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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部分

皇牌幼师-第103部分

小说: 皇牌幼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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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视章翼无助的模样,左盼悄悄退了出来,顺便也将伺候在一旁的宫人也屏退了。

    走出房门没两步,文武的声音便传来:“看你一脸的贼笑,又做了很多坏事吧。”

    左盼猛地噎住,故作凶悍地拍了文武一脑门,低吼:“我什么时候贼笑了!我那么可爱的笑是贼笑吗?你这小子,越来越没个样子了!怎么跟姐姐说话的呢!”说着她撒娇一般抱住林晗的胳膊,“哥,你说,我是做很多坏事的人吗?”

    “小妹怎么会做很多坏事?”林晗宠溺地摸摸她的头发,“要做,也只做一件坏事而已。”

    左盼听到他前面一句,便得意地一笑,听到后面一句时,便不依了,当即跳起来,嚷道:“我做过什么坏事了?我做过什么坏事了!想我大周哪个百姓不是说妍公主我宅心仁厚,品德贤淑!”

    “是!你贤淑!你仁厚!只不过有点逃学而已!”文武不客气地回道。

    左盼的双肩立刻软了下来。

    逃学!是的她逃学了

    谁能想到,她堂堂一个二十一世纪优秀的幼儿园园长,堂堂大周国最受孩子喜爱的书院的院长,讲的最多的就是“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人,竟然会逃学

    她从小就是很爱学习的孩子,真正的品学兼优,到古代来后,也能在很短的时间熟悉古代的文字,并能给孩子们上课。可是,可是要叫她学治国之道她真的头痛了!

    真没想到,竟然也有她头痛的科目!

    最主要的是,她可从没有想过要当皇帝的,她只想当幼师,她真不想学这些。而且,不知怎的,女皇希望她极速成材,每日十二个时辰,就有四个时辰在学习,两个时辰在跟着女皇学看折子,还有一个时辰得完成太傅的作业。一个太傅接着一个太傅,摇头晃脑,恨不得一天之中就将所有的道理塞进她的脑袋。

    左盼愁眉苦脸地抱住林晗的手臂,不停地摇着:“哥!再这样填鸭式教育,我非得变成一个小老太太不可!母皇这么年轻,要让我治国还不知过多久呢,可以让我慢慢学的嘛!何况,就凭我有个这么优秀的哥哥,不学这些也可以治理好大周的,对吧!”

    林晗微微叹息,摇摇头,眼里闪过一丝忧虑与无奈,“小妹,你要听话。”

    文武对她嗤之以鼻,冷笑道:“还口口声声要我喊姐姐,你看你有个姐姐的样子吗?”

    “砰!”他的头立刻遭到左盼的一拍。他揉揉额头,嘴角却勾起一抹笑。

    “别扭的小孩!”左盼瞪他,随即又苦了脸,“到时候要去崇文馆吧?”

    崇文馆,她学习的地方,换句话说就是拔她这根苗助长的田地。

    一手拉一个,左盼以蜗速前行着,为了避免要不停地说“免礼免礼”的苦,他们选了一条僻静的小径走,这里基本没有什么人可以碰到她这个公主。三人一路说着话,倒也不知不觉就走到了。

    不知从何时起,不管她干什么,林晗和文武都寸步不离,俨然贴身保镖。

    她在上课的时候,他们二人便立在门外守着,一直到她出来。

    出来后,护送她用了午膳,再陪她赶去祥和殿。

    祥和殿是议事房旁边的一个小宫殿,女皇在议事房处理朝政累了时,一般都在这里休息。只是,如今的议事房经那一场搏杀,已是不能再用,要修葺好还得用些时日。于是,女皇上朝后便喜欢将折子带到这里来批阅。

    而左盼下午的时候便是要学习看折子,有的时候女皇也会问她意见,她说得好,女皇便会欣慰一笑,有时左盼说得不好,她便仔细地讲解,分析,让左盼明白怎么处理,了解其中的利害之处。

    左盼知道了,批阅折子可不仅仅是随便打个勾这么简单,其中牵连甚广,有许多东西都要考虑进去。当皇帝,原来可不仅是有爱民之心便可的,更需要的,是谋略。

    而这谋略之类,却是左盼最不擅长的。

    与女皇一起看奏折一直看到天黑,女皇才允她回宫。回宫之后,她还有太傅布置的作业,以及女皇留下的两份折子要处理。

    左盼感觉很疲惫,却发现女皇似乎更疲惫。她站起身时,身子好像晃了晃。左盼忙扶住她,发现她脸色非常难看,双唇隐隐透出些紫气,便是她额头的金莲图图案也是黯淡无光。

    左盼心中一惊,忙问:“母皇,你怎么了?”

