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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冷少的纯情宝贝-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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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母仔细地想了一下,才点点头,“我差点都忘了,那小洁,你一个人在家行吗?我还是回去吧,你每天学习那么辛苦,我要给你弄些好吃的补补身体。”

    她这么说着,那洁的鼻子就酸了下,她们母女可以补身体的就是两只鸡蛋了。

    而且妈在清醒的时候,是舍不得吃的,不清醒的时候,更不会吃了。

    她连忙垂下脸,“妈,你在这里好好养病,我自己能照顾自己的!”

    那美慧这才欣慰地点了头:“你别舍不得钱啊!你姨夫说从国外打工回来的时候供你上学的,钱的事情,不用担心的!”

    那洁知道母亲又犯糊涂了,姨夫早在三年前就在海里丧生了,他的死,也直接断了她们母女的生计,不得已,才借了林哥的高利贷!

    她轻轻地摇了摇头,不想去想这些辛酸的往事了,以后,她要好好地将医学念好,用自己的力量给母亲最好的生活!

    她将花放在母亲身边,然后塞了点吃的在她手里,自己则去屋里拿了一把梳子,“妈,我替你梳梳头吧!”

    她坐在母亲身边,缓缓地帮那美慧梳着。

    她还记得小时候,母亲就是这么,在暖洋洋的太阳下,帮她梳着头发。

    母亲的手,因为做粗活,很粗糙,有时候手上的肉刺勾着她的头发,很疼,但她从来没有喊一声——母亲比她更疼,那双手,早已经冻得开裂了。

    她自小就没有父亲的概念,别人都叫她小杂种,她都没有关系,她只要母亲和她好好的生活下去,等她长大了,让母亲的手,不用在冬天洗盘子。

    可是那份她预期的幸福没有到来,一场意外就毁了她全部的憧憬,那个晚上,母亲像是往常一样去加班,十点多了还没有回来。

    她一直等一直等,将那碗饺子热了又热,那是隔壁王大妈送来的,她不舍得吃,想等母亲回来,她工作这么久,一定很冷很饿了,看到这碗饺子该多高兴啊。

    到了十二点的时候,她再也等不住了,于是大着胆子走出幽深的巷子,然后,她看到了一幕让她至生难忘的场景。

    母亲的身子,赤着躺在冰冷的地上。

    只有一件破旧的外套盖在肚子上,头发散乱着

    她慢慢地走近,感觉自己的心快要跳出来了,她那时才十二岁,但是她依稀地明白母亲是遭到什么样的事情了。

    她跪着,哭着叫妈妈。

    那美慧的眼,一直呆滞地望着天空,喃喃地说着同样一句话:“畜生,放开我!”

    那洁报了警,那人后来被抓了,是个惯犯,判了六年!

    但母亲从那时候起,就神智不清了,那洁休学了半年照顾她,她们没有了生活来源,好在是姨夫接济着点,日子还算过得下去。

    但姨夫也没有能力为母亲治病,就这么拖着,每天在家里呆呆地坐着,重复着那句话,她每说一句,那洁的心就像是被刀子狠狠地扎一下!

    后来,在某一天,那母突然清醒了,抱着她痛哭:“小洁,我对不起你!”

    她也抱住母亲大哭但那以后,母亲时好时坏,最后,她终于熬不下去,选择出卖了自己!

    那洁悄悄地抹了一把眼泪,她轻声地对着满脸淡笑的那美慧说:“妈,可能我上大学以后,也没有很多的时间来看你,你要乖乖的!”

    那母笑着:“我会乖乖的!”

    她回过头,用手摸了摸那洁的小脸:“看我家小洁现在多漂亮,都长成大姑娘了!”

    她这么说着,那洁的脸有些红了。

    自己也知道这阵子的气色不错,一部分是因为饮食得当,另一部分,是因为秦陆。

    他这些天,总是哄着她,虽然没有再那样对她了,但每晚上总是抱着她,好一阵子的折腾。

    每次,他都一脸隐忍地走到浴室里洗冷水澡,她知道他难受,但却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忍着。

    她脸上的红晕让那母生疑,她仔细地瞧了一会儿问:“小洁,和妈说实话,你是不是恋爱了?”

    那洁的脸更红了,低着头,“妈别胡猜了,我推你进去吧!”

    她推着那母进去,那母还是疑虑未消,但她的脑子不好,很快又忘了。

    那洁陪着她用了午餐,又给她洗了澡修了手指甲才回去。

    她出去的时候,另一幢楼上出现一个女人的身影,正是杨文清。

    她眯着眼看着熟悉的背影——那不是秦陆的妻子吗?

    她为什么在这里?

    杨文清忽然想起,一个多月前,她和秦陆来这里的时候,碰到一个女孩坐着公车离开,那个女孩的脸

    天,她竟然一直没有注意到,那个女孩就是那洁。

    她到这里来做什么?

