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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三娘-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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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赶明儿自己画春,宫,他填词儿,这么下去,自己稍微下心思勾搭勾搭,她就不信他不上钩,虽说不能整到自己身边儿来,可当个蓝颜知己,时不时出去风花雪月一下,既调剂了身心,又能调剂生活,岂不是一举两得的美事儿。
  三娘一想到未来这小日子,忍不住就想笑,只要她金手指开的足,穿越到古代的好处还是大大滴,而且,三娘觉得那个帅哥貌似对自己蛮好,虽说就见了一面,自己摸他的手,他不也没拒绝吗,还给了自己个手炉。
  提起那个手炉,三娘瞄了眼案头,一开始她还真以为是金的,等回来问了守财才知道,这个鎏金说白了就是铜,就外头掺着水银镀上了一层金子,即使如此,这个手炉少说也值个百八十两银子。
  三娘先是有些失望,后来一想白得的东西,还嫌弃个毛,再说,也值不少银子呢,更何况这还是大帅哥用过的东西。
  想到此,三娘放下笔把手炉抄在手里,摸了半天,一边儿摸一边回忆那大帅哥的手,虽说是男人,可手感真好,手都如此了,身上
  三娘真不想这么色,可她就是忍不住YY,主要那东家太帅了,比现代那些棒子的花美男都好看,最重要,正好是她最喜欢的型。
  三娘跟弯弯不一样,弯弯喜欢那种霸道的俾睨一切的男人,说白点儿,就是狂狷邪魅混账不讲理的,弯弯毫无抵抗能力,喜欢的走火入魔,自己对那种男人却一点儿好感都没有,没事儿就把女人按在床上,一通撕扯,简直就是个强,奸,犯,喜欢个强,奸,犯不是找虐吗。
  三娘喜欢那种温润如玉体贴入微的男人,就像安记的东家,就正好符合了她的喜好,所以,三娘这两天没少惦记。甚至晚上做春,梦的主角都是安记的大帅哥。
  说到做春,梦,三娘现代的时候倒是做过,自打穿越到古代,还没机会呢,主要前头跟变态那几回整的有点儿惨烈,三娘哪还有做春,梦的心思,就算做,估计也是噩梦。
  这两天也不知是缓过来了,还是见色起意,亦或是春宫图画多了的后遗症,总之昨儿晚上三娘就做了一回春梦,梦里风华绝大的大帅哥温柔的亲她,然后脱衣裳,然后那啥那啥
  总之过程很温柔,感觉很美妙,令对那事儿都有些怵的三娘,重新找回了感觉,进而激发了创作灵感,今儿这春,宫画的分外顺利,不知不觉就把画中的男主角想成了朱晏,而女主完全是自己代入,故此这春,宫画的三娘激情澎湃。
  终于画完了最后一幅,她看了看,最后一幅,她画的是男下女上式,地点是花园,墙头一支杏花开的正盛,墙内一架秋千上,男的靠在其上,衣衫半褪,凤目微合,女子坐于男子身上纤手扶着秋千索,一摇一荡,云,雨相合春意正浓。
  三娘一想到要是哪天自己跟大帅哥也能来这么一回,就忍不住乐,心里头想着这个,她笑的要多淫,荡有多淫,荡,只不过,听在赵婆子耳朵里,就有点儿慎得慌了。
  赵婆子正想着姑娘这么下去哪天真疯了如何是好,就见守财走了进来,赵婆子心里知道守财在姑娘跟前比自己得意,便扯了他过来道:“你一会儿进去得空问问姑娘,这可是怎么了,莫不是身上不好,若不好及早请个郎中来瞧瞧才是。”
  守财进来的时候,帖子已经藏在了袖子里,别看守财傻,心里头却明白,这事儿可不能让赵婆子知道,赵婆子胆儿小,要是知道姑娘跟皇叔扯上关联,不定唬成什么样儿呢,这事儿还得姑娘瞧着办。
  守财的心思实诚,以往在宫里没少受欺负,出了宫跟了三娘,三娘跟宫里那些人都不一样,不会欺负他不说,还会对他好,于是在守财心里,就把三娘认成了真正的主子,凡事儿也从三娘的角度去考虑,一门心思的为着三娘,所以说三娘误打误撞的倒收了一个最忠心的,这不得不说是她的运气。
  守财应着赵婆子,在窗下道:“姑娘,守财有事儿禀告。”
  三娘把手下的春,宫收起来才让他进来。守财推门进去,赵婆子也跟进来问三娘:“这可到晌午了,姑娘想吃些什么,老奴去吩咐灶房里备下?”
