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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家斗:沉香娘子-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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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若锦苦笑,说道,“难不成,你也认为我该杀死桑菱?”
  绿意叹道,“绿意知道二少奶奶自是不肯做的,可是您难道真的不怕二少爷”说罢,又自觉失言,忙将手中的披风递给杜若锦,不自然的轻笑。
  杜若锦站起身来,长长舒了口气,莫名的感伤,带着绿意便欲出高家,哪里想到便遇上了大夫人,她带着张妈走过来,声色俱厉得喝道,“桑姑娘为了墨言出了那样的事,你作为墨言的娘子怎么连去探望的礼节都没有?难道要让锦州城的人嘲笑我们高家人没有礼数吗?”
  杜若锦苦笑,心道,大夫人呀大夫人,难为你把我当成高家人,说不定没几日,我便真要如你所愿离开高家了。杜若锦低下头,本不想理会的,可是终究不甘心,说道,“我去了做什么?难不成让人看着我的两根胳膊添堵?”
  大夫人怒道,“救墨言,你没有本事,跟我顶撞,你倒是牙尖舌利的,那你说,人家桑姑娘为了救墨言断了一根胳膊,我们高家要拿什么去报答?”
  杜若锦心里来气,脱口而道,“这个简单,二个选择,第一便是我让出二少奶奶的位置,让高墨言娶她进门,第二便是让桑家人斩断我这根胳膊,去还她桑菱的人情。”
  大夫人一怔,随即气恼得指着杜若锦说道,“你,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平日里把看你成高家的煞星,还是高估了你。我高家的二少奶奶,要怎样责罚也是我高家说了算,岂由得了别人来斩断一根胳膊?”
  “你要维护你高家的颜面,所以不让人来斩我的胳膊,可是我现在想维护的,只有一件事,那便是我与高墨言的感情”杜若锦的声音很高,说出来后又羞又怒,心里却是畅快不已。
  大夫人又一次怔住,却没有杜若锦预想的那般嘲讽,而是有些挫败得说道,“看来,你们两个人是真的喜欢彼此了,墨言那孩子性情看似寡淡,心事却藏得很深,他对你到底用情几分,我这做娘的,怎么会看不清?”
  杜若锦听着这话微微有些诧异,印象中大夫人哪里变得这般感性起来?
  只听大夫人喟叹一声,说道,“我们高家欠桑姑娘的情分,只怕难以偿还了,只要有我在,桑家别想逼着墨言娶了桑菱,更不用提来斩断你的胳膊。”大夫人说完后,又加了一句,说道,“杜沉香,我这不是为了你,我只是为了墨言。”
  杜若锦心里一酸,眼睛里没来由得蒙上一层雾气,仰起头不让泪珠滚落,许久才说道,“谢谢你,只是我们该尊重墨言的意见,毕竟承受恩情的是他,我们谁也替代不了他的那份愧疚之感”
  这仿佛是两个人首次这般心平气和得谈话,杜若锦心潮澎湃,看着大夫人徒添几分年岁的面容,不禁感触起来。
  杜若锦终究下了一个决定,上前一步对大夫人低语说道,“娘,沉香有事要跟您私谈。”
  大夫人仿佛是没有料到杜若锦有次一举,面上现出几分讶异,随即便朝张妈说道,“张妈,你去厨房熬的燕窝粥来,记得要亲自守着,否则厨房里的那些婆子们又要偷懒省功夫了。”
  张妈点点头应了声便去了,绿意识趣得说道,“大夫人、二少奶奶,我去给张妈搭把手,顺便做些点头拿过来。”说罢,便跟在张妈身后离开了。
  大夫人面上似是有些放不下面子,杜若锦邀着她去墨言堂,她不情不愿得跟着去了。
  杜若锦给大夫人斟了茶,端过去递给大夫人手里的时候,触及大夫人的手指竟是冰凉一片,旋即拿出前些日子带回来的红枣给大夫人,说道,“这枣儿是好东西,每日多吃几颗,补血养颜,安神益脾”
  大夫人用手拈起一颗,还没送到嘴里,便开口挤兑杜若锦,说道,“你叫我来墨言堂私谈,就是哄着我吃几颗枣儿?”
