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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眸倾天下txt-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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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着:臭女人,不要再捏了。还有落那张冰冷却暗藏忧伤的眼睛,我腻着她喊:落姐姐。还有半年前,大哥带我离去时,绯衣含着泪祝我们幸福。 
深深吐纳一口凉气,我咬了咬牙,还是按开了密室的机关。 
为了成全天下,有些东西,即使再舍不得,也要舍得。 
捧着禁卫服,走向两个正疑惑凝望我的人,我笑道:“这两件禁卫服给你们,便可以在宫中自行走动。” 
绯衣探手轻抚着禁卫服,美眸扫过我:“何意?” 
“帮你们。”我冷硬的吐出三个字。 
“帮我们?你有这样好心?”绯衣嗤鼻而笑,娇媚的脸上满是不屑。 
“你们进宫刺杀夜宣无非是想为风白羽报仇,可单凭你们区区几分薄力就想杀夜宣吗?只有我,只有夜鸢才能帮你们杀了他。”我淡淡地说完,随后便见绯衣一副‘凭什么相信你’的目光直射过来。
                  雁声远向萧关去(6)
“我知道你们为了帮风白羽报仇,早已将死置之度外,可你们若做这样无谓的牺牲就太可悲了。你们只能相信我,我一定会让夜宣万劫不复,我要他一败涂地。”狠狠的说罢,但见岚与绯衣对望一眼,竟没有出言驳诉我,兴许是被我眼中浓郁的恨意怔住,反倒是沉默着等待我的下文。 
“穿着这两套禁卫服,去劫天牢。” 
“若有幸能够见到被捕的三名白楼手下,不要留情,杀了他们!” 
“然后引来禁卫,你们要反抗,要挣扎,但最后一定要活着被捕。” 
我一连三句话,引来岚的激动,他怒道:“不行,他们都是与白楼出生入死的伙伴况且姐姐也是其中一人啊!” 
“只有死人才永远不会开口说话。”没待我开口,绯衣竟率先说话了,那语气平静到令人觉得不大真实。 
“他们已受了半个月的刑都闭口未言,若要说,早就说了。”岚连连摇头,始终不肯接受绯衣的话。 
“岚,这个世上没有永远。总有一日,会有人受不了而松口的。”绯衣如一个大姐姐般,轻轻抚上岚那乌黑的发丝,水眸底有最深沉的悲哀。 
岚不再说话,绯衣则是侧首凝望着我,淡淡的问:“说说你的计划吧。” 
那一刻,我对绯衣不再是反感厌恶,反倒产生了钦佩。一个女子,要说出这样的话该花费多大的勇气,可我明白,她做的一切皆是为了大哥。 
为了大哥,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哪怕是万劫不复。 
◇◆◇    ◇◆◇    ◇◆◇ 
冬寒敛尽风归去,枯影黯淡,又冷落。 
我拢着双臂朝无力的步在漆黑的冗廊,轻轻的脚步声不断回荡在廊中,一声声敲打在耳畔,即深又空寂。 
在冗廊的拐角处,我见到身着银袍华衣的夜鸢,背手伫在廊前,忽急忽慢的风略过他的容颜飘飞。他的神情冷淡,瞳中一片空澈,纵衣衫飞扬。乌黑的发泄在肩头,玄色绫云丝带束起,几缕被风吹凌。 
清寂的眼中不时带着自嘲却又深寂的幽光,薄唇微挑,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放轻脚步缓缓接近他身后,踮起脚蒙上他的眼睛,他的身躯微微有些僵硬,随即松软而下,微微侧头,清声笑道:“未央,别闹。” 
“你又知道是我了。”我将手由他眼上取下,而他也回过身含笑凝视着我。我牵起他修长的手,领着他迈入屋内,闯入眼帘的是那被烛光照耀的寒光阵阵炫目的盔甲。 
他的步伐顿住了,目光深深的锁定面前的盔甲,握着我的手紧了紧:“你都知道了。” 
我淡笑:“如此震惊朝野的事,谁能不知。听说,你明日就要启程了,这样急吗?” 