    她的眼里闪过一抹深沉,走到那洁出来的那幢楼前,状似无意地问:“我朋友她走了吗?”

    护士便问了信,她自然地接着问了那洁的情况,最后,她的眼里有着冷笑——

    原来,那洁是这么个身世!

    秦陆想必还不知道吧!

    那洁回到秦公馆的时候,里面正乱成一团,她连忙问跑过去的春香,“怎么了?”

    春香跑得飞快,“少奶奶,少爷受伤了!”

    那洁呆了一下,立刻跑上楼,门边一推人挤着。

    她走进去,就见着秦陆躺在床上,陆小曼坐在床边。

    一个医生在给秦陆包扎,陆小曼在一旁不放心地说:“李大夫,要不要送到医院里处理一下?”

    秦陆有些无奈地说:“妈,我就这点小伤,不算什么的!你让她们下去吧!”

    看他精神好,陆小曼眼往外面一扫:“都下去吧!”

    然后她瞧见站在最前面的那洁,微微喘着气,像是跑上来的。

    她笑笑:“秦陆,你媳妇要不要也下去?”

    秦陆抬眼,其实他早就瞧见了,只是人太多,也没有好意思让她过来。

    母亲这般取笑着,她一定不好意思,便伸出手:“我媳妇,当然要留在这里照顾我了,是不是小洁。”

    她的脸都红了,小丫头们吃吃地笑着,一个个地下了去。

    陆小曼和医生也走了,秦陆看着她垂着头,勾起她的小脸蛋,就见她的眼红红的。

    他笑了笑:“傻瓜,哭什么呢!”

    她抿着唇,目光落在他手臂的伤处:“都伤成这样了,还笑得出来呢!”

    秦陆捏捏她的小鼻子:“你要我哭啊,我可哭不出来!”

    他望着她的小脸,故意逗她,“你哭了,还可以跑到我怀里,叫着秦陆”

    他越说越不正经,那洁一把捂住他的嘴唇,“不许再说了,不然,我就要就要”

    真是个可爱的孩子,才这样就手足无措了都!

    秦陆也没有挪开她的手,唇就贴在她的手心里问:“你就怎样?”

    她瞪着他带笑的眼,这人,都不知道疼吗?

    她有些赌气地说:“再说,我就亲你!”

    说完就后悔了,她说了什么浑话了,不是将自己往火坑里推吗?

    秦陆听着,乐了,为什么?

    因为这句话是他的口头语啊她不听话不乖的时候,他就喜欢威胁她:“再不听话,我就要亲你了。”

    她听着习惯了,就这么自然而然地说了出来——

    果然,习惯是件很可怕的事情,但是眼前男人更可怕,他正用一种十分自然的轻松语气对她说:“小洁,我们说话要诚信不是?”

    她结结巴巴地说:“是的!”手蓦地放下,却忍不住用另一只手去碰触那一方湿软,那是他唇上的温暖,酥酥麻麻的!

    他满意地点点头,“你说我哪次没有说过,然后没有亲你的,你是不是也该做个言而有信的孩子!”

    老天,秦陆就不要捉弄这个可怜的孩子吧!她的脸,已经红得不成样子了!

    那洁抿着唇,好半天,才鼓起勇气,“那好,你先闭上眼睛!”

    秦陆笑着闭上眼,然后又加了一句:“不许偷工养料啊!”

    这话的意思,就是他平时怎么吻她的,她就得照着怎么来!

    她突然觉得自己唇好干,她轻舔了一下,尔后自己也闭上眼,视死如归般地吻上他的唇。

    接触到他的唇时,她身体一僵,完全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下去。

    平时,他都是怎么做的?

    将她的唇分开,探进,可是她的小舌头动了半天,他还是抿着唇。

    她不死心,继续努力着,一张小脸都皱成了小包子。

    秦陆睁着眼,看着他的小妻子的模样,他承认自己有些恶趣味,故意逗弄她。

    天知道,他的手臂有多疼,她还紧紧地抓着——

    在一个更为用力的抓握后,他虽然忍得住,但还是故意发出一声痛叫。

    这声痛叫也将她给弄醒了,满脸透红地看着他的伤口,竟然又渗出血来了!

    “对不起!我帮你重新包一样吧!”她早将之前的事情给忘得干干净净了,想拿一边的医药箱,秦陆一把捉住她的手,“小洁,不用!”

    这点伤,死不了人的!

    她呐呐地坐了回去,目光还是落在那伤口处,有些不放心:“要是发火怎么办?”

    他淡笑着:“没事的,过两天就好了!”

    他忽然一把拉住她的身子,带到自己怀里,声音惑人:“小洁,你还没有亲完呢!”

