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宝书库 > 穿越古今电子书 > 三娘 >

第39部分

三娘-第39部分

小说: 三娘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朱晏如何不知陈二喜那宅子空了,先头没想到三娘会搬家,也就未让人盯着,谁知一转眼的功夫,昨儿福庆回来就说那宅子空了,人都没了,就剩下个看门的了,还不是原先那个,是一个生脸儿老汉。
  朱晏一听就急了,这挪出去也不给自己个信儿,可去哪儿再寻她,急的在屋里转了好几个圈,福庆见了忙劝道:“爷莫急,那,呃,周公子不是跟爷签了契约吗,自然不会寻不见的,不定是挪的急些,未及知会爷,过两日不定就寻上门了。“
  福庆是一点儿不担心三娘会跑了,就凭那小子爱财的劲儿,谁跑了她也跑不了,爷这是关心则乱了。
  朱晏听了,想起三娘跟他签契约时的样儿,倒真松了口气,虽如此,心里还是有些急,今儿见她来了,那颗心才彻底落到实处,刚还想着怎么询她搬家的事儿,不想三娘自己先说了。
  朱晏便顺着问道:“怎搬了,莫不是有什么事儿,可用我帮忙吗?”
  三娘抬头瞧着他,目光闪了闪,露出一个笑来,身子前倾,把自己的脸凑了过去,一直凑到朱晏跟前小声道:“你要怎么帮我?”
  作者有话要说:昨儿的同学会挪到了今儿,只能先更这么多,明儿争取多写。


☆、第50章

  明明知道朱晏的反应;还忍不住要调戏他一下,三娘就是想看他露出那种类似羞涩的情态,红着脸的样子,让三娘想起中学时情窦初开的小男生;这种恶趣味,从第一次见到朱晏就开始了,忍都忍不住。
  可三娘这会儿却料错了,朱晏那张俊脸红是红了一下,也只一下便恢复正常;恢复之后并没像三娘预料的那样闪躲,而是抬眼与她对视,眼里的目光温柔似水,却也似水一般深不见底,竟让三娘瞧不透他。
  对视良久,先扛不住的反倒变成了三娘,三娘想错开目光,却不想朱晏伸手过来,那只异常好看的手轻轻按在她的手腕上,虽轻,但三娘还是能清晰感觉到他手上的温度。
  他这一主动,打了三娘个措手不及,都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了,愣了半天都没回神儿,末了,耳边儿仿似听见朱晏轻叹了一声,柔声道:“只青弟说的,愚兄哪有不应的,青弟托病拒了愚兄的贴儿,可知愚兄都急的如何了,想去探病又怕你不便,不去心里又着实惦记,愚兄这心心念念可不都是青弟,却不想搬家这样的大事,青弟连知会愚兄都不曾,可见还当愚兄是个外人了”
  朱晏絮絮叨叨说了一大篇子话,三娘是越听越激动,心里头算是彻底明白了,自己真把美皇叔勾上手了。
  三娘底细琢磨琢磨,还真没琢磨明白朱晏是怎么看上自己的,就凭自己画的春,宫,还是说,自己女扮男装的行径,亦或是,给自己调戏上瘾了,貌似这些,在这个时代都算是叛逆的,叛逆是好话儿,应该说伤风败俗,估摸可着全国,也没一个女的靠画春,宫赚钱,所以说,朱晏看上自己相当难理解。
  不过三娘想起他那个虐待加受虐的侄儿,也就理解了,有死变态当例子,这皇家的人有什么个别点儿的喜好,也不算稀奇。
  再说,自己不就是为了勾搭他才出来的吗,如今他自己凑上来,自己还装个屁,帅哥就在眼前啊眼前,他那好看的嘴唇一个劲儿在自己嘴边上张张合合,三娘心里痒痒的,跟一百个蚂蚁爬一样。
  痒痒到极致,三娘也就顾不上客气了,往前略一凑,两人的唇便碰在了一起,刚一碰上,三娘还没来得及品品滋味呢,就听福庆在外头急慌慌的咳嗽了一声道:“爷,爷,宫里的王保儿公公来了。”
