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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最穿越-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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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结束。

一切,已经无可避免!

可是跪坐在靳可竹双腿之间的那个禽兽却没有丝毫开展最后的工作的意思,他居然直愣愣的盯着靳可竹最为羞耻的地方,仔细的观察了起来。妈的,那玩意儿有什么好看的,还不赶紧该干嘛干嘛?

对于艾一戈而言,这也是无比新奇的一件事情,虽然接近两年来,艾一戈在靳可竹的身体上纵横驰骋也不下几十次了,可是就仿佛他甚至都没能发现靳可竹拥有一双完美的玉足一般,他更是不可能有任何机会如此清晰的观看靳可竹最羞人的地方,靳可竹那种稍稍触碰就能红潮翻涌的身体,又怎么可能允许艾一戈做这么羞人的观察。

靳可竹发现自己的身体没有任何的异样,忍不住微眯开了双眼,看到艾一戈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那从未被男人触碰过的领地,靳可竹心中羞愤的情绪已经达到了顶峰,她只觉得天崩地裂宛如世界末日一般,强烈的羞辱带给靳可竹的,居然是丝丝的潮意,很快居然小溪潺潺了

欣赏了足有十分钟之后,艾一戈眼看山谷之间已经开始分泌出黏稠晶莹的露珠,浑身兽血沸腾,这才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仿佛野兽一般,恶狠狠的趴在了靳可竹的身体之上。双手紧紧抓住那一对浑圆的玉峰,下身一挺



艾一戈满足的喊叫出声,靳可竹的喉咙里也发出一声也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欢愉的呻吟。

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李清照在九百年前如是吟唱。





到了起身的时候,艾一戈终于发现了不对劲。这种不对劲来的很突然,自然也很简单,淡绿色的床单上居然绽放了一朵两朵三朵四朵海棠花一般的鲜红,艾一戈顿时石化被震惊了。

倒不是艾一戈缺乏必要的生理卫生常识,纵使他一个大老爷们断然没有可能体验女人每月一次(确切的其实应该是二十八天,跟月亏月盈一个周期)的潮汐的痛苦,却至少不会连这种事儿都没听说过。只不过,在心里略微的一权衡,艾一戈就轻松的发现了这绝对不是排泄的产物。

第一,靳可竹的生理周期即便艾一戈并不能很准确的知道,但是由于每月都有被拒之门外的时候,为期通常长达一周左右,要是艾一戈完全无知无觉就显得这爷们儿太糙了。

当然,不排除女孩子的生理周期会产生无缘无故或者事出有因的改变,于是就产生了第二点——那玩意儿来势汹涌宛如奔马,绝对不可能只有这样星点的几处。不符合常识。

第三,即便艾一戈判断失误,靳可竹这种小心翼翼的女孩儿也断然不可能在自己生理周期即将来临的时候莫名的要跟他玩这么重口味的游戏,那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么?靳可竹对于这种事儿一贯敏感的不行,经常在来潮一周之前就不让艾一戈沾身。

结论:靳可竹这是第一次失身。

可是

一十一

昏昏沉沉的离开了靳可竹的住处,艾一戈满脑子都是自己离开时靳可竹那绝望的神情,如果是演戏,也没有必要在完事之后还表演的如此逼真。并且,当艾一戈将靳可竹身上的绑缚都去除了之后,靳可竹那幽怨的眼神,以及艾一戈关门的时候,她嘴里吐出的那几个清晰的字眼,也让艾一戈感觉到一切仿若梦中。

靳可竹说的是:“我一定会去公安局告你的。”

这就完全脱离了演戏的范畴,就算是电影电视剧里,遇到这种事情,也不会有哪个女主角会丧心病狂的在变态恶魔离开的时候说出这样的一句话,那简直就是对自己的生命安全极端不负责任的表现。

而且,淡绿色的床单上那森森血迹历历在目,触目惊心,纵使艾一戈在这方面并没有足够的经验,却也能够看得出来这是靳可竹的第一次。可是问题在于,靳可竹的第一次明明在两年前就已经交给了他。

到底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电话响了,艾一戈茫然的掏出手机,看也不看选择了接听,彭连卿的声音顿时就传了过来:“靠,你小子又死哪儿去了?你老爹电话都打到我家来了。你丫就算是不想见那个妞儿,你好歹你回去应付一下吧!”

