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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4部分

九重紫[完结]-第3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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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廷瑜心里不以为然,当着窦世英面前却唯唯应诺。
  这个场合,窦世英不好多说什么,翁婿两个去了庑廊下听戏。
  回到家里,窦世英不免对窦德昌感叹:“明姐儿,真是嫁错了人!”
  就算是嫁错了,那也是她自找的。
  窦德昌腹诽,笑着安慰窦世英:“儿孙自有儿孙的福。五妹妹有丰厚的陪嫁,你不必担心她。”然后笑道,“明天四妹妹和四妹夫会抱着元哥儿去看望老安人,我也准备过去凑个热闹,您明天早点下衙,去那边用晚膳吧!”
  他牢牢着记得自己搬到静安寺胡同之前纪氏对他说的话:“不管怎样,明姐儿毕竟是你嗣父的亲骨肉,你千万不要沾明姐儿的事。若是有什么为难的,只管推五伯母那里去。寿姑是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你是嗣子,你五伯母无奈如何也怪不到你的头上去。”
  窦世英点头,一夜的长嗟短叹,第二天早早就去了寺后胡同。
  窦昭正站在正房前的西府海棠前和窦德昌说着话,两人都是一脸的笑。显得很高兴的样子。
  窦世英看很是欣慰,悄声走过去突然问道:“在说什么呢?这么高兴?”
  两人笑着和窦世英见礼,窦昭道:“正说着十二哥的举业呢!”
  窦德昌准备参加今年的乡试。
  前世,他会一鼓作气地去参加了次年会试,并和邬善一起金榜提名,考上了庶吉士。
  然后端午节的时候,纪令则有和他私奔。
  窦家虽然极力为他奔走,但窦德昌的品行已有损,虽然没有被革职,但余生也就只能在翰林院里混吃混喝等死了。
  前世。窦德昌是东窦的子弟,和窦昭没有关系。这一世,窦德昌是她的嗣兄,纪氏更是和她情同母女,她又怎能睛睁睁地看着窦德昌就这样自毁了前程?
  在心里琢磨了好几天,窦昭问宋墨:“如果你有个好兄弟,他看中了一大户人家的寡妇,甚至宁愿为此丢了前程也要娶她。你会怎么做?”
  宋墨多聪明,脑筋一转,就想到了窦德政的身上:“你不会说的是大舅兄吧?他看中了谁家的寡妇?不如纳来做小妾?”又道。“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千万可别告诉岳父,让大舅兄记恨你一辈子。”
  窦昭瞪目。
  宋墨亲昵地刮了刮她的鼻子,笑道:“你身边来来去去就那几个人,如果段公义他们,寡妇再醮也不是什么大事,你断然不会如此的纠结,至于顾玉,他肯定会先斩后奏,我想来想去,也就只有大舅兄了。”
  “你真是的!”窦昭嗔道,“一点惊喜也不给别人。”
  宋墨哈哈大笑,道:“大舅兄看中了谁?我想办法悄悄地让她婆家知道这件事,这桩婚事也就黄了!”
  可前世,窦德昌和纪令则过得很好。
  有一年元宵节灯会,她在街上遇到窦德昌和纪令则在看花灯,纪令则还买了两串糖葫芦给葳哥儿和蕤哥儿。
  她现在回忆起来,还记得纪令则脸上幸福的笑容。
  窦昭不禁轻轻地叹了口气。
  宋墨让她依偎在自己的怀里,温声道:“照我说,这日子是自己过。只要大舅兄愿意,别人最好别插手。”
  窦昭诧异道:“你怎么会这么想?”
  宋墨正色地道:“我看到父亲,就时常想起母亲。父亲和母亲的婚姻也是天作之合,可你看,最终又怎样?我和你,如果不是魏廷瑜背信弃义,父亲要拿捏我,我们又怎么可能在一起。”他紧紧地把窦昭抱在了怀里,那力道,让窦昭都觉得有些点喘不过气来了,“我觉得我很幸运!”他亲吻着她的额头、鬓角,“以后我们孩子的婚姻,也不能一味地讲门第出身才是。”
  莫名的,窦昭心中激起万丈的柔情。
  这个人,尊重她,敬慕她,珍爱她。
  得夫如此,还有何求?
  窦昭使尽力身的力气回抱着宋墨。
  窦德昌的事顿时觉得没有那么重要了。
  他既然爱慕纪令则,那就去争取好了。
  大不了事发之后想办法提早为他掩饰,让他不至于身败名裂。