    “没事。”女皇的笑了笑,不过笑地有些艰难,“估计是有些累了。”

    “当然了,您一天才休息几个时辰啊!何况,您身子才刚有点起色,就这么不爱惜自己!”左盼禁不住叨叨起来。

    女皇一笑,慈爱地抚抚她的头发,柔声道:“妍儿,母皇感觉你不像以前了。这种感觉很奇怪。”

    左盼心一抖,啊,她发现了什么吗?

    悄悄抬眼看她,发现她并没有生气的意思,迟疑了片刻,问:“我哪里不同了?”

    “你长大了,知道关心母皇了。母皇希望你能快点接手国事,到时候”她没有说下去,眼里有一抹悲伤。

    难道陈妍以前不关心女皇?也对,章翼那个家伙哪里会是懂得关心人的人!那么,如今就让她来好好地孝敬吧。

    “母皇,您想多了,妍儿以前小,不懂事。如今已经这么大了,而且经历过这么多事,自然会变得不一样。”左盼乖巧地为她捏捏肩膀,揉揉太阳穴。女皇舒服地闭上了眼睛。

    只是,这么解释好像又和她的计划不符?她可是想要让女皇接受章翼的,这么下去,她永远也发现不了啊。

    “母皇,您觉得,章翼怎么样?”左盼试探了一句。

    女皇想了想,满意地点头道:“这孩子不错,虽然是他的儿子,却一点他的恶性也没有,反而很善良,很懂事。他对你也好,特别是他舍身救母皇时,母皇真的感动了。妍儿,将来你要好好待他。”

    “啊!母皇,您说什么呢,您误会了!”左盼这才知道女皇误会她的意思了,忙解释,“他和上官敏儿才是一对,我只将他当哥们儿!”

    “呵呵。”女皇一笑,不置可否。

    静静地,左盼为女皇揉捏着,她似乎就要睡着了。左盼刚想放下手,喊宫女来时,忽听她梦呓一般说了一句:“为何母皇感觉,他很亲近?比你还亲近”

    原来她还是感觉出了的,左盼一笑,心中却又若有所失。

 第94章 狱中见童慧妤

    走出祥和殿,意外发现在门外的除了林晗和文武,还有章瑞。

    左盼愣了一下,感觉有些尴尬。

    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也不知道该怎样称呼他。

    章瑞却笑了笑,问:“我有点事找皇上。”

    他叫女皇“皇上”,而不是“母皇”,在他心里,还是不能原谅女皇曾经抛弃他一事?

    左盼默默地看着他,想从他脸上看出些端倪,可是她什么也没看到。

    她已经彻底不了解他了。

    “母皇睡着了。”她低语,随后颔首,与林晗、文武自行离开。

    身后的脚步声向另一个方向远去,他应该也走了。

    林晗和文武都没有说话,只是略带异样的眼光看了看她。

    第二日,左盼再次去祥和殿时,先交上了自己对两份奏折的批阅,女皇过目并一一指出缺点和优点后,左盼开口道:“母皇,瑞也是您的儿子,您可以让他来分担些政事。他的才能是有目共睹,我想”

    “妍儿,”女皇打断他,用手指了指她的批阅后,皱皱眉,“此处,有不妥”

    她在岔开话题?

    她为何要岔开话题?难道,她还是对他心存芥蒂?她以前不是很宠他的吗?为何章沐威一出事,她反而冷淡了呢?

    “母皇”左盼没有看奏折,轻轻唤了一声,这一声,她特意放柔了,好像撒娇。

    女皇手一顿,脸色渐渐凝重起来。她的眼里,还有痛楚。

    不管怎样,他们都是母子,她心里是疼他的吧?问题应该是章瑞,他听到母亲竟然想放弃他,心里定是不痛快的。所以,章瑞和女皇都觉得见面时会尴尬吧?

    其实,最尴尬的是她啊!

    每次见到他,心还是会酸,会痛,更多的是,觉得自己的可笑。

    她不想这样。

    夜深人静时,左盼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她是时候离开了吧?

    皇位,随便女皇给哪个儿子吧。

    因为母子心连心,女皇肯定是对章翼有所疑惑的,只是这个事实太惊世骇俗,她不敢,也不可能会往这方面想。她只是会在心里奇怪,为何这个章翼,给她的感觉比她的女儿还亲近。

    既然她已经有所感觉,想来将真相告诉她,她也不会太抗拒吧。

    只是现在自己这个公主明明还在,她的心思便只会放在自己身上,若自己走了,她的注意力会不会更多的放在章翼身上呢?他们相处的时间越多,了解的便也越多,总有一天,她自己会发现这个真相的。

    其实,从一年前章翼额头也有了金莲图案后,左盼便存下了这个想法。

    她要让女皇接受章翼,将金莲图和大周都还给章翼这个正主!

