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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韶华舞流年 作者:火狸(重生 父子年上 宫廷侯爵 he)-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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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陛下的旨意,谁敢不从,众人连忙应诺,却无人注意刘总管脸上露出了一丝难得的笑意,他先前分明听到陛下话语之间有另一人的低吟,虽被陛下的语声掩去,但以他的功力岂会不知此时的御书房内发生了何事。

    微微敛下眼,刘易若无其事的向周遭的侍卫吩咐道:“陛下正与太子殿下商讨国事,此属机密,你们要加强警戒,往四处多看守着些,莫要让人靠近了,无论是谁,都给我拦下来。”

    侍卫们听得此言,更是有些紧张,太子殿下才登位,尚未举行加冠礼和储君之仪,陛下已如此许以大任,他们这些侍卫不幸站在此处,若被陛下怀疑他们听得了苍赫之秘,那该如何是好,于是一个个都有些不安,纷纷离御书房的大门远了些,还有几人跑去更远之处看守着,只余刘易一人守在门前。

    听得里头的声响,刘易依旧面无表情的站立不动,甚至在外人看来更严肃了些,只听他微微躬身吵御书房内说了一句,“请陛下放心与太子殿下在书房内议事,臣已命人在远处看守,不会有任何人前来打扰。”

    御书房内,祁溟月正靠在祁诩天的怀中,将口中的低喘咽了下去,忽然听见门外传来刘总管的回话,虽是与平日里一样的平平语声,他却分明觉得在说到“议事”这两个字的时候,带着笑意,想到刘总管定然已知道他与父皇在做些什么,祁溟月干脆坐下了身去,将父皇的欲望完全吞入了体内。

    祁诩天并不管刘易说了说了什么,将身下的火热埋在那紧窒之中,低声询问,“溟儿觉得如何,可有不适?”

    虽然方才进入的有些突然,但祁溟月并未觉得不适,也没有太大的痛楚,想是因为父皇趁他不备之时忽然进入,他尚未来得及反应,股间又那处被父皇的手指弄得适应了,不等他紧绷已感觉体内被那硕大给撑满,知道是父皇有意如此,他前世经验不少,自然也知其中奥妙,心中虽是知道,却抬首微瞪一眼,“父皇倒是经验丰富的很呐?”

    “溟儿不高兴了?”见他不悦,祁诩天却是露出了笑意,将溟儿身下的欲望握到手中,继续套弄着,见他难耐的发出喘息,却硬是咬着唇不愿吐出,不觉心疼的吻住了他的唇瓣,将他的呻吟含入了口中。

    祁溟月挪开唇,轻喘着,感受着股间抽动的灼热,轻轻一笑,“溟月为何要不高兴,父皇虽然经验丰富,可溟月也不差多少,若真论经验,溟月可还比父皇多个几年呢。”前世他不论是逢场作戏也罢,固定床伴也罢,哪一个不是熟识情事之人,虽说不曾被人拥抱,但拥抱他人的经验他也未必比父皇少。


第六十八章 相问


    听得此言,祁诩天的眸色一沉,唇边的笑意多了一丝冷然,“溟儿若是想多讨些罚,便再多说几句,父皇定会罚到你的小嘴里再也吐不出一个字为止。”

    身子被猛然压下,祁溟月只觉股间的硬物开始在体内不断的撞击,他喘息着不得不环住祁诩天的颈项,对上那双噬人般的眼眸,其中炽烈的情欲和怒意却让祁溟月勾起了嘴角,“。。。。。。父皇不高兴了?”将相同的问话还了回去,他与那双眼眸对视。