艾一戈犹自昏昏沉沉的,也没太注意彭连卿话里透露出来别样的信息,只是机械的回答:“我在朝天宫呢。”

“朝天宫?你丫跑那儿去干嘛?”彭连卿的声音透着古怪。

“张弓桥小区。”艾一戈又说。

“我靠!你丫真跑到那朵雪莲花那儿去了?你在朝天宫广场等着我,我马上就到。”说完,彭连卿火急火燎的挂上了电话。

艾一戈刚想问问彭连卿关于自己那个老爹的事情,并且他也终于听出跟靳可竹之间似乎别有隐情一般,可是彭连卿的电话居然已经挂断了。好在彭连卿说了让他等着,他也只有老老实实的站在朝天宫广场。

也就是五六分钟的样子,一辆黄色的奥迪TTS停在朝天宫广场靠近莫愁路这边。如果换作平时,艾一戈一定会被这款他很喜欢的小巧型跑车吸引所有的注意力,但是今天,他心里本就乱的跟一锅粥似的,根本无暇顾及这种他目前可望而不可及的奢侈品。

但是就仿佛逼迫他必须注意这款拉风的跑车一般,车门打开后,从车里走出来的人,却依旧吸引了艾一戈的全部目光。

那个人赫然竟是彭连卿那小子,打扮的很运动的样子,即便是相隔甚远,艾一戈也能从他的脸上轻易的看到傲慢二字。

这小子从哪儿弄来这么一辆奥迪TTS啊?——艾一戈的心里浮现出这样的一个疑问。没错儿,彭连卿比艾一戈的家境好得多,至少在花光了他父母所有积蓄的前提下,可以给他提供一套市中心地带的三室两厅婚房。彭连卿自己月收入也算是颇为不俗,但是比起艾一戈还是要稍微的差一点儿,但是由于家境不需要他的贴补,所以在平日里倒是也显得比艾一戈更加富裕一些。就像是霍英东这个世界级的富豪曾经说过的那样——有钱人的标志是你花了多少钱,而不是拥有多少钱。但是即便如此,奥迪TTS对于彭连卿而言也依旧是可望而不可及的事情。要说彭连卿突然弄一辆刚上市的名爵TF,价值二十来万的跑车,艾一戈倒是不会觉得有太大的惊奇。分期付款的话,彭连卿也的确有那样的实力。

彭连卿张望了两眼之后,看到了艾一戈,立刻快步冲了过来,一边跑还一边喊着:“我靠,你小子怎么弄得那么憔悴,难不成你把”后边的话没说完,他整个人已经站在了艾一戈的面前。

“你哪儿弄来的车?”艾一戈挥手打断了他的话,反过来问到。

彭连卿奇怪的皱了皱眉头,终于还是说了一句:“我自己的啊!你到底怎么回事啊?看你现在这副德行,就像是一晚御十女一般,难不成你刚才真的把那朵雪莲花用强了?”

艾一戈也是迷迷瞪瞪的,彭连卿怎么会知道自己用强了?而且他的语气为什么也那么惊奇,就好像自己跟靳可竹之间办事儿,居然会是一件极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

“你说的雪莲花是靳可竹?”艾一戈迟疑的问到。

彭连卿横了艾一戈一眼:“废话,难道是我身边走马观花的那些妞儿么?你刚才到底干嘛了?”

艾一戈心里盘旋的问题很多,比如彭连卿为什么会对自己跟靳可竹之间的事儿那么感兴趣,当然这种态度在三年前的确如此,可是现在他早该习以为常了,就算是艾一戈突然宣布跟靳可竹择日举办婚礼,他都不该表现的如此惊奇。再比如他的这辆车,还有艾老爹的电话等等,这些都是艾一戈觉得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但是却又无论如何说不出哪儿不对的疑问。

没等艾一戈将这些问题一一问出,耳旁就传来一声急剧的刹车音,干燥而且爆烈,就好像积攒了多年的怒火一瞬间被完全释放一般。

艾一戈的眼神不由自主的被那辆直接冲进了朝天宫广场的军用吉普给吸引了过去,心里来不及想些什么,耳边就传来彭连卿的喃喃自语:“老大,你可别怪我啊,你家老爷子发飙了,我也没辙。况且那个小妞儿家里跟我家老爷子也是革命友谊,你俩的事儿还是别让我为难了。”

吉普车上跳下来一个四十岁附近的中年男子,脸上充满了焦急和担忧的混杂表情,身高足有一米九十,体格健硕,肩膀的宽度以及孔武有力的胳膊,让人一看就知道这个中年人恐怕五六个成年男子都无法近身,绝对是部队里现代化军事训练之下的产物。一身草绿色的军装,肩膀上赫然是两杠三星上校军衔。

“小戈,你这次真的太任性了!”中年男子一把抓住艾一戈的胳膊,嘴里的话显得忧心忡忡。

一十二

艾一戈一把就甩开了那人的手:“你谁啊?”心里疑惑着,这人怎么会知道他的名字?而且小戈?似乎叫得还很亲热。

那个男子苦笑了一声:“小戈,我知道你不情愿老首长的安排,但是你总不能连你宋叔都不认了吧?”

“宋叔?”艾一戈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还老首长的安排?你确定你没认错人?”

姓宋的男子又是苦笑一声:“小戈,咱不闹了,有事儿回去说行么?老首长这会儿正在家里大发雷霆呢!赵家的那个丫头也还在等着你呢!”