  三娘现在不想吃包子了,自打搬出来,灶上两个婆子专管着伺候她一个人儿,自然不敢怠慢,三娘想吃什么就让做什么,不跟那会儿在邹府似的,吃不上喝不上了,肚子里的油水早足了,所以包子就满足不了三娘了,三娘这个吃货就开始琢磨一些新鲜的吃食。
  今儿赵婆子这么一问,她忽然想起变态皇上让人送过来的那些蛇,貌似还剩下好些呢,白搁着可惜了,现在小花也不在跟前,吃一下它的同类也不会愧疚。
  想到此,三娘道:“今儿中午就吃椒盐蛇段,配个拌青菜,主食就吃昨儿晚上那个小花卷,再熬点儿小米粥。”
  赵婆子忙道:“那些蛇可是万岁爷喜欢吃的”那意思就是最好别吃,三娘翻了翻白眼,心说,那变态现在正快活呢,说不定自己是谁都忘了,还蛇肉,现在就是龙肉,他也想不起来了。
  她挥挥手:“今儿中午就吃这个。”赵婆子见劝了没用,只得叹一声下去,等她出去了,守财才从袖子里拿出那个朱晏写的帖子递了过去:“安亲王府给您下了个贴子。”
  安亲王府?三娘楞了楞,自己啥时候跟什么王府扯上关系了,疑惑的接过来瞅了瞅,见这帖子精致非常,上头绘了一枝颇具风骨的墨菊,一看就有学问。
  三娘拆开瞧了瞧里头,抬头问守财:“这里头的意思我倒是看明白了,是邀我去赏菊赴宴,可这半闲居士是什么人,我何曾认识这么个人了?”
  守财道:“听人说过安亲王府有个轩阁叫半闲堂,是安亲王最爱,这下帖儿的是安亲王,想来这半闲居士就是王爷吧!奴才刚隔着门缝儿瞧见外头下帖子的人,就是那日在南记外给我银子的小厮,姑娘不说他是东家跟前使唤的叫什么福庆吗,既他是王府的人,那位东家莫不就是安亲王?”
  三娘一听可不是吗,这么推算起来倒是挺和情理的,三娘脑子里划过安记的大帅哥,暗暗点点头,怪不得自己觉得他不像个做买卖的,明明有股子贵气在,现在倒是找着根儿了。
  三娘瞅了瞅手里的帖子,眼睛陡然亮了起来,自己正愁没机会接近帅哥呢,他到直接送梯子来了,只不过,三娘忽然想起安亲王既然是个王爷,跟变态皇上是亲戚吧!
  遂问守财:“这个安亲王跟,变,呃;皇上什么关系?”守财道:“安亲王是先帝排行最小的兄弟,是万岁爷的皇叔。”
  叔叔?三娘道:“瞅着不像啊,明明比变,呃,皇上年纪小啊!”