    祁诩天冷哼一声,狠狠吻住了眼前不断开合的唇瓣,一手搂在溟儿腰间,一手抚弄着他身下的欲望,吞下了他口中发出的低吟喘息,掠夺着他唇舌的一切反应,霸道而又带着些许怒气的吻,似在宣泄着不满,虽知溟儿有他的过往,但从他口中说出,却仍是让他分外不悦,想到溟儿过去是如何抱着他人,还有他口中曾提起的那个所谓的伙伴,祁诩天眉头紧蹙,低沉着语声说道:“是溟儿惹得父皇不高兴,一会儿即便是求饶,父皇也不会将你放开的。”

    “求饶?父皇可是在说笑。。。。。。溟月。。。。。。岂是求饶之人。。。。。。”祁溟月被不断冲击而来的力度和体内滚烫的硬物引得一阵轻颤,几乎无法成语,断断续续的回了,迎上祁诩天凝视着他的眼,凑上前去,将舌探入其中一番挑弄,勾着他的脖颈,抬起身迎合着他的需索,丝毫不露怯意。

    “如此,父皇可是求之不得。”祁诩天舔了舔唇,微微阖起了眼,薄唇勾起了些许弧度,欲火升腾的眼眸中只映着眼前少年的身影,那微散的发丝,还有他湿热的双唇,与他对视的眼中有着相同的欲望,平日里的清冷被火热的情念所替,说不尽的魅惑引人,使他不由期待着想瞧瞧溟儿在情欲之下愈加疯狂的模样。

    轻微的撞击声和刻意压制的喘息,还有时不时传出的湿润之声,在静谧的御书房内将原本的沉寂染上了情色旖旎的气息,在书案后的龙椅中,两人交缠的身影在冬日的暮色余晖中映照出一片暖色,落在地上构成了暧昧的暗影,继续着种种引人遐思的动作。

    情事过后,祁溟月懒懒的靠在祁诩天的怀中,衣衫未整,那尚未完全软下的硕大依旧留在他的体内,理了理散开的发,他刚欲起身,便被祁诩天阻住了,疑惑的抬头,唇边已落下轻吻,耳边听得父皇的轻语,“再让父皇多抱一会儿,溟儿将要离宫,父皇又要牵挂,不如这几日多陪陪父皇?”

    “父皇想要溟儿这般相陪吗?”仿佛意有所指,他探手过去在祁诩天微敞的衣襟内轻轻抚过,忽然感觉到体内之物又有了壮大的迹象,迎上父皇含笑的眼,只听那微沉的语声答道:“若溟儿愿意,父皇可以时时如此相陪,溟儿觉得如何?”

    “只要是父皇真的想要,溟月也不反对。”想到将要离宫,祁溟月心中也是一软,父皇与他相聚才不久,便又要分别,虽会在一月后行立储之仪前赶回,但毕竟已让父皇不快,多些抚慰也是应当。“溟月也会记得早些回宫,父皇切莫担心。”

    “溟儿可别又如上回一般,随着他人同去酒楼,还同食同饮,为人奏曲,这回若又是如此,父皇可饶不过你。”语带警告,祁诩天抚上他的脸颊,指尖在那微肿的唇瓣上摩挲着,无意间窥见溟儿敞开的衣襟内沿着白皙的颈项一路延伸的殷红痕迹,回想起他方才的模样,还有那柔韧的身子在怀中的颤动,祁诩天埋在那紧窒中的欲望又再度硬挺起来。

    听祁诩天提起那一日,祁溟月倏然记起尚有阮天琪所言之事未曾相告,体内硬物的变化他自然已察觉,思及将要商讨之事,他身子微动,“父皇等等,溟月还有事要说。。。。。。”未吐的话语被猛然袭来的挺动堵在了喉间,只来得及叹出一口低吟,随着那律动的节奏动起了身子,祁溟月无奈的唤了一句,“。。。。。。父皇。”

    “何事?溟儿只管说便是,父皇可未阻着你开口呐。”邪邪一勾唇,祁诩天瞧见少年白皙的脸庞再度染上了情欲的颜色,满意的轻笑,嘴唇落到他的颈边,在本就殷红的痕迹上再度覆上了数枚吻印。