  杜若锦失笑,旋即又正色说道,“娘,我知道你向来对我有些成见,谁能愿意儿子娶一个聋哑的媳妇?我如果你是你,只怕也是如此的,可是后来,你对我的就不单单是成见这么简单了,你误会我杀了大嫂,又恨我伤了大哥这么多事下来,我竟是连解释清楚的可能都显得微乎其微了。”
  “怎么?你觉得自己冤得慌?”大夫人眼皮也不抬,嘴里嚼着一颗枣儿,慢悠悠得吐出个枣核来。
  “冤,自然是冤,可是就凭我一张嘴喊冤,娘自然不会信的。”
  大夫人冷哼一声,说道,“你既然知道,干吗还非要做这些没用的解释呢?你该知道,我没有那么好糊弄的。”
  “不管我的解释,娘能不能听进去,我都要尽力一试。”杜若锦的口气坚定而认真,她看着面前这个曾经风韵犹存的女子,现在憔悴苍白,徒添几岁年月,决意要化解她心里对自己的仇恨。
  正文 第二百一十二章 镜中人
  大夫人手里握着一枚枣儿,揉捏着,好整以暇得说道,“好,我听你解释。”
  “娘,为什么大哥早已承认过,大嫂是他杀的,你还要将此事完全推到我身上呢?”杜若锦单刀直入得问道。
  “谁说的?笔锋什么时候杀过人?他承认什么了?”大夫人脸色有些不好看,说话语气都有了变化。
  “好,我一一说给你听。大嫂被杀,其实就是大哥所为。”
  大夫人身躯一震,手里的枣儿也掉落在地上,强自镇定,说道,“就凭你的一句话,我就要相信我儿子杀了人吗?何况笔锋现在已死,死无对证了。”
  杜若锦说道,“其实,人证并不是只有我一个人”
  大夫人猛然抬头,随即不自然得扯动了嘴唇,说道,“你别告诉我,除了你,还有墨言看见了,他为了你,说不定会默认,但是请你不要将他牵扯进来。我一个儿子死了,不希望第二个儿子有事。”
  杜若锦仿佛没有听见大夫人这话,兀自在她对面的椅子上做下去,缓缓而道,“那日,大嫂仿佛是有预感一般,将我叫到了笔锋堂去,说是要我保管几本账册。正说着话,大哥突然闯了进来,大嫂将我藏到床幔后面,他们两个人争吵起来,大哥一怒之下便将大嫂给掐死了,大哥似是也非常害怕,急忙离开了。我吓得手脚发软,去探大嫂的鼻息,看她果然已死,就想着趁没人看见快些出笔锋堂。哪里想到,玳瑁便看见我了,嘴里叫嚷着我杀了大嫂跑出去。就在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三弟从窗户那边跳了进来,拽着我便跳窗离去。随后的事情,你便也都知道了。”
  大夫人手里重新握住了几枚枣儿,用力攥着,嘴唇有些颤抖,许久,才用不可置信的语气说道,“你胡说,我不许你诬蔑笔锋”
  杜若锦完全不理会大夫人情绪上的抵触,仍旧说道,“其实,大哥即便杀了人,你为了顾全大哥的性命,你并不在意大哥杀的是谁,即便是那个人是大嫂,你在真正耿耿于怀的,仍旧是大哥的死。”
  大夫人这时情绪已有些慌乱起来,用后扯了扯领口的纽扣,似是感到异常的压抑,慢慢絮叨着,“笔锋死了,笔锋死了”起初都是不可置信的语气,后来便渐渐是伤痛的语气。
  “那日,大哥似是疯魔了,才要做出弑母的举动了,我和四弟一同救下你,却误伤了大哥,其实那匕首不是我有意”杜若锦沉吟一番,还是没有将高砚语手劲突然加大,将匕首插进高笔锋小腹的事情说出来,毕竟这仍旧是没有根据的事情,“当时。爹已经诊断大哥不会有生命危险,而大哥却在清晨离奇死去,娘,难道你不觉的奇怪吗?”
  大夫人这时面色潮红,眼神也有些茫然起来,说道,“不,不,我什么都不相信,我只要我的两个儿子都好,比那两个贱人生的儿子都要好”
  杜若锦心里已经明白了七八分,看见大夫人的慌乱,自己反而平静如水,缓缓说道,“看来,你不是不相信我,你只是不相信自己能不能够承受得住这样的打击,自己的儿子弑母令你蒙羞,你拒绝认清事实,只有将这些事推到我身上,让你有个泄恨的人选罢了。”
  大夫人这时呼吸早已急促起来,急道,“你胡说,你胡说”
  杜若锦离她只有一步之遥,声音决然,一字一句的说道,“你该清醒过来了,高家还需要有人来掌管,难道你要看着高家败落无动于衷吗?”
  大夫人语塞道,“我,我”
  “你如果非要恨一个人,才能心里好过一些,那么你仍旧可以继续来恨我,不过那样真的会令你好过吗?我看不尽然,你的心里一直备受仇恨的吞噬,你明知不是我所为,你还是终日幻想是我所为,日夜之思,只怕自己早已当做是真的,只不过那样,你心里就越发的恨。”
  杜若锦说完,又去妆台拿了一面雕花铜镜,端到大夫人面前,说道,“你自己来看,你如今是个什么模样?难道,你真的要继续下去吗?”
  大夫人用手轻抚脸颊,望着镜中的自己,失神说道,“这究竟是面什么样的镜子,为什么我在这镜中显得如此苍老?”
  杜若锦声音清冷,说道,“那是因为,你原来眼里只有仇恨,早已看不见别人,也看不见自己,如今我说破了你的心事,你才能放下禁锢,来仔细看一眼自己。”
  大夫人不答话,也不再敢看镜中的自己,失魂落魄得坐在那里,低低念道,“我难道真该醒过来吗?醒过来又如何?笔锋已经不在了,高家也要完了”
  杜若锦放镜子置于桌上,双手扶着大夫人的臂膀,诚恳而真诚得说道,“世事哪里便有一直如意的?大哥没有福气再继续得到你的母爱,可是你还有墨言,就算是为了他,一切不都是有希望的吗?”
