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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对不起穿错了-第67部分

小说: 对不起穿错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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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无咎握着她的手一直没松开,还把两人十指紧扣的手摆到桌面上,仿佛宣告主权般。胡畔轻轻动了动手指,发现他真是握得相当有技术含量,既不会把她的手握疼了,又让她一丝一毫也抽不出去。而那位风度翩翩的侯爷正跟没事人似的,慢慢地喝着茶。
“最好的那间屋子”终于准备好了,程无咎和胡畔跟在老鸨身后往楼上走,冷不防旁边忽然伸出一只脚。胡畔向来反应灵敏,看到那只红艳艳的绣花鞋,知道是某个嫉妒她的姑娘想绊倒她,让她出丑。正想轻轻跳过去,那只本来握着她手的魔爪忽然松开了,在她跳起来之前环在她的腰上,下一秒钟她整个人已经被他夹着换了个地方。
前面的老鸨有所查觉,回头狠狠瞪了那帮姑娘一眼。
老鸨把他们领到那屋子门外就停下了,在程无咎开口之前笑眯眯地退开,消失不见,还把几个想来趴门缝的姑娘和小丫头之类闲杂人等一并赶走。
程无咎推开门看了看那屋子,象是还算满意,松开搂着胡畔的手走了进去,站在屋子正中央,回头看着胡畔。胡畔心里骂了声变态,开房开到妓院来,却还是在他坦荡荡却又偏偏无比诱惑的眼神勾引下,一步步走进了那屋子。
“好啦,没有别人了,说吧!你把我带到这种地方来干什么?”胡畔尽力忽视屋子里突然升起的一种奇妙气氛,因为是虚张声势,声音就格外大,说出来倒吓了自己一跳。只是这屋子的门一关上,屋里的气氛实在叫人不想入非非都不行。
整个房间都是浓艳的粉和红,浓艳却并不恶俗,每一件东西都是精心布置的,红得恰到好处,粉得让胡畔脸上也绯红起来。屋子里飘着淡淡的香气,这香气就象是有形的,丝丝缕缕飘进人心里,一下一下勾得人心慌、心跳。程无咎忽然走到桌边,把那正散发出香气的小香炉拿起来,转身去推开窗看了看,扬手,那香炉就飞出了窗外,咚的一声,象是落到了水里。
他不关窗,让窗子开着透一透新鲜空气,回头笑道:“她们误会了,竟薰起这种香来……”
胡畔无力地白了他一眼,那香气闻一闻就全身软绵绵,一见他把那香炉扔出去她就明白了,这香料一定是青楼姑娘们点了催情用的。那死老鸨,把他们纯洁的关系想象成什么了……
她伏在桌上侧头看他,刚才的香气弄得她晕乎乎的,看着他在桌子对面坐下,她还纳闷为什么他要坐得那么远。却不知道自己现在脸色绯红,目光迷离的模样对他有多大的吸引力,他不是不愿意离她近一些,只是不敢。
他倒了杯茶推到她面前笑道:“喝口茶会好些,你究竟是想问我为什么带你来这里?还是想问龙身凤纹的含义?”
胡畔怔了怔,抓过那杯茶一口喝干,忽然想起自己本来是想问他什么,暗骂自己笨蛋花痴。满脑子都在想他为什么带自己来这里,难道自己心里竟然有些从来不曾查觉的渴望吗?她的脸顿时又红了几分,捧住脸定了定神,垂着眼问他:“那龙身凤纹究竟是什么意思?”她自己都感觉到这话问得多没诚意,听起来就好象是有人逼着她问的……
对面的目光似乎变得灼热起来,她忍不住抬眼看他,一对上那目光,脑子里好不容易找回的清醒和理智轰然成灰,什么龙身凤纹、什么缠枝灯……统统去它的,她昏昏沉沉只觉得他走过来牵起她的手,朝那张雕花大床走去……看着他修长的手指触到了粉红的床帐……前两章的标题是李商隐的一首诗里的:一春梦雨常飘瓦,尽日灵风不满旗。
第一句好理解,第二句是说风每天都吹着,可是始终不能把那面旗子吹得舒展开。据说这首诗是比喻爱情的。充满希望却又常常退却疑惑,身世也象春雨、灵风一样飘渺,无所依托,感觉很适合小胡同学,就拿来用了,嘻嘻。对了,如果没记错,这首诗好象是写仙女的,hoh剧透啦果然RP好

第四卷第十章非常非常纯洁
第四卷第十章非常非常纯洁他修长的手指触到了粉红的床帐,抓住床帐上的钩子,把那钩子从床帐上卸了下来,拿到胡畔面前,却见她面色酡红,象是喝醉了酒一样,软软地靠在他身上。
他心里一动,搀着她到了桌前,拿起她刚喝过的那只杯子闻了闻,不禁皱起眉…………这老鸨的脑袋里到底在想些什么?赶情把他当成登徒子了!竟在茶里也下了微量的催情药,不过从这淡淡的味道上分辨,药的剂量实在非常小,恐怕这叠翠楼平日里给姑娘和客人喝的茶就是这种,并不是为他们特意准备的。这么一点剂量,充其量也不过是增加些情调罢了,不应该有这么大的反应才是。
“你感觉怎么样?”他扶着她坐下,刚把那只床帐钩放在一边,她的两条手臂就软软地缠了上来,把头埋进他怀里,嘴里含含呼呼地嘟哝着:“感觉怪怪的……抱着你才好受些……是不是那个茶也有问题……你不许乘人之危哦……”
最后一句话听得他忍不住想笑,想出去叫人弄点正常的茶水来,这个刚刚说过“你不许乘人之危”的丫头就晕头转向地仰面倒了下去,还顺带把他也扯下去,毫无心理准备的两个人就以一种极为暖昧的姿势紧贴在了一起。
他呼出的温热气体吹在她脸上,不知为什么,她竟整个身子都战栗起来。这奇怪而强烈的感觉令她有些害怕,可是身体却忍不住要做出完全相反的反应,令她不受控制地抱住了压在身上的那人。
程无咎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升腾而起的欲望,把她地手从自己背后摘下去。按住那双还想再缠上来的手,在她耳边轻声说:“听话,不要!我是不介意被你亵玩。可是不该是在这里啊。”用被子把她紧紧裹住,在她额头轻轻吻了一下。起身去找水。
他一下楼,楼下的姑娘们地目光就齐刷刷射了过来,那目光分明是在诧异:怎么会这么③üww。сōm快!难道是个中看不中用的?!