  依着三娘,管他张保儿王保儿,先亲完了再说,可朱晏已经撤了,她再追上去便显得不矜持,其实三娘也不想想,她这行径还矜持?简直都能称作淫,荡了,这会儿才想起矜持,可不都晚了八村了。
  虽遗憾,可是重新看到朱晏那张大红脸还是挺有成就感的,尤其经过刚那一碰,明显朱晏对自己不一样了,瞅着自己那目光柔的,一掐都能掐出一汪水来。
  见三娘不爽的表情,朱晏忍不住轻笑了一声,与她道:“王保儿是乾清宫御前伺候的太监,既他寻到这边儿来,不好不见。”
  三娘先头一听宫里的还没怎样,这会儿一听乾清宫的,忍不住皱了皱眉,心里琢磨要是认出自己回去一汇报,回头死变态脑袋一抽,又想起自己来,这好容易消停的日子可不又毁了。
  想到此,她身子动了动就要站起来,寻思自己先找个地儿躲躲,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呢,谁知却给朱晏按住道:“不妨事。”说着大手还在把她的小手攥了一下。
  给美皇叔这么一攥,三娘心都酥了,暗道,这算不算郎情妾意,这么发展下去,想整成实事儿还不容易吗,说不定今儿晚上就有戏,自己要是把死变态的皇叔给睡了,也算找补回来一大半了,而且,就凭皇叔这温柔劲儿,做起来肯定比跟死变态享受多了。
  色心一上来,三娘哪还顾上别的,想想乾清宫里见过自己的,有个陈二喜跟他那个徒弟,还有两个叫啥名儿记不得了,可不叫王保儿,这是个挺耳生的名儿,也就是说,这个王保儿是没见过自己的生人,还有自己现在这打扮,就算见过,估摸也认不出来,只要不是陈二喜师徒,别人她怕什么。
  想着也就安稳的坐了回去,朱晏瞥见她神色定了,才唤人进来,福庆在窗户外头急的抓耳挠腮都恨不得上房了,就说事儿不对,真让他猜着了,刚姓周那小子一进屋,爷就冲自己使了眼色,那意思让自己跟守财出去,福庆虽不大情愿还是出去了。
  出是出来了,可没走远,就在窗户下头听着呢,越听越不对劲儿,姓周那小子明明白白就是跟爷调笑呢,若他是个女的还罢了,可偏偏是个男的,如今全京城私下里可都猜王爷有断袖之好,莫不是真给猜着了,要不怎不亲近府里侍妾,倒跟这小子近乎上了。
  福庆伺候爷有些年头了,爷女色上虽淡,隔三差五却也去后院走走,可就算跟后院里的几位主子,也没见爷这般上心过啊,福庆先头再不信,这会儿由不得他不信了,隔着窗户纸看的一清二楚,爷跟姓周那小子的脑袋都快叠成一个了,明明白白是亲在一处了,这算怎么回事儿呢,爷这是让姓周的小子给迷昏头带沟里去了啊,这么下去,要是爷真好上这口儿,可出大事儿了。
  福庆正急呢,正好王保儿就来了,福庆眼睛一亮,急忙咳嗽一声冲里头回了话儿,这才打断了里头的事儿。
  带着王保儿走了进来,王保儿先给朱晏见了礼,才说正事儿:“听见说有了新书,喜公公使奴才来寻第二册。”王保儿也精,一见朱晏这屋里有客,没好意思直接说出春,宫来,打了个马虎眼,反正彼此都明白就得了呗。
  心里头也有些纳闷,便是客,怎也不知避讳避讳,可见是王爷的亲近人,故此王保儿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三娘几眼,这一打量,王保儿倒愣了楞,心里暗道,怎瞧着有些面善呢,到似哪儿见过似的,可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也就歇了心思。
  朱晏猜着就是为这个来的,略瞄了眼三娘,吩咐福庆把第二册的春,宫刻本取来,交给王保儿,又给了一两银子的赏钱,使福庆送他出去了。
  福庆是一千一万个不愿意,一边儿往外头走,一边儿用眼睛挖三娘,那小眼神儿仿似怕他一走了,三娘就把朱晏给吃了似的。
  三娘心里知道,定是他刚在外头瞧见自己跟朱晏亲嘴了,所以才这般,可也犯不着跟看仇人似的吧!