  守财道:“这个在宫里头听人说过,安亲王的娘是郑老太妃,郑老太妃进宫的时候,万岁爷都一岁了,故此,安亲王虽是叔叔却比万岁爷还小上三岁。”
  三娘听得有些糊涂,却弄明白了一件事,这位大帅哥虽然年纪不大,却是死变态实打实的亲叔叔,要是能把死变态的叔叔弄到手,也算间接报仇了吧!更何况,那么风华绝代个大帅哥,既然他都下帖子了,自己不去都对不起自己。
  想到此,三娘跟守财道:“你去告诉那小子,就说明儿我准时赴约。”
  守财有点儿傻,守财的意思是姑娘见了帖子,想个法儿推了就是,哪想姑娘真想去,那里可不光是安亲王,还有别人呢,就算只有安亲王,姑娘跟皇叔一块儿吃酒赏花,这要是传出去还了得。
  越想越后怕,守财忙劝道:“闻听王爷的赏菊宴上,常邀京里头有名儿的文人,姑娘去了恐不妥当。”
  三娘眼睛一瞪:“什么姑娘,你没见帖子上写的周公子吗,我是周公子,哪是什么姑娘,所以,去去无妨”



☆、第31章

  守财一琢磨也是啊;姑娘在外头可一直是男装打扮;且姑娘这一扮男装,着实就是一位公子爷;虽说守财觉得这般去赴宴不妥;却也想不出阻拦她的借口;再说;姑娘什么性子;便是他拦能拦得住吗。
  守财张张嘴,末了一句话没说出来;只得莫转头出去给福庆送回信儿;福庆这都快疯了,长这么大就没这么憋屈过;顶着安亲王大管事的头衔;莫说到这儿,就是京城勋贵各府,谁不高看一眼,莫说闭门羹,谁个不是远接高迎的,跑一趟腿儿,赏钱银子都不知道得多少,如今倒好,莫说远接高迎了,大门都没让他进,大冷的天儿,就把他关在门外,门垛里的冷板凳都没他的份儿,背着阴,小风往身上一溜,福庆冷的直打哆嗦。
  且这一等就是大半天,福庆估摸着,得有小半个时辰了吧!他都在门前来回溜达了不下十趟,连点儿动静都有,弄的福庆后悔的不行,自己这不吃饱了撑得吗,寻个小厮跑一趟得了,非得自己来,现在可怎么办,继续等着,也不知道得等到什么时候,福庆都怀疑,里头的人是不是把自己给忘了,不等,回去怎么跟主子交差,虽说万分不愿,福庆却瞧得出,主子对那个没规矩的小子挺看重的,可自己这么等着,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就在福庆琢磨自己是不是直接闯进去的时候,大门吱呀一声开了,从里头出来的不是刚头那个看门的,是那天安记门口,姓周那小子的小厮,名儿他还记着呢,叫守财。
  守财出来看见他,一句客气的没有,直接说:“我们家公子收了贴儿,说明儿准时赴宴。”就撂下这么一句,莫转头回去了,大门咣当又在福庆眼前合了个严严实实。
  福庆气的都快吐血了,这都什么人啊,虽说气的不行,总算能交差了,福庆忙着回了王府,进了府直接到了后头的半闲堂,一进屋就见主子在案头写什么呢,凑近瞄了一眼,案上不是别的,正是姓周那小子画的春,宫。
  福庆在心叹了口气,可见主子多青眼那小子,甭说自己这口气想出来,难,朱晏写完了,放下笔,拿起案上的茶吃了一口,头都未抬的问了一句:“怎去了这些时候?”