    ☆、第四百八十三章 告状

  窦昭打定了主意,决定顺其自然,不再为窦德昌事的烦恼,毕竟这日子是他自己过,是好是坏,别人都无论权置疑。
  她开始准备过秋的事宜。
  宋宜春却在琢磨着自己是不是应该续房继室了——他屋里没个正经的女眷,总不是个事。
  可和谁结亲好呢?
  一想到这里,宋宜春的鼻子都要气歪了。
  如果不是宋墨那逆子,他又怎么会连儿子都管不住,成为京都勋贵圈子里的笑话呢?
  不过,还好皇后娘娘开恩,帮宋翰安排了一个差事,挽回了自己的一些颜面。
  这样想来,他应该进宫去给皇后娘娘谢个恩才是。
  宋宜春吩咐曾五开了库房。
  宋翰带了姚记炒货的糖炒花生过来看望宋宜春。
  宋宜春很是高兴,从箱笼里拿出一副前朝的古画,道:“等过几天,我们一起进宫去给皇后娘娘磕个头,谢谢她老人家对你的关照。”
  这也是宋翰此行的目的。
  父亲不靠谱,宋墨靠不着,他唯有想办法紧紧地抱住皇后娘娘这根粗腿,不然他在锦衣卫也不过是混吃等死罢了。
  宋翰高高兴兴地应了,回去做了好几件新衣裳,等到进宫那天,又拉着苗若素和柳红,季红几个左挑右选的,穿了件宝蓝色团花杭绸直裰去了宫里。
  皇后见宋翰高大英俊,文质彬彬,不住地颔首,笑着对宋宜春道:“国公爷的两位公子都是一表人才,真是难得。”
  宋宜春却是见不得有人夸宋墨好。闻言立刻道:“这是您抬举这两个孩子。天恩还好,老实本份,忠厚宽和,天赐那却是个刺头,撞不得。惹不起,不信您派个人出去打听打听,谁不知道英国公出了个混世魔王。”
  皇后哈哈地笑,道:“可见这做父母的都是一样,看别人的孩子都是好的,看自己的孩子却这也不顺眼,那也不顺心。照我说,你们家砚堂已经够不错了。你看这满朝文武。有谁比砚堂的年纪还小?你就知足了吧!”
  宋宜春隐隐觉得皇后并不反感自己非议宋墨。
  难道是因为宋墨拒绝了辽王求娶蒋琰之事让皇后娘娘觉得没有面子?
  他正好也想找个机会在皇上和皇后面前狠狠地告宋墨一状,因而笑道:“您是不知道,他从小被他母亲给惯坏了,任性的很,什么事都说一不二。可这世间的,不如意的十之八九,哪能什么都顺他的意,他的这脾气啊哎!远的不说,就说前些日子,天恩的大舅兄有个朋友想进五城兵马司。跟他去说,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正烦着。不仅没帮忙,还训斥天恩,说他目无兄长,不知道规矩,天恩当时臊得满脸通红,到今天也不敢见他大舅兄的面。还有前几天”
  他絮絮叨叨地说了宋墨很多的不是。
  皇后开始还笑盈盈地听着,后来眉头就紧紧地锁了起来。道:“我平时看着砚堂是个十分乖巧懂事的,没想到私底下竟然如此。可见蒋夫人去世之后,他变了很多。”
  如果能让皇后出来面收拾宋墨。那就再好不过了。
  宋宜春想到皇后的手段,笑意就忍不住从眼底溢了出来。
  “可不是。”他叹道,“他母亲在世的时候谁见着他不夸一声‘好孩子’,我也不知道他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偏偏他如今又大长,不仅娶了媳妇,连儿子都有了,我总不能当着他媳妇、儿子的面训斥他吗?可他要是长此以往,以后只怕脾气会越来越暴躁,我也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皇后微微一笑,语气中就带了几分试探,道:“要不,我找机会说说他?”
  宋宜春心中大喜,脸上却流露出几分无奈摇着头道:“他现在位高权重,只怕等闲人的话他也听不进去。要给他个教训就好。”
  这下轮到皇后心中大喜了。
  她笑道:“这件事我记下了,哪天抽空我教训他一顿。”
  宋宜春感激地道谢,和宋翰退了下去。
  两人一路无语地出了宫。
  宋翰忙道:“父亲,皇后娘娘那里”
  宋宜春狠狠地瞪了宋翰一眼,道:“不该说的话就别说,不该问的事就别问。你只要记往了,这天下还是皇上的天下,是宫中贵人的天下。”
  宋翰点头,直到回到家中,眉宇间还难掩兴奋。
  晚上,他和柳红,季红胡天胡地一番后,懒洋洋地使柳红和季红服侍他梳洗。
  苗安素坐在东厢房的大炕上,不由暗暗后悔。
  早知道这样,自己就不应该赌气跑到东厢房来过夜的。现在好了,宋翰竟公然地带着柳红和季红歇在了内室。还好自己分了府出来,这院子里又都是自己的心腹,若是还在英国公府,恐怕只要是个有头有脸的管事都能啐自己一脸的唾沫。
  念头闪过,她心中一动。
  季红和柳红不过中人之姿,宋翰如果只是喜欢美人,不何不买几个俏丽的丫鬟进来服侍他,非要季红和柳红侍寝不可?
  或许,他只是为了羞辱她而已!
  想到这些,她心如刀绞。
  自己的日子怎么就过成了这个样子?
  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
  苗安素默默地垂着泪。
