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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部分

美人坊-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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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南方的洪涝,自然关键的还是要截弯取直,注意疏通河流,多建些临时储水库,当然,植树造林,对山林实行养护,自然又是后话,不过目前最关键的还是泄洪。

  最后是打战,她不懂,只是儿时读过《三国演义》,极是钦佩诸葛亮的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智谋,若真让她出谋划策,免不了会成为纸上谈兵的笑话。

  她撇撇嘴,有点后悔自己当初不多看看孙子兵法什么的,说不定就能帮上司马洛衣了。

  “朕要御驾亲征,你们谁也许要拦着。”司马洛衣忽然从龙椅上站了起来,坚定而毅然的说出了这句话,不禁震惊了下面所有的官员,就连苏七七也觉得他这是在胡闹。

  “前线危险重重,艰险万分,皇上乃真龙天子,一国之君,实在不可如此莽撞,还望皇上您收回这个决定,国不可一日无主啊。”太傅管柏满脸惶恐的跪了下来。

  “请皇上收回这个决定。”

  “请皇上收回这个决定。”

  齐刷刷的,几乎殿下所有的人都跪了下来,恳请司马洛衣放弃亲自出征的决定。

  这让司马洛衣很恼火。

  身侧的百碟戏花的陶瓷花盏被他狠狠的摔在了地上:“朕心意已决,不要再说了。”

  “皇上三思那!”

  “请皇上三思!”

  “若无其他事,退朝!”司马洛衣站了起来,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承乾殿,只留下一堆不知如何是好三五成群聚在一起的老古董。

  苏七七摇了摇头,都是些上了年纪的叔伯爷之类,显然都是司马霍在位时留下的官员,都是些老面孔,却没有更年轻更有朝气的心生面孔,难怪这么唯唯诺诺,瞻前顾后,怕也是弊端所在。

  看来她以后要提醒下洛衣,让他也增设民间的科考选举制度,废除现在的推荐保举沿袭的陋习,这样才能真正的找到适合的人才,让他们发挥余热,为蚕夏出力。

  司马洛衣没有回景阳宫,也没有去椒房殿,而是去了太后的寝宫,永寿殿,可能是找太后商量出征的事情了吧,苏七七想。

  她由着自己的心,也跟了上去,尽管她真的不怎么喜欢这个所谓的婆婆,所谓相看两相厌,她想,她是不太喜欢这个看上去有如二十几的年轻婆婆的。

  很不巧的是,太后正躺在床上休息,司马洛衣进来的时候,她刚刚睡下,被他焦急又不失轻柔的唤了声,又慢悠悠的优雅的坐了起来。

  可并没有起床的意思,只是隔着串串斑驳耀眼的珠帘,应对这司马洛衣的话。

  “母后,朕想明日就带兵前往邱勐,解除念远的危机。”司马洛衣在太后的旁边的小榻坐了下来,虽然说的平淡无比,就像在说今晚吃什么饭一样,可苏七七知道他眼里的沉重和迟疑不决代表这什么,显然感性上他还是有顾虑的。

  可是邱勐一旦失去,那么蚕夏危矣!

  “孩儿既然做了决定,自有孩儿的想法,母后岁担心孩儿的安危,但母后知道孩儿的脾气,故母后不会劝你、阻你,孩儿大可放心去就是,后gong有哀家坐镇自不会有事,朝堂之上有楼相摄政,亦不会出事。”太后假意咳嗽了下,用帕子掩住了自己的嘴巴,细细的擦拭,只是空气之中似有如无的男女交合后的气味尽管很淡,但是属超级进化版狗鼻子的苏七七突然来了兴致。

  看来这个太后有猫腻呢!房间里说不定还藏着男人。这个认知让她无端的就像个考究又警觉的神探,一下子满血复活,精神抖擞起来。

  当她低头看见藏在床底下的那双黑色缎面白底鞋的时候,她笑了。

  她蹭蹭的跑向了太后,穿过层层的珠帘,钻进了太后的大床之上,又滑进了她的那条刻意隆起的蚕丝被里。

  果然,不出她所料。

  被子底下藏着一个男人,嗯,老男人,怪了,这人身上的气味好熟悉,苏七七打了个喷嚏,借着太后不小心扯上去而带进的微光,她终于看清了那个男人的脸。

  蚕夏国最儒雅霸气侧漏的楼相,就这样卷缩着身子躲在太后上官惜弱的床上。

  而且,他和太后都死是真空装的。

  太后现在虽然靠在床板上,披了件衣服,可下面还是什么都没穿,难怪她今日的声音和言行会如此反常。

  苏七七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她好像知道的太多了!

