣妾,想——”她咬了唇,复换了种身份,“皇上,不要臣妾么?”

  “朕要你早点安置。”他不去看她,真是这不看,更多地泄露了他的心思。

  “皇上——”她的小手依旧攀附着他,“皇上说要教臣妾学会爱,臣妾会了。现在,臣妾若嫌司寝教得不好,皇上可以亲自教臣妾燕好么?”

  他有种觉到窒息的感觉,她知道她在说什么吗?

  后宫佳丽无数,能说出这句话,偏又说道楚楚生姿,带着纯真味道的,惟有她,纳兰夕颜罢。

  “不可以。”他断然拒绝,别过脸,大手覆上她不安分的小手,想让她稍稍安分一点,却不料,她再次开口说的话,让他更加的哭笑不得。

  “皇上,您可以要那么多的后妃,惟独对臣妾就这样,难道,只有臣妾是您的解毒药时,您才会勉为其难地要臣妾吗?”她的眸底有雾气嚼上。

  “和这无关,是朕不行。”他说出这句话,若是有第三人听到,他不管是谁,一定会把那个人杀了。

  让一个男子承认自己不行,尤其还是他,在以前,简直是不可想象了。

  只是,今晚,他绝对不会要她。

  她娇小的身上,满是伤痕,这样的她,他若再要,真和禽兽差不多。

  她如瀑的青丝倾泻,迤逦于他胸怀腰间,她的手轻巧地从他手心脱出,纤手触着他的擎挺,第一次触及他的彼处,灼热的温度烫的她几乎怯懦,可,她不要怯懦。

  她希望,在今晚,能真正成为他的女子。

  不带任何其他的,真正让他拥有。

  因为,这场战役继续打下去,他必定是身心疲惫着,她是不会再以房中之事,去让他分心的。

  就今晚,容她恬不知耻一次吧。

  “夕夕!”

  他的手握住她的,将她带离那处欲望的灼热,这一握,却生生窝疼了她的伤口处,她咬着牙,没哼一声,只倔强地看着他:

  “皇上,您,要骗臣妾几次呢?您不想弄疼臣妾,可您现在,反是把臣妾弄疼了!”

  他凝着这样的她,胸中再次轻轻谓叹,喟叹问,她执拗地,又将樱唇覆于她的唇上。

  他所有拒绝的力气,终只化为松开她的小手,轻柔地拥住她,共卧于那锦褥软榻上,掌风轻挥,满室的纱幔悉数落下。

  所有的纱幔纷纷扬扬间,围绕出属于他和她的一小隅天地,这隅天地中,带着暧昧,有着暧昧的春色。

  唇齿交缠间,她喃喃低语:

  “聿爱你”

  她说得哪怕断断续续,他却听得清楚,也听清,她因着羞涩,可以隐去那个‘我’字。

  旋龙洞,属于她的第一次,他纵没有印象,可他知道,天香花塚的蛊心之媚,必是让他不会有丝毫的怜香惜玉,而那,毕竟是她第一次的珍贵,却惟剩疼痛的记忆。

 一念起时,现在,他甚至有些不知道何时开始,哪怕,对于临行之事,他并不陌生。

  但,他突然不知道,该怎样,让她放松,他怕,再次弄痛她。

  一如,他的手就要覆上她的纤腰,却生怕触痛到她,犹豫地把手收回。而,她的手,却牵住他的,带着他,生涩地触向她的腰际,接着,她稍稍分开玉腿,分开的刹那,她颦了眉,这一颦眉,他寡地离开她的檀口,他凝着她,深深地凝进她的眸底,随后,似要抽身离去,她却只把身子愈紧地绕住他,不容他退去分毫。

  这一缠绕,哪怕隔着中裤,他的坚挺,依旧伸入她的花荫处。

  这个样子,没来由地让她觉得有点象八爪鱼,她的脸更加红,红到无以附加时,她闭上眼睛,只将脸侧过去,埋进锦枕中。

  烛影透过纱幔曳进些许的红意,这些红意,将帐内的温度更融得让人没有办法淡然。

  真热啊,只不知这份热,是来自那些烛光,还是,身体深处,也生出的燥热难耐。

  于是,最后一丝理智,终被身体涌现的情欲所摧毁,胸口热流翻江倒海似地想要寻找奔腾的出口,他勾住她的下颔,将她的脸从锦枕中勾出,接着,复吻住她的檀口,带出她如小兽般低低的嘤咛,深深吻入她的唇中,交缠于她的丁香软舌,知道她因没有空气,低低地轻吟着,他才放开她的甜美,然后,一路浅吻下去,吮上她胸前的嫣红,带出她颤栗的回应。

  她纤纤玉指,插进他本绾好的发髻,只一拨,绾发的九龙簪被她松去,他的发丝与她的缠绕间,她在他渐变深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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