  季红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
  苗安素忙掏出帕子来擦着泪水。
  季红却扑通一声跪在了苗安素的面前,无声地哭了起来。
  苗安素胸中刚刚涌起的一股恨意顿时化为了流水。
  她轻轻地扶着季红肩膀,道:“你快起来吧!你过几天跟二爷提提,看能不能让他纳了你做姨娘。”
  季红流着眼泪摇头,脱了衣衫,露出白皙圆润的肩膀。
  上面青一块紫一块,还有咬破了皮的牙印。
  决不是正常的欢爱留下来的痕迹。
  苗安素看得胆战心惊。
  季红哽咽地道:“太太,看在我从小就服侍您的份上,你就做主放了我出去吧?只要不是那私寮妓院,我哪里都愿意”
  苗安素咬着唇道:“那柳红?”
  “她还做梦哪天能被爷抬了姨娘呢呢!”季红道。“一直忍着。”
  苗安素一夜未眠,直到天色大亮才合眼。
  可她刚刚睡着,就被一阵喧哗声给吵醒。
  她心浮气躁地撩了帐子,喝着旁边守值的丫鬟:“这是谁那里嚷嚷呢?”
  小丫鬟忙跑了出去,折回来道:“是柳红姐姐,说是身子不舒服,让苗嬷嬷去请个大夫,苗嬷嬷说你歇下了。等你醒了再说,柳红姐姐就哭了起来。”
  她一面说,一面小心翼翼地打量着苗安素的神态。
  苗安素气得差点吐出口血来。
  不过是服侍了宋翰几夜,小丫鬟说起柳红的事就畏畏缩缩的了,这样是让宋翰继续这么胡闹下去,这个家里哪里还有她的立足之地?
  她叫了苗嬷嬷进来,道:“柳红不是说不舒服吗?免得病气过到别人身上了,你带上几个人,把她送到田庄上去休养好了。”
  苗嬷嬷笑曲膝应是。
  但不到两炷香的功夫,苗嬷嬷神色尴尬地走了进来。低着头道:“夫人,柳红身边的小丫鬟跑去给二爷报信。二爷派人过来,把柳红接到外院去了。”
  苗安素只觉得口中一甜,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待她醒来,已是掌灯时分。
  苗嬷嬷和季红都焦虑地围在她的身边,却不见柳红和宋翰。
  她不由恨恨地咬了咬牙。
  如果是哪家大户人家,新进门的媳妇屋里出了这样的事。大可找婆婆论理。
  她却没有婆婆!
  不仅如此,她还早早地被分了府。
  这样的委屈,她找谁说去。
  娘家?
  不喝了她的血就是好的。出头的事是指望不上的。
  宋墨?
  他连国公爷的死活都不敢,更不要说管她了事了。
  窦昭?
  她不由踌躇起来。
  蒋琰孀居大归,窦昭都能善待她,帮她找了个婆家,可见窦昭是个心底慈善之辈。
  而且窦昭是嫂子,而且是宋家的宗妇,她有什么事求嫂子出面,也说得过去。
  想到这里,她觉得呼吸都顺畅了不少,挣扎着爬了起来,道:“你们备了马车,我要去英国公府。”
  苗嬷嬷和季红一愣,季红迟疑道:“这么晚了,要不您明天再去?我听说世子爷身边没有妾室也没有通房,下了衙就回正院”
  苗安素毕竟是做弟媳的,要避些嫌。
  “现在就去。”苗安素却是一刻也等不得了,“悄悄的,别让二爷知道。”
  这个家到底是宋翰,他要发起狠起来把她们主仆都软禁起来,那可就真是叫天天不灵活,叫地地不应了。
  苗嬷嬷和季红不敢不从,一个去安排轿子,一个服侍苗安素梳洗打扮,去了英国公府。
  元哥儿过了周岁,就突然能走了。
  宋墨想到三皇孙还需要人抱着,就觉得自己的儿子不是等闲之辈。
  他想到过些日子就要入秋了,让在暖阁里砌了一个大炕,足足占了暖阁的三分之二的面积,他每天下了衙就带着元哥儿的在炕上练习走路,一边练习,还一边鼓励元哥儿:“你可真行!我没见过比你走得更稳当的孩子,你以后一定是个习武的天才,你舅公据说一岁过了两个月才会走,你比他走得还要早,可见大长以后会像你舅公似的是个大英雄!”
  元哥儿也不知道听不听得懂,反正每次宋墨这么说的时候,他就停下脚步,对着宋墨咯咯地笑。
  窦昭拿着帕子站在炕边,笑得直不起腰来——宋墨下衙之后,她就无所事事,沦为了端茶倒水给元哥儿擦汗的婆子。

    ☆、第四百八十四章 吵闹

  窦昭一家人正高兴着,听小丫鬟禀苗安素求见,宋墨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不耐地道:“她来干什么?难道就不知道事先送个帖子来?英国公府又不是菜园子,谁想进就进,想出就出!”
  小丫鬟吓得瑟瑟发抖,大气也不敢出。
  窦昭想着两人毕竟是妯娌,又没有什么罅隙,她找上门来,自己总得顾着大面才是。
  她笑着吩咐小丫鬟:“请二太太去花厅里坐。”然后对宋墨解释道,“我先去看看。若是她说出什么不中听的话或是做出什么不靠谱的事,我也不会由着她胡来的,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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