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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专业渣攻一百年-第33部分

小说: 专业渣攻一百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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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御算了算自己送过去的东西以及现在的回礼,发现这么一来一回收益十分可观,眨巴着眼睛道:“你说我以后是不是需要时不时给褚渊送点东西过去?”

    尤其是自己下次再揭不开锅的时候,利用这一点轻轻松松就能把储蓄翻倍,有褚渊这么一个冤大头,不用白不用。

    苏涛一听,更加确定他肯定是对褚渊有意思,你说刘御这个人就是太装腔作势了,喜欢就喜欢吧,直接说出来不就完了,为啥还非要找这样的借口?

    刘御想了半天,还是觉得褚家的底蕴并没有这样丰厚,摸着下巴心道莫非褚渊在经营地产钱庄方面还有这样的天才潜能,心中大定,摸着下巴琢磨了好一会儿。

    其实对于他来说,想要把褚渊拉到自己的阵营,并不是多难的事情,如果他以山阴公主的身份明确表示出这一点,并且说明想要的是褚渊自己,并不牵扯到整个褚家,褚渊未必不会同意。

    只不过在前面画个大饼吊着人家,把褚渊这么彻底地利用一番,哪怕是刘御都有点良心不安,要是换了他是褚渊,知道真相后跟利用自己的王八蛋拼命的心都有了。

    褚渊知道刘子荣的存在,这就表明如果两人翻脸,刘御会处在很不利的境况下,他想了好半天,觉得不仅仅要晓之以情,还需要动之以理,让整个褚家都明白,真正的嫡皇子刘子荣才是最有可能荣登大宝的人。

    ————————————————————————————————————————

    刘御让苏涛下了大工夫调查了一番褚渊的资金来源,发现褚家的一贯风俗就是给儿子女儿每个月不菲的月钱,如何花销经营就看他们自己的了。

    褚渊在唯一的哥哥死后,一直是被按照褚家的继承人培养,他的月钱比寻常褚家宗亲要厚实不少,不过也没有高到能够面不改色送出这么大的厚礼的份上。

    果然是这人不知道用什么法子钱生钱。

    二十一世纪的人才着实不值钱,但是对于现在的刘御来说,人才确实是最值钱的东西,所以在他确定褚渊有本事的第二天,褚渊就收到了一封来自“少爷”的信函。

    平心而论,褚渊并不想要接受这位传说中据说是已死的刘子荣的少爷的邀请,里面的水实在是太深了,他当真不想跟着搀和。

    褚渊的父亲褚湛之并不是一心对刘义隆忠心耿耿的纯臣,人家在刘义隆活得好好地时候就已经秘密跟刘骏谋划谋反的事情了。

    只不过褚湛之站队没有站好,或者说他选择的合作伙伴有点智硬——好吧,不是有点,刘义隆很快就觉察到了自己三儿子和褚湛之私底下的小动作,进而对两个人都敲打后进行了一番惩戒。

    褚渊深切记得当初发生的事情,那段时间褚家旁支被免职了好多人,整个主宅的气氛都沉静如死水,人人惶惶不可终日。

    这样惨痛的记忆让褚渊一点也不想牵扯进皇朝更迭,但是自从他亲自前往寻阳把这位少爷接过来,褚渊就有种身不由己的微妙感觉。

    只不过他不去也得去,不然就是驳了人家的面子,再者,褚渊见上面写的相见地点是鸡笼山山顶,心中不乐意的情绪倒也减弱了大半。

    褚渊只看到了戴着面具的少爷而没有看到他日思夜想的心上人,心中颇为失望,却也没有表现出来,两个人面对面喝了点清酒,闲聊促进感情。

    褚渊自然知道这位少爷只是因为缺少人一块打屁吹牛才把自己叫来的,但是揣度着此人一点也不着急,便也没有主动提出来,陪着他喝了点酒,整个人略带了些醉意。

    南北朝的原住民基本上都是喝的清淡的米酒,味道浅淡如同果汁一样,后劲也特别小。

    褚渊本身的酒量相当不错,他从小经常跟着褚湛之参加各种各样的集会,可以说是饱经考验,不说千杯不醉也差不太多了。

    但是这次他稍稍抿了一口酒杯里面的浅黄色半透明液体,一股辛辣之极的味道扑面而来,褚渊顾忌着自己的形象,憋着气没有吐出来,拿筷子夹了几口小菜塞到嘴里才算把那股味道压了下去。

    刘御眼睁睁看着他白净的面皮先是变得惨白,又迅速涨红,知道这是酒劲上头的征兆。

    他禁不住遗憾地叹了一口气,看来苏涛说的是对的,这个被他起名为“自制啤酒”的玩意真的不是很合这个世界人类的口味。

    ——这帮子压根就不懂得欣赏的蠢货。刘御自己端起酒杯来抿了一口,张张嘴巴直接“呸呸呸”吐了出来,心道怪不得苏涛当着他的面还敢说这玩意尝起来像是泔水。

    ——味道真的很像是泔水,比啤酒或者北京后海卖的豆汁还像。刘御发现自己设定的第一条赚钱计划就此宣布破产了。

    他很失望,自从来到了这个该死的世界,他一路就没有顺过,刘御扫了一眼端着酒盏半天都没有喝一口的褚渊,轻轻咳嗽了一声:“褚公子不必勉强,这是玉儿胡闹弄出来的我另外让人备酒。”