    再度被他挑起欲念,祁溟月只得忍住不断攀升的快感,思及先前所想,他喘息着开口说道:“那日在路途之上。。。。。。遇到一人。。。。。。从他口中得知。。。。。。”才说到此,骤然加快的速度已令他无法成言,火热的气息在耳旁拂过,听见父皇的低语,“溟儿可真是不专心,竟敢在此时提起他人,看来父皇还未能让你满足,需得加倍的惩戒才是。”

    祁溟月犹想将先前的话说完,但随着体内灼热硬物不断的挺动,他勉强只得说出了半句,“父皇。。。。。。可知名为澜瑾之人。。。。。。他。。。。。。”话未说完,景物便是一转,眼前不见了椅背后的书墙和帘幔,也不见父皇的脸庞,身下赫然却是铺满了奏折的书案,听见背后传来父皇语带危险的低哑嗓音,“溟儿口中已提起第二个男人了,莫非父皇真的无法满足你,嗯?”

    趴伏在桌案上,身后覆上了熟悉的气息,撑开的双腿被扯得更开,祁溟月只觉股间的火热缓缓退出,却在猛然间又再度进入,不住抽动的硕大之物与体内的白芙和残留的情液摩擦出了淫靡之声,身前的欲望被父皇的手掌包裹,口中逸出呻吟,此时他仅留些许清醒的思绪,疑惑着为何他未曾言明,父皇便知那澜瑾是男子,看来那人果真是闻名于世,心中已知阮天琪所言不虚,思及他上回所言,祁溟月还欲相问,可还未来得及细想,晕眩般的快感已让他将那些思绪抛在了脑后,索性侧过了头去,凑近父皇的脸庞,两唇相贴,吮着对方口中的舌,气息交融之下,彼此口中火热的喘息让两人的情欲愈加升腾。

    祁诩天望着身下伏于书案的少年,那微微侧转的脖颈露出了几抹魅惑的殷红,还有那诱人的弧度,还有随着气息轻喘飘动的发丝,眼前的一切似乎都在不经意间撩拨着他的欲望,继续着身下的动作,听见溟儿口中愉悦的呻吟,他只觉身下更为火热,似乎只要对着溟儿,便是永远都要不够一般。

    御书房门外,守候多时的刘易此时正望着天色,神色不动的脸上依然毫无表情,侍卫们依旧守在远处,见暮色低垂,心中都在担心不知是不是苍赫出了何种大事,不然陛下也不会如此慎重,将太子殿下唤去相商,许久还不见出来,往日召见大臣之时,哪一个不是片刻即出,何曾有过今日的慎重。

    偷觑了一眼刘总管站立不动的身影,见他依旧不露声色,看不出端倪,侍卫们都十分叹服,心中赞叹着,不愧是追随陛下多年,听闻早在陛下身为皇子之时,便将路上偶遇的刘总管收为了手下,如今看来,果然是陛下慧眼识人,等了这许久,刘总管的面上都不见丝毫异色,莫怪能在陛下身边这么多年,还从未惹怒过陛下,他们这些侍卫也该多学着点,如何揣测君心才是,也可以防着个万一。

    见一干侍卫个个面容肃穆,严阵以待似的守在御书房的周遭,远远瞧见的宫人和无意间经过的大臣们都十分诧异,以为出了何事,又瞧见刘总管亦是守在门前,便知陛下定是正有要事在御书房内与人相商,也都不敢前去相问,怀揣着忐忑的心思,一个个在远处不住探望着,心中寻思着是否是安炀那边有了动静,难道苍赫将有战事?还是那身为异星的大皇子在坍州闹出了麻烦?或者便是血统不纯的三皇子在牢中吵闹,让陛下心烦了。。。。。。千万别是有事出了纰漏,被陛下查了出来,到时一场大怒,他们可又要受到牵连了。