程无咎揉揉有些发疼地太阳穴,无奈地望着满脸堆笑迎过来的老鸨:“你们这里就没有正常些的薰香和茶水吗?去找些能提神醒脑的送到房里来!”
老鸨怔了怔,这种东西还从来没人跟她要过。。。这位大少爷难道有特殊的嗜好?想归想,却不敢让他看出自己地猜测,一溜烟地去准备他要的东西了。
薰香和茶很快就送来了,接过香炉和茶壶,门砰地一声响,把亲自送东西来的老鸨的视线隔绝在门外。
关好窗,让香气在屋子里扩散,再一点点把茶水喂到她口中,看着她双颊的红晕渐渐消退。他总算松了口气,只是心里纳闷她对药物怎么如此敏感。
胡畔动了动被裹在薄被里的手脚,没好气地说:“你要拿我包粽子么!”刚才那一幕她并没有神志不清地忘记。心里感动这个男人为自己做的一切,可是………实在太糗了。她几乎没有勇气抬头看他。也不知该如何用正常的语气跟他说话,所以……
把她从被子里放出来。看着她跳到地上去活动有些发麻的四肢,他在床边坐下,床上还留着她地体温,虽然他是及时克制住了自己,可是对刚才那一幕还是挺怀念的。手掌被床上的一件硬物硌到,拿起来一看,是那只被他随手扔到一边地床帐钩。
他微笑起来,拎着那床帐钩问她:“你还记得我们来这里的目地么?”
胡畔回头疑惑地看看他,唉……为什么她会觉得,在发生了刚才那件事后,他更帅了呢……强迫自己把视线从他脸上移向他手中那件东西,她记得那个是他从床帐上解下来地,当时她还觉得他的手很漂亮呢。
“跟这床帐钩有什么关系?”她不解。
程无咎把床帐钩递给她:“你看这钩子上地花纹,还有下面吊着的坠子上雕的花。”
胡畔捧着那钩了看了半晌,钩子上铸的花纹和下面的紫檀木吊坠上雕的花,似乎都是一种叫不出名字的瑞兽,令她特别留意的是那瑞兽身上的纹饰,象是一种头上有翎的鸟………这种搭配跟那缠枝灯上的龙身凤纹如出一辙,不过在这里龙换成了瑞兽,凤换成了鸟。
程无咎的声音里听不出有特别的情绪,缓缓说道:“这种纹饰在北芪一向用在新人房中,百姓家里是瑞兽和鸾鸟,在皇家,就是龙和凤。不过在皇家……只有皇帝与皇后大婚,才能用这种龙身凤纹,其他妃子是没资格用的。”
“那……那……”胡畔脑子里顿时乱了起来,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她是知道萧夜枫对自己有些特殊的感情,可是怎么又扯上皇后了,他送她那盏灯……究竟是什么意思?