他点头:“军情迫在眉睫。” 
他松开我的手,缓缓步至盔甲边,眼瞳中闪着耀眼夺目的光芒,可里面却藏着难以令人捕捉的担忧。 
我问他:“怎么了?” 
他的手顿时停留在盔甲那冰凉的鳞片之上,将目光投递在我身上:“我走了,你怎么办?” 
深知他言语中的深意,我的神情有些恍惚,他是在担心我。自那夜我们两的坦白,夜鸢对我的态度似乎有了很大的转变,虽然脸上依旧是那样清冷,可我却真真实实的感觉到他在我身边。 
“你放心走,不用担心我。” 
他猛然将我拥入怀中,他的手臂收的很紧,我的呼吸有些困难。他的手指插入我散落的发间,将我的头深深按在他怀中,能感受到他的心跳在我耳边来回跳动。 
“有些东西若强求不得,定要狠心抛弃。夜鸢宁可负天下,也不愿负你。” 
“傻瓜,未央怎会让你负天下。” 
他一把将我抱起,朝深深的帷帐内走去,他吻着我,不断替我解开身上那重重束缚。我揽着他的项,用力回应着,身躯很冷,却觉得浑身如火在烧,需要人为我洗礼。 
我们跌在室内那柔软的红毯之上,重重的身躯压住我,将我包裹的密不通风。手指熟练的来回在我*的身躯上游走,我已经能感觉到身体深处涌起一股热流,尽情燃烧着我的小腹。 
我用双腿缠住他的腰,手臂紧紧绞住他的背,因他的挑弄而浑身颤抖。我亦情难自制,后弓身子略带着呻吟喘息喊道:“夜鸢,夜鸢” 
得到我的邀请,他猛然一挺,深深的进入了我,一次又一次的将我带入最高点。 
那夜,我们两都很疯狂,似乎将压抑太久太久的情绪尽情释放。那时的我没有想多余的事,我只知道,我是他的妻子,他是我的丈夫。
                  雁声远向萧关去(7)
次日,天阴沉沉,似有一场风雪即将降临。 
我早早便已将夜鸢的盔甲里里外外仔仔细细的擦了个遍,然后亲自为他穿上。他始终都没有说话,只是用深深的目光将我锁定。待我为他将胄甲穿好,他依旧静静的站着,盯着我好久。 
我傻傻的站在他面前,垂首盯着青砖地面,昨夜想了很多离别的话要对他说,可是现在站在他面前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张虎小心翼翼的敲了敲门,低声提醒道:“殿下,马已备好,该走了。” 
夜鸢没理会张虎的催促,低声说:“我走了。” 
我点点头,轻应一声。 
“我不在你身边,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他轻轻揽我入怀,脸颊紧紧贴着我的耳朵,暖暖的呼吸拂过发丝。 
我环上他的腰,冰凉的胄甲传入我整个身躯,可我却不觉得冷。想起一件始终难以启齿的话语,我考虑再三才说:“有件事,我想对你解释清楚。那夜我与夜翎什么都没有发生,我说的话都是气话。” 
感觉他的身躯怔了怔,双臂又将我搂紧了几分:“恩。” 
“你信我?”他的反映让我有些措手不及,一大堆的解释我在心里早已重复演说不下百遍,没想到他会如此回应。 
“你说没有,我便信。” 
心底的最深处仿佛被什么轻轻触动,荡出阵阵涟漪。我说没有,他便信吗?那我是否也该信他? 
由他怀抱中挣扎而出,食指点着他的右颊说:“那天我看到华莲圣女亲你这里了。” 
闻我此言他有片刻的闪神,随即清雅的笑了出声:“原来如此。若我说是她主动的,你信吗?” 