    在远处不住转悠的大臣们,眼都不眨的盯着那紧闭的房门,越想越是不安,正在此时,却见御书房的门缓缓打开了。


第六十九章 究竟


    玄色的衣摆在众人的注视下划过门扉,只见陛下推开了门,已由御书房内踏了出来,正负手立于门前,似笑非笑的神情,眼神往他们站立之处一扫,并不见如何,众人却偏偏觉得陛下此时已然有些不悦。

    “众卿倒是闲得很。。。。。。”祁诩天靠在书房门前,动作间带着些慵懒,那半敛的眼眸里有着微微的冷意,语气中亦带着些嘲讽,才踏出御书房便瞧见那些在远处候着的大臣,若非这些人碍事,他此刻已能带着溟儿回寝宫歇息,想到溟儿坚持着不愿被他抱出来,他又微微蹙起了眉。

    “父皇为何不悦,各位大人如此关心国事,父皇该觉欣慰才是。”

    不知何时,门边出现了另一人的身影,众人远远望去,只见太子殿下正倚在门边,含笑的脸上并无丝毫沉重之色,神色如常,不由都放下心来,看来陛下也只是找太子殿下商谈立储之事,并无影响苍赫的大事发生,是他们这些身为臣子的太过忧心了,但有着如此心意难测的君王,又岂能怪他们事事多心,实在是帝君的威仪让他们不得不如此,眼下看来既然无事,他们还是快些离去才是,若扰了陛下休息,恐怕无事也会成了有事了,于是连忙走近几步,行了礼才小心的退下。

    祁溟月忍着身下的不适,勉强走到门边,唇边含着笑意倚在了门框上,看来他果真并未猜错,被刘总管和侍卫们如此大的动作一闹,岂能不引来他人的注意,身为君主一言一行均会被人当作另有深意,心中揣测上好几回,如父皇这般言行无忌,自然会被当作喜怒无常,今日他与父皇在御书房中待了这许久,若无人猜测才是真的奇怪了。

    想到方才在御书房内,祁溟月微扬的嘴角又添了些弧度,侧首朝身旁之人递去一个暧昧的眼神,“父皇的厉害,溟月已知,往后定会不负父皇的教诲,让父皇也知道一下溟月的能耐。”虽未说出口,但心中仍是不由自主的将父皇与过往的情人做了比较,不得不说,若在前世遇到如父皇这般的,两人绝对是棋逢对手,不似今日,他的身子才不过十五,与父皇对上了确是稍落下风,不过虽是如此,他也已然享受到了其中的欢愉,对父皇,他不介意处于下方,何况,来日方长。。。。。。

    他唇边的笑意和眼中暧昧的神情让祁诩天挑眉轻笑,“溟儿在打着什么主意,父皇可是一清二楚,可惜你如今还小,想那些还是早了些。”哈哈一笑,祁诩天忽然将他抱了起来,“没有旁人在了,溟儿可让父皇抱你回去了吧?”

    刘易在早大臣们退下之后挥退了侍卫,不发一语的站在一旁,脸上因殿下方才的话而现出了些许的笑意,想到真有一日殿下得偿所愿,不知陛下会作何反应,那笑意便有明显了些。

    “父皇难道没见刘总管在吗?”刘总管早知两人的一切,他也并不介意在刘总管眼前如何,这话只是玩笑之语罢了,环住父皇的颈项,倚在他怀中,若是先前,父皇抱着他走出御书房,那便是奇景了吧,不知大臣们可会以为是他与父皇商讨国事太过劳累,才会身体不适。嘴角微微翘起,他忽然觉得宫中也并非事事无趣,看那些大臣的脸色猜着他们心中所想,也是件有趣的消遣。

    “溟儿瞧错了,此处哪里有别人?父皇眼中可只瞧见溟儿一人,未见他人在旁呢。”在溟儿脸颊上落下一吻,有意逗弄他,搁在他腰上的手轻轻捏了一下,缓缓勾起嘴角,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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