  想着又爬了出来,重新回到司马洛衣的身边。

  这万能的毫无存在感,让她觉得自己就像股空气,不能紧握一件东西的感觉,让她很不喜欢。

  之后司马洛衣和太后说了什么,都不重要了,因为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太后和楼相,微微叹了口气,其实,这在她们那真没什么,可在这里,却是很恐怖的事情,这劲爆的丑闻一旦被公开,对皇家来说显然是一种极大呃侮辱。

  所以,她不会说,也不准备告诉司马洛衣,因为不想他伤心难过。

  除非到了非说不可的地步,她想,她会守着这个秘密的。


  第一百五十六章 囚禁


  司马洛衣领兵出征的时候,几乎所有的文武百官都出来迎送了,却只有一人想去却又去不得的,那就是苏七七。

  她的魂魄无法靠近自己的身体,也无法离开那堵高高的红色城墙,她就好像被什么东西牵制住了,她只能在皇宫这个有限的空间内活动。

  就像此刻,她只能站在城门内,哀怨的看着城门下,司马洛衣身着金色的金丝铠甲,第一次如此庄严肃穆高大威猛的出现在她的视野之中,完美的就像古希腊的战神阿波罗,在阳光下泛着柔和而又迷人的光芒。

  她心莫名的开始不安、忐忑起来,邱勐之困显然是个危险万分的死局,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她隐隐的有种不好的预感,这是一个巨大的阴谋,而她却无能无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心爱的人远赴沙场。

  “起驾——”随着一声高喝,众人鸣鼓预祝新皇大获全胜,凯旋而归,文武百官全都恭敬的跪了下来,用一种不解又担忧的眼神看着执意远赴邱勐营救楼将军的皇上。

  不要去,不要去!洛衣!

  苏七七声嘶力竭的喊着,眼泪不受控制的汹涌了出来,那是害怕、惶恐的泪,她一遍一遍的去撞击那堵无形的阻碍,却一次一次被生生的弹了回来,她就像一个破棉絮一样,狠狠的摔到了地上。

  司马洛衣忽然停了下来,他的心突然一阵抽疼,就好像突然被什么东西扎了一样,他拉住爱驹的缰绳,疑惑的回首,越过黑压压跪着的百官,越过那些站岗的士兵,往进了那萧瑟又肃穆的城门。

  那里什么都没有。只有风携起飘零的红叶,翻飞在空中。

  “皇上,该启程了。”一旁的小贵子小声的提醒道“德馨娘娘会没事的。”

  这话似在安慰皇上,又似在宽慰自己。

  司马洛衣脸色如常,点了点头,转身挥鞭,率先向前冲去。

  身后跟着的几位大将军也不敢再压着,全都挥鞭加快了前进的速度。

  看着司马洛衣慢慢的消失的身影,苏七七就那样,狼狈不堪的趴在地上。泪流的更急了。

  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子浑浑噩噩的呆在那里多久,直到一个全身笼罩在黑色中女人穿过她的身体,带着一股奇异的味道渐渐的消失在转角的时候。她才慢悠悠的爬了起来。

  她的身体就像一个谜,眼前的一切对她来说,真的无法接受,她什么都不懂,又没有人可以交流。她就像一抹空气,甚至连空气都不算,至少空气还会被人们感知,可是,她没有。

  萧瑟凋零的秋,即便是晚霞也开始变了色彩。寡寡淡淡的,她失魂落魄的走在回椒房殿的路上,迎面再次碰上那个黑衣女人。

  那股奇怪的味道让她不自觉的皱眉。就像是从尸体上发出的腐烂的福尔马林的味道,散发着轻轻浅浅的霉味,她鼻子灵敏,与她,更是一种折磨。

  不由的低低的埋怨:“好难闻!”

  却因为这句话。原本与她擦肩而过的黑衣女人忽然抬起头来,直直的看向她所在的方向。她的眼睛是那种一笑就看不见了的小眼睛,此刻,却睁大了双眸,最后眯成一条线,紧紧的追随着她的身影。

  就好像她能看见她一般。

  这让苏七七莫名的就生出一股不安来!