  三娘忽的想起这时候的男人大多有龙,阳之好,举凡跟前儿伺候的小厮,都是两用的,有事儿的时候办事儿,没事儿的时候让主子按住去去火也寻常。
  想着这些,三娘瞄了福庆两眼,见他十五六的年纪,生的倒也白净,尤其瘦溜溜的,骨架儿小,要是天黑儿,瞧成个女的也不新鲜,莫非朱晏跟福庆那啥,福庆一见朱晏跟自己亲嘴,心生嫉妒,才这般瞪着自己。
  这么想着,三娘脑子里自动脑补起,朱晏把福庆按在卓子边儿脱裤子猛干的场景,福庆在朱晏下边儿,哼哼唧唧叫着:“爷轻点儿,爷慢点儿”真真好不香,艳。
  三娘自己这儿正脑补的欢乐,忽的朱晏在她眼前挥了挥手:“青弟,青弟,可是琢磨什么呢,人都傻了,愚兄这儿跟你说话儿都不应了。”
  三娘这才回过神来,问道:“你跟我说什么了?”
  朱晏笑看着她,半晌儿不语,过了会儿才道:“到了这会儿,青弟还要瞒着愚兄不成?”
  三娘眨眨眼,一时没听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却想起刚王保儿来拿的春,宫,貌似是第二册,便跟朱晏道:“这第二册的样书我还没瞧过呢?”
  朱晏笑了一声,伸手从炕里侧拿出个精致的小匣子来打开,取出手掌这般大的一个册子递在三娘手上道:“那些刻本到底粗了些,倒是这个与你把玩正好。”
  三娘打开一瞧,莫一看是自己画的,底细一瞅,却比自己的细腻许多,且旁边儿提的词儿,香,艳之外缠绵之意更甚,册子最后还有一枚小印,只有两个字“青若”
  三娘还未想明白,怎么自己的名字印在上头,朱晏从怀里寻出一枚印章来:“也不知青弟可有雅号,若有告诉愚兄知道,与你重刻一枚来,若无,倒是你这名字甚好,愚兄便亲刻了这枚小印,你瞧瞧可喜欢吗?”
  自己的名字能不喜欢吗,只不过,三娘真没觉得自己的名字多雅,至于这印章,她瞧着自然极好,不说刻着自己的名字,就是这通体透亮不见一丝杂质的材质,三娘也打心眼里喜欢,不止材质好,造型也漂亮,印纽是个小小的梅花儿,拴着一条杏黄的流苏,精致好看。
  三娘心里开始寻思,这材质瞧着像白玉,加上这可是堂堂安亲王刻的,这要是拿出去卖一准能卖上天价,这可比真金白银值钱多了。
  三娘越看越喜欢,偏朱晏是个死心眼儿的,没得她的话又问了一句:“青弟可喜欢吗?”
  “喜欢,喜欢,谢谢王爷了”
  朱晏却不乐意了,不满的道:“青弟还唤愚兄王爷吗?”那语气像极了闹别扭的小男生,三娘眨眨眼,嘿嘿一笑:“那该唤什么?”
  三娘不是矫情是真不知道,横是不能叫他皇叔吧!直接叫名儿,貌似挺不合适的,他叫自己青弟还过得去,自己叫他朱兄,总觉着别扭,索性这个难题丢给朱晏。
  朱晏望着她的眼光更柔了,柔的三娘都有点儿起鸡皮疙瘩:“不若青弟唤为兄长卿可好?”