    褚渊禁不住愣了一下,低头看看杯中的酒,笑道:“我还说为什么口味这样独特,想不到竟然是大殿下亲自酿造的,尝起来别有一番风味。”

    刘御才不管他怎么说,扭头示意在旁边伺候的苏涛抓紧过来把酒盏换掉。本来这种服侍人的活计都是王狗狗在干的,但是王狗狗此时不方便露面,就让苏涛代劳了。

    苏涛心道这人真的实在是太虚伪了,你要是真的想更换酒盏,早八百年直接让人换了就是了,还非要好死不死加上一句“这是玉儿胡闹弄出来的”,明摆着居心叵测。

    苏涛这么一想,蹭上来作势要把酒盏换下来,却被褚渊不动声色闪身避过了:“苏总管不必多劳,自然是殿下一番心意,自然不可平白浪费。”
 

52回京

    褚渊理所当然喝醉了;而且醉得着实不轻——刘御在确定了自己最新酿造的所谓美酒确实不适合人类饮用之后;嫌弃万分地指挥着苏涛把人当垃圾一样丢到偏房里面睡着了。

    刘御想了半天;觉得还不到时机把褚渊拉到自己阵营——妈蛋一个喝点自制酒就醉得东倒西歪的废物很容易保守不住他的大秘密——好吧,没有错,他就是在迁怒。

    最终刘御把那摞地产薄纸收拢归类了一番,能够直接当银票使用的东西都自己留下了,还需要费心力经营的铺子田产都给王宪嫄退了回去。

    刘御当然不会把到手的钱财吐出来的高风亮节,他只是嫌麻烦暂时交给王宪嫄管理;反正以王宪嫄的性格,也做不出把送出去的礼物收回来的事情。

    苏涛离开鸡笼山去了一趟皇宫;很快就回来了;笑道:“殿下尽可放宽心;据皇后娘娘身边的宫女红儿说,娘娘收到了您的嘱托万分欣喜。”

    王宪嫄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跟大儿子拉近双方感情的机会,有了这叠已经算是刘御私人财产的账册,最起码每个月刘御都会专门跟他联络一番,弄清楚这一个月的经营情况如何。

    刘御轻轻叹息了一声,摸着自己光滑的下巴道:“最近没有大事发生,总感觉缺少了什么,日子过得难免无聊。”

    苏涛想了半天,勉强挑拣出了一条算是大事儿的事情:“皇上昨日为南郡县公主赐婚了,选的是王家次子,褚公子落选了。”

    南郡县公主本来的热门额驸人选是褚渊的,刘御略微眯了一下眼睛:“这么说,某个宿醉的家伙回到了居所,可能还在头疼,就要听到这样的噩耗了。”

    “小的倒是觉得,褚公子未必会觉得这是一件坏事。”苏涛轻声开口。褚渊的年纪着实不算小了,现在却还拖着没有指婚,难道刘骏真的想把一个儿子当做女儿嫁出去?

    他说话的时候神情十分不对劲儿,因为预料到自己八成要被刘御骂甚至打了,苏涛一边说都一边忍不住在心中骂自己嘴巴犯贱不积德,但是说完后忐忑万分地等了半天,都不见刘御开口,一抬头,见刘御面无表情正一声不吭地看着他。

    苏涛被这种表情搞得差一点吓尿,身体禁不住打了一个寒噤,勉强扯出来一个不算太扭曲的笑容道:“殿下可还有其他吩咐?”

    “滚吧。”苏涛从一开始的时候就挺喜欢搞点小八卦的,刘御很清楚他的破毛病,也懒得再浪费力气责骂了。

    ——主要是他自己都拿不准刘骏那个智硬的家伙究竟是怎么想的,就算真骂也是带着底气不足的心虚气短的。

    算算年龄,自个儿今年都九岁了,褚渊都奔二十了快,再拖也不可能拖上三年。刘御心中颇为惆怅,难道真的要在这三年时间内谋朝篡位?成功率实在是太低了一点。

    不论怎么说,他肯定不会稀里糊涂穿着红嫁衣把自己嫁出去,刘御打算从今天起就正式着手准备,总不能被打一个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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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御在鸡笼山顶着潜心礼佛的名头一待待了三年,等过了三年,连给父母守孝的时间都过了,再大的孝心都该表够了。刘骏就做主把儿子给接了回来。