“信。”不知为何,听到他这句解释我竟没有质疑,即刻释去心底的疑惑。随即我佯装生气的说:“她主动,你为何不拒绝?” 
“她有利用价值。”他的笑渐渐敛去,转而是一脸的严肃,这样的他又使我看不透了。既然得到了他的答案我也不想纠缠下去,便转移话题:“利用也不行,我要惩罚你。” 
看他一脸不解的模样,我的笑意渐起,踮脚在他右颊上落下一吻:“她亲了,我也要亲。” 
“傻未央。”他宠溺一笑,手指轻轻抚过我的眸子,“有没有人说过你的眸子很特别?” 
我颔首,无言应着。 
张虎却已是心急如焚,又敲了敲门:“殿下,时辰到了。” 
我轻轻推着他的胸膛,也催促着:“快去吧,可别耽搁了出征吉时。天龙城的一切有未央在,你安心打仗,一定要回来。” 
他不答话,却是执起我置于他胸膛的右手,食指在我手心中轻轻写了一个字,是‘鸢’。正当我还在奇怪他此举时,他缓缓合上我的手心,然后紧紧包裹在他的手掌中,深深的注视着我:“辕慕雪,等我打败壁天裔,回来娶你。” 
怔怔的凝视着他将我手心紧紧包裹住的拳,我呆了片刻,脑海中似乎又有一层记忆被人狠狠剥开。 
“辕慕雪,你等着,我打败壁天裔就抢你回去做新娘。” 
我傻傻的盯着那只手始终没有回过神,直到夜鸢与张虎一齐踏出门之时我才回过神,迈步冲了出去。对着夜鸢的背影喊道:“夜鸢,一定要回来,我会等你回来。” 
背对着我远去的身影顿了顿,却没有回头,也没有对我承诺什么,毅然迈步与张虎远去。 
风势渐起,清冷如斯,背影渐渐隐入紫陌大道的尽头,随之消失不见。 
我知道,他一定会回来。 
也不知站在原地多久,只觉手足顿时冰凉僵硬,脑海中似乎闪过了许多许多的记忆,充斥着我的脑海。那是一层从来没有被人探究过的记忆,若不是手心这个‘鸢’字,那个记忆怕是会永远与我那未被剥开的记忆而埋葬。 
紫衣突然急匆匆的跑来,脸上满是焦急的神色,微微喘着气:“王妃,外头来了位公公,领着一批禁卫说是奉皇上口谕请您进宫。” 
“进宫?”我收起方才的失态,唇边勾勒出一抹冷笑:“好,那进宫便是。” 
紫衣慌张的拦着我:“不行啊王妃,殿下才刚领兵出征就来了这样一群气势汹汹的人,王上一定别有他意” 
“紫衣你也知道殿下远征,如今王上下令请我进宫,我若拒绝,可是在拿鸢王府一百余口人的命交换。你们安心待在府上,等待殿下大捷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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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鸢(3)
九年前他十七岁,孤身一人前往南国刺杀一直潜伏在南国的那个所谓的王弟夜翎。夜翎之事唯有王上、大妃与母妃知道,这更是王室的一个天大的秘密。以前他不懂这样机密的事,为何母妃她会知道的如此清楚。后来他才明白,之所以让母妃知晓,只是为了提醒母妃,嫡长子并不是真的得了不治之症,而是带着北国的荣辱进入南国。更为了警告母妃不要对太子之位有妄想,太子之位永远会留给嫡长子夜翎。 
就在他要刺杀成功之时,竟从天而降十多名黑衣杀手,刀光剑影,杀气横生。他竟疏忽了涟漪大妃手下培养了一批暗人。他纵然有通天本事也无法敌过这么多顶尖暗人的连番搏斗,负伤之下,他便逃匿而去。 