  这个女人,给她的感觉很阴冷,即便她现在自己是魂魄状态,可给她的感觉,她比她更像一个死人,或者说是鬼。

  人在受到威胁的时候,第一个想到就是逃跑。

  苏七七也是,她无法忍受那个怪异的女人的打量,那眼神,有种赤果果的贪婪,就好像她是一个稀世的珍宝。

  她跑了,一口气跑回了自己的椒房殿,抱着膝坐在榻上,远处是她那副静静躺着的皮囊,怪异的是居然还有生命的迹象。

  她不担心自己,却担心她肚子里的宝宝,她已经昏迷二十几天了,再这样下去,不仅对她,也对宝宝的身体不好。

  可是,她还是无能为力,只能这样哀怨的看着,看着,突然,似是想到了什么,她爬了起来,一口气冲到了金禅寺。

  这个地方她曾经来过一次,那是陪着司马洛衣来找慧能法师的,因为,只有他知道她和他的渊源,只是,很不巧,那个传说中云游四方的慧能法师并没有回来。

  这次,她以另一种身份来,期望能遇见这个传说中的世外高人。

  可是,很倒霉,她连寺庙的大门都进不了,也对,此刻的她是属于阴性的鬼混,寺庙这类的佛殿自然不是她这样的魂魄可以承受的了的。

  她再次被无形的光罩弹了回来。

  可是,她好不甘心。

  既然不让进,那就跪在寺外吧,至少离佛更近一点。

  苏七七毫不犹豫的跪了下来,双手合十,开始把心里的担忧和害怕说了出来,她愿意用自己的命去换孩子和洛衣的命,她愿意下辈子做牛做马,来换取他和他这一世的福气安康。

  现在的她,什么都不是,她只是一个心疼未出世孩子的母亲,她只是他的妻,一个盼着丈夫平安归来的女人。

  祈祷完这些,她又重重的在地上磕了几个响头,每移动一小步,又拜几拜,念叨心中的记挂,又磕上三个响头。

  一直到了那堵无形的金光之前,她才停了下来。

  心里这才稍稍安了心,经过这些年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她是相信鬼神的存在的,所以,对于此刻,已经没有办法的她,只能寄希望去那些渺茫的神的庇护。

  她不是个善良的人,却也不是个坏人,她相信因果循环,所以她也相信,老天让她在这一世重活,自然有她存在的意义。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她的劫难才刚刚开始。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各宫也已经点起了灯笼,宫宇殿阁开始变成了黑色的水墨画,忙碌的宫人也开始慢慢的停下了脚步,停止了这一天的劳碌。

  苏七七孤独无依的飘在空中,脑子里空荡荡的。

  司马洛衣走后,她忽然觉得自己变得无所事事起来,没有司马洛衣的皇宫,于她,就是一座华丽的牢笼,到处都是熟悉或不熟悉的脸孔,到处都是人,却没有一个是她可以依托或者想要问候的。

  只是,这种状态没有持续多久。

  她的身体突然紧绷、僵硬,而变得不由自主。

  一股强大念力在召唤着她的灵魂,飘散在空中的吟唱和呼唤像是一道道急符,又好像一块巨大的磁石,吸附着她的灵魂往一个方向飞去。

  而这个发出巨大威力的东西居然是一个黑色的酒坛,苏七七只觉得眼前一黑,身体便被吸进了一个黑乎乎的狭小空间里,里面有一股腐臭的血腥味,红色的液体扑面而来。

  “北堂前辈,抓到她了吗?”司马裴钰从石柱后走了出来,双眼紧紧的盯着那个黑色的不停的滚动的大坛子。

  “”北堂阴娘不说话,阴冷的看了眼司马裴钰,那眼神让他不自觉的收了声,恭敬的退到身后。

  “这个灵魂是上上品,吃了她,我的神功就指日可待了,哈哈哈哈~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北堂阴娘抱着关着苏七七魂魄的血坛子,不停的摇晃着,发出桀桀的鬼厉的笑声,惊的四下的鸟儿纷纷展翅逃窜。

  “那就先恭喜北堂前辈了。”司马裴钰恭敬的祝贺道,眼里却有着一股嗜血的光,若不是现在有事指盼这个怪物,他怕是早就忍不住出手杀了她了。

  “哈哈~哈哈~~哈哈”

  又是一串惨绝人寰的笑声。

  尽管苏七七被那个北堂阴娘摇晃的晕头转向,可她脑子却清醒的很!

  那个北堂前辈,看来就是爹爹上次信中提到的姑姑了,真真是狠毒啊!一见面就想吃掉她的魂魄,真是够狠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些腥气的血液的刺激,她竟然无法控制自己的意念,就连唯一的驭兽之术,也成了遥不可及的奢望。

  难道她这一生就要这么悲催的成为她口中的美食!

  苏七七不甘心,她开始使出浑身解数猛烈的撞击坛壁,以期撞出一个缺口来逃遁她疲惫惶恐的灵魂。

  随着她的不停的反抗撞击,整个坛子都剧烈的摇晃了起来。

  这让北堂阴娘很生气,几乎是毫不犹豫的从神坛上抓起那碗香灰全数倒进了坛子之中,那是从寺庙里扫来的香灰,与普通的香灰自然是不同。

  当那些香灰铺天盖地的倾洒下来的时候,苏七七慌乱的闭上了眼睛,凡是碰到香灰的皮肤,都开始灼热刺痛起来,那种疼像是在火上炙烤一样,她嘴巴因为疼痛大张着,却根本发不出一点声音。

  好痛,好痛!

  她恨不得把自己卷缩成一团球,缩小身上被香灰灼伤的皮肤。

  可是,没有用。

  她无声的嘶吼着,尖叫着,那种痛怕是她这一辈子所不可能再有的。

  直到昏迷后的那一刻,她笑了,终于要解脱了吗?


  第一百五十七章 前世今生


  娘亲,醒醒~

  娘亲~

  软绵绵甜糯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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