  爷这一提,福庆憋着嘴道:“回爷的话儿,那看门的只收了贴儿,让奴才在门外头候着,直等了小半个时辰,上回那个守财,才出来说了句,他家公子明儿准时赴宴,就进去了,门儿都未让奴才进呢。”越说越委屈,眼泪都快下来了。
  朱晏听着他的声气不对,抬起头来瞧了他一眼,见他一脸委屈,不觉失笑,也不知是不是有意,三娘总是戏弄福庆,朱晏想到三娘那双滴溜溜转的眼,似笑非笑的神情,以及她那腻白纤细的手指,不觉低头瞧了瞧案上的春,宫,一瞬间,仿佛跟她画的春,宫叠在一起。
  这么想着,朱晏便觉心猿意马,急忙合上画,稳了稳心神,不觉失笑,自己莫不是给这些春,宫所惑,怎生出这般荒唐之思,想是在府里待的滞闷,既明儿在庄上赏菊,不若今儿就过去,顺道在庄上住些日子,也散散心。
  这么想着便吩咐福庆备车马,先一步去了庄上,走之前还没忘跟府里的管家说:“明儿一早备下马车去隔壁接人。”朱晏是想到上回见三娘是走路去的南记,怕她家里车马不便,才特意吩咐了一声。
  三娘自然不知道这些,如今她净顾着高兴了,这么一来,自己既能出去放放风,还能调戏一下大帅哥,顺便拉近彼此的关系,给以后更加紧密的合作打基础,这样的好事儿何乐而不为呢。
  三娘越想越兴奋,兴奋的一晚上都没睡好,第二天,天刚亮,就起来了,弄的赵婆子都有些纳闷,以三娘往常的作息,这个时辰还做梦呢,今儿怎就起身了。
  纳闷归纳闷,主子起了,她们当下人的,自然要伺候梳洗,如今这院儿里人少,三娘倒是想过添两个人,可也有顾虑,虽说现在这些人的工资都不是自己发的,可以后呢?
  其实关于这些人的工钱,三娘还特意问过守财,守财说,宅子里伺候的这些人,都是喜公公寻来的,工钱一早就给了一年的,赵婆子跟灶上两个是从邹府里的人,月钱如今还在邹府账房支领,至于守财,是宫里的人,自然不用三娘操心。
  三娘不听还好,听完了更愁上了,合着自己这儿整的都是临时工,无论邹府跟陈二喜,看的还不都是变态的面子,先头变态隔三差五的来,这宅子里的费用,自然不用自己操心,可如今眼瞅自己失了宠,这会儿日子还短,等以后日子长了,邹府还能往外搭银子吗,外头那几个能傍上陈二喜,图的自然也不是每月这点儿工钱,估摸是想熬出点儿什么,要是觉得自己这儿没戏了,肯定就要另谋高就。
  三娘倒是恨不得他们走了才好,这些人虽说差事当的不错,可三娘觉得,他们不可能跟自己一条心,要想过清净的日子,还得找自己的人。
  这自己人,三娘头一个舍不得守财,赶明儿无论如何得把守财留下,第二个是赵婆子,虽说有点儿小心思,可有些事儿三娘还是得指望她,再说,也是在身边的日子长了,有了些感情,如果她乐意,三娘也想把她留下,至于别人走了更好,旧的不去新的不来,等他们走了再找几个听话儿的,自己以后干点儿啥也方便。
  有了这种想法,三娘根本没管这些人,而且,就算她想添人,也得先混熟了才成,如今自己满打满算就出去过两趟,前门大街都没溜达明白呢,往哪儿找人去,再说,这宅子还是变态的呢。
  三娘是觉得,就算死变态小气,也不至于把这宅子收回去,可阎王好见,小鬼难搪,死变态手下那些人可没一个省油的灯,别人且不说,就那个陈二喜,口蜜腹剑,说一套做一套,又狡猾又贪财,赶明儿做点儿手脚,这宅子落不落得到自己手里还两说呢。
  前途未卜的三娘,决定就先这么着,毕竟赚银子才是最重要的,三娘深信,有银子就有一切,目前她对自己赚银子的能力,一点儿都不怀疑,画春,宫绝对是条生财的捷径,而且,不愁画不出来,反正素材有的是,从现代时借鉴一点儿,就够古人开眼的了。
  有了固定进项且钱途光明的三娘,发挥了饱暖思淫,欲的精神,肚子吃饱了,钱不愁了,就开始惦记上帅哥了。
  洗漱完了,坐在妆台前,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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