  “长卿是个什么东东?”三娘挠了挠头心里想不明白,长卿跟朱晏有什么联系,朱晏轻笑一声,与她解惑:“长卿是为兄的字。”
  三娘才想起古人是挺麻烦的,一般有学问有地位的人不止起名,还得有字,反正叫什么都一样,三娘点点头,瞥见朱晏一副期待的样子,三娘颇配合的叫了声:“长卿。”这一声叫出来,三娘都觉得有股子缠绵暧昧的味儿。
  弄明白彼此的称呼,三娘的注意力又回到了手里的春,宫册上,问朱晏:“我怎么瞧着跟我画的有些不一样呢?你另寻画手修的吗?”朱晏摇摇头:“青弟的画何用修,这是愚兄比照着青弟的画临摹的,倒失了几分青弟画里的神韵。”
  神韵?三娘又瞅了瞅,说实话她瞧着比自己画的强多了,不过他说不如就不如呗,只要银子到手,管他呢,却听朱晏又道:“青弟还未跟愚兄说,怎搬到惠泉寺那边儿了?”
  三娘心里暗道,这事儿可怎么告诉他呢,实话说肯定不成,估摸他一听自己是他皇侄儿的女人,即便是不要的,他也不敢碰了,好容易他对自己有了意思,可不能让自己弄砸了,不说实话,貌似瞎话也不大好编。
  这么左不是右不是的,三娘脸上便露出了为难的神色,朱晏一见,倒是挺体贴的道:“若有难处,也由着青弟,何必为难自己。”
  三娘见他这般大度,倒不好不告诉他了,只的现编了一个道:“不瞒长卿,我与那院子的主人虽勉强算舅甥儿,实打实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这一番来寻他,也实属无奈,住了这些日子不好再住下去,到底儿不是自己的家,正巧手里得了银子,便买了惠泉寺边儿上一个院子安身,也是个长久之计。”
  三娘本是临时编的一番谎,不想朱晏却认了实,把三娘女扮男装画春,宫赚银子这些事儿,前后联在了一起,心里不禁更是怜惜,怪道她女扮男装,绘春,宫,想是家里头遭了难,不得已来投亲,那陈二喜最是个贪财的,如何肯白白照顾亲戚,况又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想来不定是受了那阉货的闲气,才另置了院子,想她孤身女子,一人在外头住着如何妥当,且那边儿离自己的王府毕竟远些,便道:“不若青弟住进王府来,也跟愚兄做个伴儿。”
  三娘听了,眼睛嗖一下就亮了,心话儿要是真能住进他府里,近水楼台先得月,这朝朝暮暮的在一块儿,想不成事儿都难,而且,三娘心里明白,这是朱晏给自己送的梯子,三娘自是一万个乐意,可自己那个院子刚收拾好,真有点儿舍不得。
  转念又一想,那院子虽说让自己买在手里,到底儿原主是邹大人,邹大人这般帮她是为了给文帝擦屁,股,还是看在三娘那个死人爹的份上,真难说,况自己在那院子里住着,也踏实不了,回头文帝抽风想起自己来,顺着邹大人这根儿线儿,都不用费劲儿就能找到自己。
  要是自己把身边儿的事儿处理干净了,搬到朱晏府里,岂不彻底摆脱了死变态,就算他想找自己,也想不到自己会躲到他亲叔叔家里,这叫灯下黑。
  等跟美皇叔混腻了,银子也赚差不多了,到时还不想去哪儿去哪儿,再说,人皇叔都这么盛情相邀自己不去岂不可惜。
  想到此,三娘还特假的客气了一句:“就怕搅扰了贵府?”
  朱晏先头还道她不愿意,没想到她就应了,顿时喜上眉梢:“你我兄弟之间,莫说这般外道话才是,既如此,就早不就晚,不如今儿就搬过去 ,屋子都是现成的,若有不凑手的,等你搬过来再置办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