一路跌跌撞撞竟偷偷躲入了辕府,手臂与腿皆受了很重的伤,血随着他那虚弱无力的步伐而一滴一滴的倾洒在地。当他正在考虑该躲在什么隐蔽的地方一来可以避过众人的视线,二来也可以疗伤之时,一名年约七八岁的女孩却已站在他面前,眨着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看着他。 
他紧紧握着手中的剑,正想要杀她灭口之时,她竟毫无恐惧的看着他出声问:你是杀手吗?我可以救你脱险,但是你得听我的。 
听似天真无害的话语,却暗藏冷凛,她的表情并不同于七八岁的孩子。他暗自思付,说不定可以借她治好伤,到时候要摆脱这个小丫头轻而易举。一想至此便冷冷的应道:好。 
她立刻笑了,可眼底却全无笑意,是个很奇怪的女孩。 
后来,她告诉他,她叫辕慕雪。却没有问他的姓名,反倒是自作主张的喊他为:影。 
躲在她的小阁内养伤期间他没有与她说过一句话,也没有受到任何人的干扰,因为这个小阁只有辕慕雪与一名丫鬟兰语,仿若与世隔绝般,根本无人再踏入此地。在安心养伤之余也对这个神秘的丫头甚为好奇。 
她的脸上总是挂着灿烂的笑意,可笑意却未达眼底,有时站在栏前眺望远方,一站便是大半日都不说一句话。 
她每回由贵族学院回来总会对着他说:今日辕沐锦又在某少年面前装可怜,看着她那泪眼婆娑的模样,真想将她的眼珠挖出来,看她如何演戏博取人的同情。故而说她可恨。 
她还总是提起她的哥哥,提到他,眼中便不在是冷漠,而是出自内心的笑。 
几天之内,她对他说了好多好多话,仿佛永远都说不完般,而他同样能体会到她心中的孤独。他又何尝不是呢?父王将他的爱全给了那个远赴南国的嫡长子他也曾是多么渴望父王的疼爱,可父王却当朝堂众人的面说:母贱,子更贱。他是父亲,怎能对自己的妻子与儿子说此等卑微的话语? 
曾经他会幻想,若当年被父王选到南国为奸细的人是自己,是否母妃就能得到父王的爱,自己就能得到父王的重视。可母妃却是紧紧拥着他,低声笑着:傻孩子,夜翎是嫡长子,不论你做再多,你永远只是长子,前面始终少了个‘嫡’字。你的父王永远会打压你,因为你是长子,他怕你夺了嫡长子的地位,他怕他一直都在怕。 
看着母妃那沧桑的脸,他突然觉得原本艳冠后宫的母妃老了许多,那时他便在心中发誓,那个王位他一定要。 
也许是眼前这个丫头与自己的遭遇很像,看着她一直伪装在脸上的笑仿佛看见了另一个自己,无限的哀伤竟深深牵扯着心底最柔软的一处。好几次想要开口安慰,却被她打断。 
她冷冷的说:不要说话,你听着就好。 
原来,她之所以对自己说这么,是因为他一直都没有说过话。 
原来,她只想找一个肯听她说心事的人,仅此而已。 
后来,他再没有开口说过话,只是静静的倾听着她的一字一语,也将他的心带入了那更深更远的记忆中。 
 
慕容去上班啦,晚上回来更新夜鸢(4),敬请关注
                  夜鸢(4)
直到他那日伤好准备偷偷回北国却惊然发觉,辕慕雪口中那所谓的哥哥竟是与莫攸然、壁天裔并称旷世三将的辕羲九。他在临走前不禁多问了一句:你的哥哥是辕羲九? 
她倒是点点头默认,随后扯着他的衣衫道:我知道你要走了,但是你必须帮我做一件事报答我对你的救命之恩。 
他诧异的看着她很是肯定的目光,他一直以为这个丫头性情是冷了点,却未想到她竟是将所有的事了若指掌,他的心中竟浮出对这个丫头的欣赏。并且答应了她的一个要求,将辕沐锦丢入帝都城的妓院。 
这样的事对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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