艾一戈刚想说点儿什么,彭连卿也在一旁帮腔:“老大,真不是我不帮你啊,这事儿,唉一笔糊涂账,甭管怎么说,你总得回去见见。人家赵心男也是为了你才从上海警备区调到南京来的,为此上海那边差点儿没带着枪来找南京要人,人家也不容易。”

赵心男是谁?上海警备区?还带着枪?——艾一戈脑中一个接着一个的疑问,眼前的事态显然出乎他可以承受的范围之外,完全无法预期这种状况。仿佛一切都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而自己还是那个自己,周围一切的一切都变了,唯独他没变!

“行了,小戈,咱有事儿还是先回去再说,老首长身子骨虽然还壮实,但是也架不住你这样三天两头给他气受啊。你母亲又忙的不可开交,一年都没几天在南京呆着的,他虽然平时对你总是黑着一张脸,可是心里还是很想跟你这个唯一的骨血搞好关系的。但是,他这辈子戎马倥偬,早就习惯了高高在上的发号施令,你总不能指望他像普通的男人那样,对自己儿子低声下气的吧?走走走,咱们先回去,至少先把老首长的怒火平息了再说。”

没等艾一戈反驳,宋姓男子就拉着他上了那辆军用吉普,驾驶舱里早已等候多时且并未熄火的警卫员,一脚踩下了油门。吉普风驰电掣的就窜了出去,完全无视莫愁路是个单行线,更加无视路上的一切红灯。路上有警察看到这辆宛如野马一般乱窜的吉普,刚想阻拦,却注意到车牌居然是寅A打头的的三号车,那可是代表着南京军区司令部的三号车啊,这种车谁敢拦?找死么?

上了车之后,艾一戈反倒是平静了下来,虽然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显然这些事情都已经完全的出乎他的掌控之外,似乎除了静观其变之外,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与其跟这个完全不认识的宋姓男子争执,倒是不如看看接下来还有什么戏剧化的场面会出现。

不多时,吉普车就风风火火的冲进了位于中山东路上的南京军区总部,门口荷枪实弹的军卫看到这辆车,齐刷刷的敬了个标准的军礼,早早的放行。

“好了,小戈,进去之后别再跟老首长争吵了,他最近心脏好像有点儿问题。”宋姓男子一脸担忧的嘱咐,艾一戈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刚才在车上还在想着是不是一帮人演戏玩儿,可是现在,他已经再不觉得这是一场戏了。如果是演戏的话,军区大院啊,谁敢拿这种事儿开玩笑,何况门口那俩军姿矫健军礼扎实的军卫,可绝对不是开玩笑的。

默默的跟在宋姓男子身后,艾一戈走进了那幢占地足有两三千平的院子,里头是一幢两层楼的红砖绿瓦的老式别墅,周围的墙壁上爬满了爬山虎的藤蔓,一看就是几十年前军区成立的时候就已经建好的第一批房屋。

上了几阶台阶,艾一戈走进了这套他完全陌生,足有三四百平大小的屋子,一进去,就看到自己的老爹,下身一条肥大的军裤,上身一件雪白的衬衫,怒气冲冲的坐在客厅的沙发里。旁边有个衣架,衣架上挂着一件显然属于艾老爹的军装上衣,肩章上的两颗耀眼的金豆,充分说明了这是一位中将才能拥有的衣服。

艾老爹虽然模样未变,可是眉宇之间那股子霸道之气却是艾一戈所完全陌生的,身上散发出来不怒自威高高在上的威严,也让艾一戈一时间有些恍惚,完全不知道该如何跟这个长的跟自己老爹一模一样的老爷子交流。

“你还知道回来!”艾老爹——唔,这时候应该说明他的身份和姓名了,艾长虎,南京军区司令部中将总参谋长,整个南京军区在他之上的人,也不过是一只手就可以数的过来的而已。最关键的是,艾长虎并不是个没有实权的参谋长,他还兼着南京军区第一陆军的军长,当年第一陆军的第一军敢死队,就是出自艾长虎的手笔,标准的实权派。不出意外的话,两年之内他就该晋升上将,南京军区司令员的位置恐怕迟早也是他的。

艾一戈哪儿知道这些啊?他所熟悉的艾长虎根本不是这个样子,而是早在二十五六年前就离开了部队,快六十岁的老头儿,现在不过是个在社保局领退休金的普通老人,每月还要从自己这里混点儿烟酒钱。

宋姓男子一看到艾长虎怒气冲冲的样子,心知不好,赶紧一步上前:“小戈他好像身体不太好,精神有些恍惚,老首长您别生气,有话好说。赵家的那个女儿呢?怎么不见了?”

艾长虎不听这话还好,一听更是怒不可遏,重重的一拍桌子:“哼,这个小王八羔子不想见人家,难道人家一个如花似玉的大闺女就愿意见他了么?要不是我们俩家的关系,人家二十多岁就凭货真价实的真本事拿到上校军衔的一个特种兵大队队长,能看得上这个混账小子?哼!她走了!”

看起来艾长虎真是气得不轻,说完这些话之后连连咳嗽,艾一戈心里更加的迷惑,二十多岁的女上校?还他娘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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