  大夫人不自觉得跟着念道,“对,对,我还有墨言”说罢,眼眶一红,嘴唇又颤抖起来。
  杜若锦看大夫人已经卸下心里沉重的包袱,也跟着松了口气,又唯恐大夫人不能得以释怀,突然问道,“娘,你心里有没有一直想做而未去做的事情?”
  大夫人一怔,不好意思得说道,“我一直想去外面酒楼吃顿饭”
  杜若锦奇道,“那你去不就好了?高家就算是财势不如从前,也不至于”突然,杜若锦看到大夫人脸上红了红,脸上竟然带了几分羞涩,才醒悟过来,喊道,“原来,你是想跟爹一起去外面酒楼吃顿饭。”
  正文 第二百一十三章 苍白的语言
  第二百一十三章
  “原来,你是想跟爹一起去外面酒楼吃顿饭。”
  杜若锦猜中大夫人的心事,恁地大夫人恼羞成怒,狠狠训斥了杜若锦几句便离开,临走却说道,“你去趟桑府吧,不管怎么样,始终是我们高家欠她的一份恩情。”
  杜若锦应了声,心里却没应和,去桑家,难不成是要桑睿逼着自己自断一臂?
  绿意不一会便进来,手里还端了一碗燕窝粥,催着杜若锦喝了后,才说道,“二少奶奶,刚才大夫人吩咐绿意端来燕窝粥,还让绿意带句话,让二少奶奶尽快去桑府,去把二少爷给找回来。”
  杜若锦起身吩咐绿意去备马车,两人坐上马车,却听杜若锦吩咐车夫,“去锦亲王府。”
  绿意面上一惊,看杜若锦毫无表情显露,终究是没有再问什么。
  锦亲王府内,恰巧锦亲王从宫里回来,知道杜若锦来府上,也不奇怪,将其迎之书房,命人奉上茶果,避退了众侍从,才正色问道,“告诉本王,你们昨夜在妙真寺究竟是如何?”
  杜若锦觉得手脚发凉,接过锦亲王递过来的热茶,握在手里才知晓了什么是温度,缓缓将昨夜的经历说了一遍,许久才意识到,自己独独忽略了一点,就是没有将与高纸渲相见的事说出来。
  锦亲王听完杜若锦的话,特别是关于水凝烟与清远主持的对话的那一段,眉头紧蹙,说道,“水将军之女,竟然也牵扯了进来,事情看来不是本王想的那般简单”
  杜若锦手里握着热茶,仍旧觉得冷,锦亲王看她有些瑟缩,随即扔过来书房备着的薄被,杜若锦将薄被护在身上,说道,“王爷不是与清远主持有很深的渊源吗?否则,怎么会经常上山与其对弈呢?”
  锦亲王眉峰一挑,说道,“如果要说本王与其有渊源,也未尝不是。如果本王要说,本王这身武艺,本是清远主持所教,你信吗?”
  杜若锦轻抿了一口茶,似是心知肚明一般,说道,“有何不信的?如果王爷有一天,突然失忆,虽有功力,却忘记了招式,自然需要从头学习武艺,经常去妙真寺,既掩人耳目不至于引人怀疑,又能避开王府家事,岂不是一举两得?”
  锦亲王轻笑一声,明知杜若锦话里深意,却不接话,只是另起话题,说道,“清远主持那边,本王自会去打点,不叫他们再来寻你们的麻烦。只不过,还有一件事,本王怕是无能为力了”
  杜若锦心里一惊,不由得紧紧牵动了起来,说道,“你是说桑菱一事?”
  “你打算怎么做?”
  杜若锦苦笑,说道,“王爷觉得若锦该如何做?”
  
  两人沉默了许久,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或者此时,对于桑菱来说,任何言语都是苍白的,安慰也罢,歉意也罢,都抵不了断臂之痛。
  半个时辰后,锦亲王带着杜若锦来到了桑府,下马车时,杜若锦迟疑了下,锦亲王说道,“怎么?你还是怕?”
  杜若锦苦笑说道,“堂堂王爷劝了我这么久,即便我真的怕,又如何呢?”
  这时,桑菱之父满含热泪将锦亲王迎进府内叙话,锦亲王并未亮明杜若锦的身份,杜若锦得已带着绿意在桑府随意转转,却很意外也在情理之中的,在桑菱房门前撞见了桑睿。
  桑睿看见杜若锦时,毫不掩饰自己的怒意,说道,“怎么?你是想通了?”说完,看了杜若锦身后的绿意一眼,绿意扭过头没有理会他,手却不停绞着衣角,看起来内心也不甚平静。
  “我是想看看桑菱”杜若锦问道。
  桑睿脸上怒气更甚,说道,“你到底是来看我妹妹的?还是来找自己相公的?”说完,一把推开桑菱的房门,说道,“好,我叫你看”说罢,便将杜若锦推了进去,绿意紧忙扶了一把,杜若锦才不至于跌倒。
  “二少奶奶,你没事吧?”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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