    刘御在鸡笼山待了三年,褚渊陪了他两年半的时间,等到了后半年,褚渊回到建康城,谋了个一官半职任着。

    刘御恍惚听说这人还挺得宋武帝刘骏青眼的,据说升职很快,不过他听过就算了,也没怎么放在心上。

    这段时间刘御也就只有应付刘骏派来人马以及当着褚渊的面做戏的时候才顶着山阴公主的身份,平日里一般都是伪装成刘子荣,不动声色在刘骏的眼皮子底下发展自己的势力。

    他通过这三年的时间,已经完全收拢了苏涛及其手下的人马,同时也跟雷次宗还活在人世上的那一批弟子取得了联系。

    刘御并没有告诉那群儒家弟子自己顶替的身份是啥,而是以一个后生晚辈的身份跟他们借助某些契机结识的,与外人说起来也一直表示自己是刘氏皇族一派没落的旁支。

    刘家人生孩子有一个特点,那就是在干不动之前,都是可着劲儿地生,每一代皇帝生下来的皇子公主都很多,更别说还有亲王郡王,加起来零零总总根本数不清楚。

    刘御觉得自己占用一个人名字的行为是完全可以接受的,反正那帮老顽固也根本就弄不清楚世界上究竟有没有“刘义年”这个人。

    ——没有错,为了表达自己心中对刘骏的不满,刘御特意给自己提了两个辈分,生生变成了刘骏的叔叔辈。

    苏涛知道这一点之后,深深感觉到刘御这个人实在是太小心眼了,竟然非要在这种地方把场子给找回来。

    刘御一个人占山为王,鸡笼山上他就是老大,日子过得十分舒坦,如果回了建康,头顶上一下子多了皇帝、皇帝他妈、皇帝他老婆这三座大山的压迫,没准还会有皇帝他小老婆来挑事,那生活水准肯定是要大打折扣的。

    他挺不想收拾东西回去的,但是刘骏直接下了明旨催促他抓紧回去,总不能抗旨不尊,刘御跟苏涛商量了一下,让他选择合适的人在鸡笼山驻守着,别丢了现有的基业。

    他自己挺不乐意地看着王狗狗把一应细软打包准备带走,叮嘱道:“记得我之前吩咐你的话吗?建康城中风起云涌,一旦有人朝着我扑过来”

    王狗狗一脸坚定地重重系上包裹的袋子,点头道:“我就一脚把他踹走,绝对做到心狠手辣,一脚毙命。”

    刘御对这个答案还是很满意的,想了想补充道:“也不要见了谁都下脚这么狠,万一看到了皇后或者是太后,把她们踹开就够了,最多扭了腰摔了屁股,真踹出来一个好歹,那就不太好了。”

    王狗狗点头道:“殿下,您大可以放心,我绝对下脚有分寸女的不要弄死,听后您后来的吩咐,男的就都直接弄死?”

    刘御估摸着,刘骏绝对不是肯扑上来搂着他号啕痛哭表达三年未怎么见面的思念之情,所以点头首肯了王狗狗的说法:“嗯,就是这样。”

    他对王宪嫄和路惠男的哭功深有感触——路惠男还好说,这几年宫中也陆续出生了几个皇孙,想必路惠男如今已经不太会把他放在心上了,但是王宪嫄见了他一定会大哭特哭,怎么都止不住。

    刘御身为人家的儿子,自然不好自己伸腿把亲娘一脚踹过去——不论他心中有多想,这种情况自然就需要仰仗万能的王狗狗了。

    王狗狗深深感觉到压在自己肩膀上的担子之重,他在一路上一直心神不宁,在心中演练了好几十遍,不断告诉自己这一次千万不能够辜负殿下对自己的期待。

    一进了皇宫,刘御第一眼见到的不是嚎啕大哭着扑过来的王宪嫄,也不是拿手帕擦眼泪的路惠男,竟然是黑着老鸹脸的楚江郡主。

    “哟,堂姑你好啊。”刘御的眼皮轻轻跳动了一下,觉察到对方趾高气扬分明就是跑过来挑衅的,在心头冷笑了一声。

    楚江郡主——如今的殷淑妃本来酝酿好了一肚子挑衅的话,她自觉自己能够应对一切狂风暴雨般的鄙夷——只可惜残酷的事实是,她被刘御轻描淡写的一句招呼给结结实实噎住了。

    妈蛋你不知道堂兄妹是不能够接亲的也就算了,你难道不知道现在你爹把我认作是商户殷家的女儿来堵天下人的嘴巴吗?

    楚江郡主看了他好半天,才想到自己应该接话,不然就太弱了气势了。她张张嘴巴,正想开口,冷不丁听到刘御说了第二句话:“堂姑几年不见越发光彩照人了,可能是皇宫里的水土养人吧。”

    楚江郡主再次陷入了沉默,她以前在刘义隆还在的时候,跟着自己的其他三个姐妹也都是养在皇宫里面的。

    所以不存在皇宫里的水土养不养人的问题,楚江郡主估摸着这一点刘御也该是知道的,所以人家这话不是在讨论皇城风水,而是讥讽她攀附权贵,要皮不要脸。

    ——开玩笑,凭啥一个十一岁冒头的死孩子竟然能够有这样的功力?楚江郡主差一点泪流满面,她这几年在皇宫中欺负软柿子王宪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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