    说着,一低头就吻上她的唇她像往常一样,被他吻得头晕晕的,四肢无力,整个人都倒在他的怀里。

    她不知道一吻过后,她怎么就脱了鞋子陪着他一起躺到床上了,醒过神的时候,有些慌乱:“秦陆,让我起来,一会儿有人进来!”

    他不让,低笑着扣住她的腰,还很过份地单手解开她的外套和牛仔裤,“陪我睡一觉!”

    她手脚并用,也没有能阻止得了他。

    可怜的孩子,又被剥得有些干净地和他一起躺着,他完全是抱洋娃娃的姿势抱着她的身子,整个人贴在她的背后,灼热的气息就拂在她的耳根处:“小洁,你还没有亲完!”

    她的声音闷闷的,“不是亲过了吗?”

    他笑得相当无赖:“刚才是我亲你,不是你亲我!”

    她猛地回过头,瞪着他:“秦陆,你好坏!”

    他亲了亲她的小嘴:“我怎么坏了?”仍是带着笑意,俊雅迷人。

    她的唇动了动,小嘴扁了扁,“你总是欺负我!”

    他的手游移在她的小脸蛋上:“我记得,这几天,我都没有欺负过你!”

    秦陆侧头睨着她:“怎么,是想念我的欺负了吗?”

    他越说越浑,那洁被捉弄得脸红心跳,脑子里尽是那天,他缠着她,一次又一次地抵死缠绵的情景。

    她记得第一次过后,她就好累好累了,他第二次求*欢的时候,她哭着说不要,但他那时的表情,就和现在一样,温柔但坚决,像是一定要完成某事一样。

    忽然间,那洁有些明白他为什么将她扯到床上了,她的小脸惊恐着——

    她不要在白天,在家里和他这样,太羞人了,要是被丫头撞见,她还做不做人了!

    “小洁,不会有人上来的。”他十分淡定地说着,又开始将她往更干净一层脱去。

    她愣了一下止住了他的手:“为什么?”

    秦陆愿意停个十秒来回答她的问题:“因为母亲知道,我今天不会放过你!”

    啊——

    那洁凌乱了,他们母子身上装着什么微信号吧!是怎么传送信息的!

    她还在想着,那边秦陆已经完成了‘欺负’的第一阶段,她回过神,尖叫出声:“秦陆,你不要命了吗?”

    他的手臂还在受伤,怎么能?

    他有些坏地抚着她的小脸,轻轻地吐着几个字:“今天,你来!”

    她咽了一下口水——什么叫她来?

    她不会好不好?她才十八岁好不好?

    她,她也才和他两次,她不行的

    “你可以的,我教你”他一把搂住她的身子,强势极了,但话语却是十分轻柔的:“小洁,要相信自己!”

    她不想相信啊!

    她流着眼泪,被迫学习了一门夫妻必修课。

    结束的时候,她都要累瘫了。

    秦陆抚着她汗湿的脸蛋,很正经地说:“小洁,你这体力是不行的,怕是难以经受严格的军训,所以,从今天起,由我先替你锻炼一下吧!”

    她呆呆地说:“明天开始跑步?”

    他笑得有些恣意:“听说,在床上的动作,半个小时可以抵得上十个小时的跑步量,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那洁苦着脸,他不会拿她试验吧!

    她小心地探出脑袋,“那我们那天有六个小时,是不是抵得上一百二十个小时,是不是太多了?”

    秦陆摸摸自己的下巴,状似思考的样子,一会儿就下了决定,“那保持一天两个小时的运动量!”

    她心里松了口气——两个小时跑步等于六分钟的床上运动!

    亲一亲,大不了摸一摸就过去了。

    但是秦陆下一句又让她崩溃了:“这换算成跑步,有四十个小时,小洁,你要努力了!”

    说着,就下了决定,“就这么办吧!”

    那洁还在凌乱中——两个小时?每天?床上运动?

    她的腰是不是要断了?

    但是某没有吃饱的秦陆先生,已经拉着她钻进了被子:“小洁,还差一个小时,继续!”

    她呜呜地叫着,哭着就差没有举白旗投降了!

    楼上忙得慌,楼下也没有闲着。

    陆小曼陪着秦慕天在下棋,她险胜一招,捂着嘴吃吃地笑着:“司令输了!”

    秦老爷子微微脸红:“我故意让你的,小曼,你越发地不长进了,这也没有看得出来!”

    陆小曼陪着笑,“是的,是司令让我!”

    她用手煽着脸蛋:“唉,今天不知道怎么这么热的,司令,你感觉到没有?”

    她偷偷地瞧着秦老爷子额头上的细汗,秦慕天老脸更红了:“你这张嘴真是不饶人!”

    他当然知道她指的是什么,还不是楼上那对小的,弄成那么大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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