    那么,就让自己消失在他们面前吧。

    不过,在离开前,她要去见一个人。

    第二日一早,怀里揣着一个小盒子,在一大群的宫人的陪伴下,左盼到了关押重犯的死牢。

    窗外的阳光不能照进死牢,走进来,便如走进了一个巨大的恐怖黑洞,阴冷,死寂。扑鼻的潮气与霉腥味让随行的几个宫女掩上了鼻子,左盼却是淡淡一笑。

    这里还好,更恐怖的地方她都呆过,这里算什么。

    死牢的狱卒战战兢兢地在前面带着路,几个囚犯见有贵人到,纷纷伸长了瘦骨嶙峋的双手,嘴里凄苦地哀叫:“我是冤枉的啊!救命啊!”

    左盼心中一滞,不禁驻足,走近细看。却在这时,一人伸出了手紧紧抓住了左盼的衣角。

    “大胆!”

    一旁的女官立刻怒喝,文武已经一脚将此人踢开了。

    “别!”左盼惊呼,却也无奈。“算了,快带路吧。”她对狱卒说。

    再不看这凄惨的一幕,左盼加快了步子。

    很快就到了关押童轩中一家的牢房,童轩中一个人一间,其他人挤在一间。此时的他们,个个蓬头垢面,目光呆滞,哪里还有以前的光鲜。

    因为童轩中入狱是遭章沐威亲信弹劾,而非因参与到章沐威的造反。如今章沐威失败,那些亲信也被砍头,故而此时他的案子处理起来倒有些微妙,甚至有几个官员还上折子说童轩中是被陷害的。女皇当然明白其中真相,却暂时还顾不到他头上,因此他的案子一拖再拖,他们一家人既没有放出来,也没有审问。在死牢的这些天,他们应该尝到了何谓生不如死吧。

    牢房的一角,童慧妤躺在发霉的稻草上,一头乱发,衣服破烂几块,沾着些可疑的红黑污渍,脸上还有几块青肿。不用想,这都是她两位姨娘的杰作。她们以为是童慧妤给她们带来的灾难,当然会将满心的怒气与惶恐发泄在她身上。见到她这个样子,左盼却感觉心酸。她曾经那样害自己,为何此刻,却无法恨她?

    狱卒喊了声“公主驾到”,童轩中恍惚了很久才明白,忙跪地叩头。童家的其他人像见到一丝希望般,跪拜不已。

    人,到了绝望的时候,真的是一根稻草也会紧紧抓住!

    “慧妤,你还好吗?”左盼蹲下,平视着她,声音淡然无波。

    童慧妤见到她来时,虽然也跟着跪了下来,可她却没有磕头,更没有谦卑地说“公主千岁”。她的背脊一直挺得笔直,冷冷地看着一身华服的左盼。

    “不用假惺惺。”她说。

    “你大胆!竟敢这么对公主说话!”一旁的江姨娘立刻甩了她一巴掌,然后谄媚地对左盼笑着,“公主不要理这个贱丫头!一切都是她做的,她罪该万死!跟我们无关的啊,公主英明!”

    童慧妤不屑地瞟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你住嘴。”左盼冷冽一扫,江姨娘似乎打了一个冷颤,瑟瑟地往后退了两步。

    “你不要这样,我从未有害你的心,有今日的一切,都是你的多疑,你的心计造成的。”左盼静静地看她,“你从一早就开始防备我,利用我,可我一次一次地原谅你,只当你是还未长大的妹妹。可是你呢?”

    从她与小环还有自己三人第一次逛街,遇到章瑞她称自己是丫鬟时,就已经明白她并非看上去那么简单。她之所以一定要喊自己“盼儿姐姐”而非“姐姐”,就已经知道,结拜不过是她笼络自己的手段。

    她想利用自己当个逗人开心的小丑,却发现,自己这个小丑吸引了她心上人的注意。于是,她的心不平衡了。

    左盼一直都知道这些,只是故意去忽视。毕竟,她在自己最无助彷徨的时候,给了自己稳定的生活,也曾经感受过快乐。

    所以,在童兮单喝了杏仁茶中毒后,自己帮助她撒谎。因为,那个生杏仁茶并不是江姨娘给的,而确实是童慧妤她本人。小环亲手磨的,早就让她掉包了。

    那一次,才十四岁的童慧妤,便知道用这样的手段。自己是不是做错了,甘心被她利用,让她越来越向邪恶的路上走!

    左盼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望着她,以往的一幕幕在脑中浮现,却不再愤怒,只觉悲哀。

    童慧妤也一直回望着左盼,不知道她想到了什么,渐渐地,她冰冷倔强的表情渐渐崩塌,一行清泪从脸上划过。

    “你知道错了吗?”左盼问。

    她的嘴角动了一下,却说不出话。

    “你知道错了吗!”左盼加重语气。

    她低下了头,左盼见到她头顶几块青白的头皮——是被人生生扯下头发的结果。

    左盼一直看着她,伪装出的冰冷,渐渐软了一角。她取出袖中的盒子,从牢房木栅栏伸过去。童慧妤迟疑了很久,颤着手缓缓打开盒子,盒中一个面泥捏制的古装美女,鹅黄华衣,俏丽花辨,宛若一个小小的童慧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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