“他可能早在第一次见到你,就……”
“他有海棠!”胡畔急切地打断他,不让他把后半句话说出口。如果真象程无咎说的,萧夜枫早就悄悄地喜欢自己了,那海棠算什么呢?她连最宝贵的生命都失去了,难道最后一个希望也要变成泡沫吗?既使海棠已经不在了,她还是无法接受。如果不爱,那么钱家兄妹双双死去那晚,那个树下木然而立的身影,那浓得化不去的悲伤是装的吗?昨夜雨中在海棠树下站了一夜的身影是她的幻觉吗?他一向心肠最软,喜欢悲天悯人,莫说海棠没有害过他,即使真的害过,他也不会把她怎么样。在他眼里,这些人都自己的苦衷,他从来不喜欢逼迫人。再说,他对海棠毕竟还是有些喜欢的,心痛怀念也很正常。”程无咎平静地望着胡畔,其实他心里不比她好受多少,看她的反应,他就知道自己一直隐隐担心着的东西,终于来了。
胡畔怔怔地望着程无咎,不知怎的竟想起和萧夜枫第二次相遇时,在衔杯居里他发的那个誓来。那时她问他是不是皇亲国戚,他说不是,还把手中的一双象牙筷辗成齑粉,当时他的那些话言犹在耳…………“若是骗了姑娘,在下将来便如此筷。”
她推开窗深吸了几口气,握住窗棂的手指用力到发白。程无咎叹了口气,走过去握住她冰凉的手,让她靠在自己胸前,轻声说:“别为难自己,别逼自己,也不用总为别人考虑。”
一回到客栈胡畔就把未希从绿萝的房间里揪出来,气势汹汹的模样让未希心里直打鼓,努力回忆自己做过什么对不起她的事。
“你整天都在她房里?做什么?”胡畔满脸怀疑:“别说你是好心要照顾她,我不信!”
“我怎么了我怎么了?”未希委屈万分:“我怎么就突然形象一落千丈啦!不是照顾她难道是要监视她吗?”
胡畔用鄙视的眼神瞧着她:“哼,自己都说出来了!”“你没事来找茬是不是?程无咎得罪你啦?”
“他没得罪我,你得罪我了!”
“我?”未希糊涂得要命,忽然眼睛一亮,笑嘻嘻地凑近胡畔:“难道你和程无咎出去,发生什么事了?怪我事先没提醒你?”她忽然伸手拉了拉胡畔的衣领:“我看看有没有种下小草莓!”
“胡说什么,人家很纯洁的!”胡畔说着脸却腾地红了起来,如果不是程无咎,现在纯不纯洁还真是不好说……不过,揉了揉额角,这丫头太会乱打岔了:“我是想问你,为什么一直不肯告诉我那龙身凤纹的含义!”
未希愣了半晌,结结巴巴地问:“你不会真的……对那变态哥哥动心了吧……你觉得,知道了真的就比不知道好吗?”
见胡畔沉默不语,未希拍了拍她的肩:“不要想得太多了。一个男人用这么隐晦的方式表白,只不过是因为他忍得太辛苦,他只是想说出来,却并不希望那个女人知道。程无咎……”语气一转,恶狠狠骂了句:“这杀千刀的!他……”一回头却见那“杀千刀的”正安安静静立在檐下,用那种狐狸似的招牌笑容告诉她:我都听见了……
(那个素好纯洁滴一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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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来。。拯救苍生。。。

第四卷第十一章有刺客
第四卷第十一章有刺客夜色中,两个人影风一般掠过屋脊,越过院墙,仿佛没有重量似的贴伏在一扇窗外。春末夏初,天气和暖,窗子本来就是半开的,那两人伸手轻轻一推,跟着便象鱼一般滑了屋子。
屋子里没有点灯,屋里的人显然已经睡熟了,这是一间女孩住的房间,即使窗子半开着,屋子里还有有淡淡的清香。两人手中寒光一闪,亮出了兵器,朝那张睡着人的床无声地走过去。
才踏出了没两步,眼前猛地闪过一道绿光,其中一人已经咕咚一声倒在地上,连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跟着一道黑色的光芒闪过,另外一人脑中升起一个疑问…………这世上还有黑色的光吗?来不及想清楚这问题,便和前面那人一样倒在地上。
床帐里忽然响起一声大喝:“什么人!”床帐一掀,未希从床上跳了下来,手中握着一个样子古怪的木筒,那是一只针筒,只要扳动开关,就会有一蓬蓬喂过麻药的针射出来。
她紧张之下几乎就要按动开关,忽然一道绿光从眼前划过,骤然间卷走了她手中的针筒,屋里的灯被小玄子点亮,小翠愤愤地放下针筒,怒视着未希:“你拿着这东西瞄准我干嘛!”
未希这才看见地上竟躺着两个人,都是一身夜行衣,蒙着头脸,呆了几秒钟,喃喃抱怨:“太没创意了……”
她正站在床边发呆,房门忽然被大力震开,声音不大,却有一股强大的气流猛扑进来,把床帐吹得抖了又抖。小翠和小玄子都没有及时地反应过来,未希也直接呆掉,一人一猪一鸟傻傻地望着门进来的却是连外衣都没来得及穿的萧声。一进来就直奔未希,差一点从地上那两个黑衣人身上踩过。
“伤到你了吗?”他边问她边拉起她的手把她上下看了一遍。
未希这才反应过来。发现他另一只手上竟还拖着个昏迷不醒地黑衣人,那黑衣人象是被一路拖过来的,纯黑的衣服上蹭满灰尘,连脸上蒙面地黑巾也蹭掉了,一张脸在地上擦得乱七八糟。。。
“这是怎么回事?是白天的刺客又来了吗?你去看看那两个人是死是活……”未希地大脑终于又能正常运转了。指着那几个黑衣人说。
萧声看着那两个黑衣人:“在门外就听到这屋子里只有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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